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


    “還不動手嗎?”四個傾城齊聲道,這畫麵有點滲人。


    南宮奕嗜血的眼神看向傾城,取下腰間的佩劍。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要對林畫墨動手時。


    下一秒,不可置信的事情發生了。


    南宮奕手裏的劍直接飛了出去,沒入傾城其中一個分身裏。


    分身吐了一口血。


    四個傾城融合成一個。


    “我還有第三種選擇。”南宮奕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他不會殺心愛的女人,更不會置將士性命而不顧。


    隻是由於活動量太大,好像拉扯到傷口。


    血流的更快了。


    他打了一個踉蹌,重力不穩。


    墨墨趁機離開他的懷抱,扶著,擔心問道:“你怎麽樣?”


    “死不了。”南宮奕掩去臉上的苦楚,捂著傷口,虛弱答道。


    林畫墨不信。


    血按照這個速度流,那就離死不遠了。


    偏偏這家夥固執的厲害,根本不允許自己給包紮傷口。


    她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拖延時間,然後在心裏召喚飛兒。


    另一邊,傾城拔出劍,癡癡的笑著。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墨墨總覺的這笑裏有幾分哀傷和悲涼。


    “為什麽要我死?”林畫墨問。


    試圖拖延時間。


    “因為你該死。”傾城冷笑。


    伴隨著時間的流逝,現場每個人的心裏的那根弦都繃的越來越緊。


    “我要你們都死。”傾城忽然發狠,雙手不斷地翻飛,像是在操控某種神秘遠古的詛咒。


    天空中,黑雲彌漫,趨勢待發。


    忽然,一隻金色蝴蝶從天而降,它煽動著金色的翅膀落在林畫墨的肩膀上。


    金色的光芒將黑暗包裹了起來,四周亮如白晝。


    黑雲瞬間散了,月亮終於從雲層裏露出臉頰。


    傾城忽然吐出一口血,直直倒地。


    許房在發現自己能動的第一瞬間,就要衝傾城出手。


    “她靈魂逃走了。”金色蝴蝶開口說話了。


    眾人大駭。


    南宮奕大驚,同時對蝴蝶說道:“謝了。”


    墨墨偷窺南宮奕一眼,確實沒料到對方竟然如此平靜。


    金色蝴蝶沒迴答,轉而對墨墨說道:“主人,那個女人就是上次在毒閣想置你於死地的女人?”


    “對。”墨墨答,她此刻已管不著為何眾人能看到飛兒,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有止血藥丸嗎?”


    “有。”飛兒答。


    林畫墨攤開手,手中憑空多了一個小拇指大小的白色藥丸。


    “張嘴。”她精致的臉頰因為驚嚇過度而有些蒼白。


    他凝著南宮奕,似要從對方臉上看到別的情緒。


    比如,懷疑,質疑,以及愕然。


    畢竟跑出一隻叫自己主人的蝴蝶,


    一般人都會嚇出心髒病。


    為毛這人心態如此好?


    就沒懷疑過自己是個妖怪?


    南宮奕配合的張開嘴巴,咽了下去,便又看向眾人:“蕭炎,將南宮赫和大長老先押進大牢裏。”


    禦林軍統領蕭炎複雜的看了林畫墨一眼,答:“是,太子殿下。”


    南宮奕又威嚴掃了一圈眾將士:“今晚的事情,誰敢泄露出去半句,殺無赦。”


    這件事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


    “是。”眾人答。


    林畫墨有些感動地抬頭看了師父一眼,這樣做是為了自己嗎?


    恰好,南宮奕就向心有靈犀般看向墨墨。


    四目相對,有種淡淡的情愫在蔓延。


    這時,許房走了過來,對主子說道:“上步攆吧!”


    主子的傷口必須馬上處理,雖然血止住了。


    想到這,他悶悶的看了一眼金色蝴蝶。


    這到底是個什麽物種?


    林畫墨也意識到這貨的招搖,便將飛兒先打發走了。


    飛兒一走,黑暗再次降臨。


    墨墨攙扶著南宮奕走向步攆。


    許房給了蕭炎一個眼神,便陪同主子離開了。


    蕭炎秒懂,又囑咐了手下幾句,便命人將南宮赫和大長老先押進大牢裏。”


    牢裏,全是血腥味和屍體,當然他還發現了兩個活口。


    牢頭張拓和獄卒李袁雖然身受重傷,可是命保住了。


    蕭炎正準備將兩人送去太醫院,結果看到薑太醫提著藥箱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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