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顧靜雲熟睡,劉銘就走出了臥室。(.好看的小說)趣*讀/屋||


    坐在客廳沙發上的顧博明看著劉銘道:“真是謝謝你了!”


    劉銘微微一笑,有些內疚的說道:“不需要對我道謝,要不是因為我也不會發生這些事情。”


    飛狐開口問道:“劉銘,你準備什麽時候迴去?”


    劉銘想了想道:“盡快吧,最晚後天我們就走,我還有點事情。”


    劉銘接到安迪的電話的時候,他已經迴到酒店五個小時了。


    安迪在電話那邊沉聲道:“大老板,事情已經結束了。”


    “有人受傷嗎?”劉銘問道。


    “死了兩個,兩個輕傷,一個重傷。”安迪遺憾的說道,接著他又匯報道:“我們撤離的時候除了點問題,不然也不會有這麽大的傷亡。”


    “嗯,我會知會馬明川,讓他厚待這些兄弟的。”


    “謝謝大老板。”


    “讓丹尼爾留下照顧多德,剩下的人可以迴去了。”劉銘想了想說道。


    現在多德的傷勢比較嚴重,有一個專業點的人留下照顧無疑是穩妥的。


    “是的,大老板。”安迪答應一聲。


    …………


    第二天,清晨。


    顧靜雲從早上起床就一直讓劉銘攙扶著,親昵的依偎在劉銘身邊。


    千夏讓酒店熬好藥,端給劉銘的時候,顧靜雲正坐在劉銘身邊看電視。


    劉銘接過千夏遞過來的藥,剛準備道謝。


    顧靜雲就搶先笑著開口道:“你是叫千夏嗎?謝謝你這段時間照顧我家劉銘。”


    一邊的劉銘差點將手裏的藥碗掉在地上,什麽叫‘我家劉銘’?自己什麽時候成了別人家的了?


    千夏當然知道顧靜雲話中是什麽意思,顧靜雲這種小孩心思又怎麽能瞞得過她。她突然想要出聲逗弄一下這個可愛的女孩。


    於是千夏笑眯眯的反擊道:“不用這麽客氣,我和劉銘的關係也很親密呢。”


    顧靜雲聽到千夏的話雖然恨得牙癢癢,但依然是麵帶笑容的說道:“哦,這樣啊,你們有多親密啊?”


    “總之很親密就是了,是不是啊,劉銘?”千夏故意的坐在劉銘的另一邊,靠在劉銘身邊,曖昧的問道。


    劉銘不知道怎麽接話,現在應該怎麽辦?


    顧靜雲的左手已經在他的腰間,他知道現在要是說是,那隻手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可是要是迴答不是,千夏怎麽辦?


    劉銘立刻一口喝完碗裏的藥,從沙發上蹦起來,跳出這個外人看來能盡享齊人之福的地方。


    “我喝完了,我想起來今天還有事出去一趟,你們慢慢聊。”說完劉銘就立刻閃身出門。


    惹不起你們,我還躲不起嗎?


    千夏被劉銘的舉動逗得捂著嘴嫣然一笑。


    而顧靜雲氣衝衝的冷哼一聲,不知道是因為生氣劉銘,還是千夏。


    她人生第一次和千夏的交鋒,以失敗告終。


    …………


    劉銘找顧博明要了輛車,迴到了王老的住處。


    他打算盡量勸阻王老迴華夏,王老雖然現在身子硬朗,但歲月不饒人,等過兩年自己多少都可以照顧一下。


    劉銘在書房找到了正在看書的王老。


    一進門,劉銘就開口道:“王老,我明天就要會華夏,到時候我們一起走吧。”


    王老放下書,笑眯眯的說道:“不用了,我年事已高,已經經不起長途奔波了。”


    劉銘接著說道:“坐飛機也就半天的時間,您沒問題的。”


    王老搖了搖頭,說道:“你有這份心就足夠了,國內已經沒有了我的親人,但這裏還有一個,我打算以後就埋在這裏,守著她。”


    劉銘知道王老口中的‘她’是誰,已經猜到自己這一趟注定要無功而返。


    “好吧,王老,我就不勉強您了,要是您有什麽事情,隨時打我電話。”


    王老欣慰的點點頭,說道:“把你的手給我。”


    劉銘依言將手遞了過去,王老幫劉銘診完脈之後,站起身道:“你現在控製的不錯,已經完全穩定了。你等一等,我給你寫兩張方子。”


    劉銘恭敬的說道:“謝謝王老。”


    不一會,王老就從書架上拿下來一本醫術。


    這本書劉銘也認識,這正是上次自己所見的那本畫著金紋蟲,卻又不像金紋蟲的醫書。


    “我幫你把金紋蟲的方子寫一下,還有我昨天還找到了一副能製止你體內毒素的方子,按照這張方子你隻需要三天服一次藥。”


    說話間,王老已經走到了書桌旁邊,拿起桌上的筆,開始給劉銘寫了起來。


    “謝謝王老。”劉銘急忙低頭示謝。


    王老寫好以後將紙張遞給了劉銘,劉銘急忙收好,對著王老再一次致謝。


    劉銘坐在椅子上,聽王老講了一個上午的人生,受益匪淺。


    中午,劉銘因為還有事就提出告辭了。


    “王老,那我就走了,要是有什麽事情,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王老站在門口,笑著揮揮手道:“去吧。”


    …………


    劉銘從王老那裏出來之後,就去了多德的所在的酒店。


    多德今天早上已經醒了,劉銘去的時候多德正在跟丹尼爾吹噓自己多麽厲害。


    多德繪聲繪色的形容道:“你不知道對方的速度雖然快如閃電,但我也一點都不慢,我們兩個打的難解難分。”


    丹尼爾懷疑的問道:“我怎麽看到人家身上隻有槍傷,你身上卻滿是刀痕,甚至被人家紮了個窟窿。”


    多德聽了,毫不臉紅的接著說道:“那是因為武器的原因,你沒看到我的武器太短了嗎?而且還被對砍成了兩截。”


    丹尼爾突然好奇的問道:“你怎麽喊我們大老板師傅?”


    多德看鄙夷的看著丹尼爾。“本身就是我師傅,不喊師傅喊什麽?”


    丹尼爾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的事情。


    “我怎麽感覺大老板和老板一樣,身手都不怎麽好呢?”


    多德迴想起了往事,皺眉說道:“我不知道你們老板身手怎麽樣,但是我師傅的身手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想當年,我被一天打一頓,而且完全沒有還手的餘地。”


    丹尼爾驚訝的說道:“真的嗎?”


    他知道多德的身手,在前天還沒有執行任務的時候,因為無聊,多德和安迪兩人就切磋了一次。結果讓傭兵團的眾人沒想到的是,黑熊安迪竟然被看起來並不怎麽樣的多德玩的團團轉。


    “怎麽不是真的,我師傅現在這樣,是因為身上有傷的緣故。就在上個月他獨自一人殺進島國的武器研究中心,身中三槍一刀,而且還中毒了,不然解決這些事情都不需要你們。”


    多德驕傲的仰著頭驕傲的說道,好像這些事情是他做的一樣。


    劉銘進門的時候,正好聽到多德的吹噓,擰開門笑罵道:“都這樣了還不能消停一下。”


    多德急忙喊道:“師傅,你來了。”


    丹尼爾還處於震驚中,聽到多德的話,急忙也站起來道:“大老板。”


    他相信多德所說的是真的,他從安迪口中知道了這個大老板很可能就是暗殺眼鏡蛇的人,隻是和眾人一樣,他們都有些不相信。


    劉銘笑眯眯的說道:“沒事,坐下吧。”


    隨後又對躺在床上的多德道:“現在身體怎麽樣!”


    多德搖搖頭道:“沒事了,就是還不能下地。”


    劉銘走過去看了看,說道:“那就別下地,安心在這裏修養一段時間,丹尼爾會留在這裏,一直到你恢複。”


    多德答應道:“是的,師傅。”


    丹尼爾出聲到:“大老板,聽說你中毒了?”


    劉銘沒有隱瞞,說道:“是的,中了一種奇怪的毒,好在已經控製住了。”


    丹尼爾急著問道:“大老板,能不能讓我看看傷口?”


    劉銘搖了搖頭,苦笑道:“我中的毒比較特殊,現在身上也並沒有什麽傷口。”


    丹尼爾皺皺眉,問道:“那有什麽症狀呢?我對毒還算比較了解,說不定能幫幫您。”


    “你聽說過金紋蟲嗎?”


    “金紋蟲?好像沒有。能具體描述一下嗎?或者說你現在是什麽症狀?”


    劉銘解釋道:“金紋蟲是一種黑色的甲蟲,身上夾雜著金色的紋路,這種蟲子的血液能破壞人身體的免疫力,逐漸摧毀人身體的免疫係統。”


    丹尼爾仔細的想了想,突然驚訝的張開了嘴。


    “我知道,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你所說的金紋蟲。”


    丹尼爾迴憶道:“大概四年前,當時我們有一個隊員跟你所描述的症狀差不多。據他所說,好像是在他半夜睡覺的時候,有一隻蟲子爬到了他的身上,他沒有多想,直接就給捏死了。”


    “誰知隨後他就開始發燒,身體也日漸變差,通過各種先進的醫療設備竟然也無法查出原因,也沒有應對的方法,隻能發現他身體的免疫機能不斷衰退,就像是作過化療一樣,不過要比化療嚴重的多。”


    劉銘激動萬分,沒想到隨便聊天也能找到金紋蟲的線索。


    要是能找到金紋蟲,他就能恢複到以前的身體狀態,這樣麵對以後的各種突發狀況應對起來就輕鬆多了。


    劉銘衝上前抓住丹尼爾的肩膀,興奮的問道:“你還記得是在什麽地方嗎?”


    丹尼爾確定的說道:“是在敘利亞。”


    劉銘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深吸兩口氣,這才說道:“我幫你把這種蟲的大概的樣子畫出來,等到這裏的事情結束,你就去敘利亞,幫我找找這種蟲子。”


    “沒問題,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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