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長風枯月
“枯月昏黃霜河冷……”老人並不見怎麽動，不過那把長刀他手裏卻圓轉自如，移動軌跡渾然天成沒有一絲煙火氣。
老人七個字說完，已經擋下了那個殖靈者的全部進攻，而且看他氣定神閑的模樣，剛才應該沒有費什麽力氣。
“死老頭，倒是挺厲害的！”那個殖靈者忙了一陣有些唿唿氣喘，他正盤算著怎麽找到突破口的時候，卻看到對方衝自己神秘的一笑。
“握手。”老人再次伸出左手，殖靈者險些招，他瞪著那雙不大的眼睛大喊大叫道：“我說過了，不許戲弄我！”
“你這個小狗狗還挺兇的。”老人撚了撚自己的胡子：“如果我家鄉的話，衝人亂吠的狗都要殺了吃肉的。”
聽老頭這麽說，那個殖靈者加惱怒：“我是人！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狗了？”
“這隻。”老人指了指自己的右眼，然後又指了指左眼：“還有這隻。”
“你看你嘴突毛長，眼睛小小、牙齒尖尖，說你不是隻狗狗豈不是對不起你？”老人訕笑道：“你怎麽連自己都看不清楚了？難道視力真就這麽差麽？”
“你這個死老頭！”殖靈者嚷嚷著：“我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人還是狗！”說著，他竟然開始再次變身，隻見他身上的毛迅速消失，而臉部特征也漸漸恢複成人類的模樣。
老人冷然的看著對方，直到殖靈者幾乎變成人形，他才悠然的誦讀道：“長風撫柳影婆娑……”與此同時，老人手的長刀終於抬起，不過別人的眼，這柄本該堅韌無比的武器，此時竟然變得柔軟無比，就真的像是被微風撫動的柳條一般。
那個殖靈者也算是見多識廣，他看到老人這副模樣立刻戒備起來，並且剛剛恢複成人形的他再次達到終極狀態，並且向後退了半步做出防禦的姿態。
老人對方變身的過程本來有機會搶攻，可是他卻隻是冷然而立，直到殖靈者變化完成才突然抖動起手腕。
“葉初秋怯晚何……”那條淩空擺動的長刀，此時突然暴起餘刀花，那個殖靈者眼前霎那間精光四起，刀尖晃起的光亮將他的眼睛都照花了。
“未作斜陽堪做賦……”老人右臂向前一送，那些刀花登時招唿到那個殖靈者的身上，與此同時殖靈者身邊毛飛舞，那些黑灰色的硬毛分明就是他身上的體毛嘛。
“且尋明月隻當歌……”老人剛才動的快，此時收招也快，當那個殖靈者眼前刀光消失的時候，那個老人已經仗刀而立，不知從哪裏掏出一個瓷瓶，那裏灌起黃酒來。
“好刀、好詩、好刀法！”此時鄧琦和尤征輝早就從地上爬了起來，並且站老人的身後。
老人對於這兩個年輕人的稱讚並不意，他眯著眼睛微微一笑：“酒才是好酒，就是不給你們！”
“死老頭！”殖靈者剛才以為自己死定了，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麽快的刀。不過當那個老頭停下來之後，這個殖靈者現自己除了掉了點毛之外竟然沒有受傷，驚魂方定之後，他指著老人挖苦道：“我知道你是幹什麽的了，你一定是個剃頭的，隻可惜手藝不怎麽樣，連毛都沒有給我刮幹淨！”
老人聽了這些話絲毫不以為意，可是他身後的鄧琦和尤征輝卻嘲諷的看著殖靈者，就好像對方是天下大的白癡一樣。
“老人家，字寫得不錯啊！”鄧琦反而誇獎道：“字跡蒼勁有力，難得的是隻剃掉毛而不傷及皮膚。”
“而且意思也簡介明快，讓人一眼就看懂了！”尤征輝憋著笑，好像他看到了什麽讓人笑的事情似的。
殖靈者看著對麵那三個人的表情，他不由得低頭向自己的胸口看去。果然那些體毛被剃掉之後，露出了裏麵肉色的皮膚，而且隱隱約約的顯現出幾個字來。
我是狗狗！當殖靈者終於認清這四個字，並且小聲讀出來的時候，鄧琦和尤征輝拍著大腿哈哈大笑，而那個老人雖然沒有那麽誇張，可是也是一副揶揄的表情。
“你，你們！”殖靈者本來想再動一次攻擊，可是一想到自己的這副模樣實是太難看了，可是如果放棄現這種終極狀態，要想勝過眼前這個神秘莫測的老頭就加困難了。
“他那裏！”就這時，樓下傳來一陣亂哄哄的聲音，鄧琦趴欄杆上往下看去，原來是特警隊長蕭國強，他帶著二十幾個特警趕了過來。
殖靈者似乎嗅到了什麽氣息，他眼珠一轉繼而向後連退了幾步。
“這次的事情我記下了！”殖靈者抬手指著老人，可是卻現自己的爪子不知道什麽時候也被削去了。
“我們很快就會見麵的！”殖靈者自覺得丟臉，他身體一縱撞破了玻璃窗衝出樓外，鄧琦和尤征輝急忙趕過去趴著窗台往外看，卻看到那個殖靈者人們的驚叫聲，連續攀著窗戶順著一棟棟大樓迅速遠去了。這兩個年輕人見罷不由得麵麵相覷，沒想到那個怪物的身手竟然這麽好！
鄧琦長籲短歎了幾聲，然後他好像想起了什麽事情。
“您就是長風墨老前輩？”鄧琦本想抱拳，可是卻被對方抓住了胳膊。
“什麽前輩！”那老人間接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你們這些小子肯定是小說、連續劇看多了，現是現代化社會，弄那些繁縟節的幹什麽？我也不和你們客氣了，以後就管我叫爺爺就好了！”
你還真不夠客氣啊！鄧琦雖然心裏這麽想，可是一看對方滿頭白和如同枯樹般的臉，他就覺得叫聲爺爺也不算丟人的事情。
“劉潛那個小子也是沒心沒肺，竟然把我這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調來了……”長風墨向鄧琦和尤征輝擺了擺手：“你們兩個小子趕快過來扶著我。”
鄧琦答應一聲，看了尤征輝一眼，雖然他也看出對方滿臉的不情願，可是依舊順從的走了過去，誰讓人家救了自己一命呢？如果不是這個長風墨的話，他倆早就死這個殖靈者的手下了。
隻不過有一點讓鄧琦有些納悶，這個長風墨明明是這麽厲害，為什麽剛才不殺了對方呢？本來他還猶豫著是不是趁機問問這個老人，沒想到人家一句話就把自己的底泄了。
“人老了，真是不行了。”長風墨哎呦了一聲：“老腰閃了……”
這時鄧琦才明白老人為什麽沒有痛下殺手，因為如果他沒有殺死那個殖靈者的話，激憤之下必定遭致瘋狂的進攻。而身體已經支撐不住的長風墨就算有鄧琦和尤征輝的幫助，恐怕也隻是落敗身死的結局。
而那個家夥身上弄出字來，既露了一手震懾住對方，又能讓那個殖靈者羞憤不已，不敢再用終極狀態攻擊。鄧琦想到這裏不由得暗自佩服，因為能夠想出這種退敵之策的人一定不簡單。
而且此之前劉潛曾經簡單交代過這個長風墨的情況，一想到他已經十一歲的高齡，鄧琦就加唏噓不已，沒想到這樣的老人竟然如此厲害！
到了像是長風墨這樣的年紀，那麽他所使用的就不再是逞兇鬥狠，智慧往往是克敵的犀利的武器。
“剛才我上來的時候，看到了曹博那個小子。”鄧琦現長風墨嘴裏，無論誰都逃不過一個小子，不過他的年齡也這裏擺著，就算是人到年的蕭國強，估計這個老人的眼也不過是個孩子。
“那小子應該是了黢毒，一般的解毒劑都沒有用。”長風墨讓鄧琦告訴月吟詩，千萬不要把曹博送到醫院裏折騰，否則現代醫學或許會給曹博的身體帶來大的傷害。
“那把他送到哪裏？”鄧琦疑惑的看著長風墨，因為之前他也看到了曹博的傷勢，鄧琦還以為他是了毒的，而長風墨略微沉思了一下，說為今之計隻能先送迴實驗室了。
“實驗室？”鄧琦聽了這話加奇怪，因為他不知道實驗室能給曹博提供什麽幫助。
長風墨則催促鄧琦趕快準備，他說如果再耽擱一會，曹博被送進醫院的話就晚了。
“把這個家夥也帶著！”老人指著地上躺著的那個花襯衫的男人，這個男人的手臂被殖靈者咬斷，而他的傷口呈現和曹博一樣的症狀。
鄧琦向尤征輝打了個眼色，尤征輝搖搖頭將那個男人扛自己的肩膀上。
蕭國強帶著的特警隊控製了現場的局麵，並且還和趕來的警察說明了情況。
“有些事情我們倒是可以處理，可是那個傷者可不可以交給我們？”刑警隊長顯然知道除了曹博之外還有一個受傷的人，並且他也正好看到尤征輝架著那個花襯衫男人從樓上下來。
“這個……”蕭國強接到了鄧琦的電話，已經大概知道樓上生了什麽，本來他們特警就屬於秘密行動組織，雖然也隸屬於國家權力機構，可是這種兇殺案生的時候，他們並不能蓋過警察擅自行動的。
“那個人已經死了！”長風墨此時恰巧走了過來，看他走路還有些吃力的模樣，看來剛才閃到腰還沒有完全恢複。
“是不是死了，我們自然有法醫去判斷。”刑警隊長雖然知道這些人身份特殊，可是他依然是照章辦事，說話顯得不卑不亢：“我們要對死者的遺屬負責任。”
老人先是點了點頭，然後掃了對方一眼：“小子，那邊站著的就是法醫？你讓他趕快過來確認一下，這個人究竟是不是還活著。”
看到老人的態如此強硬，刑警隊長舔了舔嘴唇還是將那個法醫叫了過來。
“失血過多，而且還了一種很罕見的毒素。”法醫站起身的時候眉頭緊皺著，因為這個男人傷口流出的如同石油一般的黑血，是他從所未見的。
“已經可以判定他死亡了？”長風墨寸步不讓，而那個法醫也隻能點頭承認。
“那這個人我們先帶走了！”長風墨看到刑警隊長還想說些什麽，他一擺手厲聲喝道：“我們隻是想救活另外一個人！兩個小時之後就把屍體還給你，如果出了什麽事情就讓我這個老頭子負責！”
“走走，晚了可就真來不及了！”長風墨催促鄧琦和尤征輝趕快抬著人離開，將那個刑警隊長和法醫留當場。
“劉隊……”法醫等那夥人離開之後，才小聲的問道：“這些人是幹什麽的啊？”而劉隊長則隻是苦笑著搖搖頭，準備收隊離開了。
“枯月昏黃霜河冷……”老人並不見怎麽動，不過那把長刀他手裏卻圓轉自如，移動軌跡渾然天成沒有一絲煙火氣。
老人七個字說完，已經擋下了那個殖靈者的全部進攻，而且看他氣定神閑的模樣，剛才應該沒有費什麽力氣。
“死老頭，倒是挺厲害的！”那個殖靈者忙了一陣有些唿唿氣喘，他正盤算著怎麽找到突破口的時候，卻看到對方衝自己神秘的一笑。
“握手。”老人再次伸出左手，殖靈者險些招，他瞪著那雙不大的眼睛大喊大叫道：“我說過了，不許戲弄我！”
“你這個小狗狗還挺兇的。”老人撚了撚自己的胡子：“如果我家鄉的話，衝人亂吠的狗都要殺了吃肉的。”
聽老頭這麽說，那個殖靈者加惱怒：“我是人！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狗了？”
“這隻。”老人指了指自己的右眼，然後又指了指左眼：“還有這隻。”
“你看你嘴突毛長，眼睛小小、牙齒尖尖，說你不是隻狗狗豈不是對不起你？”老人訕笑道：“你怎麽連自己都看不清楚了？難道視力真就這麽差麽？”
“你這個死老頭！”殖靈者嚷嚷著：“我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人還是狗！”說著，他竟然開始再次變身，隻見他身上的毛迅速消失，而臉部特征也漸漸恢複成人類的模樣。
老人冷然的看著對方，直到殖靈者幾乎變成人形，他才悠然的誦讀道：“長風撫柳影婆娑……”與此同時，老人手的長刀終於抬起，不過別人的眼，這柄本該堅韌無比的武器，此時竟然變得柔軟無比，就真的像是被微風撫動的柳條一般。
那個殖靈者也算是見多識廣，他看到老人這副模樣立刻戒備起來，並且剛剛恢複成人形的他再次達到終極狀態，並且向後退了半步做出防禦的姿態。
老人對方變身的過程本來有機會搶攻，可是他卻隻是冷然而立，直到殖靈者變化完成才突然抖動起手腕。
“葉初秋怯晚何……”那條淩空擺動的長刀，此時突然暴起餘刀花，那個殖靈者眼前霎那間精光四起，刀尖晃起的光亮將他的眼睛都照花了。
“未作斜陽堪做賦……”老人右臂向前一送，那些刀花登時招唿到那個殖靈者的身上，與此同時殖靈者身邊毛飛舞，那些黑灰色的硬毛分明就是他身上的體毛嘛。
“且尋明月隻當歌……”老人剛才動的快，此時收招也快，當那個殖靈者眼前刀光消失的時候，那個老人已經仗刀而立，不知從哪裏掏出一個瓷瓶，那裏灌起黃酒來。
“好刀、好詩、好刀法！”此時鄧琦和尤征輝早就從地上爬了起來，並且站老人的身後。
老人對於這兩個年輕人的稱讚並不意，他眯著眼睛微微一笑：“酒才是好酒，就是不給你們！”
“死老頭！”殖靈者剛才以為自己死定了，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麽快的刀。不過當那個老頭停下來之後，這個殖靈者現自己除了掉了點毛之外竟然沒有受傷，驚魂方定之後，他指著老人挖苦道：“我知道你是幹什麽的了，你一定是個剃頭的，隻可惜手藝不怎麽樣，連毛都沒有給我刮幹淨！”
老人聽了這些話絲毫不以為意，可是他身後的鄧琦和尤征輝卻嘲諷的看著殖靈者，就好像對方是天下大的白癡一樣。
“老人家，字寫得不錯啊！”鄧琦反而誇獎道：“字跡蒼勁有力，難得的是隻剃掉毛而不傷及皮膚。”
“而且意思也簡介明快，讓人一眼就看懂了！”尤征輝憋著笑，好像他看到了什麽讓人笑的事情似的。
殖靈者看著對麵那三個人的表情，他不由得低頭向自己的胸口看去。果然那些體毛被剃掉之後，露出了裏麵肉色的皮膚，而且隱隱約約的顯現出幾個字來。
我是狗狗！當殖靈者終於認清這四個字，並且小聲讀出來的時候，鄧琦和尤征輝拍著大腿哈哈大笑，而那個老人雖然沒有那麽誇張，可是也是一副揶揄的表情。
“你，你們！”殖靈者本來想再動一次攻擊，可是一想到自己的這副模樣實是太難看了，可是如果放棄現這種終極狀態，要想勝過眼前這個神秘莫測的老頭就加困難了。
“他那裏！”就這時，樓下傳來一陣亂哄哄的聲音，鄧琦趴欄杆上往下看去，原來是特警隊長蕭國強，他帶著二十幾個特警趕了過來。
殖靈者似乎嗅到了什麽氣息，他眼珠一轉繼而向後連退了幾步。
“這次的事情我記下了！”殖靈者抬手指著老人，可是卻現自己的爪子不知道什麽時候也被削去了。
“我們很快就會見麵的！”殖靈者自覺得丟臉，他身體一縱撞破了玻璃窗衝出樓外，鄧琦和尤征輝急忙趕過去趴著窗台往外看，卻看到那個殖靈者人們的驚叫聲，連續攀著窗戶順著一棟棟大樓迅速遠去了。這兩個年輕人見罷不由得麵麵相覷，沒想到那個怪物的身手竟然這麽好！
鄧琦長籲短歎了幾聲，然後他好像想起了什麽事情。
“您就是長風墨老前輩？”鄧琦本想抱拳，可是卻被對方抓住了胳膊。
“什麽前輩！”那老人間接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你們這些小子肯定是小說、連續劇看多了，現是現代化社會，弄那些繁縟節的幹什麽？我也不和你們客氣了，以後就管我叫爺爺就好了！”
你還真不夠客氣啊！鄧琦雖然心裏這麽想，可是一看對方滿頭白和如同枯樹般的臉，他就覺得叫聲爺爺也不算丟人的事情。
“劉潛那個小子也是沒心沒肺，竟然把我這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調來了……”長風墨向鄧琦和尤征輝擺了擺手：“你們兩個小子趕快過來扶著我。”
鄧琦答應一聲，看了尤征輝一眼，雖然他也看出對方滿臉的不情願，可是依舊順從的走了過去，誰讓人家救了自己一命呢？如果不是這個長風墨的話，他倆早就死這個殖靈者的手下了。
隻不過有一點讓鄧琦有些納悶，這個長風墨明明是這麽厲害，為什麽剛才不殺了對方呢？本來他還猶豫著是不是趁機問問這個老人，沒想到人家一句話就把自己的底泄了。
“人老了，真是不行了。”長風墨哎呦了一聲：“老腰閃了……”
這時鄧琦才明白老人為什麽沒有痛下殺手，因為如果他沒有殺死那個殖靈者的話，激憤之下必定遭致瘋狂的進攻。而身體已經支撐不住的長風墨就算有鄧琦和尤征輝的幫助，恐怕也隻是落敗身死的結局。
而那個家夥身上弄出字來，既露了一手震懾住對方，又能讓那個殖靈者羞憤不已，不敢再用終極狀態攻擊。鄧琦想到這裏不由得暗自佩服，因為能夠想出這種退敵之策的人一定不簡單。
而且此之前劉潛曾經簡單交代過這個長風墨的情況，一想到他已經十一歲的高齡，鄧琦就加唏噓不已，沒想到這樣的老人竟然如此厲害！
到了像是長風墨這樣的年紀，那麽他所使用的就不再是逞兇鬥狠，智慧往往是克敵的犀利的武器。
“剛才我上來的時候，看到了曹博那個小子。”鄧琦現長風墨嘴裏，無論誰都逃不過一個小子，不過他的年齡也這裏擺著，就算是人到年的蕭國強，估計這個老人的眼也不過是個孩子。
“那小子應該是了黢毒，一般的解毒劑都沒有用。”長風墨讓鄧琦告訴月吟詩，千萬不要把曹博送到醫院裏折騰，否則現代醫學或許會給曹博的身體帶來大的傷害。
“那把他送到哪裏？”鄧琦疑惑的看著長風墨，因為之前他也看到了曹博的傷勢，鄧琦還以為他是了毒的，而長風墨略微沉思了一下，說為今之計隻能先送迴實驗室了。
“實驗室？”鄧琦聽了這話加奇怪，因為他不知道實驗室能給曹博提供什麽幫助。
長風墨則催促鄧琦趕快準備，他說如果再耽擱一會，曹博被送進醫院的話就晚了。
“把這個家夥也帶著！”老人指著地上躺著的那個花襯衫的男人，這個男人的手臂被殖靈者咬斷，而他的傷口呈現和曹博一樣的症狀。
鄧琦向尤征輝打了個眼色，尤征輝搖搖頭將那個男人扛自己的肩膀上。
蕭國強帶著的特警隊控製了現場的局麵，並且還和趕來的警察說明了情況。
“有些事情我們倒是可以處理，可是那個傷者可不可以交給我們？”刑警隊長顯然知道除了曹博之外還有一個受傷的人，並且他也正好看到尤征輝架著那個花襯衫男人從樓上下來。
“這個……”蕭國強接到了鄧琦的電話，已經大概知道樓上生了什麽，本來他們特警就屬於秘密行動組織，雖然也隸屬於國家權力機構，可是這種兇殺案生的時候，他們並不能蓋過警察擅自行動的。
“那個人已經死了！”長風墨此時恰巧走了過來，看他走路還有些吃力的模樣，看來剛才閃到腰還沒有完全恢複。
“是不是死了，我們自然有法醫去判斷。”刑警隊長雖然知道這些人身份特殊，可是他依然是照章辦事，說話顯得不卑不亢：“我們要對死者的遺屬負責任。”
老人先是點了點頭，然後掃了對方一眼：“小子，那邊站著的就是法醫？你讓他趕快過來確認一下，這個人究竟是不是還活著。”
看到老人的態如此強硬，刑警隊長舔了舔嘴唇還是將那個法醫叫了過來。
“失血過多，而且還了一種很罕見的毒素。”法醫站起身的時候眉頭緊皺著，因為這個男人傷口流出的如同石油一般的黑血，是他從所未見的。
“已經可以判定他死亡了？”長風墨寸步不讓，而那個法醫也隻能點頭承認。
“那這個人我們先帶走了！”長風墨看到刑警隊長還想說些什麽，他一擺手厲聲喝道：“我們隻是想救活另外一個人！兩個小時之後就把屍體還給你，如果出了什麽事情就讓我這個老頭子負責！”
“走走，晚了可就真來不及了！”長風墨催促鄧琦和尤征輝趕快抬著人離開，將那個刑警隊長和法醫留當場。
“劉隊……”法醫等那夥人離開之後，才小聲的問道：“這些人是幹什麽的啊？”而劉隊長則隻是苦笑著搖搖頭，準備收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