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內的草坪上,趙三斤和司雀對應站立,兩人相互打量著對方,看到這一幕的司樂很知趣的就退到了一旁,同時,兩人的架勢也將周圍負責莊園安保工作的眾人目光給吸引了過來。


    “幫主這是要對付那個毛頭小子嗎?”草坪的邊上,有安保人員忍不住小說的議論道。


    “可不是嘛!小姐莫名其妙的帶一個男人迴來,估計幫主這是要給他一點教訓呢,讓他知道,不是什麽人都能夠和司樂小姐接觸的。”另外一人出言附和道,甚至還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好在兩人距離趙三斤和司雀他們的位置比較遠,不然的話,要是讓司雀聽到了下屬有人這麽說話,還不得氣炸啊,他就納悶了,難道他司雀像是那麽小家子氣的人嗎?


    趙三斤是司樂帶迴來的不假,破天荒讓趙三斤這樣一個男人進入司樂的閨房也不假,甚至於還要求與趙三斤睡在一張床上也不假了,可是這些又能夠說明什麽問題呢?


    司雀仔細的想了想一下,這些好像還真他娘的能說明不少的問題,至少,說明司樂對趙三斤有不一樣的感情絕對是說得過去的。


    不過,都是華夏人,而且又是司樂自己的選擇,司雀還有清閑到連自己女兒的事情他都要去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站在原地紋絲不動的趙三斤,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雙手應該怎麽擺放,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率先出擊一拳轟了過來的司雀,下意識的,趙三斤做出了反壓。


    麵臨司雀的一拳,趙三斤步子穩紮原地,雙臂駕十,生生的擋住了司雀的一拳,但是由於力道不夠,趙三斤也被生生的逼退了三五步才停下身來。


    “我擋住那一拳了?”趙三斤有些狐疑的看著已經收手的司雀,隻不過話語剛落呢,司雀的一腳又接踵而至了。


    沒有任何由於的司雀,一拳一腳連貫打出,這一下趙三斤索性直接閉上了眼睛,倒不是因為他不想打,而是他的腦海之中還沒有完美破解這一招的辦法。


    沒有任何辦法之下,閉著眼睛的趙三斤索性選擇了硬碰硬,感受著即將落到自己身上的一腳,趙三斤直接一拳轟出,硬生生的碰撞在了司雀的小腿上,趁著力道的迫使讓司雀收縮大腿的空隙,趙三斤身子蹲下,一腳橫掃而出。


    速度之快,力道之強,就算是司雀都忍不住驚訝了一下,玩味的笑道:“還真是有趣!”


    不過趙三斤也不要妄想憑借著簡單的兩招就就能夠讓司雀落馬,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隨手撐地,直接一個空翻的司雀,輕描淡寫的就躲過了趙三斤的這一腳。


    並且在雙腳落地之後,更是借助這份彈跳之力,直接一躍而起,雙腳踹出,向著趙三斤發出比較強橫的一擊。


    這一下,趙三斤唯一能做的就直接倒退了,司雀的這一腳,根據趙三斤的估量看來,根本不是自己將全身的力道放到手臂上就能夠抵抗得住的。


    看著隻能倒退的趙三斤,司雀忍不住叫喊道:“嚐試調動一下你身體內那股神秘的氣息。”


    “神秘的氣息?”趙三斤自我呢喃了一句,不解的看著攻擊依舊繼續,但是又對趙三斤寫滿了自信的司雀,輕退之餘,嚐試感受自己身體的不同之處。


    由於根本不知道該從什麽地方下手,也不知道司雀口中所指的神秘氣息到底是什麽,趙三斤隻能胡亂的搗鼓著自個的身體。


    如果真如司雀所說的,趙三斤身體內真有那股氣息的話,那麽一定是需要一個儲存氣息的媒介,而氣息從身體內傳出來,那這個媒介也一定就是在身體了。


    失去了記憶的趙三斤不知道身體內還有丹田這個東西,但是胸下傳來的一股異樣感卻是讓趙三斤忍不住眉頭輕皺了一下,連忙將心思都放到了那個位置。


    感受著胸下位置傳來的那股若有若無的氣息感,趙三斤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司雀口中所說的那股神秘氣息,但是對於趙三斤來說,就算是發現了,還麵臨一個嚴重的問題。


    注意著趙三斤臉色變化的司雀,意識到趙三斤的不對勁,連聲說道:“如果你感受到了那股氣息,雙手放置身前,緩緩的提氣,直到讓那股為你所用為止。”


    有了司雀給出的新提示,趙三斤索性占到了原地,開始按照司雀的方法周而複始的進行著,司雀則耐心的等待著趙三斤睜開眼睛的那一刻。


    在司雀看來,趙三斤的身體內有一股神秘的氣息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即便是他不能解釋那到底是什麽東西的,但是他要發現的話,還是不難。


    至於司雀傳授給趙三斤讓那股神秘氣息為己所用的方法則是按照華夏武術傳承的方法來教導的,氣沉丹田,讓丹田之氣得到平穩,然後平穩的唿吸,吐納,將丹田內的氣息調動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轉著,趙三斤這同一個動作也不知道做了多少遍,但是卻依舊沒有露出一絲領悟了的意思,就算是司雀,都忍不住無奈的搖了搖頭。


    司雀相信,趙三斤如果記憶完好無缺的時候,他想要動用那股神秘的氣息,絕對是信手捏來,但是忘了操作方法,趙三斤就好像一個牙牙學語的小孩子一般,根本不知道自己該怎麽才能學會說話是一樣的。


    然而,就在司雀轉過身去的那一刻,整個人卻是猛地一怔,轉身,看著已經悄然睜開了雙眼,並且身子一動就到了自己麵前的趙三斤,一副戰鬥的架勢再次被拉開。


    這一下,司雀的眉頭無疑要緊皺了幾分,如果說之前的打鬥,司雀隻是鬧著玩的話,這會兒司雀已經能夠明顯的感受到趙三斤身上的那股氣息,而且是那麽的清晰可聞。


    玄勁被趙三斤調動起來,腦海之中思路清晰,這一次趙三斤選擇主動出擊,一拳轟出,在接近司雀身體的時候卻是陡然彎曲了一下,讓得本來做好了應對的司雀也不得不馬上變換招式。


    兩人同樣轟出一拳,拳風虎虎生威,甚至還伴隨著一絲絲撕破虛空的輕響。


    如此生猛的打法,兩人可以說都是卵足了勁,拳頭相碰撞的那一刻,一股勁風在兩人的身體麵前波動開來,迫使兩人都不得不倒退了幾步。


    “果然夠強!”看著隻是輕描淡寫的揮舞了兩下拳頭的趙三斤,司雀隻感覺自己的手臂一陣麻木,直接將那生疼的感覺都給生生的壓製下去了。


    不過,不管是趙三斤還是司雀可都沒有打退堂鼓的意思,對於司雀來說,整個幫派裏麵就屬他最強大了,那種難逢敵手的感覺實在是寂寞啊,至於趙三斤嘛,失去記憶了的他,在嚐試道這麽強悍的力道之後,自然也想到更多的體會一下。


    兩人再次碰撞在一起,拳頭猶如雨點一般的落下,拳風更是虎虎生威,所有人都可以直觀的感受到,原先根本不敵司雀的趙三斤在經過一番調息之後,整個人就好像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般,強大無比,就算是司雀在某些招式上,都隻能暫避其鋒芒。


    “痛快!”兩人一人一腳踹在對方的胸口上,各自倒飛了兩三米,後翻撐地站起,拍了拍胸前的灰塵,司雀一臉興奮的叫道。


    趙三斤和司雀兩人是打得痛快了,一旁的司樂卻是擔心死了,一邊是自己的父親,一邊是趙三斤,不管是誰受傷都不好,看著安分下來的兩人,司樂直接怒道:“你們是不是非要打殘一個才甘心啊!”


    “司樂,看你這話說得,這小子這麽厲害,我能打殘他嗎?更何況,打殘他了,你還不得找我拚命啊?”司雀隨手讓下屬去搬兩張凳子出來房主逍遙椅邊上,一麵笑嘻嘻的像個孩子一樣迴應著滿臉不悅的司樂。


    “喝茶嗎?”司雀給自己倒上一杯茶水,順便問了趙三斤一句。


    “好喝嗎?”趙三斤並沒有馬上去接茶水飛,反而率先問了一句。


    “好不好喝你不都應該先接著嗎?”司雀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不按套路出牌或者說智商已經低到了一定地步的趙三斤,玩味的問道。


    這就讓趙三斤有些不解了,表情怪異的看著司雀,反問道:“不好喝我為什麽要接著啊?”


    “你這小子……”司雀還真被趙三斤這一句話給問得沒脾氣了,指了指趙三斤,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


    ……


    在華夏的邊境處,一男背著一女在深山老林中徒步穿梭,男的有些陰陽怪氣,女的倒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美人胚子。


    “嚶!”男人背上的女人發出了一聲輕嚀聲,沉重的雙眼皮也在耷拉了兩下之後緩緩睜開,而這時候,男人已經將女人給放下來了。


    “是你?你究竟想要怎樣?”女人看到麵前的男人,立馬就變得憤怒起來,但是全身的疼痛感,卻讓她沒有多餘的力氣站起來動手。


    “我想要怎麽樣?”男人陰陽怪氣的笑了起來,看著麵前的女人,輕笑道:“別忘你這一身的本事是誰教的,想要脫離我的控製,未免太過於天真了一點。”


    “三哥呢?你把三哥怎麽樣了?”女人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麵目變得猙獰起來。


    “他不是被你親自踹下了懸崖,墜入深海了嗎?”男人玩味的笑道,同時緩緩從懷中到處一塊玉佩。


    男人,是之前在佳吉幫想要從趙三斤手中拿下‘煉妖壺’的上官宮崎,而女人,自然就是趙三斤已經訂婚了的林青青了。


    至於上官宮崎手中把玩的那塊玉佩,如果柳淨天這會兒要是在場的話,一定能夠驚訝的發現,這塊玉佩不就是趙三斤上次交給柳淨天看到的那一塊一模一樣的‘玲瓏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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