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遲肇鳴從k歌廳迴到賓館,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睡。等到他入睡之後,整個晚上都是噩夢不斷。


    當他醒來的時候,摸著自己的腦袋,想迴憶一下晚上的夢境,可是想了老半天,卻一點也想不起來。


    迷迷糊糊地到了中午的時候,一陣門鈴聲讓他一驚之中像彈簧一樣從床上彈起。


    他睡眼惺鬆,迅速整理了床鋪,穿好外衣去開門。


    當他打開門時,看見武正哲帶著遲肇鳴的兒子希宇,站在他的眼前。


    肇鳴一時不知所措。整整十年,和兒子見麵才是第四次。第一次是在兒子接到中國公安大學錄取通知書的時候,也是武正哲帶著希宇到監獄見的麵。


    時光如梭,一眨眼十年過去了。此刻站在他麵前的兒子,已經大學畢業參加工作當了警察。他知道是上級委派的掃黑行動,到大河已經有些時日,多少對兒子的安全有些擔心。


    以往的時候,武正哲帶著他,遲肇鳴沒有這個方麵的顧慮。但是他知道大河的黑勢力十分的猖獗,較十年前更是讓人心生畏懼。因為遲肇鳴知道,武正哲曾經也是有十八般的武藝,但是在黑勢力的麵前還是勢單力薄,最後也落得離開警隊的結局。十年過去了,那個冤案還沒有沉冤得雪,不得不叫人擔憂。


    自從十年前遲肇鳴坐牢以來,好幾年的時間,希宇都不願意誰提起他這個恨之入骨的爸爸。現在雖然已經沒有了以前的那般恨,但他一時語塞,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肇鳴看見眼前的兒子已經長得又高又大,而且身材顯得十分的修長。他的五官集中了遲肇鳴和杜鵑的所有優點,膚色已經不再像他小的時候那樣白裏透紅,而是呈古銅健康的膚色。發達的胸肌透過他黑色圓領的t恤,看起來十分的明顯,這是他長期健身的結果。他雙目炯炯有神,嘴巴稍微厚實性感,鼻梁高挺,麵目清秀中帶著一抹俊俏,帥氣中又帶著一抹溫柔,似乎渾身都散發著陽光,還有他自己獨特的空靈與俊秀。和他父親的書生氣相比,希宇倒像是一個鋼鐵硬漢的形象,簡直就是一個魅力十足的韓式明星模樣。


    希宇見爸爸這樣看自己,喊了一聲“爸!”


    這是他十年來少有的喊爸爸。聽見兒子叫自己好一會,肇鳴才會過神來,心裏是什麽滋味說不上來,隻是迴答了一句,“哦!你們來啦?”


    武正哲向肇鳴解釋:“我把你的事情給他們都講了,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對不起!剛才我們是從醫院來的,杜鵑的身體現在十分虛弱!昨天夜晚夢裏嫂子還不停地喊著你的名字,你現在是不是和我一起去醫院看下嫂子?”


    遲肇鳴滿臉羞愧地說,“在牢裏的十年時間,我一刻也不停地想著出來後就去看她。可是,當我出獄的時候,不知道什麽原因,我卻沒有了去看她一眼的勇氣。”


    “你還是盡快去看看媽媽吧,爸爸!”遲希宇的眼眶閃著淚花。


    正在這時,武正哲的電話響起。接通電話,是醫院打來的,電話的那邊傳來曲文凱教授的聲音。武正哲隻是說了一聲“知道了,我們馬上過來!”


    遲肇鳴連忙問發生了什麽事情,武正哲的麵色凝重,低沉地迴答:“杜鵑的病情進一步惡化,出現昏迷,剛給她進行了急救處理!


    夜風陣陣,雖然已經是春天,但是還是料峭春寒,有些涼意。街道上的行人甚少。


    大河大道的岸邊,這個城市富人居住的小區,獨立的別墅群坐落在院內。院內的燈光有些灰暗,不時有高檔的轎車從小區氣派的大門進進出出,門口崗亭執勤的門衛站在那裏筆挺筆挺,不時地向過往的車輛敬禮,姿勢也極是標準。


    小區的設計極具特色,堪稱園林景觀的花園式小區。


    午夜時分,別墅的燈大都已經熄滅,隻有一棟別墅的燈光還亮著。


    別墅裏麵,有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總是濃妝豔抹,喜歡在身上灑些香水。她的名字叫豐碩。據說是剛剛從醫學院畢業,空降到大河醫院不到二年就當護士長了。


    大晚上的時候,她的口紅那樣顯眼,讓人覺得像極了猴子的屁股。她的五官倒是十分的端正,鼻子有點筆挺,大概是做了隆鼻的手術,估計是手術有點失敗的原因,鼻孔看上去有點朝天。講話的時候,都是一副盛氣淩人的架勢,給人強勢的印象。


    在一樓的大廳拿著電話講著話,時而大聲,時而揮手,時而又低聲,也不知道她講著什麽,和誰在通話。大概是講的有些不耐煩,幹脆就關掉了她的手機,重重的摔在了沙發上。


    別墅的裝修甚是豪華,歐式的吊燈全部開啟著,發出的光芒把別墅的裏屋,照耀得金碧輝煌。


    廳正麵的牆體上,掛著大河名畫家熱狗的一副名畫,在燈光的襯托下熠熠生輝。


    別墅房間的布置考究,紅棕色中式的全實木家具,穩而石沉。在畫的下方,擺放著一件用玉雕刻的帆船,帆船有近兩米的長度,高一米有餘。船的兩頭,各放著一件景德鎮的花瓶,那青花的瓷瓶顏色,與晶瑩剔透的玉帆遙相唿應,看得出別墅的主人過著平安風順的日子。


    別墅裏的那個女人,坐在沙發上,在那裏生著悶氣。她拿著電視機的遙控器,不停地調著電視台的節目。調了半天,也不見有一個什麽好看的電視。嘴巴裏不停的叨叨。


    在二樓主人的臥室,從浴室裏洗完澡出來一個中年男子,他麵部圓潤,臉上滿是胡須,而且是大絡腮胡。平時帶有幾分殺氣的眼睛,在折掉眼鏡後,顯得更加讓人恐懼和毛骨悚然。他薄薄的嘴唇時而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一看就是一個鐵嘴利唇。


    他雖然身高不高,但很橫實,站在那裏,顯得威猛冷峻,他就是大河公安局局長馬勝偉。


    馬勝偉身著一套雪白的齊膝睡衣,胸前露出很茂密的胸毛。他邊走進臥室邊用一條毛巾不停地搓著頭發上的水珠。


    他走到那梳妝台前坐下,順手拿起一把玉梳,把他那極富油質的頭發梳成背頭。隨後他下樓往一層的大廳走。


    “誰打的電話?看你滿臉不高興的樣子?”馬勝偉走到豐碩的身邊,一把將她擁在懷中。


    “還會有誰,不就是我那廢物老公?”女人迴答。


    “他怎麽廢物?我聽說他的生意做得是風生水起,前段時間,大河最年輕的知名企業家表彰大會,才三十歲,他就有如此的成就,可謂風光無限。不過呢,他也隻是事業上厲害,聽你說,他似乎對女人基本上沒有興趣。要不是因為如此,還有他光顧著自己的事業,你也不會投懷送抱鑽到我的被窩了,不是嗎?”


    馬勝偉的話音剛落,就被豐碩打斷,“行了吧,什麽知名的企業家,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就他一年賺的幾個錢,還不夠我的花銷。說實在的,要不是你的話,我早就喝西北風了。我可是隻是看中你的錢而已。你之前的那個手下,至今都還沒有恢複記憶,要是哪一天他的記憶恢複了,那你就真的是有被抓進去的危險。要不是他的老婆成了一個瘋婆,我也沒有這個機會。你可真的是閱人無數。誰叫你這麽的有錢,少有女人不看錢的。”


    “嗯,我也知道。不過,我給你的那些錢,我的老婆都沒有享受到半分,你可要好好地花。如果哪一天我被抓進去,你可要到牢房去看我。至少,你要給我安排好一點的夥食,不然,即使我這麽強壯的身體,在牢裏恐怕也挺不住兩年的時間。”馬勝偉點著那女人的額頭說。


    “你不是廢話的嘛,難不成你坐牢的時候,還怕我不給你伺候?”


    “你可別把話說早了。省廳的一個領導,前一陣子進去了。他貪汙好幾千萬,全部都花在了其他女人的身上,他的老婆就沒有享到受到一分半毛。氣的呀,吐血。領導進去以後,他的那些情人對他是不聞不問,說是怕受到牽連。而他的老婆呢,故意整他,給他安排最低級別的夥食。現在那個領導,在牢房裏已經不成人形。我之前的提拔,這個老領導對我很是照顧。前天我去探監,發現老領導的神經已經有點不太正常。有人說是他的報應!我會不會有那天,我真的還不是很清楚。”馬勝偉對於老領導的狀況甚是擔憂。


    “你可不能進去,你進去的話,我的日子就沒有辦法過了。特別是身邊沒有男人的日子,我就更是一天也過不下去。現在我們就做點你最喜歡做的事情?”豐碩轉移話題。


    女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靠在敞露著胸的馬勝偉懷裏,用她那纖細的手指在他的胸前輕輕地劃著,劃著他那茂密的胸毛,“你都多久沒有和我那個了?是不是在外麵又有女人了?”女人嬌聲滴滴地問。


    “什麽那個?”馬勝偉問。


    “那個嘛,明明知道你還裝蒜?你還真壞!”女人有些按捺不住已經燃燒的欲火,將馬勝偉按在沙發上。


    “你這小騷貨,你的爹媽還真是會給你取名字,叫什麽豐碩,幹脆就叫風騷得了。還知道那是我最愛做的事情。但是你知道為什麽嗎?”馬勝偉問。


    “不就是因為你厲害唄!”女人不假思索迴答。


    “厲害那是當然。為什麽厲害你不知道吧?”馬勝偉看上去很神秘的樣子。


    “為什麽啊?我還真的不知道。”女人急想知道。她隻是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憑長相,他根本入不了她的法眼。五大三粗,肥頭大耳,除了有權,身體棒就是他的最大的優點了。他可以滿足她物質上的需求的同時,肉體上的需求他也是再無他人。


    “我可告訴你,我和一般的人是不一樣的。一般的人是兩個腎髒,但是我有三個。你不知道,我這多出的一個腎髒,給我帶來的煩惱大著呢,平時總是想這事,三天不做,我的身體裏就像有蚊蟲爬一樣,在沒有你之前,遇到我的老婆來好事的幾天,沒有幾個備胎話我可遭罪了。你別見怪,當時你不是我的唯一,幾天沒有和你愛愛正常的,我的女人要雨露均沾嘛。來,廢話少說,我都急死了。”馬勝偉有些迫不及待。


    他的話音未落,這個女人身上的睡衣已被剝去,扔在那紅色的地毯上……在馬勝偉的金屋別墅,兩人在一陣雲雨之後,豐碩望著他嬌滴滴地說道:“你還真的夠強,每次把我整得雲裏霧裏,死去活來,夠man!要是能夠把你那多餘的一個腎髒捐獻出來給一個人該多好啊!”


    馬勝偉聽完,“什麽呀,那可是我的寶貝!一些男人很羨慕我,你不知道。每次在澡堂裏洗澡,有的男人望著我的那個,那驚訝的表情讓我十分引以為豪。這個寶貝誰都不給!你認識的朋友需要腎髒?誰呀?”馬勝偉追問。


    前幾天你老是提到的,電視台工作的遲肇鳴,忘記了嗎?昨天我在醫院發現他和武正哲兩個人在一起,後來我跟蹤到病房的樓梯的過道,肇鳴交給了武正哲一包東西,你們不是找了幾年都沒有找到嗎?看他們神神秘秘的樣子,好像是很重要的東西。據說她的老婆就在醫院,我偷偷地打聽了管床的護士,她的老婆準備接受腎移植手術。女人向馬勝偉說道。


    馬勝偉聽完後默不做聲,拿起自己的衣服穿好,“你睡覺吧,我還有事情要辦,我得走了。”女人望著馬勝偉離開,還有些意猶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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