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還沒好利索呢,就被那個混蛋刮出血了,當時隻是感覺有點痛,也沒有多想。第二天離開紀委後,才發現那裏破了層皮,趕緊去醫院打了針狂犬疫苗,你要不信可以去醫院問,小護士追著我要李德全媽媽的醫藥費,我一分錢都沒有,太尷尬了。”


    這番話半真半假,傷口出血是假,其餘的全都是真話,讓她捉摸不透虛實,實乃說謊的至高境界,嘎嘎。


    韓冰低頭看了會傷口,那神態相當認真。


    我艱難的咽了下口水,心裏有些緊張。


    不過,有句俗話說的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盡管她很聰明,但咱的道行畢竟比她高一截,自己這一身高超的謊話功夫,就是在她的壓迫下練出來的,在她手底下,如果句句都是實話,肯定活不到現在。


    “這又是怎麽迴事?”


    韓冰指著那圈輪廓,逼視著我。


    “可能是我夢遺了,也可能是咱們以前親熱的時候,你那裏浸濕的。”


    這話連我自己都不信,簡直太牽強了,主要是那痕跡正好和血液在一起,怎麽都不好解釋。


    韓冰鬆開胯小二,猛地用力推了下我胸口:“肯定是你趁我不在家,把那個小賤.人領家裏來了,我看這些痕跡就是她造成的,還有這些血,肯定是她下麵流出來的,是不是!”


    我心裏一陣暗笑。


    此賤.人非彼賤.人,她口中的人卻是馮瑤。


    “老婆,你這想象力也忒豐富了,不去寫劇本真是屈才了。”


    “少在這裏貧嘴,我這邊剛離開家,你就把她領家來了,我看這一切壓根就是那小賤人策劃的吧,她巴不得我一輩子出不來,到時候你們這對女幹夫銀婦,就可以雙宿雙棲,噢……我明白了,難怪你今天問我怎麽忽然出來了,你們肯定希望我一輩子都出不來。”


    韓冰似乎都要被氣瘋了。


    “媳婦兒,你消消氣,我知道你剛出來,心情不好,但你也不能亂猜啊,自從你被帶走後,我就沒有見過馮瑤,別把人家想的那麽陰險。”


    畢竟自己理虧在先,脾氣愣是強硬不起來。


    “你這個混蛋,竟然還護著她,那天在蓮花湖,她說了一些奇怪的話,還說你一定是她的男人,當時我就疑惑她哪裏來的自信,緊接著沒多久,我就被雙規了,一定是她在背後算計我。”


    韓冰的語氣很堅決。


    聽她這麽一說,我也開始有點懷疑了,貌似電視上那些兩女一男的三角戀中,女人為了搶男人,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


    難道真是馮瑤在背後設計韓冰?


    不,瑤瑤不是那樣的人,絕對不是她做的。


    “老婆,我知道你們不對路子,咱不能冤枉人,這次的事情,肯定又是幕後黑手策劃的,你想想,對方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同時殺了兩個證人,那得是多麽牛逼的人物,絕不是馮瑤。”我分析道。


    “哼,知人知麵不知心。”


    韓冰一邊說話,一邊拉過來被子蓋住身體。


    “你被帶走後,她還要幫你呢,你不能這麽冤枉人家。”


    我小聲說了句。


    “嗬,你意思就是她以德報怨、心胸寬廣,我心胸狹窄了!她怎麽就那麽偉大呀,你找她去啊,在我這裏待著幹嘛。”韓冰嗤聲道。


    乖乖,好大的醋味,這是掉醋缸裏了嗎?


    “我沒說你心胸狹窄,你那心比海都大,航母在裏麵轉一圈,那就得花好幾年的時間。”


    我說完後,韓冰的表情簡直太精彩了,想發火,還想笑,怪糾結的。


    下一秒。


    她掀開被子下了床,快步往客廳裏走去。


    我頓時愣了,她幹什麽去?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她拿著一把剪刀進來了,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哢嚓哢嚓的聲音傳來。


    我的心陡然哆嗦一下,艱難的咽了下口水,抬起雙手示意她不要衝動,這一緊張,家鄉話也冒出來了,弱弱的問:“媳婦兒,你這是要弄啥?”


    她來到我麵前,惡狠狠的瞪我一眼,接著就彎下了腰,將那個帶著血液的一塊布剪了下來。


    “明天和我去醫院化驗,如果不是你的血,就說明你所有話都是胡謅的,老娘的剪刀就得光顧下你了。”


    她一邊將那塊布收了起來,一邊哢嚓兩下剪刀。


    自己這老婆太奇葩了,竟然還要驗血,這可咋整。


    我思來想去,眼珠子一轉,頓時有了主意,咱可以給她來個狸貓換太子,將那塊布給她換了。


    早換肯定不行,萬一露餡,那就等於不打自招了,最佳的時機就是在醫院。


    她要去哪家醫院呢?


    這一點必須搞清楚,也好早做預防。


    想到這裏,我就想要試探一下她,於是問道:“媳婦兒,咱千萬別去媽的醫院,萬一被她知道了,不好。我知道一家醫院,在那裏還有熟人,就去我那熟人的醫院吧。”


    其實這話純粹是胡謅,我哪裏有其他醫院的熟人,就市人民醫院熟人多。


    “滾,我去你熟人的醫院,萬一你再讓熟人動手腳呢,就去市人民醫院,媽是院長,我看誰敢搗鬼。”


    韓冰直接否了我的提議。


    我心裏一陣暗笑。


    小樣兒,和哥鬥,你還嫩點,我故意那麽說,就是逼你去市人民醫院,你是院長女兒,老子還是駙馬爺呢。


    不過,咱表麵上卻是不能露出一點得意的神色。


    “不能去咱媽的醫院,萬一傳出去了,咱媽臉上也不好看。”


    韓冰眉頭微蹙:“說的也是。”


    嘎?


    我頓時想要扇自己一嘴巴子,嘴真欠。


    為了挽迴她的想法,我立即露出了高興的表情,總之就是給她一種感覺,我鐵了心不願去市人民醫院。


    “看你笑的那女幹詐樣,肯定又在打壞主意,就去媽的醫院,在那裏化驗,我放心。”


    這次,我不敢再多說話了,假裝很無奈的歎了口氣:“那隨你吧。”


    “快點滾出去,我要睡覺。”


    她很生氣的說了句,然後用被子蒙上了頭。


    我不甘心的看她一眼,心裏是一百二十分的後悔,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要出那口惡氣,就不會吃掉徐婉清,也不會有這塊沾滿血液的破布,那麽此刻,自己很有可能已經徹底拿下韓冰了,說不定現在正梅開二度呢。


    賠大發了。


    徐婉清和韓冰,兩相比較,這就是因小失大啊。


    說來說去,咱怨不著任何人,都是胯小二惹的禍。


    我有些鬱悶的離開主臥室,拿著手機進了次臥,並反鎖了門。


    事到如今,我得想辦法把眼跟前這一關渡過去,解鈴還須係鈴人,當事人徐婉清,她不能白享受,得讓她出點力才行。


    再說了,老林是她的恩人。


    咱讓她見識到了什麽才是男人,徹底征服了她的身體,我相信,她的思想也很快就能扭轉過來。


    其實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在韓冰的認知裏,她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她對徐婉清不會有戒備的心理。


    實際上呢,徐貴人已經被咱悄悄的策反了,嘎嘎。


    隨後,我就給徐貴人去了電話,將計劃對她說了一遍,她立即決定過來幫我。


    防火防盜防閨蜜,這句話還是蠻有道理的。


    前天我看到一個報道,一個報社主編爆料,她看了十篇出軌的文章,其中有七篇是老公被閨蜜搶走,那個主編就寫了句心情,以後再也不敢交閨蜜了,把我樂的啊。


    隨後,我躺在床上無聊的翻著手機,點開王者榮耀,看到好友欄裏有人要添加我,竟然是上次那個敵對玩家,雨上非。


    我點了下同意,加上好友後,看到他也在線。


    緊接著,雨上非發來一條訊息:“我還以為你輸不起,不會加我呢。”


    “笑話,別說是遊戲了,就算是現實中,老子也輸得起。”


    “要不要咱們單挑一局?”


    “靠,來就來。”


    他發過來一個笑臉,接著就建立了遊戲房間,將我拉了進去。


    半個小時後。


    我十分鬱悶的退出遊戲房間。


    雨上非發來一條訊息:“服氣了嗎?”


    不得不說,這家夥玩的確實好,玩三局,他贏了三局,以前自己挺厲害的,為啥最近這麽菜了。


    “你牛逼個腎,玩個破遊戲,尾巴都快翹天上去了。”


    “嘖嘖,輸不起嘍,開始說這話了。”


    “什麽輸不起,老子一邊幹女人,一邊和你玩遊戲,你贏了,有什麽好驕傲的。”


    我臉一陣發熱。


    真是的,現實中那麽鎮定,玩個遊戲咋變得這麽激動,最近不修煉忍字訣,境界似乎下降了。


    “臭流氓。”


    呃。


    我看到這訊息頓時愣了,難道對方是個女孩兒?


    嗯,肯定是。


    如果對方是男人,肯定會說我裝逼,或者說一些不堪入耳的話,這仨字明顯是女孩子才會說的話。


    我頓時一陣興奮。


    以前玩遊戲,總希望能碰到個美眉,縱然自己身邊現在美女入雲,這個念頭還有。


    讓我淡疼的是,好友欄裏竟然沒她名字了,肯定把我刪了。


    刪就刪吧,我倒沒有多在意,隻是心裏多少有點不舒服,特麽的,竟然被一個女孩子虐的這麽慘,真丟份。


    我剛退出遊戲,手機就來電話了,郭海軍。


    我心裏一動,難道是讓他查的案子有線索了?


    上次,強拆案,李德全父親當場死亡,其餘人也受了輕重不一的傷,家也被毀了,我說過要替他們討迴公道。


    更何況,那件事還牽扯到朱世光。


    這個唯利是圖的土財主,不拿人命當迴事,我非得在強拆案上幹他一票,讓他也嚐嚐老子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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