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母親,為了找孩子,都和丈夫離婚了,現在還不被理解。


    女子心態仿佛受到了打擊,看向身後看熱鬧的百姓,那雙眼裏紅紅的,可眼神卻是狠厲務必。


    不經他人痛,莫勸他人善。


    女子也知道捕快態度很好,可不知為什麽,就是覺得他們在拖慢案情。


    這是一個來自報案者的直覺。


    她一方麵相信自己的直覺,一方麵又覺得不應該這樣,這是懷疑認真給她找孩子的捕快。


    女子整個人像是被扔進了地獄。


    虞園不忍心,出口詢問捕快,「縣令知道縣裏那麽多孩子丟失了麽?」


    虞園能說出這句話,就是知道縣裏有很多孩子丟失,捕快不敢怠慢,「知道,縣太爺也在錦鯉辦案了。」


    虞園再接再厲,「既然知道,那案子這麽久沒有進展,可有向上麵匯報?我記得我曾聽人說過,要是縣衙的案子查不下去,可以向上麵申請協助。」


    虞園可不是瞎說,這是朝廷的規定。


    她作為女帝,不可能記錯。


    虞園緊緊盯著捕快,就想看捕快可有何不妥。


    如她所料,捕快慌張了一瞬,顯然沒有預料到虞園知道這個官場上的規則。


    捕快:「這,這是縣令的事情,我等隻是做事的,不知道。」


    捕快把事情扔給了不再鎮子上的縣令,想著等會兒就迴去和縣令說一說。


    能知道官場規定的人,要不就是有官職在身,要不就是身後有人,不快看著虞園還有她身後的人。


    心中猜測紛紛。


    女人本來已經絕望了,覺得縣衙可能調查一輩子,都找不迴她的兒子,可是聽了虞園的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你不知道,那你告訴縣令去啊,讓他匯報給上麵,讓上麵下來幫忙查案啊!要是部門不願意上報,我去上訪,我去上訪!」


    她要是去上訪了那還得了,那不就露餡了,捕快恨死了虞園,也恨眼前的女人不知道安分。


    捕快,「不用不用,我等今日迴去,就和縣令說這件事,或許,縣令早就匯報給上麵了呢。」


    虞園看著兩個捕快應付女子,帶著大臣們緩緩退出了人群。


    離開人群,禦使大夫顯然有話講,「這個縣令和捕快都不對勁。」


    這還用他說,在場的人,隻要不是個傻的,就都應該知道捕快應付那女人的時候,神色間有古怪。


    連那女人都有些察覺不對勁了,不見,人家說了要是縣衙不願意上報,,她就上訪。


    這是警告,也是逼迫。


    阿拉測圖看向虞園。


    虞園和一個護衛說道,「派幾個人,去保護那個女人。」


    護衛領命,「是!」


    女帝微服私訪,就真的隻帶兩個護衛麽,顯然是不可能的,就算虞園願意,大臣還有禁衛軍禦林軍也不會同意的。


    要是出個什麽事,他們萬事難辭其罪,會被天下百姓罵個半死。


    於是乎,女帝要是微服私訪,身邊那一定不能少了明麵上的護衛,還有隱在暗處的暗衛。


    能跟在虞園身邊貼身保護,護衛是有和其他保護的人聯係方式的,掉幾個人去保護那個女人,無傷大雅。


    護衛一聽了令,提著劍就消失在了人海中。


    虞園:「迴客棧吧,他應該快迴來了。」


    那個他自然是刑部尚書。


    刑部尚書這次出去,為的調查縣令又沒有上報,也為了調查那縣令小舅子的產業,有什麽灰色的產業,或者和什麽不好的組織有勾當。


    前前個縣令,就是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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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火,這個縣令嘛,虞園也猜不準是後院起火,還是本人就有那心。


    要是是自己就有那心,就當真是罪無可恕了!


    虞園等人到外麵逛了一圈,又迴到了客棧,客棧掌櫃看見有些疑惑,可也沒有說什麽。


    他忙得緊呢,要整理這兩天的賬簿,還要統籌各個客房,好緊湊安排下一波客人入住。


    人人都在忙忙碌碌,用勞動獲得更好的生活,可總有些人,做著肮髒的交易,用別人的痛換取利益。


    這是虞園所不容的,更不容為官者,借用職務之便,去做這等事!


    要不是用極刑不好,虞園都想用重法,壓著這些大臣,好讓他們不敢做出什麽危害百姓的事情了。


    如虞園所料,刑部尚書這天晚上帶著查到的消息迴來了。


    縣令沒有把管轄地丟失孩子的事情,上報給上級,要問刑部尚書是怎麽知道的額,當然是光明正大到縣令的上級那裏去查了。


    那個上級接到下人來傳的時候還嚇了一跳。


    刑部尚書,幾部主事之一,要是之前的消息沒有錯的話,應該和女帝出巡去了。


    要是刑部尚書在,豈不是說明女帝也在。


    想到那茬,這位大人直接走小跑出去了,可出了門,才知道來人隻有刑部尚書一人,根本沒有什麽女帝。


    不過就算沒有女帝在,刑部尚書也比他高許多。


    麵對上司的上司,上司的上司的上司,當然是要好好招待了。


    知府恭敬把刑部尚書請進了屋裏,並且進行了長達三個時辰的議事。


    知府府中的夫人知道了,還很是好奇的詢問知府身邊小廝,是誰來了府上。


    看自家老爺那恭敬的態度,小廝就知道刑部尚書一定不是什麽小人物,故而便有些諱莫如深。


    知府夫人雖然沒有見過什麽達官貴人,可也是知道一些小道消息的,知道這事不是她能知道的,便讓人去熱菜,等人出來了在吃。


    這一等,就等到了深夜。


    知府一臉疲憊,知府夫人一見直接心疼壞了,「怎麽了這事?老爺你沒事吧?」


    知府搖頭表示無事,隻是心中一想到刑部尚書在書房裏說的話,心中急事一陣後怕。


    那刑部尚書幹了什麽呢。


    也沒幹什麽,就是一來就問,他有沒有瞞報朝廷。


    瞞報朝廷什麽,知府心裏一咯噔,可想來想去,就是想不起來有什麽事情漏報了。


    刑部尚書常年審查特大刑事案件,對人臉部表現早就研究得透透的,他一看就知道知府沒有做什麽壞事。


    反正肯定是大事沒有,小事就不知道了。


    刑部尚書把女帝和他們在縣裏遇見的事情和知府說了,還說了虞園吩咐的,問問他,知縣到底又沒有上報那個案件。


    買賣人口那麽大的事情,知府就是不查卷宗,也知道沒有這迴事,「沒有沒有,屬下根本沒有收到來自知縣的案子上報!」


    刑部尚書也不是偏聽一麵之詞的人,「你讓人立刻去衙門,把卷宗拿過來,上官要親自嚴查一番。」


    知府咽了咽口水,雖然自知沒有說謊,可動作還是說不出的慌張,就怕有那萬分之一的可能,他們錯漏了知縣的上報。


    幸好,事實是知府的手下沒有漏掉什麽案子,卷宗沒有記載,證明了知府的清白。


    既然是清白的,那就有用,於是乎,刑不上戶也不想自己跑了,讓知府派人去查縣令極其背後的小舅子。


    明麵上的東西不難查,難查的事暗地裏的事情。


    這不一查就查到了深夜,知府晚上沒有吃什麽東西,在書房的時候更是不敢碰桌子上的糕點,隻能灌著一杯又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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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府夫人心疼懷了,趕忙讓人把熱著的菜菜端上來,給自家丈夫用。


    知府夫人覺得丈夫辛苦,其實還有一個人更辛苦,這麽晚了,連晚飯都顧不得吃,就又拿著資料連忙趕迴去了。


    刑部尚書苦啊,心裏都在琢磨著要不要到退休年齡再退休了。


    官員嘛,家裏終歸是富裕的,而且刑部尚書家裏後輩都有出息,在朝中各有官職,他要是辭官了並不妨礙什麽。


    想著,刑部尚書就迴到客棧了。


    虞園看到刑部尚書迴來,不知其心中已經起了要辭官的心思,隻問,「刑部尚書可查到了什麽?」


    刑部尚書也不是不能繼續為虞園做事,就是心裏委屈,覺得委屈就算了,迴來了也沒有得到一句辛苦。


    刑部尚書即便隱忍,臉上還是透露出了一絲黑。


    虞園又不是瞎子,打眼一瞧就瞧出來了,心中暗歎的同時,讓人去叫掌櫃熱些飯菜上來。


    看刑部尚書那欲絕不振的樣子,就知道沒有吃晚飯。


    吃了晚飯再交代也行,不急。


    虞園是不急,刑部尚書卻想盡早交差,交差了也好安安心心休息。


    他想休息,那是不可能的,後續還有一些東西要商量。


    虞園嘴唇懦弱,已經開始有些後悔沒有讓更年輕一些的刑部侍郎來了,人老了,就是容易使脾氣。


    刑部尚書要是先把事情講了,肯定沒有那麽快能結束,也就是說,要很久才能吃飯,可能都要深夜才能吃得上。


    虞園把意思表達,刑部尚書心裏想要辭官的心思一下子就定了。


    什麽人啊,再怎麽重要的事情,也得白天再商量啊,大晚上的,一把老骨頭可怎麽跟的動。


    女帝正是壯年,還是意氣風發的年紀,他是懂不起來了。


    虞園說得很有道理,刑部尚書不得不聽,先把飯用了,才和大家一起把案件進行進一步梳理。


    剛講到縣令小舅子的一些灰色產業,客房們就被敲響了。


    這大晚上的,出了掌櫃小二還能有誰,可是這麽晚了,那兩又不可能出來打擾人休息。


    那。


    虞園和眾位大臣對視一眼。


    阿拉測圖做好防備姿態,輕聲問門外人是誰。


    護衛一:「是屬下。」


    聽見熟悉的聲音,眾人都放下了心來。


    護衛二去給護衛一開門,人進門後,還往走廊看了兩眼,確定沒有人,才迴身把門關上了。


    虞園見是護衛一,皺眉問,「不是讓你去保護那女人了嗎?怎的,可是出了什麽事?」


    聽見虞園的話,護衛一點頭,那女人今晚確實是招到了暗殺。


    還是著火,想掩蓋謀殺事實,弄成意外的模樣。


    虞園:「那人怎麽樣了?人可有抓到?」


    京都來的護衛,都是一等一的,千挑萬選出來的,保護個人抓個人都做不到,他們可要迴爐重造了,護衛一點頭,「人已經被抓到了,保護的人也被妥善安置。」


    虞園滿意點頭,「那可有招供。」


    護衛一:「招了,是縣令小舅子幹的。」


    禦使大夫聽此,率先大讚出聲,「好樣的!」


    「女帝,可要派人去抓縣令!」


    做禦史的,最痛恨知法犯法的官員,這不,想要彈劾的勁又起來了。


    虞園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刑部尚書憋屈了一晚上,禦使大夫撞槍口上。


    他直接嘲諷道:「現在隻查到了縣令小舅子有問題,還沒查到關於縣令的直接證據,怎麽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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