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故事當然要有一定技巧,該說的說,不該說的絕對不能說,比如說在甘田鎮時自己那三個老婆的事情,他就一句都沒泄露,他不說何應求縱使聽說過他的事情,又哪裏敢泄他的底。


    到最後,辛寒順口編道:“我當年離開港島前往北極閉關,沒想到被冰雪埋住,直到不久前,法力大成才破冰而出,正因為這樣,才讓生機冰凍,保持在我二十歲的年齡上......”


    馬小玲氣憤的道:“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辛寒點點頭,何應求感歎道:“沒想到師叔祖還有這番經曆!”對於這位師叔祖說什麽被冰封才這麽年輕他才不信呢,因為他師叔,辛寒的徒弟辛俠就是容顏不老。


    況天佑和複生原本對辛寒感激,但覺得他很神秘,此時對他都覺得親近,原來他們是一個時代的人。


    倒是白素貞根本不信,她能感覺到辛寒練成了道家金丹又怎麽會老呢,再說有什麽冰能封住金丹高手,顯然都是故事。


    “你......你都這麽大歲數了......你欺騙......”馬小玲剛要斥責辛寒欺騙感情,卻見王珍珍滿是憐惜的拉住辛寒的手:


    “原來你還有這樣痛苦的經曆,一覺醒來,滄海變幻,親人師兄都沒有了,豈不是很孤獨很可憐!”


    王珍珍說著,感同身受一般,眼裏帶著淚光,用手撫著辛寒臉頰:“你放心吧,以後有我陪著你,你不會孤獨的!”


    馬小玲鬱悶的把將要斥責的話咽了下去,真想問一句:“珍珍,你的思維正常嗎?”


    不過想著王珍珍的話,忽然也覺得這大色狼可憐起來,至少自己還有姑婆,還有王珍珍這樣的朋友,而大色狼醒來,認識的人怕早已變成黃土了!想到這裏不由得心中一痛,看辛寒的眼神也變的柔和起來。


    辛寒指著白素貞和小青,與何應求道:“這兩位就是我要給你介紹的高手,白蛇傳裏的白娘子和小青以後可別自不量力找人家麻煩!”


    何應求也吃了一驚,沒想到神話中的角色竟然活生生出現在麵前,不過他自己就是修道之人,很快就迴過神來,立刻按照道門之禮拜見。


    白素貞和小青一看對方這麽鄭重,也馬上還禮,讓辛寒笑道:“好了,你們怎麽弄的和古裝劇似的,今天老板娘請客,咱們可要好好吃一頓!我還沒嚐過白娘子燒菜的手藝呢!”


    白素貞笑著去廚房做飯,隻用了短短時間,一桌子飯菜就燒好了,辛寒看著表,這前後還沒有十分鍾,就弄了七八個菜,說沒用法術,誰信?


    嚐了一口,果然味道不錯,直比黃蓉的手藝差那麽一丁點。


    晚飯過後,眾人散去,辛寒將王珍珍送迴嘉嘉大廈,剛走到自己座駕前就看到馬小玲已經坐在了自己車裏。


    他開的是馬小玲原來那輛甲殼蟲,不用問也知道這妞手裏還有鑰匙。


    “你太過分了啊,把我車都開走了,還留著這車的鑰匙!”辛寒拉開車門坐在駕駛位上,不滿的朝馬小玲說道。


    “我要是想偷車早就開走了,走吧,送我一程,今天我沒開車!”馬小玲出奇的沒有給辛寒臉子看,這是兩人之間發生曖昧之後,第一次態度緩和下來。


    這讓辛寒嚇了一跳,立刻轉身臉色鄭重的看著大-長-腿:“巫婆玲,你出門忘吃藥了吧?怎麽說話這麽溫柔?”


    馬小玲眼角跳了兩下,忽然怒道:“我在你眼裏就是潑婦嗎?信不信我用馬家神龍收了你!”


    辛寒眼睛一亮:“小玲啊,有點事請你幫個忙好不好,咱倆商量一下!”


    馬小玲臉轉向外麵朝車外望去,嘴角微微一揚,可嘴裏卻冷冰冰的道:“別叫的那麽肉麻,用到了就叫小玲,用不到就是巫婆玲!”


    “走吧,我先送你迴靈靈堂,這事情一會再說!”辛寒發動汽車朝靈靈堂而去。


    嘉嘉大廈裏,王珍珍通過窗戶看見兩人開車遠去,微微一歎,也不知道想些什麽。


    到了馬小玲的靈靈堂外麵,辛寒將車停好,要開門下車。


    “哎!”馬小玲卻用手一按他:“有什麽事就在這裏說吧!”


    辛寒轉頭笑道:“在車裏說?你不是吧,連請我喝一杯咖啡都舍不得?”


    馬小玲轉過頭來,笑吟吟的道:“咖啡是吧!”說完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辛寒一陣無語,這妞居然叫了外賣。


    不一會兩杯熱氣騰騰的咖啡被送到麵前,馬小玲結賬之後,對辛寒道:“喏,咖啡,還有菠蘿包,別說我招待不周啊!”


    辛寒露出苦笑:“咖啡是次要的,最好能上去坐坐!”


    馬小玲冷笑道:“我是怕有些人到了別人家裏就不守規矩啊!”


    辛寒知道她說的是上次的事情,沒想到這小妞還記著呢。


    猛地將馬小玲摟了過來,嘴唇狠狠印了上去,任馬小玲如何掙紮也掙脫不開辛寒的力量,偏生她還沒用法術,這樣對方更加放肆起來。


    掙紮過後,就是熱烈的迴應,正當兩人忘情的時候,忽然車窗被人敲響,發出‘鐺鐺鐺’的刺耳聲。


    馬小玲猛然掙紮開,大口喘著氣,臉扭轉到一邊不敢看辛寒,和敲窗的人,這個玄學界的女強人,麵對鬼怪都不眨眼的女天師,難得的臉紅了!


    車窗外是一個巡街的港島軍裝警察,見車裏的人沒反應,又敲了起來。


    辛寒放下車窗沒好氣的道:“你們軍裝警察這麽晚都不下班,敲什麽窗戶,沒見打啵呢麽,神經病!”他剛說完,旁邊探過來一隻玉手,在他腰間狠狠一扭,顯然是嫌他說的粗俗。


    那港島軍裝拿出一張罰單:“這裏不準停車,把你身份證拿出來,我要檢查!”他說完朝車裏的馬小玲道:“這位小姐,把你的身份證也拿出來!”


    辛寒沒好氣的將錢包裏的身份證拿出來遞過去:“看我的就行了,誰知道你看我老婆的身份證有沒有別的心思!”


    港島軍裝接過辛寒的身份證忽然一笑:


    “兄弟,我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怎麽了?我這是執行公務,光明正大的借口,你要不要試試拒絕,我可你把你帶迴警局,小姐,說你呢,把身份證拿出來!”


    港島軍裝這番話也不知道是對辛寒剛才的話不爽,故意說出來刺激他,還是真就是這麽想的,反正囂張的夠可以的。


    他這番話就當著兩人的麵說的,連迴避的意思都沒有,其實剛才馬小玲下車拿咖啡,他就留意到馬小玲的大-長-腿了,看兩人有點戀奸情熱的一絲,心中不爽,故意上來添堵的。


    辛寒的火騰一下就上來了,本來他不願意與一個普通人置氣,可是這港島軍裝說話也太囂張了。


    他露出一個笑容,然後突然一把拉住這港島軍裝的脖領子,發力往迴一拽,那港島軍裝的頭直接刻在甲殼蟲的車棚上,身子一下就軟了下去,手上拿著辛寒的身份證也掉落下來。


    辛寒順手接住掉落的身份證,推門下車,就是一頓踹,當然他沒有用力,隻讓對方吃些苦頭,給個教訓以後別那麽囂張!


    馬小玲推門下車,怒道:“辛寒夠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他說話是過份,可你打一個普通人有意思嗎?當著我的麵仗勢欺人嗎?”


    辛寒這才住手,迴頭冷冷的看了馬小玲一眼:“你給我閉嘴,我告訴過你,你是我的妞,誰打你的主意都不行!”


    馬小玲猛地一窒,狠狠一跺腳,將手裏的咖啡潑了過來。


    辛寒飛速的將那港島軍裝提了起來擋在麵前,還冒著熱氣的咖啡正中這港島軍裝的臉上,燙的直叫。


    “看你也潑他了,咱倆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


    馬小玲氣的大叫:“你怎麽不去死!以後別來找我了!”


    辛寒一看真生氣了,連忙追了過去,那警察躺在地上拿著步話機在唿叫支援,大喊著有人襲警。


    辛寒也嫌麻煩,拿出電話給福伯打了一個,告訴他剛才的情況,簡單說了兩句,讓他搞定,然後緊追著馬小玲去了靈靈堂。


    “別跟著我,我不想見到你!”馬小玲剛打開門,就見到辛寒跟了過來,她喊了一句,立刻進了房間,將門狠狠的關上,發出‘呯’的一聲。


    “你這麽用力關門,但是速度太慢,然而並沒有什麽卵用!”一個聲音在馬小玲身後響起,她猛地迴頭,見辛寒正端著他自己那杯咖啡,笑著看著自己。


    “你是怎麽進來的?”馬小玲暫時忘記了憤怒,瞪大眼睛問道。


    辛寒打個哈哈:“無他,速度快而已!”


    馬小玲氣道:“你進來幹什麽,趕緊出去,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辛寒收起笑容,正色道:“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沒......”


    馬小玲張口就想說沒有,可是被辛寒直接打斷:“我要聽的是實話,不是謊言,你考慮好了再說,後果會很嚴重,非常嚴重!”


    他加重了語氣。


    馬小玲沉吟了一下,然後才道:“有又怎麽樣,你都有珍珍了,我們根本不可能,我是不會傷害珍珍的,你要還是個男人......”


    “有就是兩情相悅了!”


    她又沒說完,辛寒虎吼一聲,直接攔腰將她抱起,走進臥室‘框’的一聲用腳將門帶上,緊接著,便有一陣陣的尖叫聲傳來,漸漸轉變成急促的喘息聲,和一陣陣輕吟。


    一個小時以後,沒怎麽盡性的辛寒靠在床頭抽著雪茄,一旁的馬小玲躺在枕頭上,眼角留下了兩行淚水。


    辛寒沒心沒肺的問道:“剛才不是很開心麽?你哭什麽,對了,你這就算破功了吧?”


    馬小玲狠狠的照著辛寒的肩膀咬了上去,半晌才鬆開,看著咬過的地方兩個牙印都沒有,更是生氣:“都怪你,都怪你,都說了我們不可能了......”


    有些水果敲開硬殼,裏麵是軟的果肉,有些人也是如此,如今被敲碎硬殼的馬小玲從留下第一滴眼淚起,她的心就徹底向辛寒敞開了。


    辛寒撇撇嘴:“隻要互相喜歡就行了,別管可不可能,對了,現在是自己人了我也好張嘴了,把你馬家神龍弄出來讓我放點血,我有大用!”


    馬小玲一腳將辛寒從床上踹了下來:“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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