兩人跳了一會兒,由於舞步並不複雜,文綠竹慢慢跟上了節奏,踩腳的事就不經常發生了。


    謝必誠想起一事,就問文綠竹,“你喜歡什麽風格的別墅區?”


    “各種風格的都喜歡,隻要正宗,原汁原味。”文綠竹笑起來,“不過采光一定要好,陽光能夠照進屋子裏來,還要有大陽台,最好,還有花花草草……”


    謝必誠點點頭,“有陽光的的確好……”之後兩人又談起建築風格,對於這方麵,文綠竹也有涉獵,所以跟得上。


    等文綠竹學會了舞步,兩人就停下來,坐在沙發上說話。


    畢竟是孤男寡女,又彼此有意,兩人說著說著,不知怎地氣氛就飄紅起來,坐得越來越近。


    最後,兩人不知不覺間滾做了一團,彼此鼻息相交。


    吻比任何一次都要灼熱,文綠竹毫無抵抗之力,被壓在沙發上予取予求。


    謝必誠早就褪去了溫文爾雅的一麵,宛如一匹捕獵的猛虎,氣勢驚人,充滿了掠奪性,危險至極。


    他的吻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叫自己迷醉的紅唇,接著移到臉頰上,好一頓啃咬,然後上移,到了文綠竹虛虛閉著的明眸。


    這是最初讓他心動的地方,遠在布拉格,他就被這樣一雙明眸迷住了,那時,裏麵的感情叫他心跳漏了一拍,所以他開口,讓她賠償,以期能夠再呆一會,再見一麵。


    那時,他還什麽都沒有察覺,意識先於理智行動了。


    他深深地舔吻著,以為自己的動作很輕,可事實上卻很重,文綠竹翹起的睫毛像扇子一樣劇烈地抖動著,宛如她此刻無法控製的心跳。


    謝必誠心中升起一股憐惜,又升起一股想要肆虐的毀滅感。他艱難地轉移陣地,銜住了一直想要舔一舔的耳垂。


    輾轉舔弄,宛如什麽美味一般,他舔得津津有味。


    文綠竹軟成了一灘水。在沙發上任謝必誠為所欲為。


    這種感覺太快樂,又太痛苦,她不知道自己是想推拒還是想擁有,簡直無所適從。


    謝必誠的吻往下,來到了修長的脖子那裏。這也是他一直想要攻略的陣地,此刻他宛如將軍一樣,在這裏耀武揚威,為所欲為。


    文綠竹身體發軟,腦子變成了一片漿糊,迷迷瞪瞪的,隻覺得既舒服又難受,恨不得逃離,又恨不得掙脫什麽束縛。


    等感覺到胸前一涼,接著被含住舔弄。快|感從頭頂炸開,她大驚失色地睜開眼睛,“別……別……”


    隻是發出的聲音與其說是拒絕,不如說是邀請。


    謝必誠渾身熱血沸騰,根本停不下來,可是他最終還是心軟了,狠狠地舔弄了一把,又發泄似的用牙齒輕輕啃咬,這才艱難地抬起頭來看向文綠竹。


    文綠竹被他的動作弄得差點哭出來,徹底沒了反抗之力。一雙明眸將閉微閉,淚光閃閃,更顯誘人。


    謝必誠看得差點再度化身為狼撲上去,但暗歎一聲。狠狠地忍住了。


    文綠竹慢慢迴神,抱住不知何時脫落到腰身的衣衫,羞得滿臉紅暈,眸中泛著淚光,似控訴又似委屈。


    謝必誠看得心中憐惜,可更想做的卻是狠狠地欺負她、蹂躪她。讓她在自己身下嬌聲哭出來,哀哀求饒……


    他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聲音低啞,“我忍不住了……”目光如同火焰一般,要把她灼燒殆盡。


    文綠竹聽著這聲音,又是渾身一軟,她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我還沒準備好……我……”


    她沒有經曆,可看的不少,就算是小黃文那也是有過涉獵的。根據書上說,男人這時候就跟野獸一樣,根本沒有理智的。


    謝必誠還有理智嗎?她看著他一雙炙熱的眼眸,自動給了否定的答案。


    可是出乎她意料之外,謝必誠忍住了,他的眸光凝視著她,火焰灼灼,啞聲,“我不做到最後,讓我抱抱……”


    文綠竹不知為何,竟信了他,傻傻地點了點頭。


    謝必誠看她點頭,便一把抱住了她,深深地吻了下去,另一隻手握著她的手往自己胯下按去。


    文綠竹嚇得差點跳起來,可卻被謝必誠緊緊地按著……


    過了很久,文綠竹看著酸軟的雙手上那東西,傻了一般,渾身劇烈地都動起來……


    這是……這是!這是那個!男人的那個!


    謝必誠看著文綠竹嚇傻了一樣,盯著她手上的東西,腦中閃過種種邪惡的念頭,最終還是暗歎一聲,伸手扯過紙巾,幫文綠竹擦掉,然後抱住她,低聲道,“你要快點給我答複,不然……”


    不然他就忍不住了,下次可不會像這次這樣停下來,放過她。


    畢竟,從來都是隨心所欲的。


    文綠竹滿臉通紅,慌亂地轉移話題,“你、你不是說教我英語嗎?”


    謝必誠點點頭,“嗯,我先幫你穿好衣服……”他說著,就伸出手去。


    文綠竹連忙抱住胸口後退,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我自己來……”


    小黃文說,男人幫女人穿衣服,最後的結果一定是脫衣服,並重新征戰,她、她可不敢再來一次……


    謝必誠可惜地搖搖頭,站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那我給你倒杯水——”


    文綠竹連忙點頭,等謝必誠遠去了,這才手忙腳亂地整理衣服,這過程中,酸軟的雙手讓她的臉一直冒煙。


    隻是整理完畢,她看看自己的一雙手,再度如遭雷擊,剛才、剛才滿手那啥,她還沒有洗手。


    文綠竹一下跳起來,左右看看,找洗手間。


    謝必誠端著一杯水過來,見她的樣子就問,“你要做什麽?”


    “洗手——洗手間在哪裏……”文綠竹紅著臉問。


    “洗手啊……”謝必誠意味深長地重複了她的話,目光又看向她的雙手,這才指指一個方向。


    文綠竹羞怒,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明知故問的!


    不過她可不敢說什麽,逃也似的向洗手間飛竄。


    進了洗手間,她洗著雙手,卻不由自主地迴憶著那混亂且讓自己羞憤欲死的一幕幕,臉上的熱度根本退不下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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