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都給我衝!”


    既然已經沒有希望,那麽他無論如何也要拉上對手陪葬!


    陷入瘋魔,安平三十七腦子反而冷靜了下來。腦袋裏飛快構思出幾個進攻方案,不過又被他否決了。


    不可能的!


    他的手下隻是一群黑道。


    一旦把人分散,他們甚至連進攻的勇氣都無法保持。


    突擊,突擊,不要命的突擊!


    樓上的那家夥,子彈終究會有打完的時候。


    “誰敢退後......,不,誰敢停下,我要他死!”


    安平三十七的槍口對準身旁一個畏縮不前的黑道,直接將槍口扣在他的後腦勺上。


    “給我衝,我讓你給我衝啊!”


    “啊啊啊......。”被選中的倒黴蛋吼叫著,揮著手裏砍刀衝向樓梯。


    他衝到樓道口時,槍聲響起。


    一具流出股股鮮血的屍體,從樓道口滾落。


    然而,又有更多人衝上去了。


    在安平三十七的威脅下,一個個黑道叫囂著衝向二樓。


    有人在槍聲中倒下。


    有人踩中、踢中詭類的引線。


    但沒關係。


    他們已經瘋了。


    瘋子是不會計較那麽多的。


    砍死那個家夥!


    砍死二樓所有人,是他們現在唯一的想法。


    “哈哈,哈哈哈!死了,死了,全都要死了!”


    ......


    車隊長長,駛向離醫院最近的一間小神社。


    紅燈?


    闖!


    交通警員?


    在隨便誰打個電話過去之後,車隊偶遇的交通警員們立刻化身舔狗,為車隊開路。


    霓虹不能在等了。


    或者說霓虹的高層不能在等了。


    山田文正心心念的前輩,他的屍體不久前並非發現。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明星被發現慘死。


    整個東京的交通係統都在為車隊服務,他們所行道路被出籠的交通警員封鎖,阻攔任何的無關人員闖入。


    然而,世界上總會有意外發生不是!


    這不,一輛重卡就直接無視了交通警員們設置的關卡,衝入道路中。


    而按照它的前進方向,與車隊相遇是遲早的事。


    “把他攔下!”


    “各單位注意,有一輛重型卡車闖入‘零’號車道,一定要把它攔住,不要驚擾到車隊!”


    ......。


    “美九,你有把握治退怪談嗎?”和泉大神官問。


    “當然!”和泉美九堅定點頭:“您的孫女可是霓虹唯一的近神之人,唯一與神明溝通過的巫女,隻不過是一隻怪談,沒什麽好擔心的!”


    “那就好!”和泉大神官抓住和泉美九的手,表情誠懇:“我們霓虹全都靠你了,神社的命運如今都維係在你身上。美九,一定要驅逐怪談!”


    “當然!”


    和泉大神官看了眼時間,向司機問道:“還多久能到?”


    “十分鍾!”


    十分鍾......。


    撇一眼窗外,看兩側風景飛逝。


    和泉大神官抬手撓著頭發,歎氣道:“美九,我在跟你講講我們和泉神社,供奉的神明的故事吧!


    你能被神選中,爺爺很開心。你的虔誠大家都看在眼裏,全霓虹的神官和巫女,都在為你如今的成就而開心。”


    “嗯......,可是爺爺,這次我想聽聽東土的神話!”


    “東土的神話......。”和泉大神官臉上笑容僵住。


    特殊事務調查科。


    鬆下平太郎再一次坐到自己的辦公桌前。


    不過這次,他的腿上打了石膏。


    “老了老了,不中用了。就五米的高度,都能把自己給摔骨折。”鬆下平太郎哀歎。


    “您已經很厲害了,調查科裏很多小夥子,都沒您厲害呢!”


    鬆下平太郎根本沒搭理接話的人,依舊在自顧自的說。


    “想當年,二十米高的樓,我說下就下了。現在,真的不行了。”


    “鬆下君您當年可是我們東京最優秀的警員,要不然您也不可能這麽快就成為警署署長不是!”


    “你能不能別拍我馬屁了!”鬆下平太郎捂住肚子:“聽的我胃疼!”


    “哪裏哪裏,我說的都是事實啊!”


    犬山文野湊在鬆下平太郎跟前:“鬆下君,看在我們同事一場的份上,救救我吧!”


    “救你?”鬆下平太郎斜撇犬山文野一眼,掏出煙準備點上。


    他才剛拿出打火機,犬山文野就湊了過來,給鬆下平太郎點燃。


    “是啊,現在能救我的就隻有您,隻有我們科長啊!”他身前焦急倉皇。


    就如身後有鬼在追,隨時被人鬼把腦袋摘下來。


    “什麽啊......。”鬆下平太郎十分幹脆的將雙手一攤。


    “犬山君說笑了,我現在就是一個被撤職,涉嫌出賣霓虹情報的間諜,哪有能耐救您,救您這位特殊事務調查科的高層!”


    他調笑著說,伸手彈去一抹犬山文野上衣的灰塵。


    “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犬山文野幹脆的跪倒在地上,幹脆利落的士下座。


    “看在我們多年同事一場的份上,看在我跟您跟了十多年,看在梨花的份上,救救我吧!”


    上午時分,他還得意洋洋的來找鬆下平太郎。


    然而現在才過去幾個小時,他再次來找鬆下平太郎時,已經在痛哭流涕的懇求原諒。


    “對不起...對不起......。”


    “如果不能辦到他們的要求,他們一定會殺了我。還是殺了我老婆孩子的。你還記得惠子嗎?


    她今年才十歲啊,您忍心看到她就這麽死了嗎?新年的時候,她叫梨花姐姐的時候,兩個人在一起玩的時候,他們是多麽開心啊!”


    “犬山君,你真是......。”鬆下平太郎拿起桌上手機,這是犬山文野不久前雙手奉上的。


    “我希望從今以後,東京在也沒一個叫犬山文野的人。”


    “是,十分感謝您的幫助!”犬山文野將額頭貼到了地板上。


    “希望科長不會怪罪我突然給他打電話吧。”


    鬆下平太郎的手中手機響著電話鈴聲。


    犬山文野雙目緊盯手機,眼中隻剩下這東西。


    這東西,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什麽事?”電話裏傳出青年人的聲音。


    與他聲音一起傳出的,還有槍聲和爆炸聲。


    “科長,您現在在哪?”


    “我打遊戲呢,掛了!”


    鬆下平太郎和犬山文野都是警察出身。


    打遊戲?


    屁!


    剛剛手機裏傳出的聲音分明是真實的爆炸聲、槍聲!


    鬆下平太郎看著犬山文野,道:“犬山君,你該把一切實情告訴我了吧!”


    “你們,是不是對梨花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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