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過了很久,華裳輕淺的說道,“我不服,若是我有劍,未必勝不了你。”


    白衣男子望著華裳,眼底的寵溺都快溢了出來。


    “是是,若是你有劍,心許就能打敗我一次。可是家族裏的兵器都任你挑了,你偏是不選,怪得了誰。”


    說到這,眼看著華裳就要發火。白衣男子連忙上前哄著,“瞧這小臉氣的。”輕輕的捏一捏華裳的臉頰,“好了,別氣了。”


    “再氣就不好看了。”白衣男子的眼神越發的炙熱,看著近在眼前的人兒,自己從小就訂下來的未婚妻。


    他知她素來爭強好勝,便一直努力修煉,成為她打敗不了的對手。果然,她因為這個原因,不斷的挑戰他,而他們見麵的機會越來越多。


    時常在一起交流如何修煉。


    手不由的漸漸的往下滑動,直到碰到她水嫩嫩的唇。手漸漸的往下壓,感受她吐出來的熱氣。


    華裳的眼裏閃過一絲不解,她的眼裏隻要強者,而眼前的人就是她要打敗的對手,哪怕他是她的未婚夫。


    可他們從沒做過任何特別親密的動作,今天這是……。


    白衣男子抬起華裳的下巴,慢慢的低頭,看到她的眼底裏滿是迷茫。沒關係,他會教她,他有一輩子的時間教會她。


    結果,就被華裳一巴掌打到入了水中。


    措不及防,連在一旁氣得發抖,無力的李駿許也沒想到。不過這一幕他卻覺得十分的熟悉,好像在海中的時候,祁聖就因為幫穹星塗抹藥膏被打入水中。


    那天,穹星眼底的追思。是因為她跟眼前這個白衣男子的事情嗎?


    奇怪,明明眼前這個白衣男子跟祁聖沒有一點相似之處。可他竟然會有種感覺,眼前這個白衣男子就是祁聖。


    可他敢肯定華裳就是穹星。可這白衣男子實在是與祁聖相差得還真不是一般的遠。


    論容貌、外形,白衣男子是他見過最俊美的男人。沒有之一。而祁聖,他都沒他自己帥。


    論實力修為,連穹星都打不過的男人,李駿許就不多說了。而祁聖肯定是完敗。


    論氣場,這個白衣男子是他見過最仙的男人,也是跟穹星最配的男人。而祁聖……哎,比到最後,他自己都受打擊了。


    白衣男子狼狽的在水中掙紮,攪起一池春水。“撲通……撲通。”此刻那還有一點仙氣。


    看到白衣男子這樣,華裳毫不客氣的笑了,“哈哈……哈哈。”指著已經沒了任何的君子之態,化為狼狽少年的白衣少年說道。


    “你也太逗了,哈哈,你的臉,黑一塊白一塊的……。”華裳幾乎笑得快斷氣了。


    “撲通。”手被猛的拉扯,一股勁力瞬間將華裳拉如湖中。


    華裳張大眼睛,還未反應過來嘴巴就被堵住了。


    白衣少年吻得很用力,因為是初次親吻女孩,略顯得有些生澀。


    陽光折射下,水順著發絲滴入白衣少年的嘴角。他品嚐到了甜的滋味,是從心底裏的甜蜜。


    李駿許瘋狂的撲向兩人,卻撲了個空。


    那兩人的世界他永遠也進不去,不,是他的一定隻能是他的。


    就算不是他的,他也一定要搶迴來。


    夢境破碎,李駿許嗖的一聲從床上起來,滿頭的大汗。


    手中的紅珠子隱約發著微弱的紅光。


    李駿許舉著紅珠子看了看,眼中無神,口中呢喃道,“這是真的嗎?”不知他是對誰說,也不知他指的是否是夢境。


    ……


    次日清晨,祁聖喂穹星一顆玄元丹後。


    便早早的去了原本是自家公司,現在是二舅的公司拜訪。


    一個半月前他說過,是他的,他遲早要拿迴來。


    祁聖遠沒有係統看到的那樣簡單,就算沒有係統,拿迴公司也是遲早的事。


    他在一開始家破人也死亡的時候,便開始收集二舅犯罪的證據。


    隻是係統的突然出現,打破了他原本的計劃。


    不過他還是要感謝係統,是它帶他進入了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也讓他認識到了穹星。


    不過隨時的生命威脅,讓他有些倦了。


    進入大廳,台前小姐的驚唿聲起,祁聖伴著這令人愉快的聲音走入電梯。


    等一下,她們發出的就不是驚唿聲了。


    若是她們願意發出歡唿聲,他不介意繼續留著她們在公司。


    “廢物,一點小事都處理不好。公司花那麽多錢了請你們,是來吃白飯的!”


    透過董事長的辦公室,祁聖清楚的看到,二舅那正直的國字臉,還有他略顯的啤酒肚。


    那麽一個人,看著老實忠厚。


    他父親看他是母親的弟弟,人也看著老實,誰能想到他竟敢聯合董事會裏不服父親的其它人,故意讓公司出現漏洞。


    其實那些財務上漏洞的錢,卻是進了這些貪婪之徒的口袋中。


    後來,更是不惜謀財害命。一手籌劃了車禍,仗著他年紀小,霸占了他家的財產。


    更是一手賄賂了警察局的局長,也就是季風的叔叔,掩飾他謀財害命的證據。


    誰能想到,一向素來以忠厚老實的二舅會幹出這種事。


    一個月的時間,足夠他查出很多的事情。


    “統統給老子滾蛋,一群手高眼低的家夥,跟那個埋在土裏的傻子一樣,不通世事。”


    祁聖一腳踹開眼前的門,修煉過玄氣後,他的力氣便變得很大,所以門直接被踢飛了,撞開玻璃,飛到了外麵,“嘭。”


    煙消雲散之後,祁聖的腳步聲開始響起。


    緩慢而又篤實,每一步幾乎都將二舅的心提起來一節。


    蒼白著臉色,國字臉的臉上不知是哭還是笑,反正十分的難看。


    直到祁聖走進來,看到祁聖的一瞬間。


    二舅的臉紅了,又是羞惱,又是怒。


    “你來幹什麽,不是都給你一萬塊錢了嘛!你不知道你父母當初弄得公司快破產,留給你的錢就隻要一萬塊。”


    說完後,不耐的看著祁聖。像趕走蒼蠅一樣,臉上的嫌棄直接讓祁聖笑了起來。


    二舅撇了祁聖一眼,又想到剛才的動靜。


    於是趕緊的說道,“你還不快讓開,剛才踢飛門的大人在那?”


    說著,直接推開礙眼的祁聖。向後麵不斷的尋找,能一腳踢飛門,並且破開那些防彈玻璃,這是怎樣的天生神力。


    若是得罪了可不得了。


    趕緊拉攏,就算不能拉攏,也不能得罪。


    二舅還不知道,這根本就不是神力,是玄氣,這就是普通人與修煉者的區別。稍微運用點玄氣,這隻是剛剛入門的基礎。


    而在普通人的眼中,便成了神仙才能做到的事。


    多麽的可憐,一輩子就隻能這樣了。


    二舅找啊找,公司的各處都找了個遍。最後隻能原地反迴,看到祁聖竟然坐在他的辦公桌前椅子上,直接拍桌子怒了。


    “怎麽還不走!”


    祁聖放下手中隨意打開的雜誌,“二舅可是在找剛才踢飛辦公室的門的人。”


    二舅拍桌子的手瞬間拿開,想要去捏住祁聖的肩膀,手抬到一半,又收了迴來,緊忙的問道,“你知道是誰。”


    祁聖的嘴角微勾,翹起二郎腿,“當然。”


    二舅還沒發現,現在他們的形式已經完全顛倒了。祁聖變成了主導者,而二舅的一舉一動幾乎是被他牽著走。


    “告訴我。”二舅急切的問道,又想到祁聖與他的關係,已經成了勢不兩立的狀態,他怎麽可能告訴他。


    想要再次拍桌子,趕人的時候。


    “我可以告訴你,給我一千萬,現在打入我的卡,我立馬告訴你。”


    二舅聽到後,心被狠狠地一窒。


    “你搶劫啊!”二舅停住,深深地唿一口氣後說道。


    “一千萬,祁大少爺未免也太高看我了吧!公司一個月前剛被你父親的錯誤指導弄得快破產,現在公司那有那麽多錢。”


    二舅沒發現,他在提這些話的時候,祁聖的手狠狠地握成拳頭。


    續而冷笑道,“破產,公司有沒有快破產,二舅你心知肚明。一千萬,少一個子都不行。”


    “二舅應該知道,能踢飛門的人,甚至破開這眼前你精心布置,去黑市裏購買的防彈玻璃,有何等的能力。”


    “他竟然踢了那門,就表明他對你不滿意。那天要了你的命,你認為誰能阻擋得了。”


    “命重要還是錢重要,二舅你自己選擇。”


    說完後,祁聖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幾乎把二舅的冷汗都嚇了出來,心仿佛到了嗓子口,憋到疼,心裏是不著邊的恐慌。


    “好,一千萬我立馬打給你。你現在說出那人是誰。”


    二舅擦一擦額頭不知是何時冒出的虛汗。


    忠厚老實的國字臉,蒼白而無力,仿佛老實人遇到了惡勢力的欺壓一樣。


    哼,真是長了一張會騙人的臉。


    祁聖一聲冷哼,“不行,立馬打錢進去,我才說。”


    “你,你。”二舅指著祁聖半天,可看到祁聖的眼神他就莫名的發怵。


    奇怪以前明明沒有這種感覺的,現在的祁聖卻給他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祁聖是什麽人,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而已。任性妄為,除了他的父母他對別人從來都是冷漠以待。


    這也造成了,他父母出事,他一個朋友能幫助他的也沒有。反而因為他平日裏對別人但是冷漠,到了他出事的時候,別人一個個的恨不得來踩上幾腳。


    這種人,能成什麽氣候。


    所以剛才的感覺一定是錯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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