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無聊的蕭逸,坐在電腦前和雲久聊的火熱。


    “你應該有過一次婚姻,但是你的一生應該有二到三個女人。第一個女人不會陪你到老,估計現在已不在人世。雖然後來有女人和你一起,但是你最終的女人應該是一個比你小很多的年輕貌美的女人。”簫逸佯裝算命高手。


    “不會吧,我現在的女人她比我要大一點。你算得不準。”戴雲久說。


    “現在的女人和你結婚生子了嗎?”伊伊問。


    “沒有。”戴雲久迴答。


    “沒有的不算,可能隻是你暫時遇到的一個性伴侶而已。”伊伊說:“我說的女人,是指會與你白頭偕老的女人而且有孩子的那種。”


    “依你的意思,我現在的女人隻是暫時的,不會長久是嗎?”


    “是的,不會長久。”


    “這個問題就先到這。下個問題你繼續。”戴雲久說。


    “從子女線看,你的一生應該是有二個子女的命相。從你的手相來看,你的第一個孩子應該是一個女孩,孩子現在也不在你的身邊。”伊伊一本正經地說。


    看到伊伊說的那些,戴雲久感覺和現實如此接近,開始有些相信伊伊會算命的說法。


    “那你看我現在的生活過得如何?”戴雲久問。


    “你現在的生活,物質上還比較富有,但是你的精神是空虛的。特別是眼前,在你大約四十的時候,你要經受一場嚴峻的感情方麵的考驗。你現在十分的苦惱,但是還沒有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也許你的現在的


    苦惱和你過去的一些生活上的經曆相互關聯,使得你雖然想擺脫現在的窘境,但是苦於沒有好的辦法。”伊伊像是一個情感大師在引導他的病人一樣。


    “那請問你的年紀有多大?像是個算命大師,我很佩服你的能力。”戴雲久問。


    “女人的年齡是不能隨便告訴別人的,對不起!”伊伊打著官腔。


    “原諒我的唐突,我不該這麽問你的年齡。”戴雲久道歉道。


    “不要緊,我也隻是覺得,我們還沒有熟悉到詢問對方年齡的程度。以後你有什麽感情方麵的困擾,可以隨時在這裏留言,我一定會給你解答。”伊伊迴複。


    “好的,謝謝你為我算命。”戴雲久說道。


    “不要那麽客氣,幫人解決情感方麵的問題是我的愛好。我還有事情要做,下次再聊。”伊伊欲擒故縱,借故有事向戴雲久告別。


    戴雲久聊天興趣正濃,伊伊向他道別,他似乎意猶未盡,見對方有事情,也不好再過多打擾,隻好迴複對方道:“那好。有時間我們再聊。”


    “沒有問題,我要下線了。”伊伊告辭。


    戴雲久正坐在電腦旁邊,他望著那顯示屏,一副失落的表情。他想不通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的算命高手,光憑一個手相就可以看出那麽多的人生經曆和道道。難道真的是命由天定?他搖頭,既懷疑天命之說,但是


    又相信真的有所謂的天命。他矛盾的神情,說不清是一種什麽樣的狀態。


    明月和遲肇鳴還錢之後迴到家中,司徒正在做晚餐。


    晚餐是相當的簡單,就是一碗清湯麵條。“你怎麽就下一碗清湯麵條?沒有雞蛋了嗎?”


    “你剛剛把那幾萬塊錢,拿去給大哥還債。我們又得從頭再來,雞蛋還是能省則省,不節約一點,我們想在縣城買房,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司徒邊說話邊大口吃著麵條。


    “你吃了嗎?老婆?鍋裏還有,我給你盛上一碗吧?”司徒像是突然記起來,問明月。


    “沒有胃口,吃不下。”明月說完準備到洗漱間去洗洗睡覺。


    遲肇鳴的錢也準備的差不多了,杜鵑的心情稍微有所好轉。隻是一想到自己的家裏在還完債之後,將是一貧如洗,杜鵑的心裏有些難過。


    杜鵑看著狹小的房子,眼淚又開始在眼睛裏打轉。


    轉頭看看梳妝台上的那些空瓶罐罐,自己的化妝品,恐怕在很長時間都職能買便宜的了。


    想到自己之前雖然不富裕,但是一些日常的開支還是可以應對,但是現在,那些名牌的化妝品也要和自己說再見了,杜鵑的心情一下跌入到穀底。


    還完欠債,一家人在希宇的提議之下,到皇子飯店吃了一個慶祝的晚餐。希宇說這是要爸爸告別昨天的晚餐。


    晚餐上,杜鵑那陰沉多日的臉上有了一點笑容。“你說過,你答應我和希宇不再那個的,我希望你一定兌現你的承諾。”杜鵑望著遲肇鳴說。


    杜鵑沒有再把玩外圍那兩個字提到桌麵上,是因為杜鵑都不想再重新提到那個讓自己傷心的詞,不願再迴首那段身心疲憊的日子,她要遲肇鳴向昨天說再見,自己也在和昨天做告別。


    遲肇鳴被那麽一問,想到自己還有幾萬元的欠款沒有向杜鵑交待,他自己也知道,這個沒有坦白的事情迴避會成為一枚定時炸彈。但是遲肇鳴唯一清楚的是,自己絕對不會就此罷手,他還要挽迴已經失去的那些。


    所以,遲肇鳴的迴答有點無力,“知道了。”


    這有氣無力的迴答,讓杜鵑和希宇感到不太滿意。因為杜鵑和希宇知道,那不太堅定的迴答,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遲肇鳴要改變這個惡習的意誌還不堅定。杜鵑說,“聽你的迴答,像是不情不願的樣子。你可


    不要再讓我和兒子對你感到失望,我們幫你也隻能到此,你還是好自為之。”


    遲肇鳴沒有說話,因為他實在是無話可說。


    吃完晚餐,一家三口迴到家中,事情也總算告一段落。


    呆在家裏的蕭逸無所事事,她穿著伊伊的馬甲在qq上和戴雲久相聊甚歡,一會捧腹大笑,一會手舞足蹈。


    戴雲久自從第一次和伊伊聊天以後,腦海裏一直就是伊伊這個線上女人的影子。他幻想伊伊的樣子,是活潑可愛?還是成熟穩重?甚至他的腦海裏還勾勒出一幅清純美女風畫像。


    那清純的美女,亭亭玉立在他的麵前。伊伊帶著羞澀的表情,對自己一臉的仰慕。他望著電腦的顯示屏發呆,看著qq通訊錄上伊伊的頭像,坐在那裏近兩個小時一動不動,他在盼望伊伊的頭像呈上線的顯示。


    突然,他看到伊伊的頭像變成了彩色,他明白伊伊剛剛上線。戴雲久的心情有點激動,他把自己的身體向桌子前移動了一下,靠近電腦舒服的地方,便於打字聊天。


    電腦的顯示屏冒出伊伊發來的問話:在嗎?


    電腦顯示屏上出字的同時,電腦發出收到信息的聲響提示。


    他趕緊趴在電腦前給伊伊迴複:在呢。


    你現在是在家裏,還是在你的工作單位?


    我現在就在我自己的辦公室。


    那你忙嗎?


    不忙,不忙。


    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你的工作忙的話,你就去忙你的事情,不必理會我。


    嗯,我有事情會自己看著辦的。


    前幾天我給你算命,算得還準嗎?


    你算的還算準確,不過隻是個大概而已。


    那是當然,算命本來就是如此,算到基本上準確也算是準的啦!


    你有這個本事為別人算命,你是靠這個本事維持生計嗎?


    怎麽會啊,這不過是一點雕蟲小技。靠這吃飯太不靠譜了吧?


    也不是啦,算命先生多的去了。他們靠算命吃飯,也是他們的本事。


    也對,靠算命生活的人也很多。


    披著伊伊馬甲的蕭逸,和戴雲久在網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突然,戴雲久話鋒一轉,問道:“我突然好想知道,伊伊你有什麽興趣愛好?”


    “我的興趣和愛好廣泛的很呢。比如,我喜歡看書、運動,我喜歡琴棋書畫。我的鋼琴在大河曾經得到過不錯的名次哦!”


    “是嗎?參加大河鋼琴比賽得過名次的我人幾乎都認識,讓我想想,看看你會是誰?”


    伊伊似乎忘記了戴雲久曾經是一個音樂人,對大河的情況還算熟悉。怎麽就告訴他曾經得過鋼琴大賽的獎項呢,那樣豈不是讓他知道了自己是誰?她下意識把自己的嘴巴捂住,感覺自己說露了嘴。連忙糾正道:


    “對不起,我口誤,我是說我參加的書畫比賽。”


    哦,我是說呢。書畫比賽的人我就不是那麽熟悉了。”戴雲久迴答。“你說你喜歡運動,改日我帶你出去運動運動?”


    “帶我運動?”伊伊問。


    “是啊,你不是說你喜歡運動嗎?我也喜歡。特別是拳擊運動,我最喜歡。”戴雲久炫酷。


    “拳擊那是你們男人的運動。我一個女孩,怎麽會喜歡拳擊這樣野蠻的運動呢?我一看拳擊比賽,我的頭就暈,有一次甚至當場暈倒了。所以呀,我再不看那麽血腥的拳擊運動了。”伊伊說。


    “不喜歡拳擊,我就帶你搞其他文雅一點的運動,比如羽毛球,乒乓球之類的,你看行嗎?”戴雲久問。


    “還行吧,這都是我的強項。你不一定是我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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