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走在去蕭逸病房的路上,馬勝偉想的是蕭勁的手術情況。說句實在話,馬勝偉一點也不希望蕭勁度過此劫,他恨不得蕭勁立馬死去。想到蕭勁拿著槍對著自己腦袋的情景,馬勝偉的氣直往頭頂上冒。


    馬勝偉和高雅婷先來到大河醫院蕭逸的病房,在過去的時候,高雅婷還真的沒有仔細看過蕭逸這個丫頭長什麽樣,是怎麽把自己喜歡的雲久勾走的。


    蕭逸的病房沒有人,護士告訴馬勝偉,蕭逸在手術室外等待他爸爸的手術結束。


    倆人來到腦外科手術室的門外,隻見蕭逸在焦急地等待。


    蕭逸坐在那裏,呆呆的樣子。看見馬勝偉和高雅婷走近,也不想搭理。


    好不容易等待手術結束,醫生走出來,告訴蕭逸,“你爸爸的手術很成功,家屬要加強對病人的護理,有什麽事情再向我諮詢。”


    “謝謝醫生,謝謝醫生。”蕭逸邊說邊鞠躬。


    蕭逸的舉動被馬勝偉看在眼裏,他也不知道說些什麽,蕭逸一直沒有接受自己是她的爸爸,馬勝偉懵呐地站在走道上,倒是高雅婷一直在看著眼前的這個丫頭。


    高雅婷甚是仔細地看著蕭逸,在想,“這丫頭長得確實很漂亮,完全沒有馬勝偉那五大三粗的影子,如芙蓉出水一般。雖然還沒有完全恢複健康,蠟黃的臉色也毫掩蓋不了她的俊俏,難怪雲久都被她吸引了。”


    “你媽呢?”高雅婷問。


    “你來幹啥?鬼知道那個蕩婦蕩去了哪裏?”蕭逸沒有好氣的迴答。


    高雅婷聽罷,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笑了一笑。


    “你笑什麽?”蕭逸問。


    “我笑你剛才說的話,你說不知道那個什麽去了哪裏。”高雅婷迴答。


    馬勝偉有些尷尬,連忙說,“你不能這樣說你的媽媽,有些事情,不是你們小孩能夠懂的。”


    “走走走,趕緊迴病房看看你爸爸。”高雅婷解圍。


    三人來到病房,蕭逸看見護士正在為蕭勁整理床邊的引流管。


    床頭的監測儀上,蕭勁的各項生命體征數據正常。


    蕭逸坐在床邊,拉著蕭勁那幹枯的手,她不免心生傷感,她的眼睛濕潤了,看著蕭勁閉著眼睛躺在床上。


    看完蕭勁後,高雅婷和馬勝偉離開醫院。


    “你來醫院該不會是真的看蕭勁的吧?我也聽聞蕭勁解救武正哲的事情,現在要緊的是,把我們眼前礙眼的東西都給除掉。不然,你會後悔的。”高雅婷說。


    “你放心吧,蕭勁他怕是很難醒來了。即使是醒了,他恐怕再也記不起任何事情,他會是一個失憶的患者。你沒有注意到吧,剛才進病房時看到的那個護士,她已經完成了一種麻醉藥藥物的注射。”馬勝偉冷笑道。


    “你可真的是狠,讓蕭勁成為一個植物人,你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和他的老婆胡搞亂搞了。退一步也會是一個失憶的患者,不再記得你和他老婆出軌的事情,不再能夠把你的罪行公之於眾。你可是一箭雙雕,高,實在是高!我高雅婷佩服得五體投地。”高雅婷說完哈哈一笑。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在我這個位置,沒有強有力的手腕,怎麽能夠在這險象環生的環境裏生存?這都要感謝在我年輕的時候,我的心軟,放過了一個不該放過的人,是他導致我直接進到了監獄,他設局讓我和他的表妹談戀愛,和我有了關係。可是後來他們告我,說我以談戀愛為名,亂搞男女關係,讓我坐了兩年的牢。”馬勝偉說起年輕時候的那些事。


    “我很好奇,一個坐牢的人還可以登上現在的位置。我隻知道,你和金豔的關係非同一般,那個丫頭也是你和金豔生的。但是就是不知道一個犯人是怎麽樣爬到現在的職位的。”高雅婷帶著疑惑問。


    “你就那麽想知道我是怎麽樣升到現在位置的嗎?”馬勝偉反問。


    “我當然想知道,因為我們雖然在事業上合作,但是在個人的了解上,我對你幾乎是一無所知。你也了解我的情況,現在你的丫頭把我喜歡的男人也勾走了,而且還懷上了孩子,雖然流產了,但是畢竟已經是那層關係在那,但是為了我們的事業,我不去計較這些卿卿我我的小事,感情上的事情,我不想費太大的功夫。倒是在事業上,我想有一番作為。這樣的話,馬局長你對於我的事業就顯得至關重要。因此,我們有必要站在一條線上,更確切一點說,是站在同一條船上,闖出一片天地。不知道馬局意下如何?”高雅婷看了一眼馬勝偉。


    “我年輕的時候就是一名警察,在我家鄉的一個派出所當上了所長。在嚴打的時候,因為剛剛講的那事,坐了兩年的監獄。我刑滿釋放之後,無心再迴到我的老家,因為我沒有臉麵迴家。所以我四處遊蕩,到了一個山區,寄住在一個山民的家裏。剛好遇到泥石流,山民家的兒子在泥石流災禍中喪身。之後,山民家來了一個送郵件的,正好山民不在,我看到那張京城公安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我想,是我的機會來了。我就在那年的九月,到京城冒名頂替那個叫馬勝偉的學生上了警官學校。”馬勝偉帶著神秘說道,“這可是誰也不知道的事情,就連我的弟弟也不知道。”


    “我知道,保密,保密。”高雅婷迴答。


    “你想啊,我原本就是警察,擒拿格鬥的本事我底子好。到學校後,我各項學習成績均名列前茅,不管什麽項目的比賽,冠軍成了我獨享的榮譽,其他的任何人都是望塵莫及,隻有在我麵前俯首稱臣的份。”馬勝偉感到還是那樣的自豪。


    “就你這身板,五大三粗,滿身都是肉,那裏有那個什麽冠軍的樣子?”高雅婷不太相信。


    “我年輕的時候還是很帥的好不好?我隻是現在沒有鍛煉健身的原因,所以就成現在的樣子了。不過---”馬勝偉欲言又止。


    “不過什麽?”高雅婷問。


    馬勝偉把手向高雅婷招了一下,示意高雅婷離自己近一點。


    高雅婷向前走了兩步,把頭往馬勝偉方向靠近一點。


    馬勝偉帶著猥瑣的表情說,“不過,我的身體特別的棒,特別是可以展現男人能力的那個本領非同一般,因為我是三腎。”


    “山神?”高雅婷問。


    “不是三神,是三腎。一般的人都是兩個腎,我是三個,明白?”馬勝偉問。


    “那你還真的是與眾不同,難怪你的身邊是女人不斷的。”高雅婷恍然大悟。


    “你如果有需要,我是有求必應。”馬勝偉進一步誘惑。


    “別,你這樣肥頭大耳的男人我沒有胃口。我不像你,一般的男人我是看也不看一眼的。隻是我們因為是事業上的搭檔,我們才走到一起,但是,在男女關係方麵,你不是我的那款菜,明白?”高雅婷也迴絕一個,“你接著說你的成長曆史,我還有點感興趣。”


    “我什麽都第一,畢業成為優秀學員。畢業後,我分到馬勝偉鄰州的一個鄉當警察,所以,一路順利,直到當上州公安局副局長,然後調任大河來,知道了吧?”馬勝偉說。


    “算是知道了,你還得更上一層樓,爭取到省廳高層就職。祝仕途順利,飛黃騰達。”高雅婷笑說。


    “對了,今天是法院對遲肇鳴開庭的日子,我們一起看看去?”


    “我就不去了,去和不去都是一樣。你覺得還會有什麽問題嗎?”馬勝偉問。


    “我想你還是去一趟的好,那個叫武正哲的警官不是說要你聽聽法律為你敲響的喪鍾嗎?”高雅婷好奇地問。


    “簡直是癡人說夢,說要給我敲響喪鍾,他是太高估自己的分量了。我看他都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我給他平台,讓他查了幾件大案要案,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我已經收到了他的辭職信,他算是舉白旗投降了。他想敲鍾,我看啦,他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馬勝偉皮笑肉不笑。


    “你的手段還真是高,城府之深,是我沒有想到的。和你在一條船上,如果哪一天有什麽事情發生的話,我還得多長個心眼,如果和你反目,我還真的不是你的對手。細思極恐啊馬局!”高雅婷有些後怕。


    “不要緊張,我從來就不對女人下手。我要下手也隻是僅限在床上的那點事情,其他的事情,我不會那麽狠心的,放心吧高總!”馬勝偉猥瑣地笑道


    “想不到馬局還會憐香惜玉,可惜的是,你馬局永遠都不是我的那碟菜。就像我的那個副手,一直覬覦我的美色。可是,差不多十年的時間裏,我對冷俊峰沒有絲毫男女之情,甚至有的時候都不把他看成一個男人。正所謂性在有情,沒有感情的性從來就不會發生在我的身上。”高雅婷在說著自己對性的看法。


    (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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