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永夜估算錯了當他們三個遠離老人的農場跑到馬瑞斯農場的附近開始殺那些密集的瘟疫犬、蝙蝠和食腐蟲時他才現朵兒變的獵豹脆弱不堪總是被比她低了三四級的瘟疫犬打得鮮血直流每殺死一隻她的生命都近乎完蛋了。


    “小德的豹形態真脆弱了變熊打又太慢朵兒你們小德是用來觀賞的吧!”永夜每次都要過去幫朵兒收尾見朵兒執意不治療自己有時候實在看不下去了他還得幫她紮繃帶。


    老色鬼則是到處放牧師的心靈尖嘯讓怪物們滿世界跑他則樂得哈哈大笑。


    他們從東瘟疫之地的馬瑞斯農場一直打到聖光之願禮拜堂殺光了沿途所有的瘟疫生物並采完了所有的草和礦。兩個小時後他們完成了老人的任務各自背著十五塊食腐蟲肉塊跑迴了老人的農場。


    “老人說等我們完成任務後他會請我們吃飯還要和我們聊天呢!”永夜一邊跑一邊告訴他們。


    “是嗎?我看老人窮得很。那裏好像什麽也沒有他有可能會煮食腐蟲肉塊給我們吃好可怕!不如我在河裏釣點魚。”朵兒說完就摸出了背包裏的魚杆她好久沒有釣魚。看到老人的農場幾乎是瘟疫之地唯一一處不鬧鬼的地方她心情比較好。


    “行我帶了柴火可點起火堆。我們可以烤魚吃。”永夜剛學會了幾個做魚的烹調配方正急著展示手藝。


    “那我就光坐著吃嗎?要不要換上洞察法袍為你們跟個豔舞助助興?”老色鬼又用他專用的陰陽怪氣說


    “去死那誰還吃得下?小心老人把當妖怪一錘殺了你。”


    “同意看老色穿洞察還不如吃腐肉蟲肉塊。”


    老色鬼哼了一下然後翻自己的背包說:“算你們運氣好上次朵兒在厄運之槌送給我的麥芽酒還剩下一組多呢!”


    “哇烤魚美酒。老人這裏肯定沒有這麽熱鬧過。”朵兒快活地說。


    農場到了他們已經看到老人的影子了。


    朵兒把手中的食腐蟲肉塊交給老人後變成了熊偷偷地把身上的野性之心換成了亞麻長袍並脫下了野心之心長靴再變迴精靈形態揮著魚杆跑到河邊釣魚去了。


    “小德變熊可以做的事情真多啊!我也要換釣魚服!”聽說朵兒每次釣魚都要換衣服果然不是騙人隻可惜沒偷看得著過程老色鬼脫下虔誠長袍換上了一件白色無袖襯衣看起來像個吃得太飽的流浪漢。


    朵兒嗬嗬傻笑開始釣魚幾秒鍾不到她一收杆釣到了一條紅腮魚。


    “我會做油炸紅腮魚!哈哈剛在藏寶海灣買的。”永夜大叫也開始換上魚杆釣起了魚。


    十幾分鍾後他們三個人釣了約有二十來條紅腮魚和刺須鯰魚永夜在老人的屋子前點起了火堆開始烤魚。


    朵兒和老色鬼坐在地上開始等烤魚吃也開始等老人講故事知道一個老人孤獨地活在這裏他一定有很長的故事要講。


    老人在屋裏處理好他們交上來的食腐蟲肉塊後為他們端了幾杯茶水然後火堆邊坐了下來以一副準備促膝長淡的姿勢。


    “我長年在這裏過隱居生活平時難得見到幾個人。今天你們到我的農場裏作客就聽我這個老人講講故事吧!”望著三雙用期待而好奇的眼神齊齊盯著自己的眼睛老人打開了話匣子。


    “我的名字叫提裏奧.弗丁你們可以稱我為老弗丁。


    我以前是白銀之手騎士團的聖騎士。在第二次獸人大戰中我曾經為了抵抗獸人入侵而浴血奮戰過。我們擊退了獸人保衛了家園。


    那一場戰爭中我得到了至高無上的榮譽。我實現了一個人類聖騎士的理想:用聖光戰鬥取得戰功然後榮歸故裏。


    我迴到家鄉瑪登霍爾德城堡擔任領主和我的妻子、我的兒子生活在一起。那時候我以為這就是我提裏奧.弗丁的一輩子了有著被世人崇敬和羨慕的一生…….”說到這裏時老人的臉上並沒有呈現什麽驕傲之色聲音聽起來格外地蒼涼。


    參加過第二次獸人大戰的英雄?大名鼎鼎的白銀之手騎士團?為什麽淪落成這副模樣?瑪登霍爾德城堡這個名字為什麽聽著有些熟悉?


    “後來呢?”三個人異口同聲地問。


    “你們知道獸人是怎麽來到這個世界的嗎?”老人反問。


    這個問題朵兒研究過曆史資料於是她趕緊顯擺說:“獸人是燃燒軍團的副官基爾加丹從黑暗之門帶入艾澤拉斯獸人生性殘忍噬血在獸人戰爭中他們殺害了許多無辜的生靈。”


    老人又問:“說說關於獸人你們還知道些什麽?”


    “在曆史資料上說基爾加丹奴役了獸人薩滿耐奧祖並將殺戮的欲望傳播到了獸人當中讓他們為了追逐死亡和戰爭而活著。基爾加丹後來又從獸人中找到了一個貪婪的古爾丹教會了他黑暗魔法讓他成為了強大的術士並把這種妖術向獸人散播。然後燃燒軍團打開了黑暗之門把獸人引入了艾澤拉斯。”朵兒繼續背誦她在書上瞄來的資料。


    “是啊獸人曾經把這個世界弄得滿目蒼夷、傷痕累累。但這一切並不完全是獸人的錯。”老人歎了口氣說:“但獸人並不是人類所以為的……是一種劣等生物。獸人們原來不是這樣的。”


    “那原來是什麽樣?”永夜好奇地問他以為老人講的是獸人的長相。


    “獸人原本屬於另外一個世界那個世界叫德拉諾。雖然我沒有去過但是我知道那是一個崇尚自然、生機勃勃的世界。他們有著高貴的薩滿教傳統社會組織是以氏族統治的形式。獸人天生身強力壯崇尚習武但是並不噬血和喜歡殺戮。本來我是不知道這一切的…….直到有一天。”


    老人閉上眼睛墜入了迴憶當中。永夜忘記了繼續烤魚朵兒和老色鬼也忘記了烤魚和美酒他們被老人所說的故事完全地吸引了。


    “那是一天的清晨像往常一樣我騎著我的馬米拉多爾去出城堡外麵去巡視。那天我走得比較遠一些。走進了一片比較茂密的樹林裏那裏有一個荒棄的塔樓平時我是不到那裏去的。


    我在塔樓後麵現了一個獸人一個身材高大綠皮膚滿嘴尖牙的獸人。我當時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戰爭結束了這麽久為什麽會在我的領地裏會出現一個獸人!


    我有責任保護領地的安全。


    所以我立刻跳下馬舉起劍對他衝了過去。獸人反抗時我更是吃驚因為這個獸人的身手相當好明顯是經過係統的訓練不是我在戰爭中遇到的那些獸人隻會掄著武器亂砍。我一時竟然製服不了他他也沒有傷及我你來我往地打了好久。


    然後我就暈了過去暈之前我感覺到石頭砸在身上的巨痛。我猜想是塔樓倒了砸在了我的身上當時我是貼著塔樓和獸人對打的…….”


    “那個獸人並沒有趁機殺你是不是?”朵兒忍不住插話到。


    “廢話要是殺了老人還能站在這裏嗎?”老色鬼說。


    老人點點頭繼續用沉重地口吻說:


    “我過了好多天才醒過來現我正躺在自己的床上然後我就看到了巴瑟拉斯的臉他是我的副官。他告訴我因為我當天沒有按時迴到城堡他們組織了救援小隊在野隊現了我。當時我被馱在米拉多爾的背上昏迷不醒。


    因為我在昏迷中一直喊著‘獸人’巴瑟拉斯便認為我是遭遇到了獸人的襲擊。但是我清醒後仔細地迴憶當時的經過現除了那個獸人能把重傷的我馱在馬背上不可能有第二個人了。


    這個獸人的行為讓我感覺到驚訝無比無論出於他們的殺戮本性還是出於自身的安全考慮他都應該殺了我。當時到處都建有獸人收容所軍隊四處追捕在戰爭中遺留下來的獸人抓到立刻就要送往收容所。”


    “薩爾曾經就被關在獸人收容所後來他逃了出來!”朵兒忍不住插嘴到。


    “我後來遇見了薩爾但這都是後話了。”老弗丁說“我傷好之後一個人沿著路找到了那個塔樓。現那個獸人居然還住在那裏。他看到我後就知道了我的來意所以友善地和我打了個招唿。


    我這才知道這個獸人會講人類的通用語他的名字叫伊崔格。於是我們便聊起天。那是一次愉快的見麵。


    我們聊了很久直到夜晚來臨圍在火堆上繼續聊。通過談話我知道了許多以前我不了解的事情。如剛才我告訴你們關於獸人的故鄉德拉諾他們的薩滿教傳統。


    最令我感覺到意外的事情是這個我以前和許多人一樣以為隻會像野獸一樣噬血殺戮的獸人他已經意識到他們獸人犯下的錯誤他已經擺脫了那些追逐死亡的同胞過起了隱居生活。


    獸人贏得了我的尊敬不在於他救了我的命而在於他的高風亮節。就是這樣我們拋棄了古老的仇恨和傳統的成見成為了朋友。我向他誓為他的行蹤保密。


    因為我這次受傷的事情城堡裏鬧得人心惶惶。所以我迴到城堡後立刻於領主的身份宣傳不存在什麽獸人的襲擊和威脅。”


    永夜讚歎到:“現在獸人和他們的主城奧格瑞瑪都和人類暴風城齊名了獸人是野獸的認識早就被拋棄了。你是太有先見之明了。”


    “就是這個先見之明開始了我的厄運。但我永遠不會為此後悔!”老人嚴肅而堅定地說:“我來說說我的副手巴瑟拉斯他的父母在第二次獸人戰爭中被獸人殺了。所以他對獸人有刻骨的仇恨。他並不相信我的話而是私自組織了一個小分隊去搜索獸人。


    我當時也不能反對。隻能是默默地希望伊崔格能安全逃過這次搜索。


    然而小隊開始搜索的第四天晚上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生了。我現衛兵們押著一個獸人走進了城堡把他塞進了牢寵裏。我趕緊過去查看時現這個獸人就是伊崔格。


    正在我苦思對策時伊崔格在牢籠裏掙紮著要逃脫十幾個衛兵用劍和矛攻擊他像戳野獸一樣在伊崔格身上亂戳看著伊崔格被折磨得渾身是血我再也看不下去了就開始怒喝衛兵讓他們住手。


    但衛兵們並不在意我的唿喝。因為他們認為虐待一個獸人是件興奮的事情而知道完全不必因此而受到處罰。在那一刻我怒了我撥出我的錘子開始攻擊我的部下。


    看到我的部下受了傷我也有些後悔。但是我不能容忍我的朋友就死在我的眼前絕不容忍!”


    “我們都讚同你的做法。”永夜三人聽得入迷異口同聲的說。


    老人卻說:“當時的人可不這麽認為。就在我攻擊我的部下的時候巴瑟拉斯迅地通知了暴風城。”


    “第二天暴風城的士兵來到我的城堡我被以涉嫌叛國的的罪名逮捕了他們把我押到了斯坦索姆進行審訊。


    那個時候的斯坦索姆還是一個美麗莊嚴的城市像暴風城一樣。唉如今……


    沒有人理解我連我的妻子蘭德拉也不理解我她懇請我放下可笑的榮譽感把罪過推到野蠻殘暴的獸人身上於便讓法庭做出對我有利的辯護。


    為了家庭在審訊開始時我曾經是這麽打算的。


    但是庭審開始時白銀手之騎士團的白旗在我的腦海裏飄揚我想起了我第一天成為聖騎士時導師讓我永遠銘記的信條:謙卑、誠實、憐憫、英勇、公正、犧牲、榮譽、精神。


    同時我的腦海裏突然想了我的兒子弗蘭他在五歲的時候曾經天真好奇地問過我:‘爸爸所有的獸人都是壞人嗎?’而我當時的迴答是:‘種族並不能代表榮耀對與自己不同的存在人們不應該輕率地作出判斷。’


    我在刹那間決定了。我是一名父親我要為我的兒子樹立一個榜樣。這也許是最後一個機會了。


    於是我在拒絕了把罪過推到伊崔格身上的想法而是把事情經過原原本本地陳述了出來。”


    “天啊那些人相信你了嗎?”


    老弗丁點了點頭接著說:“當時參與我審判的有光明使者烏瑟爾、庫爾提斯國王戴林牧師領袖大主教法奧達拉然議會領袖安東尼達斯以及烏瑟爾的愛徒見習聖騎士阿爾薩斯。他們當中隻有烏瑟爾相信我其他都認為我有罪。


    但陪審團聽了我的故事後動容了認為我的行為無法扣上叛國的罪名。但是因為我攻擊了自己的同胞所以我被判了…..剝奪白銀之手騎士團的身份和去除聖光之力終生流放。


    親自主持消除聖光之力儀式是光明使者烏瑟爾他是我多年的朋友雖然他不同意陪審團的判決但他無法改變這個結果。我理解他他的心情是無比痛苦的。他在主持儀式時我能感覺到他的手在顫抖。


    儀式結束後我不再是白銀之手騎士團的一名了不能再唿喚和使用聖光之力了。那是我人生最痛苦的一刻。


    然而在我準備遠離我的故鄉瑪登霍爾德城堡時烏瑟爾來為我送行。告訴了一個更令我憤怒的消息法庭無視我的據理力爭和苦苦哀求依然作出了處死伊崔格的判決。”


    “他們怎麽可以這樣?伊崔格救了人反要被人殺掉這是什麽道理?”朵兒憤怒地說。


    永夜則問:“那你怎麽辦?你會去救伊崔格的是不是?”


    老弗丁臉上出現了當年的憤怒他說:“我當然會去救他的。到了這一刻我才明白了而獸人高貴起來和人類一樣人類殘忍起來也和獸人一樣。沒有所謂的天生高貴和天生卑劣。”


    我決不容忍這種暴行生在我們人類的身上我要拯救這位獸人!


    他們把伊崔格押到了斯坦索姆城市中心的刑場行刑。巴瑟拉斯親自執行絞刑。我早在那裏等候多時騎著米拉多爾闖入了刑場我並不想傷害自己的同胞我隻想救出伊崔格。


    ......(注老弗丁自述往事的台詞太少了這是我查過種種資料後自己編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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