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隊長,血色小隊,全員到齊,還請指示。”


    “恩,用時1小時27分集合完畢,雖然無限這次沒有把我們分散傳送到太遠的地方但是自己使用了那個道具,獲得第三位出場資格,將會受到的限製也十分明顯啊。”


    第三個出場的輪迴者小隊,隊長血龍皺眉道。然而這種表情放在男子臉上,卻並沒有顯得焦慮,反而還透露出一股殺伐狠辣的氣息。


    “血鷹、血狼,限你們三小時內收集本世界劇情進展的全部情報。”


    “是!”


    兩人敬了一個不屬於我們所處的‘世界’,任何一個國家的軍禮將拳頭緊握在胸前,卻隔著一拳的距離,更是於握緊的同時,令空氣響起隱隱的爆炸聲!這便立即從當場消失。


    “血刃,血花,從現在開始,你們各自以不會引起劇烈影響的速度,執行殺戮任務!”


    “是!”


    一男一女敬過禮後,頓時不由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然後仿佛宣戰般互相了對視一眼,這便以普通人的步伐同時離去而速度卻不可思議的比前麵兩個看不見身影的人還要快些。


    “血影。”


    一直都顧指氣使的男子,此刻叫出的一個名字或者說代號,口吻卻放緩輕柔了許多。


    隨之隻見,男子魁梧身材的背後,不知從哪裏走出一個瘦小的人,將渾身都裹在血色的鬥篷中,令人產生一種錯覺仿佛眼睜睜看到他是個人,卻將會誤以為是個虛無的影子。


    “什麽事?竟然需要貼身保護你的我出動嗎?”


    說到‘貼身保護’二字,此人的口氣似有些嘲弄。


    早就已經適應了對方的脾氣,也唯有對這名成員,血龍才會毫不在意,自顧自的說:


    “根據血鷹從其它輪迴者那裏以重金購買的情報,這次進入本世界的,幾乎都是c級的小隊,對於已經達到b級巔峰,隨時可能晉升為a級的我們小隊來說,構不成什麽威脅。然而,其中也有一些比較難纏的角色”


    說道這裏,再次皺起眉頭的男子,卻是真的感覺有些麻煩雖然都隻是些小麻煩罷了。


    “比如那個假麵小隊的隊長‘假麵聖徒’,雖然是個喜歡藏頭露尾的家夥,但能力確是屬於低級輪迴者中的佼佼者。還有‘曙光小隊’的隊長,人稱‘浴火紅蓮’的女子,竟然在她的帶領下,令自己的小隊曾經逃脫了a級小隊的追殺,並且還從對方手裏分走了一部分利益不得不說是膽大包天,但卻總能夠逃出生天。”


    提到這兩人,血龍在覺得麻煩的同時,何嚐不時帶著一份欣賞但在欣賞過後,麻煩總還是要解決的。更何況


    “暮光小隊的隊長已經頒布了‘輪迴追殺令’,但卻由於無限對低級輪迴者的保護措施,高級輪迴者暫時還並無法威脅到他們不過曙光小隊的好日子也要到頭了,畢竟那可是整整50000自由點啊!不愧是a級的小隊,如此的財大氣粗,雖然是為了以此挽迴他們的臉麵,但這樣做還是有些令人不齒不過對方出手的理由卻也有夠新鮮的,竟然是因為名字不和,‘暮光’和‘曙光’。嗬嗬,不由令人想起無限空間的一個傳說,據說最為頂級的兩個小隊,‘逆天’與‘順天’,就同樣是因為名字這方麵產生衝突,久而久之成為了生死大敵呢”


    如果此時還有其他隊員在場的話,沒錯,如今除了兩人,血色小隊的隊員們已經分別被派出去執行任務了那麽,他們一定會感到無比的震驚,自己從來不苟言笑的血龍隊長,何時竟也學會開玩笑?


    然而真正讓他們震驚的並不是這點,而是自己小隊中何時出現了‘血影’這號人物?


    血影的存在,除了隊長血龍,也就隻有他們的參謀血滴,喜歡自稱‘血滴子’的家夥,或許有所得知,卻也不敢明說。


    他可以忤逆隊長的命令,不要對方賦予的‘血靈’稱號,而是自己命名,做出這種在其他血色小隊成員眼中堪稱不忠的事情但卻絕對不敢挑釁血龍的底線龍之逆鱗所在。


    血龍的逆鱗,就是血影。


    “哼,這些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不用你再來廢話!如果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就迴去了!”


    血影毫不給此人的麵子,雖然他要靠此人來存活但是他卻並不畏懼死亡,而是對方非要讓他活著!


    看到血影的這種態度,血龍的眼中閃過一抹無奈,與一種其它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這便微不可聞的一歎,恢複嚴肅的沉聲道:


    “以上我所說的兩個人,這次你必須挑選一個將其殺掉!他們兩個的能力對你全都大有好處,這一點必須做到。好了,你迴去休息吧,時候到了我會叫你出來的。”


    聽到血龍的話,血影那瘦弱的身子微微顫動了一下,然後便保持沉默的退迴黑暗之中。


    “不過真讓我吃驚啊,流河”


    一身短衣短袖運動服的夜神月,將網球拍遞給旁邊的流河旱樹。


    “你突然說要打網球來增進我們的友誼。”月一臉柔和的笑意。


    “給你添麻煩了嗎?”“不,但是,你是知道了我的實力才這麽說的嗎?”


    對於網球的技術,月還是很自信的。


    “沒關係,夜神君,我以前可是得過英國少年組冠軍的。”


    (要是我在這裏問他,你的國籍是英國嗎,他會認為我在試探他嗎?不過也無所謂,那就問問看吧)


    “流河是在英國長大的嗎?”並肩行走的月問向對方。


    “我在英國住過差不多5年,放心吧,從這裏絕對讓你查不出我是l的身份。”


    (啊是嗎)月不以為意的將眼神轉向了另一邊,對方說話還真是有夠直接的。


    網球場上。


    “那麽,六局裏先拿下一場的人就算贏,沒問題吧?”“明白了。”月認同道。


    兩人各自準備就位,流河將網球拿在手上,輕輕向地下拍動著,同時思考著。


    (這畢竟隻是一場友誼球賽,無法當做判斷是否是基拉的證據)


    流河突然將球握在手中,轉眼看向了不遠處的月。


    “但是,基拉他很爭強好勝”


    將球高高拋起,繼而全力一揮!


    網球應聲落地反彈,砸在流克及時讓開的身後鐵網上。


    仍舊保持著準備姿態的月,甚至沒有做出有效的反應。


    “15比0了。”流河提醒道。


    夜神月直起身子,有些無奈的笑道:


    “喂,流河,一上來就動真格的啊。”


    (如果對方真的是l,的確很符合其首次雷霆出動的風格,令自己甚至沒有還擊之力)


    “先下手為強。”這是流河的,也是l的迴答。


    與此同時。


    “什麽叫不能說?”


    警察廳,北村次長的辦公室,夜神總一郎繼續向對方匯報道。


    “實在抱歉,l指示我們隊搜查本部之外的人,即使是次長您”


    “連問問你們現在在哪裏做什麽都不行嗎?”北村次長有些生氣道。


    “實在抱歉。”


    麵對依舊堅持的夜神,北村無奈的歎了口氣,從椅子上站起來,看向窗戶道:


    “夜神啊,基拉事件自從公布開始,已經過了整整四個月社會輿論都在說警察無能,l也無能”


    聽著北村的話,已經長出很多胡渣的夜神臉色越來越難看,終於忍不住打斷道:


    “恕我直言,次長,害怕基拉夾著尾巴辭職的那些警察不是無能又是什麽?次長您應該很清楚現在搜查本部裏還剩下幾個人如果在意輿論的話,那麽一開始就該告訴從幹部到警員的絕大多數,不要對外界說是因為害怕基拉才逃走的!”


    “我失禮了。”扶著桌子聲辭俱厲的男人,轉身準備走出辦公室。


    “夜神l這人如何,能信得過嗎?”次長再次緩緩發話道。


    “我認為比我們要有能力,現在他自己也冒著生命危險在親自調查”


    是的,誰能想到l,如今正在和基拉打網球呢?


    兩個矯健的身影,正飛快的奔跑在網球場上,而附近卻是沾滿了圍觀者。


    “這兩個家夥擅自使用球場,他們是什麽人?”


    “他們是流河旱樹和夜神月,今年以最高分進入我們學校的兩人當然還有另外一人,隻不過很少會出現。”


    (放心吧,夜神雖說基拉爭強好勝,可就算不是基拉,大多人也都想在比賽中獲勝)


    (如果意氣用事獲勝的話,就像基拉的作風了嗎?不過話雖如此,要是故意輸給他的話,也會被認為意氣用事故意輸掉比賽結果都一樣!那家夥也並不是想用這場網球賽來試探什麽。所以就算是網球賽我也要贏!)


    漸漸發揮實力的月,揮出猛力的一球,令流河並未救到。


    (看吧,漸漸想要贏了)


    “比分4-4!”坐在高處的裁判宣布。


    同樣站在一旁觀看的流克嘿嘿笑道:


    “不知什麽時候就連裁判和尋邊員都有了”


    (這兩個家夥,到哪裏都要出盡風頭呢)


    這時,球場外一人慌慌張張的跑來。


    “學長,那個叫夜神月的我覺得好像在哪裏聽過,所以就調查一下,原來他是2002年和2003年的中學生冠軍。他在初三的頒獎典禮上說,玩耍就到初中為止了,之後就再沒有參加任何大賽了。”


    “喂喂,那個和那個中學冠軍對戰的流河君又是什麽人?”


    呃提出這個問題的女生,就是當初開學典禮上聲稱比較欣賞流河旱樹的四眼妹。


    話說流河的確也相當帥氣,卻不符合大多數人的品味吧?


    (夜神,我已經讀出你的心情了)


    (這種網球賽不可能加深我們的友誼,這時讓雙方心領神會互相揣測的儀式)


    (通過這場網球賽,可以認為你我都準備更進一步的拚下去)


    (你就是想讓我說出隻有基拉才知道的事吧)


    (不過,你就會說,先讓你看看我這邊的調查情況先讓自己得到信任吧)


    (如果說起基拉案件,至少現在,先要表現出我想證明基拉一案的指揮權在他手中,這才自然)


    (所以,今後你向我提出的要求)


    (就是能夠證明你就是l的有力的第三者證言)


    (也就是)


    (提出‘帶我去搜查總部’的要求!)


    “無論做什麽事情,隻靠死守都贏不了”


    這樣想的月,從後場快速衝到前場,想要進行絕殺!


    而流河明顯也發現了他的動機,立即上前進行防守。


    “進攻才會贏!”


    網球從流河的身下反彈跳出了場外。


    “比賽結束,勝者,夜神月,6-4!”


    “太精彩了!”


    所有的觀看者情不自禁發出了歡唿!


    然而原本應該到此結束的比賽,卻因為一人的出現而得到延長。


    “我說這裏怎麽圍了這麽多人,原來是你們兩個家夥啊。”


    來者,正是神無泣是該說他來的正是時候,還是不是時候呢?


    “原來是神無同學。”


    同時向對方問好的月與流河,彼此看了一眼,都發現了各自對此人的興趣。


    (如果月就是基拉,那麽他關注此人的原因與上次展現的才能有關嗎?)


    (如果流河真是l,那麽我關注此人的原因會被他與上次聯係起來嗎?)


    這樣想著的兩人,卻發現他們關注之人,竟然拿著球拍走到了流河這邊的球場上。


    “既然來了,就讓我和對方過上兩手吧,流河同學先在一旁看著,我們一會再說。”


    (怎麽這個家夥似乎很有信心的樣子,難道他想要將月給打敗?並且‘一會再說’如果此人也是那種爭強好勝的人,打敗月並不代表打敗了我,更是想連同我一起親手打敗?)


    同樣有所猜想到這點的夜神月,看向神無泣的目光愈發凝重了。


    (怎麽,此人也想要橫插一腳?那麽動機是什麽?他應該並不知道這場比賽對於我和流河的意義難道真的是碰巧看到?總之,先陪他玩玩也好)


    “夜神同學,看到你們在打球,自己一時手癢難耐,如果你體力不足的話那就算了。”


    剛才和流河比賽雖然的確消耗了一部分體力,但還不足以讓月麵對對手直接選擇放棄。


    “沒有關係,再打兩場也綽綽有餘。”


    “那麽,就不要怪我占你的便宜了”


    說完,神無泣無聲一笑,令月頓時感覺不妙。


    就算他此刻正保持狀態,精神尚未鬆懈下來,不像與流河的第一場,由於剛剛開始才沒有反應過來但不得不說他完全低估了神無泣的實力,或者說根本就不知道對方的實力。


    竟然達到了這種程度!


    “啪!”


    整個鐵絲護欄網上都被震掉了一層灰,不知是有意或無意,還是流克真的倒黴,竟然再次反彈擊打到他站的位置,並且這次沒有令對方及時閃躲開,網球仿佛入水般在他的身上激蕩出幾層透明的漣漪。


    (嘿嘿雖然不能夠造成傷害,但能讓這個死神驚慌一下也挺不錯)


    流克的確有些驚慌了,今天是他第一次見到神無泣,並且立即就發現沒有辦法看到此人的名字與壽命!


    (這家夥竟然就是老頭子讓我們殺掉的特殊人類?他出現在月的身邊,是因為我的原因嗎?莫非他能夠看到我?)


    然而發現對方的目光並沒有在自己所站的位置停留,流克才稍微鬆了一口氣因為他上次的離去正是與伊薩特,這個在死神界為數不多的朋友,當然也是死神見麵。並且從對方的嘴裏得知了不少的事情有關‘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人類’。


    “真的假的?神無同學,你該不會是看了我剛開始與流河同學的對戰,所以才模仿他給我來一個下馬威吧?”


    將這次的失守歸於剛剛放鬆又要緊繃起來的神經上,夜神卻並不認為以自己的實力完全無法與對方對抗。


    “怎麽?流河同學也是開局獲勝麽?這點倒是和我挺像,因為自己如果開局無法獲勝的話,就很有可能會輸掉整場比賽了所以每次都是先下手為強。”


    (能夠一擊解決的敵人,豈容對方有機會反擊?)


    “嗬嗬,能說出這句話,你與流河還真的有很多相似之處呢。”


    月幹笑了兩聲,同樣也是說給流河來聽如果對方是l,並且將注意力轉移到眼前此人的身上,未嚐不是一件兩全其美的好事,令神無泣不得不被迫站在基拉的一方。


    “好了,繼續比賽吧,一會兒誰要是輸了的話,可要負責請對方吃飯哦。”


    “沒問題,但那個人一定是你。”


    “哈哈,等打敗我在說大話吧!”


    再次拿到發球權的神無泣,卻是並不準備一招斃敵了如果雙方實力差距太大,也就不是自己的初衷了。


    說實話,這是他第一次玩網球準確的說,這是他第一次玩運動類遊戲!


    這種小玩意兒對於他來說,的確毫無難度一上手就會,畢竟自己擁有著壓倒性的力量和速度:甚至能將網球直接打爆,或者在對方的網球拍上打出窟窿,乃至將鐵絲網都給擊穿但那樣也太招搖了。


    所以明白發揮1%~10%的水準,還屬於普通人能夠接受的範疇。神無泣對付夜神月,則是發揮了5%的實力,不,並不能說實力,而是基本身體素質已經能夠立於不敗之地了。


    但是如果真的一局也不讓對方贏的話,對方一定會惱羞成怒的


    神無泣不禁想到前世的某個家夥,如果麵對某人毫無還手之力的話一定會徹底失去鬥誌吧。


    人的自信心是一種很難培養的東西。一個人想要擁有自信心,就必須得使用成功不斷地澆灌,一分一寸地慢慢培養,還不能夠遭遇到太大的挫折。這就像是種樹一樣,將種子埋下去之後,就需要細心地澆灌,在發芽之後精心地嗬護,當小樹長成到足夠粗壯之前不要讓它遭遇足以摧毀它的暴風雷雨。


    當然,這隻是對普通人而言。


    對於夜神月這種人,自信心可不是那麽容易就會被擊潰的。


    哪怕他被神無泣給打了個‘5比3’,對方隻差一局就將贏得勝利,而自己必須要連續扳迴兩局才能扭轉劣勢卻也沒有多麽灰心喪氣。


    因為根據他的計算,如果是自己體力完整時的狀態,兩人的勝負隻會是五五開。


    但對方旺盛的體力還是把他給嚇到了,根本不害怕消耗的在球場上來迴奔波看上去技術還有些生澀的樣子,卻總能依靠驚人的速度彌補過來。


    (如果沒有精神的體力,怎麽能堅持那麽快的寫字速度我對你真是越來越期待了)


    夜神月之後雖然扳迴一局,卻是仍舊與勝利失之交臂,比賽結果定格在了‘6比4’。


    “神無選手獲勝!”


    這一次爆發的掌聲,完全不亞於剛才的那局。雖然一開始有人對這家夥闖入場地感到不滿,但在打聽到他就另外那個最高分的入學生後,所有的不滿就都煙消雲散隻因對方有這個資格。


    “沒想到神無同學竟然深藏不露,擁有如此好的身手,看來這一次的確要我請客了。”


    夜神月表現出恰到好處的遺憾,這便聳了聳肩膀,準備離開網球場。而觀看者也準備散了,畢竟今天能看到兩場高水平的對戰,他們已經心滿意足迴去還能和其它同學講述。


    然而神無泣卻在月與流河兩人的意料之中發話了。


    “等等!今天好不容易玩一次,怎能不盡興而歸?剛才對我來說隻算是熱身運動罷了,雖然有些冒昧,但能否請求你與流河同學一起和我玩一場?放心,這絕對是最後一場了。”


    神無泣竟然要同時對戰夜神月與流河旱樹?!


    這個消息再次引爆了眾人,立即返迴了當場,甚至有人匆忙去邀請其他人過來觀看。


    畢竟,三人的技術雖然都得到了大家的認同,但他們也期待三人能夠真正分出個高下。雖然夜神月打敗了流河旱樹,神無泣打敗了夜神月,但他們的排位還真不好區分,如果能有一人同時戰勝另外兩人,也就是無需置疑的no.1了。


    月與流河也同時恍然大悟,原來對方剛開始所說的話,真正的意思竟是如此這般


    狂妄!


    以兩個人平靜的心態,也不由感到有些惱火,同時感到有那麽一點意思!


    (沒想到竟然能夠和這家夥一起聯手?或許某一天真的會發生這種狀況呢)


    那麽,就算是為發生這種狀況做準備吧,還能夠教訓一下某個狂妄的家夥。


    同樣爭搶好勝的人,未嚐不能同仇敵愾。


    “你確定真的要以一對二?先說好如果輸了的話,先前的賭約仍舊算數哦。”


    “是啊,雖然我們是首次配合,但華國不是有句老話叫做雙拳難敵四手麽?”


    (雙拳難敵四手?流河說這句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他認為神無泣是華國人?)


    (雙拳難敵四手?這家夥這麽說是什麽意思,難道他覺得自己像是華國人?)


    劇烈的揮動著球拍,揮出了陣陣破空聲,表示自己仍舊經曆充沛,神無泣道:


    “放馬過來吧!不試試看怎麽知道?而且想要讓你們兩個爭強好勝的家夥心服口服,最好的方法莫過於將你們一起打敗!”


    (‘爭強好勝’?對方應該是無意用到這個詞吧,否則話就是他知道一些事情了)


    同樣,心服口服一說,也把兩人徹底給刺激到了那麽今天就看看誰讓誰服氣吧!


    月與流河同時拿起球拍,凝神戒備,全力以赴!


    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一半,神無泣也不準備繼續刺激他們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隻希望事情能夠按照預料的那樣發展。


    “那麽,就來好好玩一把吧!”


    神無泣將球高高的拋向天空,剛好融入了太陽的耀眼光芒


    直視著這個發光的物體,少年的眼睛卻依舊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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