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生吃痛大叫中,轉頭喊道:“我擦,你幹什麽?”


    王馨兒皺眉道:“哼,你剛剛的,叫音樂的東西,怎麽以前不告訴本小姐,真是豈有此理!”


    真他麽也算理由?


    陳安生感覺這個王大小姐真是沒救了,老王不知怎麽生的,生出了這麽個妖精,話說沒救的好像是自己吧?


    陳安生辯道:“你又沒問我,我怎麽給你說,再說,你也懂欣賞?”


    王馨兒大怒,又開始掐著陳安生的脖子,陳安生掙紮不得果,隻得求饒:“好了好了,我錯了,咳咳...”


    王馨兒遂住手,威脅道:“不行,你還要再給我唱一首歌,以彌補本小姐的精神損失。”


    陳安生無語,這尼瑪叫什麽事啊, 老子成了賣唱的了?嘴賤,嘴賤啊!


    陳安生恨不得扇自己兩耳光,被這丫頭纏上,真的是煩到新境界啊。


    唱幾首歌倒沒事,但在是這是在被威脅的情況下,而且還是免費的,陳安生欲哭無淚,小聲試探道:“我說,那個,你...你不是有還有多餘的幾兩銀子嘛,那個,恩,嘿嘿...”


    王馨兒翻了個白銀道:“誰告訴你本小姐有多餘的銀子了,你想那麽多幹嘛?看你這副德行!”


    陳安生不滿道:“我這德行怎麽了?老子還不夠文雅嗎,沒眼力勁!”


    王馨兒反駁:“你文雅個屁,快點再給本小姐唱一首歌,看你這副死樣,給你兩隻烤雞,怎麽樣?”


    “不怎麽樣!”


    “哼...”


    “啊~還不錯...你想聽歌是吧,行!”


    說著,陳安生清了清嗓,開口道:“藥藥切克鬧,縣城大院來一套,美女我們也都要...”


    嘉靖二十二年初夏某天,是一個值得後世音樂工作者銘記的日子,在鳳陽府潁州太和縣某條小溪旁邊,出現了說唱這種音樂形式的萌芽,與快板和乞丐叫唱不同,這種音樂形式更富有感染力。


    王馨兒眉頭都快擰在一起了,不懷好意地注視著背著自己的小男孩,聽著他唱的一堆亂七八糟的擾人心智的東西,王馨兒感覺自己快忍不住了,後麵的四個丫鬟聽著和剛才的唱的截然不同的聲音,都皺起了小眉頭,顯然也是在忍著。


    陳安生還沉浸在自己的說唱創造中,沒有意識到某些人對說唱這種形式一點也不感冒。


    “啊~我鈤,你幹嘛?”多少次了,心疼自己肩膀一百秒。


    陳安生無語道:“怎麽了,又怎麽了?我說你到底有完沒完!”


    王馨兒大怒道:“你唱的這是什麽,這麽難聽,你就是故意惡心我的!”


    陳安生解釋道:“創作這種東西是很主觀滴,你的意見我是一定會跟進地...你可以侮辱我的作品,但不能侮辱我,啊~”


    陳安生正說著,王馨兒便又開始勒起陳安生的脖子,這小丫頭力道使的剛好,讓陳安生順暢喘氣的同時,又能威脅道陳安生。陳安生大怒,你個丫頭片子,還登鼻子上臉了,看我...


    “啊~”


    這次的聲音可不是陳安生發出來的,而是小蘿莉。


    四個小丫鬟睜著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幕,


    王馨兒已經從陳安生背上下來,她也呆呆地看著眼前的陳安生,她一臉不可置信。


    “你……你……”


    “為什麽?為什麽你要逼我?本來我不想使用這一招的,看你人不錯,才對你用下”。


    陳安生看著眼前的王馨兒,不明白她臉為什麽會紅得跟個草莓一樣,他皺眉道:“你臉怎麽了?有必要嗎?”


    王馨兒聽到,慌亂地摸了摸臉。緊張道


    “啊?我臉怎麽了?”隨即反應過來對陳安生道:“陳安生,你這個……”


    “這個大帥哥是吧,這我早知道,嗯,不錯,星爺的這招還真他麽管用……”陳安生挑眉道。


    王馨兒憤怒道:“你……”隨即便想衝上前,陳安生反應迅速,雙手作抓狀,王馨兒看到,雙手捂緊胸,臉色又變得通紅,本想往前的她往後退了幾步。


    王馨兒看著陳安生可惡的雙手,通紅的小臉上發出惡狠狠的表情,威脅道:“陳安生,你給本小姐等著!”


    陳安生一聽,嗬,這小丫頭還真強啊,便使抓狀的手動了動手指,不服氣道:“放馬過來,朕等你”。


    王馨兒沒辦法,帶著四個丫頭,氣噓噓的走了,在一座山丘上,她遠遠地看著陳安生依稀可見的身影,嘟著小嘴,低聲道:“你個白癡,居然這麽下流!哼!”


    “啊嘁!”


    陳安生打了噴嚏,摸了摸鼻子,他在想著剛才的事。不就無意中碰到了一下胸前嘛,這有什麽,才六歲的小女孩,知道什麽?誰叫她聽歌不投幣的,誰叫她對哥的創作這麽鄙夷的,誰叫她聽歌不給錢的?對了,說到錢,錢……錢!草!我的兩隻燒雞!


    陳安生很想追上王馨兒一群人,今天白講了這麽久的故事,還當了半個小時的免費計程車,還是播放著音樂的,碼的,到頭來什麽都撈到?陳安生這時候哪有抓人胸的霸氣,光剩下氣了。這叫什麽事!


    滿臉不爽的陳安生,鬱悶地迴到家,輕車熟路地捏著小富貴的小臉,對小富貴道:“富貴啊,你要記住,做人,不能太無恥啊!”小富貴聽著認真,似有所感。


    陳安生不知道,女孩的有些地方是摸不得的,即便才六歲。陳安生在以後的很多歲月裏,對今天的這一摸,時常懊悔不已,自己手賤!


    和王馨兒是打鬧隻是生活的一些插曲,陳安生的主要工作重心還是放在學習上,經過這幾個月的學習,陳安生的學業方麵自不多說,甩其他人一大截,但書法上卻提高不大,隻能把字寫的相對規整,還遠遠沒有達到稍顯好看的初步境界,更別說更高的書法境界。


    沈夫子放了陳安生他們幾天假,說是家裏有些私事要處理,嗯,私事,能有什麽私事?嗬嗬……


    陳安生眾多優點中有一點讓前世的朋友同學很無語,那就是愛八卦。


    他覺得自己的沒錯啊,人嘛,誰還沒有點不可見人的小秘密,自己隻不過做做研究推理而已,樂在其中不就好了嘛。


    所以說,人至賤,則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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