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我不該為了看到wz1而大驚小怪,我深信許多被軍迷們熱炒的裝備我軍不但已經完成研發,而且也一定投入使用了,隻是我們老祖宗傳下來的財不外露的習慣,讓我們一向比美國佬低調而已。


    我也不會為雪冰魂能開武裝直升機而奇怪,就算她開戰鬥機我都絕對不會奇怪。在我看來,她真的就是最接近於神的人。我還真想不出有什麽東西是她不會的。


    這架wz10正在進行維修,雪冰魂走過去跟站在飛機旁邊的兩個飛行員說了幾句話,然後就對我揮了揮手叫我過去。其中一個飛行員看了我一眼,把一個白色的頭盔交給雪冰魂,然後非常“熱情”的看著她說,要不,還是我帶你飛吧。鄙視,大家都是男人,豬哥是個可以理解的,但是把我當透明的就是你們的不對了。


    雪冰魂笑著跟他們擺了擺手,叫我上了wz10的後座。然後,她對下麵的兩個飛行員和機械師揮了揮手,發動了直升機的引擎。我覺得她真是太帥了,這很讓我迷戀。同時我又很激動,從小到大我都還沒坐過飛機呢,更不要說是直升機,而且還是對外沒有公布的新式武裝直升機了。


    直升機升空之後,雪冰魂問我感覺怎麽樣,我吹了一聲口哨,說,的確很high沒想到你竟然這麽牛逼,這種高檔貨你也能玩。


    雪冰魂說,不要說髒話,我記得我告訴過你的。


    我笑了笑,牛逼也不算什麽髒話吧。我隻是有點好奇,我這算不算接觸了高度機密呢?


    雪冰魂就說,小樣吧,wz1現在已經不是真正的高度機密了,沒有公開宣布,並不代表我們沒有裝備啊。當然我們基地的這一架是實驗型的,好多性能數據還沒有得到最後的通過。


    哦。我問:“這是什麽意思?”


    雪冰魂說:“意思就是,說不定突然一下子螺旋槳就不轉了,然後我們就摔到地上去。當然摔了也不是白摔,至少我們可以提供墜機是否有機會存活的參考數據。”


    我靠,你不需要這麽玩我吧!


    雪冰魂嘿嘿一笑。說:“怎麽樣。老實交代把藏哪了?”


    我無語地說:“你把我騙到天上來。就是為了這個?”


    雪冰魂說:“不是。不過她媽媽很擔心。你想。都報警了。你們還是想辦法通知人家一聲。”她肯定也很清楚。綁架肖也絕對不是我個人地行為。所以她用了“你們”這兩個字。


    升空以後。雪冰魂貼著基地地樹梢在飛。我分辨不出她這是技術水平太高還是太低地表現。我隻是覺得心裏很懸。我就看見窗外地樹梢像流水一樣飛過。有時候有點起伏。但是我看不清基地裏地建築。更看不清基地地全貌。猛然間她玩了個爬高動作。一下子直往上躥。我覺得我全身地毛孔都在一瞬間繃緊了。奶奶地確實很high簡直high到家了。我是不是該提醒她一下。飛得越高。摔得越重呢?


    算了。我還是不要這麽烏鴉嘴吧。


    爬升到一定地高度以後。雪冰魂把飛機保持在了水平狀態。揮了揮手說:“你看看下麵吧。”


    我照著她的手勢往下看,看到的是那條通往他們基地的路,路邊的地勢很開闊,那條小河也清晰的在我眼皮底下蜿蜒著。基地和森林其實是連在一起的,這也許是一種最簡單的偽裝吧。反正,憑借肉眼,我覺得沒有人能看清基地的情況,以及基地到底有多大。至於怎麽樣應對天上衛星地偵查,那就不是我考慮的問題了。但是。她到底想讓我看什麽呢?


    直升機一直在往城市的方向飛,大約十幾分鍾以後,飛到了城市地邊緣。這裏有兩座山擋在城市的邊緣,像是城市和基地之間一道天然的門。然後雪冰魂開始在這裏盤旋,並且問我:“看到了嗎?”


    看到什麽?我看到的是一片掩映在蔥鬱的樹木之中的房屋。那些屋頂都是尖頂的,很有西方建築的風格。突然間我想了起來,說:“這是天豪別墅區吧。”


    我想起了一件事來。那一次我在雪地裏遇到雪冰魂,並且在天豪別墅區外麵的路上救下了一個險些被藏獒咬死地女人。我記得我當時很猶豫,因為那種純種藏獒確實是很貴的。我一槍打掉的可是幾百萬。說得不好聽一些。有些地方的小煤窯發生事故了,裏麵埋個十幾二十條人命。那些煤老板還不見得肯賠出幾百萬呢。我當時一點見義勇為的英雄氣概都沒有,我甚至為此擔心了很久,生怕藏獒的主人會找到我頭上來。他不一定會直接幹掉我,但是住在天豪別墅區裏的巨富,玩我這種小菜,還不是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後來那個女人還是死了,死在軍區醫院裏,當時,在我看來無所不通的林森都震怒了。而我現在知道,當時殺死那個女人的殺手就是李莎,而背後地雇主則是中興的太子爺晉有為。那個女人到底是因為探知了中興太子爺的什麽秘密而死的,現在什麽證據也沒有,也早就沒有線索查下去。


    雪冰魂飛到這裏來,是為了這件事嗎?


    這時候我麵前的主屏幕跳動了一下,原本是綠瑩瑩的屏幕變成了一片雪花,而且好像跳動得還很強。不單是主屏幕,周圍的數不清的儀表也都在跳。我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說飛機開始失控?我一下就有些冒汗了。


    雪冰魂看不到我的表情,我們中間隔著一道玻璃和許多儀表,說話是通過耳機地。而這時候,耳機裏是一片雜音,我說什麽,連我自己也聽不到。不但如此,機身還在劇烈地晃動著。


    這讓我更加的心慌了,不要吧,我地人生才剛剛開始起步,我也僅僅隻推倒了肖一個mm。還有很多光明的前途在等著我呢。不過別的,就說前麵的雪冰魂,我連她的小手都沒有碰到過,最接近地一次,僅僅是通過她襯衣的縫隙看到了一個小罩罩的花邊而已。


    要是就這麽摔下去,天哪。那我豈不是太虧了?早知道我就不要跟她上這個飛機,還是實驗型的,我靠啊。我一定要告訴我兒子,色字頭上一把刀啊。可是,要是這麽摔下去了,那裏還會有什麽兒子呢,除非肖現在已經有了。high是實在夠high了,再下去我怕我就會生理機能失控了。


    過了好一會兒,雪冰魂操縱著飛機繞了一個很大的圈子。在城市的邊緣畫了一個巨大圓,然後往南轉往明秀區地方向去了。途中我們飛過了朝陽區,和雨山區那邊比起來。朝陽區真的是一個工業的廢墟。這片抵得上一般中小城市的地方布滿了破舊的樓房和林立的煙囪。還有很多立交橋和架在半空的電車用鐵軌。從空中看,朝陽區的布局很規整,缺少的就是雨山區那種可以把房屋遮住地樹木。


    因為缺少綠化,朝陽區整個看起來顏色蒼涼破敗,真是想不通,為什麽十多二十年前一片紅火的工業區破敗的速度為什麽如此之快。我記得小時候有一首兒歌,唱地是什麽小燕子穿花衣,每年春天到這裏,後來又是這裏蓋起了大工廠。歡迎燕子常迴來什麽的。那時候傻乎乎的,覺得有大工廠大煙囪的地方就是大城市,就一定漂亮得不得了。如今,那首兒歌早已模糊,但是我敢肯定,蓋起了大工廠的地方,燕子肯定是沒有興趣再去光臨了。


    朝陽區的位置在市區西南,往西走那是通往外地的高速公路,出去幾十公裏是一片同樣缺少植被的山。不但有山,還有很深的峽穀。這邊也是煙囪林立,不同地是,朝陽區的煙囪絕大多數已經不冒煙了,這裏的煙囪則還濃煙滾滾。


    這時候飛機上的儀表恢複正常了,耳機也通了,我擦了下額頭上的汗珠,問:“剛才怎麽迴事?這玩意不靈那咱們先迴去吧,今天真是夠high了。”


    雪冰魂笑著說:“不要著急。好戲還在後麵呢。”


    我很想哭。哀求說:“姑奶奶,我不想玩了。可不可以。我隻是個警察,不是你們部隊的機械師啊,檢測飛機性能這種事,還是請你們的專業技術人員來幹吧。”


    雪冰魂說:“就是因為你是警察,我才帶你上來的呀。要不然你以為我帶你上天做什麽呢?”


    我說:“我知道兩個人坐飛機上天看日出時很浪漫的事,不過現在已經接近中午了,你要是想用這樣地方式向我表白,我要說,我答應你了。我們先迴地上去吧。”


    雪冰魂嗬嗬一笑,說:“臨危不亂,談笑自如,我真是對你的大將風度佩服之至。”


    我說:“姑奶奶,我說,真的不要玩了。”


    雪冰魂說:“我哪有你這麽猥瑣的孫子啊……坐好了。”


    靠!又來了,飛機的儀表開始失靈亂跳,機身也劇烈的抖動起來。這時候雪冰魂飛得很低,完全是從一排巨大的煙囪和高樓之間飛過。我甚至看到幾個爬在高高的架子上的工人對著飛機吹口哨比手勢,其中也有國際手勢。我記得這架飛機地機身上好像沒有什麽標誌,不知道要是打上一個我軍地標誌他們會不會客氣一些。


    雪冰魂貼著廠區飛過,朝著對麵的大山衝過去了,難道說我們最終地結局不是墜機,而是撞山,我真想把前麵的儀表盤打爛。媽的,死就死了,至少臨死前讓我親她一下總可以吧?


    但是雪冰魂在飛機差不多就要撞山的時候又把飛機拉了起來,最後貼著山頂的岩石,兜了一個圈子往城市的方向飛迴去了。


    我真的被她玩死了,我一定要她賠我的精神損失費,至少500萬,可以錢債肉償。


    補充一下,本書中出現過的,以後將會出現的一些裝備是否真實,嗯,這一點請大大們不要去認真考證。嗬嗬。唿籲支持正版,或者至少來留言投票什麽的。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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