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眾人返迴長天會所之後,王浩昌便請眾人請去休息室休息。劉銘還要等王浩昌做出解釋,就點頭答應了下來。在服務生的帶領下,和秦淩夢去了一間休息室。


    傅思遠也沒有拒絕,囑咐王浩昌兩句,也帶著龍武去了一間休息室。


    安排好其他幾人之後,王浩昌便被扶到了準備好的醫藥室中。


    會所中的醫生早就接到了通知,所以很快就幫王浩昌取出了體內的子彈,進行了包紮。


    沒有理會醫生的叮囑,剛剛做完手術的王浩昌就立即將一直在門外等候的中年男子喊了進來。


    “晚上的事情是怎麽迴事?”中年男子剛進門,王浩昌就怒聲問道。


    “熊瞎子是被人帶領下山的,具體是什麽人現在查不出來。”中年男子頓了頓繼續說道:“開槍的人是三年前跟在大少身邊的,具體是什麽身份我們暫時也查不出來。對方一槍失手之後,就立即服毒自殺了。”


    王浩昌閉眼想了想晚上事情的經過,突然開口問道:“易叔,你說會不會是傅思遠幹的?晚上是他主動提出要去捕獵場玩的,邀請劉銘和秦淩夢也是他提出的。”


    “我們沒有證據,而且開槍的是我們的人。”易叔苦笑著說道:“對方的計謀太險惡了,即便大家都知道是傅思遠做的,也拿他沒有什麽辦法。”


    王浩昌怒極反笑,沉聲說道:“本想加深他們兩個之間的矛盾,沒想到反而被利用了。”


    易叔搖搖頭笑著糾正道:“大少錯了。”


    “哦?”王浩昌疑惑的問道:“怎麽錯了?”


    易叔神秘一笑,出聲道:“要是劉銘遇襲身亡,可能我們會吃了這個暗虧,而且無話可能。可是大少你現在親自為他擋了子彈,你說劉銘會怎麽想?”


    聽了易叔的話,王浩昌的嘴角瞬間上揚。


    原本劉銘可能會懷疑自己,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劉銘肯定不會再把目標放在他自己的身上了,這與他最開始的想法卻不謀而合。


    狩獵的消息隻有三方人知道,除了自己一方和劉銘一方就隻剩下了一個可以懷疑對象了。


    而且之前的那件事自己也能順理成章的瞥清關係了。


    “易叔,安排下去,將捕獵場整改一下,凡是身份可疑的人全都清除出去。”王浩昌冷笑著說道:“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再發生第二次。”


    “是,大少,我這就下去安排。”易叔立刻恭敬的答應一聲。


    王浩昌接著吩咐道:“將他們帶過來,我和他們好好聊聊。”


    當王浩昌說到聊聊的時候,故意加重了語氣,同時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


    傅思遠被帶到休息室之後,就靠在沙發上,指尖有節奏的輕輕敲擊沙發上的扶手。


    龍武站在一邊低著頭,沉默不語。


    傅思遠看著垂頭喪氣的龍武,輕笑一聲說道:“你也不必自責了,晚上的事情不怪你。”


    龍武歉疚的說道:“可是我們死了一個臥底,而且下次再想找到這麽合適的機會恐怕很難了。”


    “我們都沒料到王浩昌會這麽重視劉銘,竟然甘心為他擋子彈。”傅思遠搖搖頭說道:“雖然沒有達到我們預期的目的,不過這件事也夠王浩昌忙一陣子了。”


    “劉銘現在受傷,我想以我的能力應該足以將其暗殺。”龍武主動請纓道:“不如在他們迴去的路上我親自動手,一定會成功。”


    傅思遠站起身,走到龍武身邊,說道:“不需要了,要不是今天機會合適,我也不會對劉銘動手。本想能殺了劉銘,順便給王浩昌製造點麻煩的,既然已經失敗了,就暫時不需要動手了。”


    龍武點點頭,迴答道:“是,公子。”


    “阿雷不會被抓住吧,現在我們唯一的漏洞就在阿雷身上了。”傅思遠拍了拍龍武的肩膀,在其耳邊低聲道:“要是情況有異,就把他解決掉吧。”


    龍武立即說道:“公子放心,阿雷一定不會出現差錯了,在山上要是想抓到阿雷根本就沒有可能,而且他本身就是一個馴獸師,想要在這裏逃脫簡直易如反掌。”


    傅思遠輕點一下頭,笑著說道:“隻要阿雷不出問題,他們就找不到任何和我有關的線索。”


    龍武自責的說道:“但是他們肯定會懷疑公子你啊!”


    傅思遠笑眯眯的說道:“懷疑我又有什麽關係?上次遊樂場的事情雖然是栽贓,不過劉銘肯定已經懷疑到我頭上了,加上這次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正當傅思遠想要接著說的時候,休息的門被輕聲敲響了。


    傅思遠對著龍武點點頭,龍武立刻上前打開了房門。


    一個服務生模樣的男子站在門外,說道:“傅公子,我們王總讓我請您過去一趟。”


    傅思遠走過去笑著問道:“你們王總的傷沒事吧。”


    服務生恭敬的迴答道:“沒有大礙,傅公子這邊請。”


    …………


    劉銘和秦淩夢被帶去見受傷的王浩昌時,傅思遠已經到了。


    兩人剛在休息室裏就猜想了殺手的身份,無論從哪種角度來看王浩昌都逃脫不了幹係。


    因為劉銘遇襲的地方是王浩昌的地盤,而且邀請捕獵也是王浩昌主動提出的。


    在王浩昌的地盤中了埋伏,他這個做主人的要說沒有幹係那是一點可能都沒有的。


    不過王浩昌後來又能幫他主動擋下子彈,劉銘就將這件事的目標放在了傅思遠身上,可他又覺得這件事好像沒那麽簡單。


    劉銘也知道自己其實是被利用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完全是這兩個人之間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


    雖然心中十分不滿,劉銘也不得不對這次的計謀感到心驚。


    今天晚上的事情看似簡單,卻一環扣一環,要是沒有王浩昌擋槍,他應該難逃一劫。


    而且這件事情無論哪個地方出現差錯都不可能造成現在這樣的局麵。


    秦淩夢進門之後就朝傅思遠冷哼一聲,不滿之情溢於言表,她已經將傅思遠認定為了兇手。


    劉銘一進門看的第一個人並不是受傷在坐的王浩昌,而是站在王浩昌身後的中年男子。


    王浩昌幫他擋槍的時候,他正好正對著開槍者,所以這位中年男子出手的瞬間他看的清清楚楚。


    這也是劉銘將行兇手的目標從王浩昌身上移開的關鍵所在,劉銘知道這個沉默寡言,長相平凡的中年男子是一個頂尖高手。要是在山上是由這個中年男子動手,劉銘會死的無聲無息。


    劉銘看了兩眼之後,就將目光從中年男子身上移開。笑著對王浩昌說道:“你身上的傷怎麽樣了?”


    無論怎麽說,王浩昌身上的槍傷是因為救他才造成的,劉銘現在詢問一句也是人之常情。


    “沒關係,隻是晚上害的你受驚了。”王浩昌充滿歉意的說道:“兇手已經服毒自盡了,熊瞎子是被人從山上帶下來的,這件事我已經派人再查了,我王浩昌欠你一個解釋。”


    劉銘點點頭,十分認真的說道:“那我就等著你的這個解釋。”


    隨後三人在一起虛與蛇尾的交談幾句,劉銘就帶著秦淩夢離開了。


    並不是劉銘大度,不想對這件事情不追究,隻是現在想追究都找不到目標。


    王浩昌為了救他受傷,總不好再多質問,而另外一個懷疑目標傅思遠根本沒有什麽直接的證據證明人家出手。


    而且劉銘現在本能的覺得除了傅思遠有嫌疑之外,王浩昌這個人也有問題。


    …………


    距離捕獵場遇襲過去了三天之後。


    劉銘一早就起身喊醒了身側的秦淩夢。


    兩人匆匆收拾了一下昨夜的戰場之後,立即駕車去了燕京機場。


    安迪在今天會將金紋蟲給他送到燕京,這件事情劉銘十分重視,提前了一個小時就來到了機場。


    在良久的等待之後,安迪那魁梧的黑色身影出現在了劉銘的眼前。


    劉銘狠狠的給了對方一記熊抱之後,將秦淩夢介紹給了安迪。


    三人一上車,安迪就將隨身口袋中的一個包裹嚴密的東西拿了出來,遞給了劉銘。


    “大老板,你看看東西對不對?”


    劉銘接過紙包,小心的打開之後,一隻遍體黑金色條紋的小甲蟲出現在了劉銘眼前。


    “對,沒錯,這就是金紋蟲。”劉銘肯定的說完,就小心翼翼的收起包裹,對著安迪說道:“辛苦你了。”


    安迪笑了笑說道:“沒什麽關係,就是這家夥不好養,為了讓它活著可費了我不少的力氣。”


    “你身上的傷沒事了?”劉銘問道:“不是都說了讓你休息了嗎?怎麽還要跑過來。”


    當時和馬明川確定人選的時候,是沒有考慮安迪的,因為安迪當時帶著金紋蟲逃跑的時候中了兩槍。


    不過當安迪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就執意要求親自給劉銘送過來。


    “沒事了,一槍隻是蹭破點皮,另一槍已經沒什麽關係了,而且我肉厚。”安迪笑著迴答道:“丹尼爾犧牲的時候要求我一定要將蟲子親自送到您的手裏。”


    劉銘點點頭,眼眶瞬間就濕潤了。


    “等下去了酒店,給我詳細的說說到底是怎麽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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