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說喜歡我,一直糾纏我,我需要你幫我擺脫這冷墨塵。”


    佰月姬神情厭惡,嘴邊更是惡心到想吐。


    一個影子閃過門外,佰月姬跟李乘舟對視一眼,眸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冷墨塵來了,好戲應該開始了。


    “真的很感謝你邀請我去香粉的討論會,我一直沒有機會去參加討論會,錯過了很多機會。”


    望見佰月姬的笑容,李乘舟故意也勾出嘴角,梨渦明顯。


    “不客氣,這都是小事情,我到時候跟你一起去如何?正好我對這製作香粉很感興趣,但作為外行人還有些尷尬。”


    “沒問題。”


    佰月姬微笑應聲,正好被前來尋找佰月姬的冷墨塵給聽見,那句一起去也如數被他給聽到。


    醋意頓時席卷整個大腦,冷墨塵整個臉全數黑了下來,更覺得佰月姬那笑容刺眼。


    這個女人怎麽迴事?自己才不在她身邊多長時間,轉眼間就跟這李成選勾搭上了。


    對他黑著一張臉再對其他男人也黑著臉就算了,結果現在竟然對這個男人笑的比誰都開心。


    他不配是嗎?這女人想幹什麽,對他不理睬,又對別的男人笑臉相迎,是想要氣死他嗎?


    想的越多,冷墨塵整個人都處於暴怒的階段,已然喪失理智,走出來拽住佰月姬的胳膊,不由分說就要離開。


    見冷墨塵一如往常粗暴的行徑,佰月姬眉頭緊鎖,奮力掙紮,“冷墨塵,你這是做什麽?!”


    心中她有些怒不可竭。


    丞相實在太不尊重她的意見了,雖然她喜歡丞相,但她也忍受不了這丞相時不時這樣的行為。


    更何況他們現在沒有關係,都是私底下的,這丞相管的也太寬了。


    “你說呢?”


    丞相沒有轉頭看佰月姬,手中的力道越發大。


    此時,卻有一隻無形的力道擋住了他的步伐。


    察覺到這一切,冷墨塵眼神冷血了幾分,看向阻擋著,仿佛即將把人給刺穿。


    “喂,沒看到佰月姬不喜歡這樣嗎?你這樣實在會對佰月姬的名聲造成困擾。”


    李乘舟的力氣比較大,拉開冷墨塵,手摟過佰月姬,語氣堅決,“這是我的女人,你離她遠一點。”


    佰月姬的腰很細,李乘舟一隻手還握不夠的。


    “佰月姬,這是你的意思?”


    冷墨塵直接黑下臉,望著佰月姬。


    “對,以後我們兩個人各走各的路,各過各的橋。”


    佰月姬冷漠至極,完全不近人情的樣子。


    “你跟我走。”


    冷墨塵脾氣上來,周圍的氣壓更低了許多,臉色更是又黑了許多。


    “你無理取鬧。”


    佰月姬被氣到了,不願意再看冷墨塵一眼,想起還在病床上的佰月兒,又懶得跟他計較。


    當務之急,還是好好照顧月兒最重要。


    聽到這話,冷墨塵氣憤抓住佰月姬的胳膊,醋意盈滿整個內心。


    這女人就知道去找其他的男人,他又不是死了,找他不行嗎?


    找他們不是給那些男人們機會嗎?這馬上就來了個約出去參加討論會的。


    一來二去,豈不是就產生感情了?他的人怎麽能被人搶走。


    抓住的力氣用的有些大,佰月姬吃痛,但沒有表現出來,眸子瞪著冷墨塵,一字一句紮著他的內心,“月兒發病有一半是因為你這樣你知道嗎?”


    冷墨塵愣神。


    她說的沒錯,佰月兒的確是在他走後暈倒的,自己有一半責任,隻是若是事情重來,自己也不想讓事情變成這樣。


    趁著這愣神的空隙,佰月姬甩開冷墨塵的手,“無論怎麽樣,先前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從今往後,我們不要牽扯上任何的關係了。”


    “佰月姬,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從此以後堅決不會再打擾你了。”


    冷墨塵眼神落寞起來,也明白了他不適合做一個父親,轉身離開。


    李乘舟看的想打哈欠,好大一處的苦情戲,隻可惜那冷墨塵要什麽女人得不到,現在苦情苦情,之後也就忘了佰月姬這個人了。


    看著冷墨塵的背影已經消失,佰月姬眼底沒有絲毫的留戀,反而坐了下來,“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怎麽刺殺元切衡能成功。”


    斬斷情絲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很果斷。


    李乘舟眼底帶著一絲欣賞,也跟著佰月姬坐了下來,拿起茶杯把玩起來,“我們偽裝成那瑞星酒樓的端茶遞水的小廝,趁著人不注意上前動手。”


    “好。”


    佰月姬點頭。


    他們坐著又聊了一會天,一直等到了晚上。


    瑞星酒樓的布置較為豪華,老板為某個商人界的大佬,裏麵的桌椅看似簡單,實際上價格很昂貴。


    這酒樓剛開業沒多久,人來人往,正麵還坐落著台子,台子上的說書人在講述各種各樣的故事。


    “你們免費幫忙?”


    聽到佰月姬跟李乘舟說的,酒樓的掌櫃有些吃驚,隨後一臉懷疑道,“要鬧事就去別家鬧,這裏可不是你們能鬧的起的地方。”


    佰月姬看了李乘舟一眼,故作可憐兮兮說著,“掌櫃的,我們兩人已經很久沒吃過飯了,我們就想吃口飯,這才說免費幫忙的,真不是鬧事的。”


    “求求你了,掌櫃的,我們堅決不鬧事。”


    李乘舟也跟著說著,還故作掉了眼淚。


    為了裝作乞丐,佰月姬跟李乘舟特別穿上了下人們的破爛的舊衣服,還用泥土在臉上跟身上都抹了個遍,基本不用看都能知道他們兩個人是乞丐了。


    掌櫃的是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也經曆過不少的事情,特別有愛心,這點佰月姬跟李乘舟特地打聽了一番。


    他上下打量著佰月姬跟李乘舟的樣子,信了大半,隨後皺起眉頭來,“你們先去洗個熱水澡,再來幫忙,別到時候把酒樓的客人都給我嚇跑了,到時候酒樓主人怪罪下來誰都擔責不了。”


    “多謝掌櫃的,多謝掌櫃的。”


    佰月姬跟李乘舟故作感激,連連鞠躬。


    “快去吧,快去吧。”


    掌櫃的催促兩人。


    小二冷了臉,將毛巾一揚,毛巾正好到了他的肩膀上,“走吧,我帶著你們去。”


    佰月姬和李乘舟跟著小二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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