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的確是全提瓦特最富足的國家,但被仙人庇護已久,璃月人大多都失去了一種血性”


    “的確,璃月是契約的國度,和氣生財是璃月人曆來恪守的信條,我也擔心當我離開之後,璃月是否能麵對好接下來的時代。”


    “窮兵黷武,階級固化,財富不均。這都是如今璃月的弊病,我才在璃月港幾天,就見識了玉京台的大人物豪擲萬金和吃虎岩內民眾在底層掙紮。”


    說到這裏,南朔歎了一口氣道:“若真沒有了你的高壓,我不敢想象在這充滿不穩定因素的璃月,會發生什麽樣的事。”


    鍾離閉上了眼睛,沉思了許久。


    “你說的這些我都設想過,璃月七星大都是名門望族財帛萬匹之人,如果想讓璃月進入新的時代,勢必來一場變革,就像曾經的高塔孤王那樣。”


    “但,若事情沒到最後的那一步,我絕不希望璃月港滿地都是無盡的血與淚。”


    “所以我打算製造一場混亂,將水攪渾。”


    ……………………。


    夜晚時分,南朔一個人走在迴家的路上,想了想剛才與鍾離的對話不禁搖了搖頭。


    “這個家夥,果然對假死之事謀劃許久了嗎。但這之後的璃月,又將何去何從呢?”


    在吃虎岩居住的南朔,平時也聽到過許多來自璃月底層人民的閑言碎語。


    礦工,碼頭幫工的辛苦,種地的勞累,漁夫的艱難。但最多的,還是對上層人物的不滿。


    在遊戲裏的璃月向來是一副繁榮的景象。


    但身處其中之時,南朔才理解的更為透徹。


    國家那麽有錢,千岩軍的工資卻連富商的賺的零頭都比不上,別人愚人眾都用上火槍了,這邊還仍然是統一的製式冷兵器。


    璃月七星目前的所作所為,在南朔眼裏更像是商人,而非國家的決策者。


    這存在了3000多年的國家,在某些地方已經腐朽地不能再腐朽了。


    不過南朔身為當前製度的既得利益者,他並不想做出什麽改變就是了。


    迴到家美美的睡一覺後,南朔又開始了新一天閑逛的生活。


    璃月碼頭處,南朔又來這裏發呆吹吹海風,他很喜歡這種祥和的感覺。


    遠方一隊身穿華貴衣衫的年輕人也走到了碼頭旁。


    男女都有,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少爺小姐結伴遊玩。南朔看了一眼就繼續閉上眼睛感受海風的吹拂,他可不想跟這群人扯上關係。


    “啊,這裏就是我們父輩曾經創下基業的地方嗎,真是比無聊的山林水月有意思多了”


    其中一個藍衣公子說道。


    “的確啊,這裏人來人往的,好似螞蟻搬家一般,倒甚是有趣。”一名小姐附和道。


    “喂那邊的,你們擋道了。”


    一個推著裝了一大堆貨物的小車的壯漢走了過來,這群公子小姐站在了碼頭工運輸的必經之地上。


    那藍衣公子離著最近,看著人高馬大的壯漢,有些害怕地後退了幾步,但嘴上還是說道:“哼,本公子在這裏站著,你就不會繞道走嗎?旁邊又不是沒有路。”


    此話一出,南朔皺起了眉頭,心想“這孩子怕不是學了外族語言,這一開口怎麽聽著就有點不像人話呢?”


    這話給那壯漢整的也有點懵,這道雖然不窄,但也架不住你們十幾個擱著一杵啊。難道要我從海裏走嗎?


    “這位……公子,旁邊也沒有路啊。”


    那藍衣公子一看旁邊確實沒有路,又聽到身後的同伴竊竊私語,心想不能讓這粗鄙的工人落了自己的麵子便大吼道:“我可是開陽星大人的侄子,你算什麽東西,敢敗壞本公子的興致。”


    “啊不是,這……”藍衣公子的操作給南朔整懵逼了,人家就讓你騰個道,你怎麽就把話說到這種地步了,你是不害怕人家用車直接從你身上碾過去嗎?


    可令南朔沒想到的是,接下來的一番操作更是讓他傻了。


    那壯漢沉默許久,將小車掉頭,打算繞路走。


    可那不知從哪冒出來的“貴物”跟上去叫住了那壯漢,讓他賠禮道歉,幾個壯漢的工友上來相勸,卻被這少年一腳踹開。


    (本情節由現實事件改編)


    隻見那少年指著那壯漢大罵道:“你也配讓本少爺給你讓道?你信不信我跟叔叔說一下就讓你在璃月港再無立足之地。”


    那壯漢也是自認倒黴,連連低頭道歉,讓藍衣公子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他一馬。


    可這好像並不能讓那藍衣公子滿意,他在周圍人的眼光中讀到了一絲敬畏的感覺,他突然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


    “好啊,想我放過你,現在在這裏跪下,給我叫一聲爺。”


    “………”


    全場沉默了下來,可藍衣公子背後的同伴卻露出了一副期待的表情,還有幾個人直接掩麵輕笑了起來。


    “我不說話,你還真當你自己是劉華強呢?”


    南朔直接飛身上來一腳踹飛了那個藍衣公子。


    “所以我才說啊,璃月港有你們這群人的話將來肯定是要出大問題的。”


    南朔走到倒在一邊的藍衣公子身邊,狠狠地踩了一腳,隨後那高貴的七星子嗣就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叫聲。


    “你是誰,竟然敢這麽對藍雨。”


    藍衣公子的同伴中一個小姐縮在人群中指著南朔說道。


    “哦,原來你叫藍雨啊。”


    南朔俯下身子看著一臉痛苦的藍雨說道。


    “你是不是很想報複我啊?”


    還沒等那藍衣公子說話,遠處就傳來了一聲熟悉的聲音:“發生什麽事了?那邊的,都散開。”


    南朔隔老遠都看到了幾支千岩軍的長槍,還有那對分外顯眼的紫色“貓耳”。


    “嗬嗬,千岩軍來了,你給我等著被抓到大牢裏麵去吧。”


    南朔腳底下的藍雨麵孔猙獰地說道。


    “嗬,這天下還沒有人能把我抓到牢裏麵呢。”


    南朔見勢不妙,又踹了那公子哥幾腳開始逃竄。


    刻晴匆忙趕到,她原本就在碼頭附近的地方做民間調查。


    發現了南朔後,就想過去抓他,正當思索怎麽逮到他的時候出了這一碼事,隻能先去叫上千岩軍來處理這件事再說。


    “你們處理一下,我去追那行兇之人。”


    刻晴吩咐了一句後,就追著還沒跑遠的南朔去了。


    “誒,這家夥怎麽追上來了,不行啊我可不能被逮到啊,被逮到說不定真要進大牢了。”


    南朔連忙鑽進人堆裏,在人群中不斷穿行躲避刻晴的追捕。


    可跑了十分鍾了,也沒甩掉刻晴,今天這女人不知道是吃錯藥了還是怎麽的,跑的格外的快,都快追上南朔了。


    最終南朔跳上了房頂,隔著一段距離跟刻晴對峙了起來。


    “你這個瘋女人,為什麽要追我這麽長時間?七星的工作難道是追捕良好市民嗎?”


    “哼,打傷開陽星侄子的人可說不上是良好市民。”


    刻晴遊刃有餘地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揶揄地看著氣喘籲籲的南朔。


    “誒不是吧,我原本以為你多少還是個有點抱負的七星,難道你也是個腐朽到骨頭裏麵的當權者嗎?這特麽富二代欺壓平民的事你不管你來追我一見義勇為的良民?”


    此話一出,南朔就感覺有點不對,按照刻晴背景故事裏的描寫,刻晴一個平時喜歡“微服私訪”的七星,之前肯定也遇到過類似的事件,肯定不是要來給那個憨批公子哥報仇的。


    “嗬嗬,抓一個爆破了群玉閣的恐怖分子可比打擊無腦富二代有趣多了。”


    “束手就擒吧!”


    刻晴紫色的神之眼亮起,雖然聽甘雨說了這是個實力不弱於岩王帝君的魔神,但刻晴並不會放棄對其揮劍。


    如今的璃月正處於變革的時期,如果身為璃月七星的她在神靈麵前退縮,那璃月的未來又將何去何從。


    “你這個家夥,還真是煩人啊!”


    南朔一臉陰沉地望著刻晴閃爍著電光的劍,身形一動,化作了一團黑暗衝向了半空中的刻晴。


    雷光並沒能擊碎黑暗,反倒是黑暗將雷光和刻晴一並吞噬了。


    異空間內,刻晴突然出現在了群玉閣內。


    “我跟你講啊,我可沒有炸毀群玉閣,我頂多算是把它給偷走了。”


    刻晴看著周圍黑暗的空間,紫色的眼眸顯得有些呆滯。


    “怎麽,你還想跟我打?信不信我直接給你扔在這裏讓你永遠也出不去。”


    “果然,和甘雨說的一樣。”


    刻晴喃喃道。


    “???你說什麽?”


    “沒什麽,來談談吧,竊賊先生。”刻晴麵色一變,認真地看向南朔。


    南朔有點頭疼的具現化出了兩張椅子和一張桌子,坐在其中一張椅子後看向刻晴道:


    “所以你到底想幹嘛?”


    刻晴也坐了下來,說道:


    “雖然這件事本是應該凝光來跟你說的,不過我來也沒差。那麽,南朔先生,我雖然不知道愚人眾那邊給出了什麽價碼,但能否請你不要插手我們璃月和愚人眾之間的事呢?他們能給的我們給雙倍。”


    南朔在桌子另一邊剛摸出來一杯茶,剛想喝一口,聽到這話直接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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