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我就一個習武之人,那些文縐縐的話你就不要在我的麵前賣弄了哈,我們就來點實際的,我們先過上幾招。”鬼見愁提議。


    “那好,我們就過幾招。你可要手下留情咯。”武正哲說完哈哈大笑。


    “那就來吧,好久都沒有找到對手了。你今天就當一迴我的靶子嚐嚐我的拳腳吧!”


    “點到為止,點到為止。”武正哲一副示弱的樣子。


    “接招----”鬼見愁在做好準備活動之後,飛身向武正哲襲來……


    在精神病醫院,醫生告訴蕭逸自己的母親因為受到強烈的刺激,需要住院治療,蕭逸哭得像一個淚人。


    戴雲久在一旁不停輕拍著蕭逸的肩膀,安慰蕭逸。


    等蕭逸的情緒好轉之後,戴雲久帶著蕭逸,一起到住院部為金豔辦理了住院的手續。


    望著瘋瘋癲癲的金豔,蕭逸傷心不已。迴頭望著雲久,“謝謝你!”


    戴雲久沒有說話,隻是抓著蕭逸的手,輕輕地撫摸,這讓受傷的蕭逸感到了一絲溫暖。蕭逸含情脈脈,也不說話,好一會才把目光從戴雲久的臉部移開。


    馬勝偉知道金豔瘋瘋癲癲的時候,他若無其事。隻是想到自己的女兒還在醫院看護蕭勁,不禁有些心疼女兒,他翻手機的通訊錄,準備給蕭逸電話。


    手機通訊錄裏,蕭逸的名字前加注了女兒二字。還沒有撥打電話,蕭逸的電話進來了,馬勝偉連忙接聽。


    電話裏傳來蕭逸哭泣的聲音,“我今天把媽媽帶到精神病醫院看病,也順便辦理了住院手續。你要是有良心的話,你就經常來精神病康複中心看看我的媽媽。”


    馬勝偉原本對金豔的發瘋沒有一點負疚和自責,像是沒有事情發生一樣。


    蕭勁的昏迷不醒,並不是馬勝偉想要的結果。但是為了自己的逍遙,他覺得任何的犧牲都是值得的。事已至此,馬勝偉不想再費腦筋去考慮誰的感受。在馬勝偉的心裏,他是寧可自己負天下人,也不願任何人負自己。


    “我知道了,我會派人看護好你媽的,錢的問題你不用管,等我去精神中心的時候,我會為你媽交足費用。”馬勝偉看了一眼窗外繼續說,“你出國的手續我都已經給你辦好了,護照和留學的資料都在我這裏,我讓人給你送去。”


    在拳擊館裏,武正哲和鬼見愁的比試已經不下十個迴合。正哲因為遲肇鳴的事情搞得身心俱疲,發揮不出真正的實力,所以,敵不過鬼見愁的攻擊,鬼見愁把在少林寺學的那些功夫都用上了,突然,鬼見愁一記後手拳讓武正哲猝不及防,被打得踉踉蹌蹌,倒在拳台的圍欄繩上。


    武正哲的眉角被這一拳,打開了一道差不多寸長的口子,殷紅的鮮血在往外流淌,一時間武正哲的視線模糊,他用自己的手捂住傷口,倒在拳台上……


    大成辦完檔案館的一些事務後迴到自己的辦公室,遲肇鳴還在顯示屏上看他自己荒誕的人生軌跡。“還沒有看完嗎?你看了之後,有沒有覺得你自己的人生好笑至極?看到哪裏了?”


    “我看到自己進了監獄,看到武正哲失去了工作,在拳擊館打拳,現在他的眉骨被打開了,我剛剛看到哲哲受到鬼見愁的重擊。”遲肇鳴迴答。這是我在入獄之後的事情,在每周的探監時候,都有聽武正哲說過。


    每周的探監,武正哲告訴遲肇鳴的事情不外乎杜鵑和遲希宇的一些生活情況,希宇的學習。


    至於馬勝偉的勢力,和十年前比更加猖獗……


    希宇考上大學……


    希宇榮獲全國警界五項全能冠軍……


    希宇畢業分配到公安部…….


    杜鵑的身體每況愈下…….


    都好公司的非法集資引發跳樓事件,驚動中央……


    到2018年掃黑專項鬥爭開始……


    大河跳樓案件的重啟……


    ……


    “看到這,你的故事差不多要進入尾聲了。”大成說。


    “什麽意思?你說我的故事差不多要進入尾聲,我後麵就沒有故事了嗎大成?”遲肇鳴奇怪。


    “之前的故事是一個永久的存在,說你的故事要進入尾聲,是因為我剛才到我們的頭那了解到,你在人間的日子已經不多了。我看了一下,在人間的時空,曲文凱教授正在為你做的手術已經結束了,你的手術很成功的。隻是你的麻醉尚未消失,你還在深度的睡眠當中。杜鵑的狀況也正常,隻是因為你在獄中的時候,受到了太多的磨難,現在進行了這麽大的手術,你的身體狀況出現了一點問題,你的腦腔裏突發出現了多個血栓,而且在你的肺部,出現了嚴重感染的情況。”大成有些難過。


    “我知道了,隻要杜鵑轉危為安,我就再無遺憾了。我死也是無所謂的事情,隻是我對不起我的親人,對不起我的朋友,特別是我們幾個兄弟。”遲肇鳴留下眼淚。


    “你在牢裏的那些年,你受的折磨我都知道。但是你受到的折磨,和受到你牽連的那些人相比,那都算不了什麽。杜鵑也好,希宇也好,明月一家,幾乎所有與你有關聯的人,受到的痛苦都不比你少。有哲哲這樣的兄弟,是你一生的幸運啊!”大成感慨。


    “是啊,有哲哲兄弟,我死而無憾了。”遲肇鳴有點哽咽


    “在你監獄的十年,哲哲不僅要照顧杜鵑,陪伴希宇成長,還要拚命工作,時刻提防馬勝偉那個狗賊使壞。如今的希宇已經不是十年前的那個希宇了,你放心。”大成說。


    “對了,你說希宇,希宇現在怎麽樣?他抓老虎的事情辦的怎麽樣了?”遲肇鳴的臉上滿是擔憂。


    “我把時空轉換一下,你就可以看到希宇了。”大成按一個鍵。


    “好,無關緊要的時刻可以都快進過去,不要浪費時間。我隻關心希宇和武正哲的近況。”遲肇鳴說。


    遲肇鳴在離醫院不遠的地方,由一輛救護車轉移到醫院的門口,在接受馬勝偉眼線的檢查後放行,遲肇鳴順利到達大河醫院的病房。


    馬勝偉追蹤武正哲無果,有些氣急敗壞,對在醫院門口執勤的警務人員大發雷霆,“你們這幫混賬,吃我的喝我的,要你們辦點事情就這麽不靠譜,如果把事情搞砸了話,看我不生吞活剝了你們!”


    武正哲從醫院的門口消失後,也不便和希宇聯係,因為過於疲勞的原因,他想找一個地方暫時歇息一下,他來到和希宇見麵的秘密地點,躺在一塊石板上稍作休息。


    這個時候,傳來了一陣微弱的超聲波的聲音,滴---滴----滴……


    “是什麽情況?都是雪花。”遲肇鳴問。


    “是武正哲做夢了,我把睡眠夢境鍵按下就可以了。”大成按下其中一個鍵。


    雪花閃過之後,畫麵一下變得清晰無比。


    武正哲睡在一塊石板上,感覺全身冰涼,冰涼到他的四肢開始麻木,以至於他的腿無法動彈。他極力地想翻個身,但是怎麽也動彈不了。


    武正哲閉著眼睛,想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並且告訴自己不要害怕,隻是一個夢而已。可是,事實並不是他想的那樣隻是一個夢,他的旁邊出現了一個聲音,“你們這些日子以來,費了這麽多的周折,我看馬勝偉和高雅婷犯罪集團的那些證據都基本上到手了,可是你們卻忽視了一個最為關鍵的問題,不解決好的話,很難收網。”


    武正哲想睜開自己的眼睛,看看這個說話的人到底是誰,是什麽關鍵的問題,為什麽難以收網,想看看到底是什麽意思。


    好久好久,武正哲才睜開了自己的眼睛,但是眼睛隻能夠睜開一點的細縫,不過眼前的東西大致可以看見。


    出現在他眼前的不是什麽人,也不是什麽神,而是一隻烏鴉。


    那烏鴉看起來有點大,像人的體型那麽大,以至於武正哲感到有些害怕是見到了什麽妖魔鬼怪。因為在他的印象之中,烏鴉本隻是一個小小的鳥。可是此刻坐在自己旁邊的卻是一個龐然大物的黑鳥。


    那黑鳥的顏色,不同於平時見到的小鳥那樣。鳥的顏色黑得發亮,那亮光有點刺激他睜得不大的眼縫。


    武正哲用手揉了一下被亮光刺激的眼睛,然後定了定神,想把那大鳥看得更加清楚一點。


    大鳥安然地坐在那裏,一動不動。鳥的麵部沒有表情,隻是發著如同機器人又像是外星人的聲音。


    “你對我是不是感到既陌生又熟悉?而且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那鳥問話。


    “是的,您長得的確是烏鴉的外形,烏鴉沒有您這麽大的體形,應該不是烏鴉。您說我們還在哪裏見過,那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因為我見過的鳥類無數,但是像您這樣的鳥我還真沒有見到過。您之所以說像是在那裏見過我,我想您應該是記錯了。”武正哲十分肯定地說。


    (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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