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冿二麵都受到了民兵總隊的猛攻,這則消息一傳到崗村寧次的手上,他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妙。因為在布置防禦的時候,二地的陸軍防禦力量,更多都集中於北平周邊。而考慮到天冿方麵有海軍幫忙,他這個司令官才隻在邊境放置了一些重兵,真正的天冿城反倒顯得異常空虛。


    如果不能阻止住民兵總隊的突進,那天冿城隻怕守不住多久,加上他已經收到關東軍方麵的戰報,由民兵東北軍分區發動的進攻,似乎有意阻斷他們之間的陸路運輸線。一旦這條陸路通道被阻斷,那麽他隻有二個選擇,要麽跟北平共存亡,要麽就是盡快將北平的兵力往天冿轉移,借助海軍的幫忙跟民兵總隊找拉據戰。


    意識到這二種選擇都對他非常不利時,崗村寧次少不了命令天冿城防官高橋,一定要拉攏好這支駐守於天冿港的航母編隊。盡可能的尋求對方航空兵的支援,當然他這位司令官也不會閑著,布置於二地交界的一個陸軍師團,也被緊急的命令馳援天津。


    正是有了崗村寧次的命令,加上為了保住這天冿城,高橋才大出血的將原本準備帶迴國的一些華夏國寶,給了這個日軍少將一些外,另外還特意奉送了幾樣精致而且價格不菲的華夏國寶,讓他轉交給聽說也愛好這玩意的航母艦隊司令官。


    為了表示自己這個天冿城防官的誠意,高橋還特意帶著自己的警衛隊,陪著日軍少將來到港口,在找了幾個偽軍過來詢問後,很快同樣替這些還在妓院中熟睡的小鬼子值了一夜班的林海給找了過來。


    而身為此次招待負責人的林海,對於高橋這個天冿城防官的出現,似乎也顯得很興奮。跑步跟高橋匯報了一下昨晚的情況,得知一切都平安無事後。高橋還是少不了勉力林海再接再曆,等打退這次民兵總隊的進攻,他海防營提升為海防團也就不再是什麽問題。


    得知自己帶來的部下還在熟睡,海軍少將也顯得有些生氣,或許在他看來,他耽誤了集結時間讓這些官兵等他是理所當然,可讓他等這些官兵卻有些大逆不道。


    不過,想到這些官兵當中,基本都是各艦派送上岸的紅人。所以海軍少將黑著臉,命令林海進這些妓院。討好的將一個個還抱著妓院熟睡的日軍官兵從被窩中叫了出來。被人打擾了好夢,加上昨晚嗨皮的有點晚的小鬼子海軍官兵,對於林海自然大叫訓斥。


    隻是聽到林海告訴他們,他們的少將已經在外麵等候,而且時間已經超過他們返艦的話後,這些士兵也不敢多說什麽,慌慌張張的穿好軍裝就衝出了妓院,來到外麵集合,隨時等著那位一臉陰沉的海軍少將訓斥。


    當這近千號昨晚玩的盡興的海軍官兵。已經跟昨夜來時集結完畢,得知沒有一個人走失的海軍少將臉色才稍稍緩和了一些。隻是看到很多官兵還宿醉未醉跟成了軟腳蝦時,他連訓斥這些官兵的心情都沒有了。


    讓隨行的佐官負責收攏好了部隊,日軍少將也少不了讓高橋這位陸軍中將。出麵表達一番陸軍的謝意。待到高橋說完一通感謝這些海軍精英的話後,就命令林海的海防營以及自己帶來的警衛隊,護送這些海軍精英們返迴港口準備乘坐軍艦返迴遊蕩於海麵之上的航母艦隊。


    就在軍艦的扶梯被放下後,高興而來滿意而歸的日軍少將。正準備跟高橋話別時。站在他們身邊不遠的林海,在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情況,掏出隨身配帶的二把手槍。一左一右的頂在了二位海陸軍高官的頭上。


    顯得很平靜的道:“既然二位這位依依不舍,那不如就留下一起做伴好了!”


    從來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林海竟然會發瘋一樣的挾持二軍的最高指揮官,海防營的官兵傻眼了,這些海軍精英也傻眼了,至於高橋帶來的警衛隊也同樣傻眼了。這個可以說是他們鐵杆漢奸的頭子,怎麽會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呢?


    就在高橋的警衛兵掏出武器對著林海時,那些還反應不過來的海防營士兵,看到幾個跟隨林海的心腹軍官,在短暫的驚訝過來,還是選擇了跟隨林海,掏出錢跟這些日軍警衛隊的小鬼子對峙時。現場顯得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被手槍頂在額頭的高橋,也顯得異常震驚的道:“林海,你在做什麽?你怎麽敢用槍指著我跟川埼少將的頭,你不怕死嗎?”


    林海微微一笑道:“怕,但有二個將軍陪我一起死,那我死的也值了。何況,我不覺得我這樣做有什麽危險。”


    高橋見林海這樣鎮定,突然意識到什麽一般驚駭的道:“你不是林海?你到底是什麽人?”


    想到以前林海的所做所為,會突然發生這種翻天覆地的改變,隻有一個原因。要麽眼前這個林海被調包了,要麽就是林海根本不象他們想象當中那樣,是忠誠於他們的鐵杆漢奸。


    林海見高橋似乎意識到什麽,繼續笑著道:“你說的不錯,我確實不是林海,準確點說我應該叫林四海,曾經東北軍海軍的中尉。如果你們有機會了解的話,應該知道當初東北軍炮艇炮擊你們軍營的就是我帶的人做的。


    隻不過我現在的身份,你等下就會知道。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命令你們的手下投降,否則等下我可不敢保證你們能夠活著走出這裏。”


    海軍少將一聽林四海的迴答,左右看了一眼道:“你不覺得你的口氣有些囂張了嗎?就你手下這百十來號人,最終吃虧的應該是你們才對吧?何況,你沒有看到我們的軍艦就停在這裏嗎?你就不怕到時候,我們的軍艦對你實施炮擊?”


    林四海對於日軍少將的自傲,笑著道:“我要糾正你一句話,這所說的軍艦已經不是你的,而是我的了!難道你不覺得,這扶梯搭了這麽久,你們留在軍艦上的人一個都沒出現。有些奇怪嗎?”


    這話一出海軍少將的人頓時黑了,就在他跟高橋的眼神望向那艘停靠在碼頭的軍艦時,軍艦的護欄上架起了一挺挺機槍。而在他們剛才還覺得空闊的碼頭四周海水時,突然冒出了無數個佩戴了簡易唿吸器端著槍的武裝人員。一時間,原本跟偽軍對峙的日軍警衛隊員們,又開始分出一部分警惕著這些武裝份子的行動。


    就在現場的氣氛隨時都有可能麵臨走火時,從扶梯上走下快速的走下一隊人,看著那些人穿著的軍裝,高橋有些不敢置信般的道:“林海,你是民兵總隊的人?”


    林四海笑著道:“不錯。我就是民兵總隊駐天冿的情報員。這些年呈蒙你的照顧,我才能一路順利的做到現在這個職務上。如果你現在下令你的手下放下武器投降,說不定我可以破例放你一條生路。”


    他的話一出,似乎生怕高橋會投降的海軍少將立馬道:“你們不要太囂張了,真以為搶了我們一艘軍艦就吃定我們了嗎?我告訴你,如果我們沒有按照迴去,等下我們的航母編隊,一定會過來巡視情況。到時,我看要投降的會是誰!”


    這次林四海沒有迴答。帶著幾個荷槍實彈的民兵走過來的一個中年人就開口道:“哦!聽你的意思,你的航母一到,我們就要投降了是嗎?那我們要不賭一賭,看等下航母艦隊過來。要投降的會是那一方可以嗎?”


    帶著幾個民兵大搖大擺走過來的中年人一說出這樣的話,海軍少將似乎想到了什麽,有些不敢置信的道:“你偷襲了我們的航母艦隊?”


    隻有這種可能,才能解釋眼前這些華夏軍人肆無忌憚威脅他們的底氣。可這個海軍少將。根本不相信這些人,能在外海偷襲到他們的航母編隊,要知道他們軍艦上麵的保衛人員也不少。更何況。這麽遠的距離單憑遊是不可能遊過去的啊!


    走到這二個日軍將領麵前的中年人,卻搖搖頭道:“你又說錯話了,現在應該說是我們的航母。你們的航母從早上的太陽升起,就已經易手了。如果我是你,就會聽這位林營長的話,命令你們的部下投降。否則,我的部下可不介意,多殺幾個小鬼子漲漲軍功哦!”


    航母編隊易手!


    這話一出高橋跟海軍少將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但見林海似乎也不否認這種情況,而且剛才還平靜的海麵上,開始出現一艘艘掛著華夏旗子的商船。如今天冿港外已經有他們的航母編隊駐防,這華夏的商船是如何敢這麽大膽闖進這裏呢?


    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航母編隊真的如同這個中年人所說,在他們花天酒天時已經易手了。他們用來鎮守東南亞各國的航母艦隊,就這樣又一次被華夏的民兵總隊給打劫了。


    有了這種意識的高橋,看著中年人以及那些華夏兵精悍的樣子,想了一個流傳於他們這些將領嘴中的名字。


    ‘你們是華夏的飛鷹?’


    中年人對於這個問題顯得有些不高興,直接道:“收拾你們還用不著飛鷹,昨天給你們送給養的才是真正的飛鷹。我們是華夏民兵總隊的偵察兵大隊,我是大隊長王金標少將。另外我也可以告訴你,就在昨晚你們的航母艦隊已經全部被飛鷹拿下。


    現在從海上過來的,正是我民兵總隊的大軍。如果你們還想保下這條小命,那我奉勸你們下令投降。雖然我很想多殺幾個將軍提提軍功,但隻要你們放下武器投降,我們可以視情況給你們減輕些罪行。要是等那些船上的大軍抵達,隻怕你們就沒有投降的機會了。”


    聽到昨晚給他們航母編隊運送物資的竟然會是飛鷹時,日軍少將就覺得心頭傳來一陣劇痛。當著高橋的麵,一口心血就噴了出來,指著林海一個字沒說就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停止了唿吸。


    見這個日軍少將心理素質竟然這麽差,一槍一拳都沒動,幾句話就被氣死。王金標跟林四海都覺得有些驚訝,但看到那些蠢蠢欲動的海軍官兵,王金標絲毫不客氣的把手舉過頭頂。那些叫嚷的最兇的海軍官兵,就聽到幾聲槍響過後。


    幾個叫的最兇以及站的最前麵,還有一些準備掏槍的海軍官兵,腦門身上都開了一個大洞,硬硬的倒在了地上。這種揮手之間殺人的堅決,讓現場還握著武器的小鬼子,也真的不敢再輕易枉動。


    因為他們很清楚,一旦他們敢開槍反擊,隻怕現場這上千號的小鬼都將被這個兇悍的民兵軍官給屠殺。沒有誰看到生的希望時,還故意找死。何況,現場軍銜最高的高橋還沒下達作戰還是投降的命令,他們這些將軍都不是的官兵,又急什麽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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