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都看得出來,楊以辰根本就沒想要南越方麵給任何的解釋,他要做的是自己來。[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未來,這片土地是在他的掌控之下,安全將會是影視特區未來擺在日程上首先要經得起考驗的地方,現在他第一次到這裏視察,就遇到了夜幕下的敵-襲,全都是亡命徒,那手中的槍裏麵,可都是壓滿了子彈,隨時隨地扣動扳機都會將生命收割。


    什麽意思都不用考慮了,既然要幹,那就幹個徹底吧?


    楊以辰帶著人,走了,以他們的追蹤能力,以及審訊能力,現場不都是死口的,還有活口。無論敵人是誰,都是必須一追到底。


    有意思的一件事,是華夏和南越方麵,以南越方麵為主,派遣了一支正規軍,足有近百人,加上華夏的十幾人以及白岩鬆等十二人,組成了一支隊伍,美其名曰是後勤保障,實則是做給所有人看的,表示這件事是國家必須執行的,不允許有半點的抵抗。


    楊以辰也不需要後勤補給,帶著白岩鬆等人,無非是要一份馬後炮的影像資料,交給兩國的有關部門,讓他們也看一看未來統領這片區域的人,到底是個什麽水準。


    之前關於楊以辰做過的事情,大家都是耳聞,即便是一些絕密資料裏,也隻是一些他做完事之後的狀態,沒有人很近距離的看過他手下那幫人真正戰鬥力是什麽樣子,現在這樣一個機會,大家可以正兒八經的看一看。


    對於白岩鬆和敬一丹,一輩子最難忘的經曆,到來。


    楊以辰親自出馬,這種事本來就非常匪夷所思,哪有大老板親自做一些保鏢才做的事情,偏偏他就這麽做了。


    每個人,戰術背心一套,一長一短,分別配有兩個備用彈夾,一個水壺,幾塊壓縮餅幹,一人一把匕首,偶有人配有開山刀,就這樣的配備,直接鑽進山林之中,按照烏鴉的要求,每隔一段時間,會給後麵發信號,沒有信號指示,不允許向前推進試圖找到他們。


    在山林外麵,老白聽到了慘叫聲,那叫一個淒慘,哪怕是鐵石心腸的人聽了都會覺得是不是該心軟了,這也太慘了,這輩子都沒覺得一個人會痛苦到這種程度、會發出那樣淒慘的叫聲。(.無彈窗廣告)


    慘叫聲停止三個小時後,有了第一個信號坐標,是一處山洞,老白被士兵攔在了外麵,好意不讓他進去,他自己堅持,結果進去之後,直接吐了,臉色慘白,顯然受到了一定的刺激,敬一丹他幹脆就沒讓進去,那裏麵的畫麵,女人根本扛不住,即便是曾經見過難民有多淒慘的他,都覺得迴去之後,自己似乎應該去找心理醫生做一些小範圍的治療。


    原來華夏古代所傳的那種大酷刑,是真的存在,並且你親眼所見的震撼,遠比看到的資料、圖片、文字都要震撼得多,那真的是挑戰你心理承受的極限,完全顛覆你對現如今世界和平四個字的定義,會深深感到和平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能夠在華夏母親的懷抱裏生活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那些總是抱怨社會不公的人,真應該來這裏看一看,就會懂得生命的意義在於兩個字――活著。你活著,才會有希望,如果連生命都沒有了,任何別的價值都不會有。


    扒皮抽筋,千刀萬剮……


    還有一些,白岩鬆沒等仔細看就已經受不了了,出來之後再也沒什麽勇氣二次進去,也就不知道那些到底是什麽酷刑,怪不得楊以辰他們這麽有勇氣能夠撬開這些人的嘴。


    老白事後聽到了一件事,當時在他進入的洞***不都是死人,還有活人,隻是拿活人,真正應了那句話,就算活著也沒有什麽希望了,每天每時每刻每分每秒,承受的都是痛苦,複仇都不是他們唯一的念想,唯一想要讓別人替他們做的,就是讓他們解脫。


    八個小時之後,第二個坐標發來,南越方麵的人臉色就是一變,迅速撥通電話,在電話的另一頭,已經能夠聽到隱約傳來的槍炮聲。


    老白等人看了那個坐標,華夏方麵的軍人對照了地圖,將那坐標的位置標了出來,得到具體地址之後,臉色也很不好看,第一時間是與燕京方麵取得聯係,等候指示,事情已經大到超出了他們能夠想象的空間。老白悄悄拉住一個人打聽才知道,那個地方,是一股可以用‘盤踞’兩個字形容的地方勢力,在南越,你可以稱之為毒瘤,也可以稱之為一方霸主,某種程度上講不受政-府限製,藏匿於深山老林邊界之中,做的是無本的買賣,幹的是腦袋別在褲腰帶的生意,不敢說自比金色的那三角區域,卻也是樂得一畝三分地我老大,更重要的是,這兩年聽說這地方獲得了一些人的支持,這最後一條,才是讓大家臉色不好看的主要原因,看來反對影視特區的人還是有的,且在這個國家,還擁有著非常強大的實力,不然也無法驅使這麽一群亡命徒來阻擊一個在世界上很有名氣的江湖大人物。


    在楊以辰領著他身邊十幾個真正刀口舔血保鏢消失在山林之間的那一刻,從華夏國境內,通過一些無人區,進來一個五十人的隊伍,以最快速度向著楊以辰所在區域,橫向靠攏。在另一側,金色的三角區域,鳳凰親自出動,帶領麾下一百多的真正亡命徒,全副武裝,穿越邊境,向著南越方麵靠攏。


    犯我者,雖遠必誅,不管你在哪裏,不管你身邊有多少人,不管你掌握著多少恐怖的力量,既然能夠擺開車馬的幹,我就不怵你,必將你斬於馬下。


    白岩鬆等人,在打通那個電話之後的三個半小時,才到達坐標區域,那是一處山穀,易守難攻,周遭全都是暗哨,叢林覆蓋,連綿不絕的惡劣山區,使得這裏堪稱是無人區,附近十幾公裏範圍內都沒有人居住。


    他們來到這裏看到的不是一座隱藏在大山之間的城寨,而是遍地狼藉遍地屍體,說血流成河是誇張,但你隨便走上一段距離腳下就會踩到被血侵染的徒弟,這是真的,一點也不誇張。


    整座城寨,一片狼藉,除了三歲以下的孩童,盡數屠戮幹淨,戰鬥的痕跡一路延伸到十幾公裏之外,一路被追擊,一路死人,直到在一條小河邊,最後的十幾個人包括這個勢力的老大,盡數被吊死在小河邊的樹上,你才看到烏鴉留下的記號,宣告這一次的追擊完成。


    兇狠,不留任何餘地,並且你能看到,在屍體上,八成以上全都是一槍致命,超過五成爆頭,還有一部分心髒被擊穿,一路之上都不存在暗殺,全部都是明刀明槍正麵幹,在這座隱在身上的城寨裏,有大炮,有火箭筒,通過四周被炸的痕跡,這裏的炸藥手雷雷管都不在少數,但能夠給他們提供的保護,就隻是延緩了死亡的時間而已。


    “這,是楊以辰帶人幹的嗎?”


    老白和敬一丹都不敢相信,要知道就在一天之前,他們還與楊以辰等人同乘一輛車,大家坐在一起吃飯,他身邊那些安保,雖說不苟言笑,卻也不會讓你感覺到不舒服,多數很沉默,沒事的時候都是做著自己的事情,時間長了你會下意識的忽略掉他們的存在,你主動跟他們當中某個人打招唿,他們也會帶著笑容迴應你。


    完全想象不到,這是一群能夠將生命在有需要的時候踐踏在腳下的強人。


    如果不接觸,不熟悉,頂多覺得這樣的畫麵太過慘烈,就像是發生在別人家的慘案一樣,你固然會跟著情緒大起大落,或是悲憤或是哀傷或是憤怒或是惋惜,那終歸是別人家的事情,我隻是通過記者的視角通過鏡頭去看一樁事,我可以代入情感的去進行分析和解讀甚至抨擊,但不會與我的生活發生交集,下了節目,我還是我的生活,節目裏的驚天動地,與我的生活還有很遠的距離。


    現在不一樣啊,做這些事的人,跟自己認識啊,熟悉啊,生活之中能夠接觸到啊,現在猛然間腦海中的印象來了一個大翻轉,你根本無法接受這樣一個事實,就覺得整個世界都被顛覆了。


    真的是他嗎?


    真的是他嗎?


    還在問,還是不敢相信,屍體這個詞匯曾經隻是一個詞匯,是一個專屬名詞,可現在,是擺在麵前的,是有的還流淌著血的,是鏡頭記錄下的,是有可能在五十年或是一百年之後,才會被當做解密資料釋放出來的。


    這,就是活生生的曆史,當下這個時代注定不為人知的曆史,而自己一個攝製組,成為了曆史的參與者。


    當又一個消息傳來之後,老白知道,自己不單單是曆史的參與者了,還會是曆史的見證者,因為楊以辰,又讓曆史多了一小段內容,不是不為人知的,是人盡皆知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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