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霓虹國,這還猜不出來嗎?吳甜甜挑挑眉。


    吳甜甜:「你們天皇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把手伸進大周,就不怕那手再也不能要了麽。」


    吳甜甜想到的還隻是把天皇手跟砍了,要是到虞園那裏,可不會這麽簡單就完了。


    砍了還不算,還要去找本體麻煩。


    就隻是九州旁邊的一個小島,連名字都是派使臣來大周求她取的,迴去了背地裏竟來這麽一個陰招,可真真是可恨。


    黑袍男人聽見吳甜甜的話,整個人顯得特別震驚。


    他轉頭死死盯著吳甜甜,咬牙切齒問,「你怎麽知道的?」


    吳甜甜:「怎麽知道的?你告訴我的啊。」


    這麽憤憤地看著她幹嘛,這信息不是他自己透露出來麽。


    吳甜甜現在無聊,樂得給黑袍男人解釋。


    作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幫助了阿富焊,又拉起蘇俄的第一宰輔,接下來黑袍男人算是真正見識到了。


    她真真就是一個腦子妖孽的人物。


    吳甜甜:「我說要是白袍人要是沒有做壞事,我就可以把她推薦給女帝了,能為女帝做事是一件榮耀事,你不以為意,發出了第一個哼。」


    黑袍男人和將領都垂眸思索,不知道這個哼有什麽不對。


    而且,為什麽說是第一個哼呢。


    「我們的女帝,不知大周,就連其他國家都知道,她是個千古皇帝,你不屑,說明你們身後還有一個讓你們不願背棄的人或者物。」


    黑袍男人:「你就是這樣猜出來的?說不定我們就是不喜歡你們大周,不想為你們女帝做事呢。」


    將領是大周這邊的人,可聽著黑袍男人的話,還是不得不讚同地點點頭。


    吳甜甜哈哈大笑,「哪有無緣無故的愛,或者無緣無故的恨呢,不喜歡這件事同樣如此。大周做了什麽,讓你們如此不喜歡呢?嗯?我想想,大周沒有對霓虹某個人或者某個家庭做過什麽壞事吧?」


    黑袍人以為吳甜甜就是簡單的給自己解惑,可其實這句話裏,就有一個陷阱,一個試探的陷阱。


    黑袍人無知無覺,嘴角諷刺地微勾,「哼,是沒有。」


    吳甜甜:「你這話,帶著你的表情,能看出來你很想諷刺一番。為什麽想要諷刺呢,那就是有,你覺得有,可是,事實上又沒有。」


    這話說不到具體,黑袍人卻知道是什麽意思,抿著嘴臉都黑了,黑吳甜甜竟然是那麽奸詐的人。


    要說忍者最擅長帶的就是出其不意,在敵人洋洋得意的時候,給予致命一擊。


    在他看來,吳甜甜就是其中的佼佼者,比忍者還忍者。


    將領在旁邊一直聽著,看見這情景,有些不懂,好奇心讓他禁不住撓撓頭,可是又不敢出聲。


    看到這了,要是還看不出來吳甜甜在審問黑袍人,他這個將領就別再想著往上爬了。


    做大將軍,出了要武功高強,還要有勇有謀,有腦子。


    黑袍男人被炸了三次,事情都是可一可二可三,不可再四,他打定了主意,不再誒她提供任何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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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甜甜早就把想要知道的知道了個一清二楚了,對此一點羞惱都沒有,還好心的不再打擾他。


    看吳甜甜不再嘰嘰歪歪,黑袍人心裏總感覺有什麽不得勁。


    就那種你想要反擊,可是對方卻不把你當一迴事一樣。


    吳甜甜優哉遊哉等待白袍人被抓迴來,比起黑袍人,她對白袍人更加好奇呢。


    她炸霧炮男人的功夫,手下和官兵們已經抓住白袍人,正通過隧道帶迴來了。


    就一刻鍾的功夫,白袍人被抓上來了。


    她身上的白麵罩被摘了下來,那混淆聲音的東西也被拿下,吳甜甜從手下接過那混淆聲音的物件,有些好奇地翻了一番。


    看不出來什麽的她,把東西扔給手下,想要迴去給研究員好好研究研究。


    大周都還沒有的東西,霓虹竟然做出來了,吳甜甜哼笑,心中給霓虹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吳甜甜想著,對上白袍人的眼神,「長得倒是很霓虹人,」瞥了一眼被堵上嘴巴的黑袍人,「保護你的忍者可是什麽都招了,你現在就被你背後的天皇祈禱吧。」


    白袍人急急迴到,「不可能!」


    說著不可能,白袍人倒是立刻看向黑袍人,可看見的隻是他的側臉看不見他的眼睛,得不到任何消息。


    黑袍男人聽見吳甜甜又胡說八道,簡直要氣死了,她想要做什麽,被炸了三迴了的他哪能不明白。


    她這是把主意又打到了東田芳的身上。


    黑袍人胸膛起伏,心裏一遍遍喊著東田芳的名字,是,東田芳是天皇千挑萬選出來,負者大周這邊事物的領頭,之前還使計讓那女人身死,之後一定不會被那女人輕易炸出真話的。


    想到這,黑袍人稍微安定了。


    他們一個是忍者,一個是受了天皇使命的信徒,壓根就不怕死,任大周走狗怎麽問,他們都不會招的。


    東田芳確實是個難得的聰明人,看黑袍男人嘴巴被堵了起來,一下就鎮定了。


    東田芳笑,「你要是這麽肯定他招供了,為什麽要把他嘴巴堵上?該不是,是想用他招供了讓我變得不理智吧?」


    計謀被這麽快戳穿,吳甜甜還真有些震驚,不過一會兒就釋然了。


    被她當做對手的人,怎麽可能是個善茬呢。


    吳甜甜:「這裏不宜久留,迴去,再審問!」


    將領來之前以為來了肯定能出大力,可是來了,卻看了一番精彩紛呈大大戲,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是!」將領拱手應是,轉頭對著士兵們大吼,「統統帶上,押進大牢關押!」


    官兵們:「是!」


    吳甜甜之前要審問黑袍人忘了一件事情,這會兒倒是想起來了,「去到處搜一搜,看看還有沒有人。」


    她說的,是之前在礦山被帶走,不知所蹤的礦工們。


    將領聽見要找人,也想起這一茬了,趕忙讓沒事幹的人,去周圍看一看。


    「好好搜查!這幫人會打洞得緊,可別放過一個洞口!」將領算是見識到了這個組織的躲藏能力,故而有次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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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兵們聽見,聽命硬是。


    白袍人被綁住了雙手,見此,「嗬嗬,」嘲諷。


    那些礦工早就被轉移了,就算找,也不過是白費功夫罷了。


    你們大周不是自愈不放棄任何一條命麽,那就讓你們什麽都找不到。


    抓住了她又怎麽樣,還是做不到之前不放棄任何一條命的承諾。


    或許,讓人越想做什麽越做不了什麽,真的能獲得快感,這不,白袍人覺得心裏暢快極了。


    吳甜甜一直關注著白袍人,看見她這樣,簡直恨得咬牙切齒。


    對吳甜甜來說,人要怎麽鬥法都可以,傷害無辜之人那就是心術不正了,也是踩了她的逆鱗。


    有怨就要發泄,她上去給白袍人就是一腳。


    她不是習武之人力氣不大,可腳踹在同樣不會武功的人身上,還是很疼的。


    這不,心疼得黑袍人都開始掙紮起來了。


    吳甜甜看黑袍人,又看白袍人,心中暢快無比,「這樣很爽啊,怪不得女帝喜歡。」


    女帝之前那段時間可愛踹人了,吳甜甜老早就想跟著試一下,一直沒有機會,如今一踹能體會那種好處了。


    吳甜甜把白袍人當做對手,白袍人又何嚐不是。


    白袍人之前還讓吳甜甜一而再差點死掉,在她自己看來,自己是比之強許多的,被一踹感覺簡直受到了侮辱。


    明明比不過自己的人突然變成了黑馬,任誰都不服氣,東田芳整個人都散發著不服氣這兩個字。


    東田芳:「可敢報上名來?」


    東田芳知道,之後天皇肯定會派人來救自己的,故而還有心情問吳甜甜的名字,等著以後使絆子。


    大周朝廷嘛,他們霓虹也不是沒有人。


    吳甜甜斂眉,繼而不屑看向東田芳,「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吳甜甜,你呢?」


    她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白袍人可千萬別不敢爆出真是性命。


    這話裏的意思,白袍人自然清楚,不過她還是先驚愕出了聲,「你是大周宰輔?」


    吳甜甜:「是。」


    作為女帝身邊的第一‘走狗“,吳甜甜自黑,「輸給我這個走狗,是不是很不服氣,我說了我的名字了,你呢?敢不敢報出來?」


    東田芳聽她承認,眼中倒是恢複了一些對待真正敵人的豪氣,「東田芳。」


    敵人是她東田芳,可要記好這個名字。


    吳甜甜嘴裏把這名字咀嚼了幾遍,在東田芳期待的眼神中,迴,「不認識。」


    霓虹天皇她都不放進眼裏,更何況隻是天皇手底下一個棋子,吳甜甜就是實話實說。


    東田芳覺得自己和吳甜甜是平等的,是難得的對手,聽此慪得要死。


    東田芳眼睛都快噴火了,「你你你你你……」


    吳甜甜:「你啥呀,就是不認識啊,怎麽的,我還得假裝認識你啊。」


    吳甜甜從來都不是衝動,且喜歡虐待俘虜的人,將領見此幕默默咽了咽口水,悄悄後退了幾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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