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城褪去白日的喧囂漸漸沉入夢境。沱江潺潺,昏黃的燈光把眾多的曖昧與秘密攏在懷裏。


    十一月五日晚十時,半月彎上南華山,一對情侶穿過虹橋走進朦朧著的街巷,走進陳家客棧。


    陳阿婆正收拾火塘準備關門,看清來人後雙手一拍:“老頭子快出來,--&網--悠順江飄來,祝童微微歎息著關好窗戶,但願未來的幾天鳳凰古城真能如現在一般閑適。


    陳阿婆在樓下叫他下去,祝童看到那碗蛋茶,頭瞬間變得有籃球那麽大;細瓷碗表麵幾乎看不到湯水,全是白花花的荷包蛋。


    “我吃素。”小騙子尷尬的抗議。


    “新郎官不能吃素。”陳阿婆笑眯眯的說;“多吃點多吃點,年輕人可要注意營養,吃好喝好!才有本錢早生貴子。”


    葉兒的臉更紅了,陳老伯捧給她一套精美的苗家銀飾,說是月前才讓街上蔡家老鋪打好的;苗家女兒出嫁都要有一套美麗的銀飾做陪嫁,葉兒此時此刻再沒理由拒絕了。


    碗裏有八隻荷包蛋,還灑了白糖和蜂蜜;祝童呲牙咧嘴滿頭大汗,用了十分鍾才勉強咽進去;換得兩位老人滿意的笑容。


    十一點,燈光和祝福被關在門外,葉兒撲進祝童懷裏,埋怨著:“好羞人啊,誰讓你不說話?”


    “**天經地義,有什麽好解釋的?葉兒希望我們分開住?那好,我去對老伯說;剛才是開玩笑……。”


    葉兒伸手捂住他的嘴,心虛的迴頭看看;如果兩位老人知道他們不是來度蜜月,他們住在一起八成會不高興;上次的經曆還曆曆在目,祝童在葉兒房間呆久了陳阿婆都要來轉轉。


    外麵沒有聲音,葉兒舒展手臂嬌嗔道:“你再欺負人,我就……我就……。”


    祝童在她的俏臉上一吻:“我可沒強迫你啊,累一天了,你先去洗早些休息。”他不會讓葉兒太過難堪,為她脫下外衣、鞋子,


    葉兒臉上泛起幸福的紅暈,掙脫出去從自己的包裏取出洗漱用具,秀美的眼睛瞪著小騙子:“不許偷看。”就閃進衛生間。


    祝童愣了一下,葉兒剛才的動作十分的輕盈靈活,她明明沒有專心練過任何功夫啊。


    葉兒衝涼一般要用一刻鍾,也許是在車上太久,足足半小時才穿著內衣出來。


    祝童剛好布置完,望著出水芙蓉般嬌豔的倩姿,渾厚的元氣上湧,“咕咚”咽口唾液。


    “看什麽看,還不快去洗?”葉兒捂住他的眼,把他送進衛生間。


    此般**誰能擋得?祝童隻用了五分鍾就衝洗完畢,**著上身迴到房間。


    橘色的燈光暖暖的,雕花古**春色濃濃。葉兒換上一件絲質睡衣半躺著看一本祝童帶來充門麵的醫書,隨著小騙子的走近,長長的睫毛與書頁一起瑟瑟抖動,一抹紅雲從頸部升起。


    祝童拿下醫書拉開棉被,愛撫著她的肩窩,一點點向下移動。葉兒低垂眼簾,雙手搭在進犯的魔爪上,低低喘息著一寸寸讓出陣地,裸出一個女兒身。


    雖然兩人經曆過兩次的**,祝童還是第一次如此細細的賞析葉兒的身體,那麽的潔白無暇,那麽玲瓏秀美,自自然然舒展在喜色床單上,活生生一幅巧奪天工的畫卷,讓他看不夠讀不厭。她是神秘而幽緩的夢,若隱若現又使人意亂情迷;是無言的**是秀色絕倫的美景。


    祝童收迴雙手,生怕褻瀆了極美的仙境,隻想想記住每個細節,守著這鮮活精美的天地靈物。


    “傻瓜,你不冷嗎?”葉兒最先忍受不住,偷偷看一眼。


    “不冷。”


    “我冷啊。”雪藕樣的手臂收在胸前,擋住兩點嫣紅。


    祝童俯身上去,雙唇相接,胸乳相對,人也要飛到天上了。


    一夜無話都是夢……。


    初冬的陽懶散而溫暖,從窗口射進來把沱江的味道也帶了進來。葉兒環著祝童,臉上尚帶幾絲疲倦,昨夜風雨醉人,她疲倦的還沒醒來。


    黃海打電話來,說是朵花和井池雪美不見了,讓他們快些到虹橋,他馬上就趕到。


    兩人才徹底醒來,剛穿起衣服;黃海的電話又來了,說蝶姨也不見了。


    昨天晚上朵花、蝶姨陪著井池雪美在一間套房,黃海並野村花海在靠近樓梯的那套,他帶來的那個手下一直守在配樓門廳的沙發上。這樣的布置下還能讓三個大活人憑空失蹤,隻能說太意外了。


    陳阿婆又捧出一碗蛋茶,把小騙子嚇得馬上落荒而逃,飛快的趕到虹橋。


    虹橋邊的米粉老店門前有一群苗家女孩在吃牛肉粉;她們穿著苗服配銀飾,嘰嘰喳喳愉快的說笑著,快樂的臉上洋溢著陽光般燦爛的微笑。


    黃海還沒來,葉兒在後麵笑得氣喘籲籲,又擔心兩個女孩的安危,矛盾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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