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你說啥?你說的這些我都不明白是什麽意思。什麽好的消息我沒有告訴兄弟你?你給我說明白一點。”郝本善莫名其妙。


    “你們大河俱樂部上上下下,就剛剛結束的那場比賽,沒有不知道是一場大河不勝的比賽。你不會跟我說,你作為大河俱樂部的董事長,你不知道球隊有你們自己的打算。這些還用我說的那麽明嗎?如果你是真的一無所知,那你就趕緊走人,大河不適合你,去表演你的小品,你就不要站著個茅坑不拉屎,在這個行業裏坑害無辜的百姓。我們的錢是用血汗換來的,不像你,錢對於你來說隻是一個數字。”趙北景像是在放連珠炮一樣,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郝本善想說些什麽,但是對方已經掛掉了電話,電話的那端傳來的是嘟嘟嘟的忙音。


    聽罷趙北景的話,郝本善終於知道了俱樂部上上下下不開心的原因。原來是這一幫混蛋又在幹著吃裏扒外的事情。我郝本善絕不會就此算了,我要把這些吃裏扒外的家夥都揪出來,我要讓這些家夥受到該有的懲罰。”


    在mc總部,威爾也是對大河的比賽結果感到極其的意外。他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是什麽樣的原因導致已經安排妥當的比賽改變了結果。mc在這樣的一場不起眼的比賽中,承受的壓力是常人不可想象的。現在的情況是,大河的結果顯示在mc終端的服務器的警告位上,三個億的損失已經成為既定的事實。


    在大河俱樂部的會議室,郝本善召開了高層的緊急會議。參加的人員包括主教練在內。


    到場的人員已經基本上到齊,但是唯獨不見主教練的身影。“主教練年唯一的人呢?”


    在場的董事會的幾個人都隻是搖頭表示上不知道主教練的去向。


    “知道我召開緊急會議的原因嗎?”


    圓桌上到場的董事會的人個個都一言不發,都耷拉著那平時高昂的頭。


    “今天球隊取得了一場勝利,開始的時候,我不知道大家為什麽對我敬而遠之,似乎是做了什麽虧心的事情一樣不敢和我碰麵,不和我說話。就像我是個瘟神一樣,我很好奇。”郝本善啜上一口桌上的礦泉水,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


    礦泉水冒出瓶頸口,濺得處都是。


    與會的人員還是耷拉著頭,不言不語。


    “直到我和h城的朋友電話聯係之後,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真相讓我寒心,那真相讓我惡心。因為我的眼瞎,瞎到看不見台下一個個齷齪的靈魂,看不到你們雖然是衣冠楚楚,但是幹的都是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因為我的耳背,背到聽不見到處是你們惡心的罪惡行徑。我懷著對中國足球的希望和夢想,來投資大河足球,我是用我的血汗錢來給你們發工資,可是我養的是一群白眼狼。我寒心啊!”


    郝本善把手上的一瓶礦泉水使勁往地上一摔,“你們不抬起你們的頭嗎?你們在利用球隊為你們撈取好處的時候,怎麽就是一副趾高氣揚的醜陋嘴臉呢?看看你們現在一個個的樣子,拿個鏡子來照一照,看看你們都是一副什麽德行?你們在這裏低著頭,一會走出去後,你們又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我說一句你們不太願意聽的話,你們還沒有誰有資格在外麵趾高氣揚,你們還沒有臉麵在外麵說,你是一個足球人。”


    “一個月前,我敢說,也說過。但是,我現在不敢說了。為什麽啊,因為我覺得丟人,因為我知道,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我還有一張做人要講的臉。”


    “你們在那裏裝神弄鬼,我也知道了其中的原因,第一場的比賽,是因為我們的個別的球員在那裏玩外圍,全然不顧我的顏麵,在場上丟人現眼。還是什麽國腳?你對得起那個代表國家的稱號嗎?你還知道你作為一個足球人要守住的最基本底線是啥嗎?”郝本善越說越激動。


    “在第二場比賽的時候,是我們董事會的高層人員的問題。你們在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的時候,把俱樂部的錢虧空得見了底,為了掩蓋你們犯下的罪惡,你們不惜一切的手段來操作球賽的結果。我也看到賬麵上的收入,有一個三千萬的收入,我基本上已經知道了它的來源,那可是你們動用我的奶酪,換取的三千萬元的進賬啊。”郝本善聲音越來越大。


    “當有人告訴我,你們在水位隻有0.3的時候,把俱樂部的資金用在了歪道上去玩外圍,賭自己輸。你們的膽子也算夠大的,投注一個億的資金,換迴的也就是三千萬元的款項。要是輸掉了呢,一個億,你們有能力把錢還上嗎?迴答是肯定的,那就是一定不能。因為就在幾個小時之前,我h城的朋友輸掉的錢就是那樣的一個數字。我還得知,幾乎所有投到我們的大河的投注,他們贏了。但是呢,mc輸了,輸掉了幾個億。我想,mc對於這樣的一個結果,絕對不會坐視不管。一定會有什麽動作,讓你們中間的某些人,吃不了兜著走。”


    “我現在還是俱樂部的一號,我要對我的行為負責。”郝本善說得鏗鏘有力。


    桌下的個別官員動了一下腦袋,被郝本善發現。“你們還在動你們的腦袋,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麽嗎?我告訴你們,你們的想法一清二楚,你們的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們是要拉稀的還是拉幹的。不就是問我要如何負責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們,我要宣布以下的決定。”


    郝本善拿出他的文件夾翻開。


    在場的官員都伸長了脖子往郝本善的方向瞧。


    “我宣布,決定解除大河俱樂部的總經理張旭,副總經理黃河以及主教練年唯一等三人的職務。”


    “開除俱樂部球員,年亮;後衛,李柏寒;守門員,賈一冰。”郝本善喝了一口礦泉水。


    “除上述的決定外,我已經決定,將上述人員移送檢察機關,立案調查,對其追究刑事責任。”郝本善說話的時候表情嚴肅。


    早已站在會議室外的檢察院工作人員,進門將張旭和黃河等人一並帶走。


    “主教練年唯一不知去向。”檢察人員告訴郝本善。


    年唯一在賽後,他沒有和隊員一起離開體育中心,甚至連新聞發布會也沒有參加。問過所有的人員,都對他的去向一無所知。


    在大河對海馬比賽中,替補出場進球的範瑋也不知去向。


    主教練在球賽完場以後,他知道自己闖下大禍,沒有執行mc的指示,他知道一定不是什麽小小的事情。


    單從金額上看,也一定是一個天文數字的損失。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經來臨,他開著他的那輛跑車,在另外一個地方換車來到了河西。


    年唯一到河西範姑的家中後,他就關掉了房門,也沒有開燈,屋子裏是一片的漆黑。


    張弛和王一發從體育中心離開之後,就直接去了河西職院,兩個人在一起商量如何處理大河和海馬隊比賽之後的事情。


    兩個人商量之後,給範瑋去了一個電話。


    其實在張弛電話範瑋之前,範瑋也感到了俱樂部的一些不同尋常的氣氛。主教練曾經把範瑋叫到一旁,“今天上場的時候,我準備給你交待一下上場應該注意的事項,沒有等我跟你說,被郝本善叫開了。你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打進了致勝的一球,我們可能闖下了大禍。現在的事態相當的嚴重,你要趕緊離開俱樂部找一個地方躲一下,值錢的東西你拿在手上。”


    範瑋一聽,知道壞事了。雖然自己單純,但是球場之外的一些事情他還是清楚的。現在要躲,他自己都不知道去哪裏。


    說句實在的話,範瑋除了張弛這個朋友,就再無其他。範瑋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到張弛的家裏是最為安全的。


    剛好張弛的電話來了,他匆忙地問張弛現在人在何處。


    張弛迴答,“我人在何處,我就告訴你吧,我現在就在拐子山上,今天你要是不來的話,恐怕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範瑋一聽,心砰砰地亂跳,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也沒有來得及把自己遇到麻煩的事情告訴張弛,“你別做傻事,我現在就來,你一定要等著我。”


    張弛和王一發在山巔之上,喝著從小店裏買來的兩箱易拉罐的啤酒。地上已經滿是歪歪斜斜的易拉罐倒在地上。


    兩人背對山巔,望著大河的夜景,張弛和王一發都有一樣的感覺,就是即將離開這個讓自己迷戀的人世。“你說,等到明天的時候,大河的新聞會是怎樣?我們師生倆一起跳崖自殺,會不會是一件轟動全國的新聞事件?會不會以為我們師生是同性戀的關係自殺?”張弛問老師。


    (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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