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懵了。


    迴過神來,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們。


    "你們有沒有搞錯?"


    "你是不是叫林陽?"


    他們反問道。


    我點點頭,心裏咯噔一下。


    "那就沒錯,抓的就是你,上車!"


    其中一名高個兒警察拿出來一副明亮的手銬,直接把我給銬了。


    我跟著他們上了車,直到上車很久,都感覺自己跟做夢似的。


    "同誌,你們一定搞錯了,是不是有重名的?"


    我還抱著一絲僥幸。


    "你前段時間是不是去過蓮花鄉?"


    我疑惑地問道:"怎麽了?"


    "你在蓮花山上,是不是打過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


    壞菜!


    我有一個不好的預感,難道那個人死了?


    "難道他死了?"


    我小心地問道。


    "那個人從蓮花山上掉下來,摔死了,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你,同時你也有作案動機。"


    "我有作案動機?別鬧了,他摔死了,關我什麽事?"我氣笑了。


    "你打過他一頓,並聲稱會殺死他,並且還說不用你親自動手,這些話都有人可以證明。"


    "那不過是我一時氣憤說的狠話,不能證明是我殺了他。"


    "的確不能證明你殺了人,但死者在現場寫下了你的名字,這就跟你有關係了。"


    "什麽!"


    臥槽!


    這個老混蛋,臨死還陰我。


    "警察叔叔,我這幾天一直在家裏,不可能殺人。"


    "你有沒有殺人,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證據說了算。"


    說著話的工夫,警車開進了公/安局。


    "下車。"


    他們打開車門,用力把我拽了下去,拽得我一個踉蹌,差點栽地上。


    "你們客氣點,我還不是犯人呢!"


    我氣的怒吼一聲。


    "很快就是了。"那名高個子警察冷笑連連。


    草!


    他這話什麽意思,難道有證據指明是老子殺的人?


    也不知道劉聰看到自己沒有,丫的,關鍵時候看不到人了。


    他們把我帶到刑訊室裏,緊接著進來一男一女,男的眼神犀利,一身便衣打扮。


    女的很清冷,模樣倒是挺俊,穿著一身製服,警花一枚。


    我看到警花後,眼睛一亮,穿著製服的美女,的確很吸引人,單單那氣質就讓我很喜歡。


    下一秒。


    我鬼使神差地朝她拋了個挑、逗的眼神,警花看到我的舉動,眉頭一皺,瞪了我一眼,在我眼裏,她沒有瞪我,那是在跟哥拋媚眼兒,嘿嘿。


    "嗨,警花妹妹。"


    我手上帶著銬子,隻好舉起兩隻手,跟警花打了聲招唿,真沒想到,在審訊室裏,還能遇到個警花。


    生在三月的人,桃花運就是旺。


    嘎嘎!


    警花負責記錄,那個男人看到我的舉動後,臉色立即變的很冷,他猛地拍了下桌子,非常嚴肅的說:"注意你的態度!"


    "我態度怎麽了?我看到美女,打聲招唿,不行嗎?"


    我翻了翻眼皮,看也不看他,嘴角含笑,盡量把燦爛的笑容展示給警花妹妹。


    "李隊。"警花拉了拉男人的胳膊,示意他坐下。


    "我問你,十月九號下午三點,你在哪兒?"李隊沒有坐下,兩手撐在桌子上,前傾著身子,問道。


    "我一直在家。"


    "有證據能證明你在家嗎?"


    證據?


    草!


    韓冰上班,夏彤彤上學,就老子一個人在家養傷,怎麽證明?


    "沒有。"


    "那就可以說明,你很有可能不在家,對不對?"


    我聽了他的話,心裏來氣,問他:"請問你上廁所拉粑粑的時候,你身邊會有人看著你拉粑粑嗎?"


    警花聽到我的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李處瞪了她一眼,她趕緊繃住了嘴。


    "看,警花妹妹都讚同哥的話,拜托你審案子走走心,我在自己家裏麵,家人都不在,我怎麽證明自己?再說了,你可以去調取一下小區的監控錄像,看看我有沒有離開過小區。"我沒好氣的說道。


    李隊在桌上的一個紙封裏麵,拿出來一遝照片,一張一張的舉著讓我看了看。


    "你沒有證據能證明你在家,但我有證據能證明,你在上午九點鍾,出了門。"


    我睜大眼看著那些照片,露出了不可置信的樣子。


    臥槽!


    照片上的人,穿著一身白色運動衣,頭上戴著一個黑色的鴨舌帽,微微低著頭。


    無論是背影,還是側麵,都和自己很相似,幾乎看不出來區別。


    問題是,自己的確有那身衣服,還有那個鴨舌帽,都一模一樣,可自己明明沒有離開過小區,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我感覺事情正朝著不好的方向發展。


    "那不是我,我那幾天一直在家養傷,根本沒有離開過家。"


    自己隻能這麽說。


    "你撒謊!你在上午離開小區後,坐出租車去了蓮花鄉,在晚上八點的時候,你又迴到了秀水麗苑小區。"


    李隊長又拿出來幾張照片,照片上的"自己"依然是那身行頭。


    tm的!


    我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局。


    這個局的幕後操縱者,太高明了。


    不僅找了一個和自己很相似的人,而且連穿著打扮都一模一樣,還故意在監控錄像下麵走,把矛頭指向我。


    這是要把自己徹底搞死的節奏。


    草!


    老子最近得罪什麽人了嗎?


    "沒話可說了?那就我來說。"


    李隊長冷笑一聲,繼續說道:"你在上午離開後,直接去了蓮花鄉,並把死者,也就是崔大勇,約到蓮花山上,你們見麵後就開始爭吵,隨後你把崔大勇推下了山,故意造成他酒醉失足跌落的假象。"


    我睜大眼睛看著李隊長,這家夥不去當導演,真是太屈才了。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沒想到死者掉下去的時候,把你上衣的一個紐扣給拽了下來吧?"


    李隊長停頓了下,拿起一個塑料袋,裏麵一個紐扣,上麵還有血跡。


    "你更想不到的是,死者並沒有當場死亡,而是在臨死之前,在地上寫下了你的名字。"


    林隊長說完後,兩眼十分犀利地看著我。


    我想,如果自己真是兇手的話,在他說完這些的時候,我一定會心虛。


    可自家事自家清楚,縱然他說的再有根有據,但自己的確沒殺人,更沒有離開過小區,這是鐵定的事實。


    "李隊長,你說的精彩了,聽完你的話,給我一種錯覺,我都以為自己真殺人了。"


    我拍了拍手。


    "狡辯是沒有用的,我們剛在你家拿到了那件運動上衣,這枚紐扣的確是你衣服上麵的,你怎麽解釋?"李隊長的眼睛逼視著我。


    "我怎麽知道怎麽迴事,反正人不是我殺的,我也沒有離開過小區,這是有人故意栽贓,你們不覺得這些證據來的太容易了嗎?就好像是故意設計好的。"


    我兩手一攤,感覺非常冤枉的說道。


    這時,警花皺著眉頭對李隊長說:"李隊,我也感覺這件事情裏有些蹊蹺,這一切都好像是有人故意設計好的,比如他離開和迴來小區的監控錄像,好像就是要故意讓我們看到似的。"


    好人呐,警花妹妹太好了。


    難道她已經被哥英俊的外表迷住了?


    恩,肯定是。


    要不然,她怎麽會為自己說話?


    警花妹妹啊警花妹妹,隻要哥這次能平安脫險,哥哥我一定以身相許。


    我感動的想哭。


    "小清,案子順利,不一定有問題。他既有作案動機,又有作案時間,再加上這些物證,足以證明他殺了人。"李隊長對警花分析道。


    "可那些照片,隻是側麵看上去相似,並沒有露出正臉。至於死者寫下的名字,我更感覺有問題,那麽高的地方,掉下來即使不死,無論是思想和動作,都會陷於癱瘓狀態,他根本不可能再去寫字。"


    警花秀眉緊皺,分析著其中的一些疑點。


    "對對,肯定有疑點,我是冤枉的,有人故意栽贓我,警花妹妹,你一定要查清楚,不能冤枉一個好人。"我感動到了極點,她分析的太好了。


    "小清,你這就有些鑽牛角尖了,隻要紐扣上的指紋和他的指紋匹配,我們就可以定他的罪,結案了。"李隊長陰沉著臉。


    臥槽!


    姓李的,老子跟你無仇無怨,你tm的怎麽總想著定老子的罪。


    難道他也喜歡警花妹妹?


    如果真是這樣,他也太小氣了。


    直覺告訴我,這個想法不成立,他絕不是因為吃醋,才一口咬定我殺了人。


    "師哥,你以前總是跟我說,查案子的時候,不能有任何一個疑點,就算有一丁點的可疑也不能結案,這次是怎麽了?"小清一副十分不解的樣子。


    "小清,你所說的這些疑點,都是在鑽牛角尖,好了,不用說了。"李隊長見小清又要說,抬手阻止了她。


    我見到這一幕,可憐巴巴的看向警花妹妹:"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是冤枉的。"


    小清直接對我無視,隨後和李隊長離開了審訊室。


    我坐在椅子上,開始分析整個事件。


    思來想去,那個假裝我的人,很可能就是真兇。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門打開了。


    李隊長和警花妹妹進來了,他們身後還跟著兩個一身正裝的警察。


    壞菜!


    這陣勢,給我一種很不妙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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