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高三**絲們各種議論道,


    “我說你看看,這小子現在這種態度,我能原諒他嗎,我原諒了他,我這臉往哪兒擱啊,”


    賀思建看著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你個瘋子,你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才求他答應放過你嗎,你能不能別那麽狂,一個許興都又讓你受的了,還打dopa,你就是個神經病,”


    蘇朵朵一把推開我咆哮道,或許她好不容易放下尊嚴的苦苦哀求,卻沒想到一下子被我給攪黃了吧,


    “對,我是瘋子,是,神經病,又咋了,我說過我的事兒根本不需要你管,而且我也不需要讓別人可憐我,我是沒爹沒媽,我是寄人籬下,但是並不代表我沒有尊嚴,是,現在每天的日子,是沒有你以前在學校裏麵無憂無慮當大姐大的日子過得舒心,我也真後悔當初為什麽會去幫你打那把比賽,也怪當時自己手賤,對,我是**絲,我現在是一無所有,你去當你的大姐大吧,你快去親他吧,你親誰我tm也管不著,快去做他的女人吧,”


    我也不知道怎麽的,情緒失控了起來,心裏的委屈和壓抑,以及那些孤兒,沒爹沒媽,一無所有的話語,可能真正刺激到了我內心的軟處,讓我根本冷靜不下來,說話也不受控製起來,畢竟一個17歲的人,誰沒有幾分怨氣和脾氣,


    “你在說一句,”


    蘇朵朵雙眼發紅的瞪著我道,


    “我說讓你快去親他,快去做他的女人,”


    我腦袋根本沒有經過任何思考,便幫這句話說了出來,畢竟人在衝動下什麽事兒都說的出來,和幹得出來,這也是為什麽道理告訴我們,凡事兒要冷靜的原因,


    “啪,”


    一擊響亮的耳光在我臉上炸開,而我還沒哭,她卻先哭了,


    “你,,”


    說著我的情緒瞬間失控了起來,伸出了手就準備反手一耳光打迴去,可是剛舉起來的手,卻停頓在了半空中,因為看見蘇朵朵那張滿臉淚痕的臉,我想起了曾經的誓言,升為一個男人絕對絕對也不準去打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你愛的女人,


    “打啊,怎麽不打呢,是不是現在的你也變得和那些打女人的畜生一樣了,”


    “你走吧,”


    “快走,”


    “袞啊,”


    說著我發瘋是的咆哮了起來,


    “好,何文昊,你個混蛋,我不會原諒你的,”


    說著蘇朵朵捂著嘴,快速哽咽的便跑了出去,而看著她跑出去的背影,我心裏好歹還有一絲安慰,至少她跑了應該就沒事兒了,


    “啪,啪,啪,演的好,演的真好,韓劇吧,那你改天想不想看看我和她演的日劇怎麽樣,”


    賀思建站了起來拍著手笑道,


    “別**廢話,我求你把許興跟我喊過來,我現在就要打,”


    我低著頭根本看都懶得看賀思建一眼是的說道,


    “你慌個**毛啊,許興去外地了,過兩三天就迴來,人家是職業選手很忙的懂不傻逼,你以為你是誰,吊打dopa的存在是不是,喊許興過來就過來嗎,哈哈哈,”


    賀思建捂著肚子笑個不停的說道,


    “哈哈哈,這小子真的是個傻逼,真幫自己當個人物了,以為許興是想喊就喊的啊,行了,建哥走打台球去了,懶得跟這傻逼在這兒浪費時間,”


    說著大夥兒看我就跟看小醜是的,嘻嘻哈哈的笑著走了出去,而賀思建走的時候,還不往給我警告道,


    “到時候許興迴來,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對了,蘇朵朵老子勸你最好別去碰,畢竟輸了比賽她就徹徹底底是我的女人了,”


    說著賀思建牛逼哄哄的跟著一群人走了,而她最後的那句話我也能理解,就算哪怕不賭蘇朵朵,一個輸了比賽當著大家學狗爬的人,還有臉跟蘇朵朵在一起嗎,


    “我說你這又是何苦哦,走了,哎,”


    這個時候阿維歎了一口氣拍著我的肩膀說道,


    “我可以到你們家裏去住不,”


    突然我看著阿維說道,


    “可以啊,加上我這兩天家裏也沒什麽人”


    阿維立馬說道,


    “那行,今天我到你家去住,”


    “我r,你說真的,”


    阿維還是有些不太相信的說道,


    “怎麽,不方便嗎,”


    “不是,我隻是覺得,留那麽一個美女一個人在家裏住,算了,當我沒說,走吧,加上你會弄飯,好久沒吃過你弄得飯菜了,”


    “你看我這個樣子,還像是弄飯的嗎,”


    阿維他們小區的外麵,麻辣魚頭餐館裏,我已經不知不覺喝了3瓶啤酒了,


    “昊子我說你也別氣了,想開點,”


    “你說我怎麽想的開,我現在最氣的是,蘇朵朵居然哀求賀思建可憐可憐我,對,賀思建是八麵玲瓏,我是一個沒爹沒媽的孤兒,以前羅雨晗也是可憐我,現在她也來可憐我,我不需要人可憐,真的,而且,還當著那麽多人的麵,給了我一巴掌,你說賀思建這個挨千刀的都還舍不得打我,不對,不是叫舍不得打我,叫還沒動手打過我,她倒還搶先了,還罵我混蛋,不會原諒我,


    “我需要她原諒,她要去做她的什麽大姐大,就讓她去吧,而我能給她什麽,我一無所有,我都是像寄生蟲是的寄生在她們家裏的,我有什麽,我除了還有根**一無所有,從小媽沒有,好不容易有個爸,現在也找不到了,有時候我想我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到底有什麽意義,”


    我又灌了一大口酒在胃裏打著酒嗝說道,


    “你不是還有信仰嗎,”


    “嗬嗬,信仰,信仰隻是在電競在我心目中的地位,而我的地位又在哪兒呢,”


    說著我又舉起酒瓶吹了起來,


    說真的小的時候哭著哭著就笑了,而現在卻是笑著笑著就哭了,


    17歲本應該是無憂無慮的年齡,而我的心裏卻承載了太多太多的心酸與不甘,我沒有父母可以尋求安慰,我隻有靠著酒精來一次又一次的麻痹自己,


    如果說酒不醉人人自醉的話,此刻我已經感覺腦袋有些昏昏沉沉了,而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響起,


    “蘇朵朵打來的,不準接,不要動我電話,讓她打,”


    我有些迷迷糊糊的看著桌子上的手機對阿維說道,


    “不是,是許夢琪打來的,”


    阿維拿著我的手機道,


    而我心裏瞬間一股失落悠然而生,苦笑了一下道,


    “把電話拿給我,”


    “喂,文昊,你在哪兒啊,有沒有空來電競社一趟,我來接你,”


    “沒空,來不了,”


    我直接有些醉醺醺的說道,


    “好吧,你喝酒了,”


    “我沒喝,說事兒吧,”


    我叫阿維幫我點了一支煙道,


    “是這樣的,這次比賽計劃時間有變,明天高校聯賽的省內預選賽就要開始了,所以要請你參加加入,而剛才我已經給我舅舅打電話了,他是你們一中副校長,我讓她幫你給你們班主任老師說一下,畢竟這個可是也關係到省內名譽的一個事情,所以他也特別讚成,而且我也說了你已經被西南大學作為特邀生錄取了之類的事兒,說你很厲害,然後舅舅轉告我,讓你加油,爭取為本省取得好成績,”


    “握草,這麽給力,那可不可以幫我順便說一下,我也不想上課啊,我也想去啊,”


    阿維趕忙對著電話說道,


    “你去搞毛,你幫我看好那個家夥,畢竟讓她一個人在學校我不放心,”


    我直接白了一眼阿維道,然後快速的對電話裏麵說“好”知道了,叫她到時候聯係我,便掛斷了電話,沒辦法這個事兒必須得去,畢竟你都答應人家了,不然你那麽牛逼哄哄的當著西大電競社的麵,誇下的海口誓言,比賽開始卻跑了,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和許夢琪的臉嗎,


    “那我請假可以吧,畢竟我也想去看看著預選賽是怎麽樣的,”


    見我掛斷了電話,阿維立馬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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