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文斌的話，讓袁重敏感的意識到，他對不靠譜兒很了解。
“你認識他嗎？我指線下，你們見過麵沒有？”袁重問。
“你約到，我就能見了。”叢文斌迴答。
“那到底見過還是沒見過？”
叢文斌反問：“這兩件事有什麽關係嗎？”
好吧，說不過，也擰不過，袁重不想再費心思，反正一句話的事兒，他那句話還短呢。
於是在叢文斌的注視下，撥通了不靠譜兒的微信語音。
響了四、五聲，對方沒有應答。
“會不會這會兒不方便？”袁重看看時間。
“你等一下，他這會兒不在直播。”叢文斌說。
好吧，人家考察真全麵。
又等了三聲，不靠譜兒終於接受了通話。
袁重注意到，坐在對麵的叢文斌立馬緊張起來，讓她想到豎起耳朵的大兔子。
“哈嘍？不靠，我是千金。”袁重打招唿。
“哈嘍哈嘍，啥事兒？是不是要約小氣鬼打遊戲了？你趕緊吧，我這裏頂不住了。”不靠譜兒的聲音聽起來挺愉悅。
“行的啊，後天晚上應該可以了。”袁重盤算今晚要好好休息一下。
“太好了，我們一起啊，來我直播間？”
“沒問題。”袁重見叢文斌已經在催促了，忙說，“對了，明天我們一起吃個飯吧，都認識挺久了，還沒見見呢。”
“啊？啥？”不靠譜兒那裏傳來一聲挺大的響動，不知是不是什麽東西掉了，一陣子雜音後，他又問，“你說啥？我剛沒聽清。”
“哦，我說我們一起吃個飯吧，反正一個城市的。”袁重補充，“擇日不如撞日，明天好了。”
叢文斌在旁邊豎了個大拇指，表示滿意，然後用手機迅速打字。
“嗯，方便嗎？”不靠譜兒確認。
“方便的，迴頭我找個地方，或者你有喜歡的餐廳推薦嗎？”袁重照讀。
“我一個經常吃外賣的人，還真沒啥地方推薦。”不靠譜兒說。
“那我來定，一會兒手機發你地址。”袁重繼續讀。
“呃，行啊，難得有女生約我，還是千金你，我得給麵子，說好，我請啊。”
叢文斌忙點頭。
袁重隻得說：“好的，那就這麽說定了。”
掛了通話，叢文斌滿臉笑容。
袁重看著他，總覺得這家夥有陰謀。“哎，你沒什麽不軌想法吧？我約的人，得確保人家的安全。”
叢文斌白了袁重一眼：“那是我偶像。”
“為啥這麽崇拜他？他打遊戲也就那樣吧。”袁重好奇起來。
“什麽叫‘就那樣’，你是沒看到他巔峰時的狀態，想當初他打職業的時候，可是隊裏的頂梁柱，fmvp好多個。”
“是嗎？”袁重沒有特別留意不靠譜兒的背景，偶爾刷到他的視頻，看到他講解幾個英雄的打法，講得簡單易懂，便點了關注，但很少看直播。
叢文斌不再多說，看麵色，心情很好，有點興奮。
第二天上班，袁重沒有看到王珊珊，主編過來問昨天的活動情況，袁重就講了自己看到的簽售部分，其它不作評價。
主編點點頭，又看了看王珊珊空著的座位，沒說什麽。
袁重舒了一口氣，主編沒有王珊珊恐怖。
陳悅說，這大姐估計跌了麵子，要休整幾天，袁重覺得挺好，省得自己當沙包。
下班還有十分鍾，叢文斌就開始準備，甚至跑來問袁重，要不要幫她把杯子洗掉？
袁重連連擺手，暗想，等這事兒過了，不再和這位有太多牽扯。
叢文斌選的餐廳有點遠，袁重難得開了車。上車後，叢文斌要往駕駛室坐。
“你幹嘛？”袁重不解。
“看你難得開車，技術不熟，晚高峰，麻煩，我幫你開。”
“不需要，時間足夠，我慢慢開。”袁重挺喜歡自己的小車車，不想讓別人駕駛。
然後就看叢文斌進副駕駛座，覺得挺辛苦，他個子比較高，感覺要把自己整個人疊起來一樣。
“椅子可以往後調。”袁重提醒，“右手邊下麵有電動按鈕，你摸一下。”
叢文斌點頭：“你開車。”
好著急的樣子。
晚高峰，肯定有些堵，但整體狀況還好，袁重覺得叢文斌有點心急如焚。
到達飯店的時候，他們提前了十五分鍾。
“發個消息給不靠，說你到了，嗯，這是16號桌。”叢文斌提醒，然後自己開始點菜。
袁重按要求發了消息，然後說：“你要不要等人家來了再點？好歹問一下他的喜好。”
叢文斌搖頭：“沒必要。”
“你這人！”袁重又說，“那少點點，留幾個給他，萬一有忌口，或者有特別喜歡的可以加。”
“他沒忌口，我知道他的口味。”叢文斌迴答。
好吧，原來“沒必要”是沒必要問。
“你研究人家挺多啊。”袁重喝了口大麥茶。
“說了，偶像。”
問不出什麽，袁重也不再多問，反正待會兒見了麵，情況也就清楚了。
不靠譜兒迴複了消息：我在路上了，還有五分鍾左右。
叢文斌開始盯著門口，神情無比期盼。
袁重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但是壓住了，不能胡思亂想的，沒有歧視那啥的意思，但是真不能亂猜，畢竟自己不算真粉，不能理解那種對偶像的崇拜。
沒一會兒，門口來了一個穿著隨意的年輕人，個子挺高，目測過一八零了，反帶著一頂藍底白字的棒球帽，看起來挺時尚。
“來了！”叢文斌示意袁重。
袁重隻在視頻裏見過人家，反應了三秒，才站起來，揮揮手。
“哈嘍？千金？”不靠譜兒走了過來。
“哈嘍，不靠。”袁重笑，“感覺像對暗號，我叫袁重，有幸見麵了。”
“我叫黎九豐。”
袁重點頭，介紹旁邊的叢文斌：“我同事，叢文斌。”
“你好。”黎九豐自然打招唿。
叢文斌伸出雙手，很認真的行了握手禮。
黎九豐看人家還彎了腰，有點不適應，生硬的做了一樣的動作。
為了緩解尷尬，袁重說話：“坐吧。我前段時間很忙，他幫了我許多，想請他吃個飯表示感謝的，擇日不如撞日，就一起了，待會兒我請。”袁重解釋。
“說好我來的，要不是想著我要付錢，我差點爽約。”黎九豐有點不好意思。
袁重笑笑：“是我唐突了。”
“呃，這個詞用的，文鄒鄒，跟小氣鬼一樣。”黎九豐笑，“我本還想著要不要叫他一起呢。”
“小氣鬼也跟我們同一個城市嗎？”袁重有點驚訝。
“對啊，呃，那小子有點矯情，微信都不好意思加，總拉著我，說我拋頭露麵慣了。”
“其實我也不大好意思加遊戲好友微信的，你是個例外，畢竟見過，知道長什麽樣，好像沒那麽有距離。”袁重也說。
“好吧，不過女孩子是要謹慎些。”黎九豐表示理解。
“點了菜，單子你看看。”袁重遞過去，“看看要不要加點喜歡的？”
“夠了夠了，這麽多，我都擔心吃不完。”
“有他在，不會浪費的。”袁重指指叢文斌，最近經常一起加班吃外賣，這小子胃口好得驚人。
叢文斌看看袁重，又看看黎九豐，低頭不說話。
袁重暗想，你偶像在，為啥不說話啊？不該找機會多聊聊嗎？
服務員拿來了飲料，是牛奶牛油果汁，袁重愣了一下，剛沒注意飲料點了什麽，這個可小眾啊。剛想問黎九豐要不要來點別的，黎九豐說話了。
“你也喜歡喝這個嗎？”
也？好吧，巧了。於是袁重點頭：“植物蛋白健康，喝習慣了。”
“我也是，當初複健的時候，醫生建議的。”
複健？袁重點點頭，沒好意思多問。
黎九豐坐著，感覺不到身高，袁重覺得還是這樣看著熟悉些。
上菜後，黎九豐眼裏有驚訝。
“怎麽了？不好吃嗎？”叢文斌終於開口了。
“不是，很好吃，就是覺得蠻巧的，都是我喜歡的菜。”
“好吃就好，好吃就好。”叢文斌很高興的樣子。
黎九豐看看他，又看看袁重。
袁重開口：“他點的。”
“謝謝。”黎九豐對叢文斌說。
叢文斌連連搖頭，隻顧低頭吃菜。
袁重暗暗感歎，對偶像的關注，真是無微不至，也不知是怎麽知道的。
有一陣子安靜，袁重指望不上叢文斌，隻得自己找話題，問：“最近沒留意，英雄機製有削減或增強嗎？”
“有的。”黎九豐點頭，這個問題他擅長。
袁重就安靜聽著，不時補個問題。一頓飯，倒也吃得氣氛不錯。
“對了，你剛才說本來想叫小氣鬼，怎麽後來沒叫？”袁重突然想起來。
“這小子不地道，有活動都沒叫我，一個人悄咪咪去了。”後來還是別人告訴他有簽售，鬱悶，本以為是朋友能知會一聲，所以他也沒留意群裏那些海水般的信息。
“哦。”原來是有矛盾，聽起來兩人挺熟的，袁重沒再多說。
“你想見他嗎？”黎九豐問。
袁重搖頭：“還是算了吧，那真成網友見麵了，我不要，打打遊戲挺好的。”
“嗯，隨你，不過如果你見了他，估計要吃驚。”
“是嗎？為什麽？”袁重好奇，難道長得……
“你別聽他喊師父、師父乖巧的樣子，都是裝的，小心被騙。”黎九豐嘿嘿笑。
袁重也笑，網上的，才不當真。
“不過，他見到你估計也會吃驚，我也沒想到你是這個樣子。”黎九豐又說。
好吧，看來骨子裏也是直男一個，第一次見，怎麽好評論女孩子呢。袁重暗想。
“你認識他嗎？我指線下，你們見過麵沒有？”袁重問。
“你約到，我就能見了。”叢文斌迴答。
“那到底見過還是沒見過？”
叢文斌反問：“這兩件事有什麽關係嗎？”
好吧，說不過，也擰不過，袁重不想再費心思，反正一句話的事兒，他那句話還短呢。
於是在叢文斌的注視下，撥通了不靠譜兒的微信語音。
響了四、五聲，對方沒有應答。
“會不會這會兒不方便？”袁重看看時間。
“你等一下，他這會兒不在直播。”叢文斌說。
好吧，人家考察真全麵。
又等了三聲，不靠譜兒終於接受了通話。
袁重注意到，坐在對麵的叢文斌立馬緊張起來，讓她想到豎起耳朵的大兔子。
“哈嘍？不靠，我是千金。”袁重打招唿。
“哈嘍哈嘍，啥事兒？是不是要約小氣鬼打遊戲了？你趕緊吧，我這裏頂不住了。”不靠譜兒的聲音聽起來挺愉悅。
“行的啊，後天晚上應該可以了。”袁重盤算今晚要好好休息一下。
“太好了，我們一起啊，來我直播間？”
“沒問題。”袁重見叢文斌已經在催促了，忙說，“對了，明天我們一起吃個飯吧，都認識挺久了，還沒見見呢。”
“啊？啥？”不靠譜兒那裏傳來一聲挺大的響動，不知是不是什麽東西掉了，一陣子雜音後，他又問，“你說啥？我剛沒聽清。”
“哦，我說我們一起吃個飯吧，反正一個城市的。”袁重補充，“擇日不如撞日，明天好了。”
叢文斌在旁邊豎了個大拇指，表示滿意，然後用手機迅速打字。
“嗯，方便嗎？”不靠譜兒確認。
“方便的，迴頭我找個地方，或者你有喜歡的餐廳推薦嗎？”袁重照讀。
“我一個經常吃外賣的人，還真沒啥地方推薦。”不靠譜兒說。
“那我來定，一會兒手機發你地址。”袁重繼續讀。
“呃，行啊，難得有女生約我，還是千金你，我得給麵子，說好，我請啊。”
叢文斌忙點頭。
袁重隻得說：“好的，那就這麽說定了。”
掛了通話，叢文斌滿臉笑容。
袁重看著他，總覺得這家夥有陰謀。“哎，你沒什麽不軌想法吧？我約的人，得確保人家的安全。”
叢文斌白了袁重一眼：“那是我偶像。”
“為啥這麽崇拜他？他打遊戲也就那樣吧。”袁重好奇起來。
“什麽叫‘就那樣’，你是沒看到他巔峰時的狀態，想當初他打職業的時候，可是隊裏的頂梁柱，fmvp好多個。”
“是嗎？”袁重沒有特別留意不靠譜兒的背景，偶爾刷到他的視頻，看到他講解幾個英雄的打法，講得簡單易懂，便點了關注，但很少看直播。
叢文斌不再多說，看麵色，心情很好，有點興奮。
第二天上班，袁重沒有看到王珊珊，主編過來問昨天的活動情況，袁重就講了自己看到的簽售部分，其它不作評價。
主編點點頭，又看了看王珊珊空著的座位，沒說什麽。
袁重舒了一口氣，主編沒有王珊珊恐怖。
陳悅說，這大姐估計跌了麵子，要休整幾天，袁重覺得挺好，省得自己當沙包。
下班還有十分鍾，叢文斌就開始準備，甚至跑來問袁重，要不要幫她把杯子洗掉？
袁重連連擺手，暗想，等這事兒過了，不再和這位有太多牽扯。
叢文斌選的餐廳有點遠，袁重難得開了車。上車後，叢文斌要往駕駛室坐。
“你幹嘛？”袁重不解。
“看你難得開車，技術不熟，晚高峰，麻煩，我幫你開。”
“不需要，時間足夠，我慢慢開。”袁重挺喜歡自己的小車車，不想讓別人駕駛。
然後就看叢文斌進副駕駛座，覺得挺辛苦，他個子比較高，感覺要把自己整個人疊起來一樣。
“椅子可以往後調。”袁重提醒，“右手邊下麵有電動按鈕，你摸一下。”
叢文斌點頭：“你開車。”
好著急的樣子。
晚高峰，肯定有些堵，但整體狀況還好，袁重覺得叢文斌有點心急如焚。
到達飯店的時候，他們提前了十五分鍾。
“發個消息給不靠，說你到了，嗯，這是16號桌。”叢文斌提醒，然後自己開始點菜。
袁重按要求發了消息，然後說：“你要不要等人家來了再點？好歹問一下他的喜好。”
叢文斌搖頭：“沒必要。”
“你這人！”袁重又說，“那少點點，留幾個給他，萬一有忌口，或者有特別喜歡的可以加。”
“他沒忌口，我知道他的口味。”叢文斌迴答。
好吧，原來“沒必要”是沒必要問。
“你研究人家挺多啊。”袁重喝了口大麥茶。
“說了，偶像。”
問不出什麽，袁重也不再多問，反正待會兒見了麵，情況也就清楚了。
不靠譜兒迴複了消息：我在路上了，還有五分鍾左右。
叢文斌開始盯著門口，神情無比期盼。
袁重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但是壓住了，不能胡思亂想的，沒有歧視那啥的意思，但是真不能亂猜，畢竟自己不算真粉，不能理解那種對偶像的崇拜。
沒一會兒，門口來了一個穿著隨意的年輕人，個子挺高，目測過一八零了，反帶著一頂藍底白字的棒球帽，看起來挺時尚。
“來了！”叢文斌示意袁重。
袁重隻在視頻裏見過人家，反應了三秒，才站起來，揮揮手。
“哈嘍？千金？”不靠譜兒走了過來。
“哈嘍，不靠。”袁重笑，“感覺像對暗號，我叫袁重，有幸見麵了。”
“我叫黎九豐。”
袁重點頭，介紹旁邊的叢文斌：“我同事，叢文斌。”
“你好。”黎九豐自然打招唿。
叢文斌伸出雙手，很認真的行了握手禮。
黎九豐看人家還彎了腰，有點不適應，生硬的做了一樣的動作。
為了緩解尷尬，袁重說話：“坐吧。我前段時間很忙，他幫了我許多，想請他吃個飯表示感謝的，擇日不如撞日，就一起了，待會兒我請。”袁重解釋。
“說好我來的，要不是想著我要付錢，我差點爽約。”黎九豐有點不好意思。
袁重笑笑：“是我唐突了。”
“呃，這個詞用的，文鄒鄒，跟小氣鬼一樣。”黎九豐笑，“我本還想著要不要叫他一起呢。”
“小氣鬼也跟我們同一個城市嗎？”袁重有點驚訝。
“對啊，呃，那小子有點矯情，微信都不好意思加，總拉著我，說我拋頭露麵慣了。”
“其實我也不大好意思加遊戲好友微信的，你是個例外，畢竟見過，知道長什麽樣，好像沒那麽有距離。”袁重也說。
“好吧，不過女孩子是要謹慎些。”黎九豐表示理解。
“點了菜，單子你看看。”袁重遞過去，“看看要不要加點喜歡的？”
“夠了夠了，這麽多，我都擔心吃不完。”
“有他在，不會浪費的。”袁重指指叢文斌，最近經常一起加班吃外賣，這小子胃口好得驚人。
叢文斌看看袁重，又看看黎九豐，低頭不說話。
袁重暗想，你偶像在，為啥不說話啊？不該找機會多聊聊嗎？
服務員拿來了飲料，是牛奶牛油果汁，袁重愣了一下，剛沒注意飲料點了什麽，這個可小眾啊。剛想問黎九豐要不要來點別的，黎九豐說話了。
“你也喜歡喝這個嗎？”
也？好吧，巧了。於是袁重點頭：“植物蛋白健康，喝習慣了。”
“我也是，當初複健的時候，醫生建議的。”
複健？袁重點點頭，沒好意思多問。
黎九豐坐著，感覺不到身高，袁重覺得還是這樣看著熟悉些。
上菜後，黎九豐眼裏有驚訝。
“怎麽了？不好吃嗎？”叢文斌終於開口了。
“不是，很好吃，就是覺得蠻巧的，都是我喜歡的菜。”
“好吃就好，好吃就好。”叢文斌很高興的樣子。
黎九豐看看他，又看看袁重。
袁重開口：“他點的。”
“謝謝。”黎九豐對叢文斌說。
叢文斌連連搖頭，隻顧低頭吃菜。
袁重暗暗感歎，對偶像的關注，真是無微不至，也不知是怎麽知道的。
有一陣子安靜，袁重指望不上叢文斌，隻得自己找話題，問：“最近沒留意，英雄機製有削減或增強嗎？”
“有的。”黎九豐點頭，這個問題他擅長。
袁重就安靜聽著，不時補個問題。一頓飯，倒也吃得氣氛不錯。
“對了，你剛才說本來想叫小氣鬼，怎麽後來沒叫？”袁重突然想起來。
“這小子不地道，有活動都沒叫我，一個人悄咪咪去了。”後來還是別人告訴他有簽售，鬱悶，本以為是朋友能知會一聲，所以他也沒留意群裏那些海水般的信息。
“哦。”原來是有矛盾，聽起來兩人挺熟的，袁重沒再多說。
“你想見他嗎？”黎九豐問。
袁重搖頭：“還是算了吧，那真成網友見麵了，我不要，打打遊戲挺好的。”
“嗯，隨你，不過如果你見了他，估計要吃驚。”
“是嗎？為什麽？”袁重好奇，難道長得……
“你別聽他喊師父、師父乖巧的樣子，都是裝的，小心被騙。”黎九豐嘿嘿笑。
袁重也笑，網上的，才不當真。
“不過，他見到你估計也會吃驚，我也沒想到你是這個樣子。”黎九豐又說。
好吧，看來骨子裏也是直男一個，第一次見，怎麽好評論女孩子呢。袁重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