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教堂內,因為耐薩裏奧下手的時機是白天,很快就發現了天空之琴迷之消失了。


    這些懵逼的守衛頓時慌了神,要知道那可是風神巴巴托斯曾經用過的琴,是珍貴的文化遺產。雖然溫迪這個屑不管蒙德的政事,但是蒙德人對風神的信仰還是很牢固的。


    所以,一種守衛立馬就開始進行了地毯式搜查,一部分人查看地下室,還有一部分湧上了上層。


    而一群慌張的守衛剛到蒙德大教堂的正廳,就看到了,正把玩著天空之琴的綠帽詩人,便頓時紅了眼。


    剛才和溫迪說話的修女也是突然冒了出來指著溫迪說道:


    “就是這個奇怪的詩人,他剛才自稱巴巴托斯,想要從我這裏騙走天空之琴!”


    此話一出,守衛騎士們的怒火頓時如同澆了一瓢熱油一般,紛紛衝向了很尷尬地笑著的溫迪。


    “別笑了,快跑啊!”


    南朔一把扛起了某個吟遊詩人,一馬當先地衝向了某個地方。


    “南朔,你知道我們現在應該去哪嗎?”


    溫迪在南朔肩膀上說道。


    “我當然知道,事到如今也隻能去那個地方了吧!”


    “欸,我們現在到底要去哪啊?”


    派蒙兩隻眼睛迷糊了起來,仿佛已經暈頭轉向了。


    “旅行者快跟我們來。”


    溫迪對熒說道。


    “事到如今,也隻能跟上去了。”


    熒對派蒙說道。


    “唉,你們等等我!”


    派蒙在後麵朝著前方跑的飛快的兩人(溫迪在南朔肩膀上)喊道。


    【天使的饋贈】酒館內,迪盧克正看著查爾斯的遞過來的賬本。


    看著看著,迪盧克不禁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這次風災對我們酒館的生意影響很大啊。”


    “希望這段時間早點過去吧”


    身為酒保的查爾斯很愛這份工作,看著近來酒館日益衰退的景況,他的心裏也很不是滋味。


    酒館的內突然闖進來了幾個不速之客,其中排頭的南朔衝到迪盧克麵前,氣喘籲籲地說道。


    “喂迪盧克,我們惹上x子了,快找個地方讓我們躲一下!”


    “?????”


    迪盧克大大的眼睛中充滿了疑惑,他萬萬沒想到,多日不見的南朔和他再次見麵的時候,會對他說出這樣的話而且肩膀上還扛著個酒鬼。


    “我來翻譯一下……迪盧克老爺能不能給我們找個隱蔽點的地方。”


    溫迪掙紮著從南朔的肩膀上跳了下來,語氣有些無奈的迪盧克說道。


    “如果考慮隱蔽性的話那就去二樓吧。”


    迪盧克頭上冒出了幾道黑線,有些無語地指向了一邊的樓梯。


    南朔一行人頓時迅速上了二樓。


    “老爺,剛才那是?”


    查爾斯自然是見過溫迪和南朔的,對溫迪的印象尤其深刻,畢竟不是誰都能喝下幾乎超過自己身體重量的酒水的,而且中途還完全沒有去上廁所。


    所以他問的明顯不是那些人是誰的問題。


    “什麽也不要問,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再說。應該很快就有知道內情的人上門了。”


    如果沒有之前被南朔半脅迫式地拍了電影,迪盧克恐怕會安排查爾斯盯著他們,不過經過那次事件後,迪盧克對溫迪和南朔的身份有了一些猜想,便也不做這些白費力氣的事了。


    片刻後,幾個蒙德守衛推開了【天使的饋贈】酒館的大門。


    “迪盧克老爺,你看到三個偷走天空之琴的小偷了嗎?”


    兩個氣喘籲籲地騎士,向迪盧克詢問南朔等人的蹤跡。


    “這可真是稀奇啊,比起根本賣不出去的天空之琴,明顯更值錢的我的酒窖居然沒有賊來光顧呢。”


    此話一出,兩個守衛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宛如吃飯噎住了一樣漲紅了臉。


    “哦,抱歉離題了。”迪盧克笑了笑,緩解了那兩個人的尷尬。


    “剛剛好像有兩個個行跡匆匆的人影往那邊跑去了,其中一個肩膀上扛著一個奇奇怪怪的東西,可能就是用來裝天空之琴的麻袋了吧。”


    聽到這話,兩個守衛相互對視了一眼,同時點了點頭,向迪盧克行了一禮道:


    “多謝迪盧克老爺。”


    隨後兩人便走到了門口,不過其中一個偏瘦偏高的家夥在門口留下了意味深長的一句話。


    “迪盧克老爺,你也要小心啊,根據我們的一些看守揣測,那三個小偷之中,身形最為高大的那個很有可能是這個。”


    騎士比了一個十分不符合他騎士身份的手勢,這在蒙德城內是專門用來隱晦表達某種特殊性癖好群體的手勢。


    看到這個手勢,迪盧克萬年的麵癱臉頓時也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他不由得想起來那天去電影院拍完片之後,從那光怪陸離的世界醒來之後從渾身上下傳來的不適感。


    尤其是臀部,感到格外的酸痛。(溫迪安裝家具時為了省下錢來喝酒偷工減料,用的劣質材料很硌屁股。)


    “莫非……”


    迪盧克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荒唐的念頭。


    但很快又被他的理智所驅散,但他又想起了第一次和南朔見麵的那個晚上。


    南朔看著緩緩褪去自己長筒襪的溫迪麵色逐漸變紅。


    迪盧克頓時感覺自己荒誕的想法似乎多了幾分可信度。


    心情有些沉重的迪盧克緩緩走上了二樓。


    “怎麽樣,守衛走了嗎?”


    溫迪有些慌張地看著滿臉沉重的迪盧克,他從沒見過這樣的迪盧克老爺,便默默把剛從櫃子裏摸出來的酒放了迴去。


    不料,迪盧克越過了溫迪徑直走向在桌子那裏毆打耐薩裏奧的南朔,語氣顫抖地問道:


    “上次,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正拽著耐薩裏奧小尾巴的南朔,愣了愣神,迴憶了一下認為迪盧克在說他為什麽能讀取自己的記憶的事情,便故作高深地說道:


    “撒,可以說我什麽都沒有對你做,又可以說我什麽都對你做了,之所以會發生那樣的事,或許隻是因為我們曾經有過某種深刻的羈絆吧(指up池歪了5次迪盧克,導致5命迪盧克(?_?))”


    聽到這樣的迴答,迪盧克頓時如遭雷擊,紅色的眼眸中流露出了一絲名為絕望的神色。


    “我的人生,完了。”


    迪盧克在心中默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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