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隻是凝聚出了【極冰鳳皇】，並沒有施展技能，所以玉天麟和水冰兒的消耗不是很大，不到半個小時就都恢複到了巔峰狀態。
“趁著還有些時間，你們倆去天水城中買一些必需品吧。”看著睜開眼睛的兩人，弗蘭德說道。
“去吧，中午之前迴來就行。”水輕舞也點頭道。
弗蘭德和玉天麟來的很早，所以哪怕做了不少事，但時間還沒到九點。
現在就去冰封森林肯定沒問題，可就像弗蘭德從第一環開始就有意的鍛煉玉天麟他們一樣，水輕舞也不會讓水冰兒成為一個隻能指望老師幫忙的‘溫室花朵’。
和弗蘭德的規矩類似，水冰兒在獲取魂環的過程中，大多數時候也都是靠自己，隻有遇到應對不了的危機時，水輕舞或者帶隊老師才會出手。
特別是當水冰兒升入天水高級學院，並加入天水戰隊後，這一條施行的更是淋漓盡致。
雖然這一次玉天麟的原意是讓水冰兒當向導，讓他和弗蘭德進入冰封森林後不至於兩眼一抹黑，可顯然現在情況有變，水輕舞會加入進來，那麽水冰兒的作用顯然就需要變更一下了。
在玉天麟和水冰兒恢複魂力時，弗蘭德和水輕舞一拍即合，決定將這次獵魂之旅當成對玉天麟兩人的一次試煉。
具體給予多少自主性，這還需要等了解了【極冰鳳皇】能施展的技能威力後才能確定，但有一點能肯定的是，大部分魂獸都需要玉天麟兩人自己解決。
有著一魂鬥羅、一魂聖在後麵兜底，隻是冰封森林而已，想發生意外都難。
因此一些該有的準備，還是需要讓玉天麟兩人提前準備好的。
這裏是冰封森林，單就環境上來說與星鬥大森林的差距就非常大，更不說裏麵生存的魂獸和野獸。玉天麟以前準備的那些東西，放在冰封森林不一定適用，自然需要重新準備。
至於水冰兒，有著水輕舞這個老師在，一個儲物魂導器自然還是有的。可顯然，人家也不會一直在裏麵囤積這些東西，基本上也都是每次出發去冰封森林前，才去買齊相應物品。
玉天麟和水冰兒的反應也很平淡，仿佛早就預料到了一般，在迴了聲明白後，就起身走出了院長辦公室。
不過對於現在的情況玉天麟確實在玉天麟的推斷之中，畢竟他清楚弗蘭德的性子，那就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出了天水學院，水冰兒就帶著玉天麟逛街掃店，作為本地人，水冰兒對於各個商店都一清二楚，沒用上一個小時，就將全部的物資都購買完畢。
剩下的時間水冰兒帶著玉天麟去了幾家飾品店和禮物商店，玉天麟打算給馬紅俊、玉天洛等買買一些禮物。雖然他短期內迴不去，但弗蘭德在玉天麟獲取完魂環後會離開，讓弗蘭德幫忙帶迴去也一樣。
玉天麟也詢問了水冰兒是否有什麽想買的，畢竟這一次水冰兒卻是幫了不少忙，給水冰兒買些東西也權當感謝了。
不過水冰兒表示自己隻是帶了個路而已，不需要這樣，而且水冰兒也不缺這些東西。
所以最後玉天麟也就沒給水冰兒買東西，心裏卻打算下次水冰兒去他那邊的時候，一定要好好招待。
。。。。。。
簡單的吃了午飯後，一行四人就朝著冰封森林的方向出發。
冰封森林距離天水城真的很近，都不用全力趕路，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一行人就抵達了冰封森林的邊緣處。
作為典型的寒帶森林，冰封森林的樹木主要有白針葉林雲杉、黑雲杉、高山冷杉、落葉鬆、赤鬆等。
除此外苔蘚、地衣也是這裏的典型植物，因此這裏也被叫做苔原。冰封森林終年被冰雪覆蓋，最熱月平均溫也不會超過零度，因此冰封森林的另一個名字正是冰原。
聽著水冰兒的介紹，再看向眼前真實的冰原，玉天麟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前世一個遊戲中的場景，確切的說是一個dlc。
‘也不知道這裏會不會突然冒出來一頭勸退無數玩家的冰呪龍。’玉天麟在心裏暗道。
畢竟他的第二魂環就來自於爆鱗龍，雖然也隻是有一些相似之處罷了，可誰又能保證鬥羅大陸上真的沒有冰呪龍呢。
‘不過，即便真的有冰呪龍，想必也是生活在極北之地中吧，這冰封森林可容不下它。’玉天麟又想到。
沒讓玉天麟繼續胡思亂想，一行四人僅僅是在邊緣處停頓片刻，就進入了冰封森林。
雖然隻是外圍，但無論是玉天麟還是水冰兒都打起了精神。
“就在這裏吧，先確定一下【極冰鳳皇】的具體威力如何，之後就直接修整吧。”走到一處山穀中後，水輕舞對著玉天麟兩人說道。
此時也才下午三點多的樣子，再前進也走不了多遠。而且這處山穀也很隱蔽，周圍又沒有魂獸，是一個絕佳的測試點。
“既然如此，那麽...【極冰鳳皇】！”見兩位老師將目光投注了過來，玉天麟和水冰兒也沒扭捏，直接開始凝聚極冰鳳皇。
相比於上午，這一次隻用了三分鍾的時間，就將極冰鳳皇召喚了出來。
即便是第二次見到，但水輕舞的眼中還是有驚豔之色劃過，不過極冰鳳皇自身就是那種百看不厭的類型。
“千羽冰封！”
沒有猶豫，水冰兒直接施展出了【極冰鳳皇】的第一技能【千羽冰封】。
雖然玉天麟和水冰兒的腦海中都有【極冰鳳皇】的全部信息，可主導者是水冰兒，現在的玉天麟就是一個輔助，可以提建議，但是不能越過水冰兒控製極冰鳳皇。
隨著水冰兒話音落下，隻見極冰鳳皇冠翎上的第一圓環光芒大放，其雙翼開始加快揮舞，隨後隻見無數道冰羽從中射出。
鋒利的冰羽擊中了遠處的山壁，不僅在其上留下了一道道深入一米的痕跡，更是冰凍住了附近的岩石。
隨後水冰兒打了個響指，劇烈的爆炸從山壁中傳來，等到冰霧散去，隻見那一片山壁上已經布滿了細密的裂紋，卻又被寒冰凍在了原地。
說實話，千羽冰封有點像是寒鱗風暴的超級加強版，都會在攻擊到敵人之後，在其體內留下受控製的印記。
隻不過千羽冰封無論是數量上還是威力上，都比寒鱗風暴強，甚至比玉天麟用固化冰羽施展的都要強。
而且根據腦海中的信息，玉天麟知道，千羽冰封相比於寒鱗風暴來說，還有更具有優勢的一點，那就是千羽冰封的印記是可以布置在空中的。也就是說，隻要水冰兒想，她可以極其隱蔽的把多枚鳳凰冰羽印記，留在其所經過的地方，不像爆鱗一般必須接觸到實體。
這代表著什麽，有什麽用法，戰鬥經驗豐富的玉天麟甚至已經腦補出了，十多種敵人被陰...啊不是，是被他們打敗的畫麵。
等到冰霧徹底消散，水冰兒並沒有停下來，畢竟維持極冰鳳皇的存在也是需要消耗魂力的，雖然不多，但能節約就節約。水冰兒是打算將技能都施展完畢後，解散了極冰鳳皇再向水輕舞和弗蘭德講解。
那麽接下來自然是【極冰鳳皇】的第二技能“冰獄牢籠！”
隨著冠翎之上的第二枚紫色圓環閃動，藍紫色的圓環出現在了一處灌木叢之下（冰封森林中也是有灌木的），並在瞬間，自下而上的竄出了數道冰柱，在冰柱穩定後，透明的冰牆在冰柱間出現，把原本獨立的冰柱連在了一起，上下兩處也被冰層覆蓋。
隨後，堅硬而又帶著超低溫的冰晶開始從牢籠內出現，最終把灌木叢冰封在了牢籠裏麵。
這一過程聽起來好像很緩慢，但從水冰兒施展冰獄牢籠，到灌木叢完全被冰封，用時不到一秒。
至此，極冰鳳皇目前能施展的兩個技能，就都北水冰兒施展出來了。和玉天麟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揮手，巨大的極冰鳳皇開始消散於空中。
“不錯，非常不錯，那個叫千羽冰封的融合技有著能傷到魂宗的威力，而冰獄牢籠強控這一點也很不俗。”走到兩人身前，水輕舞笑著誇讚道。
“消耗怎麽樣？”對於融合技的威力，弗蘭德基本還是滿意的，畢竟玉天麟才隻是大魂師，水冰兒也還是魂尊而已，弗蘭德也不能要求更多，所以他關注的地方還是在消耗上。
“emm...其實剛才那種威力的融合技消耗並不大，我們隻是以底線魂力施展的。”水冰兒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水輕舞和弗蘭德都從水冰兒的話中聽出了端倪。
“這樣說吧，極冰鳳皇釋放的每一個融合技，理論上來說都是沒有威力極限的，隻要我們想，完全可以把當前的所有魂力都傳輸到其中的一個融合技上，隨後孤注一擲的釋放出去，那麽很有可能威脅到魂帝！”水冰兒自然不會藏著掖著，隻不過這一次詳細的解釋可著實驚到兩位老師了。
這可是三十多級的差距啊，遠的不說，天水學院很多老師都隻是魂宗、魂王而已，魂帝及以上強者加起來還不足十位。就算是史萊克學院，半數的老師也隻是魂帝而已。
而最重要的是，玉天麟和水冰兒現在才是什麽等級，過幾年，兩人都成為魂宗、魂王的時候，那麽【極冰鳳皇】的全力一擊是不是能威脅到魂鬥羅？
這才是兩位老師驚訝的原因。
“老師，沒你想的那麽強！”隻看弗蘭德的表情，玉天麟就猜到了他想的是什麽，此時頗為無奈的說道。
“舉個栗子吧，拿冰兒的第一融合技【千羽冰封】來說，當我們兩個把全盛狀態下的魂力，全部注入到極冰鳳皇體內之後，在魂帝級強者沒有防備的情況下，那麽這一擊是真的可以傷到魂帝的，而這個傷到的前提還是那位魂帝不是防禦魂師。”
“施展完這一招之後，冰兒和我將會徹底脫力，魂力也會耗盡，甚至還有可能陷入昏迷狀態，所以...”你們兩個真的是想多了！
當然了玉天麟最後半句吐槽並沒有說出來，但未盡的意思弗蘭德和水輕舞都明白。
“即使是這樣也已經很不俗了！”雖然和自己想象的有所出入，但就像水輕舞感慨的一樣，這也很不俗了。
聽玉天麟的解釋，這樣的全力一擊隻是有很低的概率能傷到魂帝，但換個思路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想傷到魂王就沒那麽難。
要知道現在的玉天麟和水冰兒都還隻是學員，他們的主要對手還隻是同齡人，而不論是玉天麟還是水冰兒，個人實力在同齡人中也都是頂尖的了。
所以，不出意外的話幾乎沒有魂帝會對兩人出手。對於現在的玉天麟和水冰兒來說，成功施展出極冰鳳皇，保命足矣。
等到兩人從學院畢業，雖然遇到的敵人會更強，但同樣的，兩人的基礎實力最低也是魂宗，那時的極冰鳳皇也足以保命。
“所以，這個最低魂力標準是多少？”弗蘭德問道。
雖然水冰兒說了，剛才的那種威力的融合技隻是最低界限施展出來的，但弗蘭德清楚，即便是同一人的不同魂技，對於魂力的消耗都是不同的，因此才會有這樣詢問。
“老師真是目光如炬，剛才的兩個融合技就消耗掉了我和冰兒四分之一的魂力。”玉天麟笑著說道。
一般魂師可能真的想不到這一點，他們的注意力肯定會被融合技的威力所吸引。
但就像普通魂師的第三魂技肯定要比第一魂技消耗多一樣，極冰鳳皇施展出的融合技，即便是最低標準，那也比單人把第一到第三魂技連續不斷的施展一到兩遍之後消耗的魂力還要多。
這一點從玉天麟兩人消耗了四分之一魂力上就能看出來，要知道這可是兩人全部魂力加起來的四分之一啊！
這也就注定了，極冰鳳皇將和所有武魂融合技一般，隻適合當做底牌，而無法成為常規手段。
“趁著還有些時間，你們倆去天水城中買一些必需品吧。”看著睜開眼睛的兩人，弗蘭德說道。
“去吧，中午之前迴來就行。”水輕舞也點頭道。
弗蘭德和玉天麟來的很早，所以哪怕做了不少事，但時間還沒到九點。
現在就去冰封森林肯定沒問題，可就像弗蘭德從第一環開始就有意的鍛煉玉天麟他們一樣，水輕舞也不會讓水冰兒成為一個隻能指望老師幫忙的‘溫室花朵’。
和弗蘭德的規矩類似，水冰兒在獲取魂環的過程中，大多數時候也都是靠自己，隻有遇到應對不了的危機時，水輕舞或者帶隊老師才會出手。
特別是當水冰兒升入天水高級學院，並加入天水戰隊後，這一條施行的更是淋漓盡致。
雖然這一次玉天麟的原意是讓水冰兒當向導，讓他和弗蘭德進入冰封森林後不至於兩眼一抹黑，可顯然現在情況有變，水輕舞會加入進來，那麽水冰兒的作用顯然就需要變更一下了。
在玉天麟和水冰兒恢複魂力時，弗蘭德和水輕舞一拍即合，決定將這次獵魂之旅當成對玉天麟兩人的一次試煉。
具體給予多少自主性，這還需要等了解了【極冰鳳皇】能施展的技能威力後才能確定，但有一點能肯定的是，大部分魂獸都需要玉天麟兩人自己解決。
有著一魂鬥羅、一魂聖在後麵兜底，隻是冰封森林而已，想發生意外都難。
因此一些該有的準備，還是需要讓玉天麟兩人提前準備好的。
這裏是冰封森林，單就環境上來說與星鬥大森林的差距就非常大，更不說裏麵生存的魂獸和野獸。玉天麟以前準備的那些東西，放在冰封森林不一定適用，自然需要重新準備。
至於水冰兒，有著水輕舞這個老師在，一個儲物魂導器自然還是有的。可顯然，人家也不會一直在裏麵囤積這些東西，基本上也都是每次出發去冰封森林前，才去買齊相應物品。
玉天麟和水冰兒的反應也很平淡，仿佛早就預料到了一般，在迴了聲明白後，就起身走出了院長辦公室。
不過對於現在的情況玉天麟確實在玉天麟的推斷之中，畢竟他清楚弗蘭德的性子，那就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出了天水學院，水冰兒就帶著玉天麟逛街掃店，作為本地人，水冰兒對於各個商店都一清二楚，沒用上一個小時，就將全部的物資都購買完畢。
剩下的時間水冰兒帶著玉天麟去了幾家飾品店和禮物商店，玉天麟打算給馬紅俊、玉天洛等買買一些禮物。雖然他短期內迴不去，但弗蘭德在玉天麟獲取完魂環後會離開，讓弗蘭德幫忙帶迴去也一樣。
玉天麟也詢問了水冰兒是否有什麽想買的，畢竟這一次水冰兒卻是幫了不少忙，給水冰兒買些東西也權當感謝了。
不過水冰兒表示自己隻是帶了個路而已，不需要這樣，而且水冰兒也不缺這些東西。
所以最後玉天麟也就沒給水冰兒買東西，心裏卻打算下次水冰兒去他那邊的時候，一定要好好招待。
。。。。。。
簡單的吃了午飯後，一行四人就朝著冰封森林的方向出發。
冰封森林距離天水城真的很近，都不用全力趕路，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一行人就抵達了冰封森林的邊緣處。
作為典型的寒帶森林，冰封森林的樹木主要有白針葉林雲杉、黑雲杉、高山冷杉、落葉鬆、赤鬆等。
除此外苔蘚、地衣也是這裏的典型植物，因此這裏也被叫做苔原。冰封森林終年被冰雪覆蓋，最熱月平均溫也不會超過零度，因此冰封森林的另一個名字正是冰原。
聽著水冰兒的介紹，再看向眼前真實的冰原，玉天麟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前世一個遊戲中的場景，確切的說是一個dlc。
‘也不知道這裏會不會突然冒出來一頭勸退無數玩家的冰呪龍。’玉天麟在心裏暗道。
畢竟他的第二魂環就來自於爆鱗龍，雖然也隻是有一些相似之處罷了，可誰又能保證鬥羅大陸上真的沒有冰呪龍呢。
‘不過，即便真的有冰呪龍，想必也是生活在極北之地中吧，這冰封森林可容不下它。’玉天麟又想到。
沒讓玉天麟繼續胡思亂想，一行四人僅僅是在邊緣處停頓片刻，就進入了冰封森林。
雖然隻是外圍，但無論是玉天麟還是水冰兒都打起了精神。
“就在這裏吧，先確定一下【極冰鳳皇】的具體威力如何，之後就直接修整吧。”走到一處山穀中後，水輕舞對著玉天麟兩人說道。
此時也才下午三點多的樣子，再前進也走不了多遠。而且這處山穀也很隱蔽，周圍又沒有魂獸，是一個絕佳的測試點。
“既然如此，那麽...【極冰鳳皇】！”見兩位老師將目光投注了過來，玉天麟和水冰兒也沒扭捏，直接開始凝聚極冰鳳皇。
相比於上午，這一次隻用了三分鍾的時間，就將極冰鳳皇召喚了出來。
即便是第二次見到，但水輕舞的眼中還是有驚豔之色劃過，不過極冰鳳皇自身就是那種百看不厭的類型。
“千羽冰封！”
沒有猶豫，水冰兒直接施展出了【極冰鳳皇】的第一技能【千羽冰封】。
雖然玉天麟和水冰兒的腦海中都有【極冰鳳皇】的全部信息，可主導者是水冰兒，現在的玉天麟就是一個輔助，可以提建議，但是不能越過水冰兒控製極冰鳳皇。
隨著水冰兒話音落下，隻見極冰鳳皇冠翎上的第一圓環光芒大放，其雙翼開始加快揮舞，隨後隻見無數道冰羽從中射出。
鋒利的冰羽擊中了遠處的山壁，不僅在其上留下了一道道深入一米的痕跡，更是冰凍住了附近的岩石。
隨後水冰兒打了個響指，劇烈的爆炸從山壁中傳來，等到冰霧散去，隻見那一片山壁上已經布滿了細密的裂紋，卻又被寒冰凍在了原地。
說實話，千羽冰封有點像是寒鱗風暴的超級加強版，都會在攻擊到敵人之後，在其體內留下受控製的印記。
隻不過千羽冰封無論是數量上還是威力上，都比寒鱗風暴強，甚至比玉天麟用固化冰羽施展的都要強。
而且根據腦海中的信息，玉天麟知道，千羽冰封相比於寒鱗風暴來說，還有更具有優勢的一點，那就是千羽冰封的印記是可以布置在空中的。也就是說，隻要水冰兒想，她可以極其隱蔽的把多枚鳳凰冰羽印記，留在其所經過的地方，不像爆鱗一般必須接觸到實體。
這代表著什麽，有什麽用法，戰鬥經驗豐富的玉天麟甚至已經腦補出了，十多種敵人被陰...啊不是，是被他們打敗的畫麵。
等到冰霧徹底消散，水冰兒並沒有停下來，畢竟維持極冰鳳皇的存在也是需要消耗魂力的，雖然不多，但能節約就節約。水冰兒是打算將技能都施展完畢後，解散了極冰鳳皇再向水輕舞和弗蘭德講解。
那麽接下來自然是【極冰鳳皇】的第二技能“冰獄牢籠！”
隨著冠翎之上的第二枚紫色圓環閃動，藍紫色的圓環出現在了一處灌木叢之下（冰封森林中也是有灌木的），並在瞬間，自下而上的竄出了數道冰柱，在冰柱穩定後，透明的冰牆在冰柱間出現，把原本獨立的冰柱連在了一起，上下兩處也被冰層覆蓋。
隨後，堅硬而又帶著超低溫的冰晶開始從牢籠內出現，最終把灌木叢冰封在了牢籠裏麵。
這一過程聽起來好像很緩慢，但從水冰兒施展冰獄牢籠，到灌木叢完全被冰封，用時不到一秒。
至此，極冰鳳皇目前能施展的兩個技能，就都北水冰兒施展出來了。和玉天麟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揮手，巨大的極冰鳳皇開始消散於空中。
“不錯，非常不錯，那個叫千羽冰封的融合技有著能傷到魂宗的威力，而冰獄牢籠強控這一點也很不俗。”走到兩人身前，水輕舞笑著誇讚道。
“消耗怎麽樣？”對於融合技的威力，弗蘭德基本還是滿意的，畢竟玉天麟才隻是大魂師，水冰兒也還是魂尊而已，弗蘭德也不能要求更多，所以他關注的地方還是在消耗上。
“emm...其實剛才那種威力的融合技消耗並不大，我們隻是以底線魂力施展的。”水冰兒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水輕舞和弗蘭德都從水冰兒的話中聽出了端倪。
“這樣說吧，極冰鳳皇釋放的每一個融合技，理論上來說都是沒有威力極限的，隻要我們想，完全可以把當前的所有魂力都傳輸到其中的一個融合技上，隨後孤注一擲的釋放出去，那麽很有可能威脅到魂帝！”水冰兒自然不會藏著掖著，隻不過這一次詳細的解釋可著實驚到兩位老師了。
這可是三十多級的差距啊，遠的不說，天水學院很多老師都隻是魂宗、魂王而已，魂帝及以上強者加起來還不足十位。就算是史萊克學院，半數的老師也隻是魂帝而已。
而最重要的是，玉天麟和水冰兒現在才是什麽等級，過幾年，兩人都成為魂宗、魂王的時候，那麽【極冰鳳皇】的全力一擊是不是能威脅到魂鬥羅？
這才是兩位老師驚訝的原因。
“老師，沒你想的那麽強！”隻看弗蘭德的表情，玉天麟就猜到了他想的是什麽，此時頗為無奈的說道。
“舉個栗子吧，拿冰兒的第一融合技【千羽冰封】來說，當我們兩個把全盛狀態下的魂力，全部注入到極冰鳳皇體內之後，在魂帝級強者沒有防備的情況下，那麽這一擊是真的可以傷到魂帝的，而這個傷到的前提還是那位魂帝不是防禦魂師。”
“施展完這一招之後，冰兒和我將會徹底脫力，魂力也會耗盡，甚至還有可能陷入昏迷狀態，所以...”你們兩個真的是想多了！
當然了玉天麟最後半句吐槽並沒有說出來，但未盡的意思弗蘭德和水輕舞都明白。
“即使是這樣也已經很不俗了！”雖然和自己想象的有所出入，但就像水輕舞感慨的一樣，這也很不俗了。
聽玉天麟的解釋，這樣的全力一擊隻是有很低的概率能傷到魂帝，但換個思路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想傷到魂王就沒那麽難。
要知道現在的玉天麟和水冰兒都還隻是學員，他們的主要對手還隻是同齡人，而不論是玉天麟還是水冰兒，個人實力在同齡人中也都是頂尖的了。
所以，不出意外的話幾乎沒有魂帝會對兩人出手。對於現在的玉天麟和水冰兒來說，成功施展出極冰鳳皇，保命足矣。
等到兩人從學院畢業，雖然遇到的敵人會更強，但同樣的，兩人的基礎實力最低也是魂宗，那時的極冰鳳皇也足以保命。
“所以，這個最低魂力標準是多少？”弗蘭德問道。
雖然水冰兒說了，剛才的那種威力的融合技隻是最低界限施展出來的，但弗蘭德清楚，即便是同一人的不同魂技，對於魂力的消耗都是不同的，因此才會有這樣詢問。
“老師真是目光如炬，剛才的兩個融合技就消耗掉了我和冰兒四分之一的魂力。”玉天麟笑著說道。
一般魂師可能真的想不到這一點，他們的注意力肯定會被融合技的威力所吸引。
但就像普通魂師的第三魂技肯定要比第一魂技消耗多一樣，極冰鳳皇施展出的融合技，即便是最低標準，那也比單人把第一到第三魂技連續不斷的施展一到兩遍之後消耗的魂力還要多。
這一點從玉天麟兩人消耗了四分之一魂力上就能看出來，要知道這可是兩人全部魂力加起來的四分之一啊！
這也就注定了，極冰鳳皇將和所有武魂融合技一般，隻適合當做底牌，而無法成為常規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