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招財壬生氣球*6;獲得招物壬生氣球*7;獲得招紙人壬生氣球*2】


    【是否戳破所有壬生氣球,查看具體獎勵?】


    處理完上條後,拉著村田在警察局找了將近十分鍾的日輪刀,弦一郎也終於聽到了係統的提示音。


    這次雖然沒有抽到招魂壬生氣球,弦一郎也沒有失望,畢竟隻有千分之一的幾率。


    手上戴著的這枚“騎士戒指”,已經幫了他不少忙了。


    【戳破。】


    弦一郎在心中默念著。


    也多虧了村田一驚一乍的性格,在他發現弦一郎真得沒死之後,情緒激烈地又貢獻了一大波的聲望值,以至於弦一郎直接來了一次十五連抽。


    眼下弦一郎弱點非常明顯,身上無論是能夠彌補戰鬥力,還是用來保命的道具,都有些太少了。


    能將八個身體素質與村田接近的鬼殺隊員殺死,足以說那鬼的危險程度。


    他必須得做好充分的準備才行。


    再說村田。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啊!”


    村田將證物櫃和警備室都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沒能找到自己的日輪刀在哪。


    “怎麽會不見了呢!”


    “要是沒有日輪刀,那我就算越獄了又有什麽用呢!”


    “任務沒完成不說,現在連刀都丟了……”


    “當初那個刀匠師父真得好可怕啊——”


    “我幹脆還是跳河去吧!”


    看著村田那生無可戀的樣子,弦一郎有些愧疚,但這點難受的心情,立刻就被他驅散了。


    那把日輪刀已經被他盯上了。


    甚至就在弦一郎抽獎的這段時間,就已經叫寄鷹眾去那個胖子家去取了。


    畢竟有金鋼鐵召雷的感應作為錨點,想找那把刀應該很容易。


    除非弦一郎加入鬼殺隊,否則再有機會得到一把日輪刀的機會,實在是太渺茫了。


    畢竟從1000年前到現在,如果換他是鬼殺隊的當主,那種打造日輪刀的稀有金屬,應該已經全部開采然後藏匿起來了,這樣才能避免被鬼發現毀掉。


    “那你現在打算怎麽辦?”


    還有五個獎品沒有彈出來,弦一郎還得在拖村田一會兒。


    “怎麽辦……還能怎麽辦,斬鬼人沒有刀,那還不如去參加奧運會呢……”


    村田苦惱地敲打腦袋,整張臉皺成一團,“既然這裏找不到我的刀,就隻能就近找一家擁有紫藤花花紋的人家,看看那邊的隱部隊有沒有收集到死去隊員的刀……我想,他們泉下有知,應該不會怪罪吧。”


    村田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但很快他就又堅強起來,“反正但不管有沒有刀,我都要弄清楚隊友犧牲的真相,為柱的到來做好準備!”


    所謂隱部隊,就是負責處理殺鬼下場的非戰鬥人員。


    預備隊員去藤襲山參加選拔時所用的日輪刀,都是隱部隊從犧牲隊員那裏拿來的。


    有點類似《隻狼》裏的祭奠幫吧。


    “你的意思是,你還要到那個叫做藤田的海軍將官的家裏去?”


    “是的。所有失蹤者在消失以前,都去過這個叫做藤田的將軍家裏。我們九個人是約在那裏見麵的,其他隊員應該也是在那附近遇害的,但具體情況我得找隱部隊的人問清楚才行。”


    村田緊握住自己的拳頭,“我是白天被抓的,也就是說,那些隊員也是白天死去的!這事處處透著詭異,如果不搞清楚,害得連柱都犧牲了,我就算再繼續苟活,也沒有半點意義了。”


    下定決心後,村田看向弦一郎,“那你呢?之前你不是有加入鬼殺隊的打算嗎?如果你願意的話,可我跟我一起走,隱部隊可以把你帶到培育師那裏接受訓練。”


    “你現在年紀還這麽小就這麽聰明,有朝一日一定會成為柱的。”


    村田看著弦一郎的眼睛兩眼放光,信誓旦旦地說著,仿佛他能夠看到未來。


    見到弦一郎開始,後者就一直在做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


    就連裝死越獄這種事情也能夠做到,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隨即又是50點聲望值貢獻過來。


    【啊,真是舍不得這麽大的金礦啊……】


    【但是抽獎的結果已經出來了。】


    弦一郎知道,告別的時機到了。


    “可是今天的事,不正是說明加入鬼殺隊的風險很大嗎,莫名其妙就被殺了……”


    弦一郎終於露出一副普通小孩恐懼的樣子,“我還不想那麽早就死掉。”


    “啊,是我冒昧了,沒想到這一點。”


    村田有些羞愧地撓了撓頭,“不過,你現在也沒有地方可以去吧?若是你不想直接去殺鬼,也可以到隱部隊去幫忙啊,畢竟他們一般不會有什麽危險,而且夥食也不錯,總比你這樣連衣服都沒有地流浪要強。”


    “不必了,我還有個弟弟在東京。”


    弦一郎說得自然是九郎,接著連九郎的具體身份也安排好了,“他出生以後,爸媽就把他送給東京的一個商人做養子。我知道那個商人的名字,如果我能找到他,他們一家應該會照顧我的。”


    【等等,九郎的年齡,應該比我現在的身體年齡要大一些吧……】


    【也無所謂了,反正是我比較高。】


    在日本,這種把孩子送到別人家養的事情還挺常見的,村田隻是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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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祝你好運了。不過你要是住得不開心,想要找我的話,可以通過有紫藤花紋的人家給我寄信,他們那裏一般都是有鎹鴉的。”


    “我知道了,那你小心。”


    兩人道別後,弦一郎走到街道的角落中,黑衣寄鷹眾已經拿著日輪刀和替換的衣服在那裏等他了。


    “弦一郎大人,事情已經辦完了,也逼問出了那個名叫藤田的將軍家所在。”


    弦一郎伸手一招,金鋼鐵召雷也如同閃現一般地出現在他手裏,隨後又被收進係統空間。


    既然已經取得了日輪刀,那金鋼鐵召雷也沒必要留在那裏當定位裝置使用了。


    “那個胖警察呢?”


    弦一郎一邊換衣服,一邊淡淡地問道。


    “敢覬覦我們葦名的寶物,已經被我處死了。”


    說完,仿佛是要驗證他的話似的,一張黃色的紙人直接鑽進了弦一郎的心口。


    寄鷹眾所謂的寶物,也決不是誇張的修辭,在葦名這麽個窮地方,一把寶刀實在太過難得了(雖然整個遊戲裏有五把——楔丸、金剛鐵遊龍、金鋼鐵召雷以及兩把不死斬)。何況是一把無論怎麽對拚都不會損壞的神業之刀。


    “以後殺人以前,記得告訴他們葦名這兩個字,讓他們做個明白鬼。”


    之前殺死上條貢獻了50點聲望值,胖子死的時候卻沒有,應該是沒有將寄鷹眾和葦名聯係起來。


    積少成多,50點聲望值不能隨便舍棄啊。


    “明白。”


    兩分鍾後,弦一郎換好了衣服,是一件白色浴衣配上兒童款烏鴉花紋的羽織。


    要不是弦一郎此刻臉和頭發還很髒,沾滿了灰塵。


    一定會看起來很可愛。


    不過這些寄鷹眾還是夾帶了私貨,這麽大的烏鴉花紋,完全是在提醒弦一郎要多依仗他們啊。


    做好這一切後,弦一郎這才沉浸在意識中,查看這次的抽獎結果。


    沒用的灰燼團、陶片和近10萬日元直接略過。


    【獲得藥丸*2;赤成珠*1】


    【獲得人物-屏風猿猴;獲得孤影眾*1】


    沒有沒有抽到葦名一心,弦一郎也不算太失望。


    畢竟他現在什麽都沒有做成,貿然把爺爺召喚出來,也不知道該怎麽麵對。


    15個壬生氣球抽出5個有用的東西,還都是托了村田的福啊。


    其中,藥丸是葦名神藥,作用自不必說,可以緩慢恢複傷口。


    赤成珠,能夠讓服用者進入紅眼狀態,可以讓身體無懼傷痛,拚死作戰。但效果不如他曾經飲用的變若渣,無法使人死而複生。


    至於這兩個人物……


    弦一郎直接將兩張特殊紙人摔在地上,隻聽見“砰砰”兩聲以及一陣煙霧之後,地上憑空多了一人三猴。


    之所以是三猴,是因為隱身猴自然是隱形的。


    其中戴眼鏡的是眼觀猴,視野極強,能看到一千米外綻放的火花。


    脖子戴著一個奇怪漏鬥的是耳聽猴,能聽到周邊一切風吹草動。


    至於胸口上掛著鑼的是口說猴,如果眼觀猴和耳聽猴發現異動,他就會大吵大鬧,讓所有人都知道。


    【好了,九郎的貼身護衛就是他們三個了。】


    【既然他們能保護變若的神子,那麽保護九郎這個真正的神子,應該不會抗拒吧。】


    弦一郎也曾闖進過仙峰寺的幻廊尋找黑不死斬,自然知道這三個猴子有多難纏。


    他們並非是真正的猴子,而是幻廊屏風上的圖案。


    直到那些失敗的變若神子死去後,為了守護自己的朋友,才附身在這四隻猴子上,讓它們“活了”過來。


    換句話說,這四隻猴子都是不死之身,就算是被“殺死”了,也不過是迴到畫中躲藏起來而已。


    將猴子的自由意誌調節為一般後,弦一郎看向了孤影眾。


    沒有黑帽或白帽,隻是個普通孤影眾,擅長刀術和腿功,還能召喚忍犬。


    弦一郎給他的,同樣是一般的自由意誌。


    雖說以前他與孤影眾是敵人,但忍者若不是能隨機應變,那就毫無意義了。


    反正在係統的約束下,他們根本無法背叛就是了。


    “弦一郎大人。”


    孤影眾單膝跪地,恭敬地說著,眼睛卻蔑視地瞥了黑衣寄鷹眾一眼。


    而後者整張臉都隱藏在麵具中,看不出神色,但手中的飛鐮卻轉了起來,發出一絲絲明亮的火花。


    此刻若是沒有弦一郎在此,兩個人一定會火並起來,輸贏也不好說。


    孤影眾是來自內府的入侵者,武藝高強手段狠毒;寄鷹眾是葦名本地的鄉下忍者,打不過就同歸於盡。


    前者強大,後者詭異,也算是老冤家了。


    至於顯形的三隻猿猴,也許是受二人的緊張氣氛影響,全部緊張兮兮地盯著周邊的環境,眼睛裏滿是警惕。


    “隱身猴?”弦一郎試探地叫道。


    “啊!啊!”


    聲音從什麽也沒有的角落中傳來。


    “你們兩個身為忍者,能發現它的痕跡嗎?”


    弦一郎看向孤影眾和寄鷹眾。


    兩人對視一眼,統一搖了搖頭。


    “如果連忍者之眼都看不見,那村田肯定也發現不了它。”


    弦一郎滿意地點了點頭,指了指孤影眾,“你和隱身猴,去找之前在我身邊的那個鬼殺隊員村田,他朝那個方向走了。身上穿著黑色套裝,背後有一個滅字。”


    “至於我和寄鷹眾,則去探一探那座可疑的海軍將官府邸。如果村田要往我所在的方位去,那你就把他攔住,相信對你而言,應該是輕而易舉吧?”


    “請弦一郎大人放心。”


    孤影眾話音剛落,便發覺有什麽重物落在自己肩上。


    他迴過頭,什麽都看不到,但卻能感覺到毛茸茸的爪子在撥他的耳朵。


    “無論如何,都不要暴露隱身猴,讓隱身猴始終跟著村田。”


    “對了,你把這顆藥丸帶上。”


    孤影眾還沒來得及感動,便聽到弦一郎的後半句:“如果村田遭遇了危險,就把這顆藥喂給他。我今天用掉了他太多的運氣,絕對不能讓他就這樣死掉,複興葦名有一部分還得靠他。”


    “……是。”和孤影眾的委屈不同,那邊的寄鷹眾都快笑出來了。


    “啊~啊~”隱身猴也發出嘲笑一般的叫聲。


    “好了,既然一切準備工作都完成了,就讓我們去見識一個這隻鬼的本事吧!”


    ……


    與此同時,海軍將官藤田的莊園。


    人工湖中的涼亭山,藤田正在與一名同鄉的海軍士兵把酒言歡。


    準確的說,那名海軍雖然已經喝得酩酊大醉吐字不清了,藤田卻還十分清醒,雖是在笑,但表情卻十分僵硬,像是在等待著什麽人,但對方卻遲遲不到。


    “藤田旦那,我……我以後,能去您的……船上服役嗎?”


    那名海軍士兵感覺自己像是活在夢裏,能被一名日俄戰爭中立下頭等功的海軍英雄單獨宴請。兩人雖說有同鄉之情,但他出生時藤田就已經當兵了,是在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


    “那要看你的覺悟了,小山君。”


    突然湖中有水聲傳來,藤田趕緊轉過頭去,卻什麽都沒看到。


    等他迴過頭來,卻滿臉深意地對這個叫做小山的年輕海軍說道。


    “隻要你有肯為海軍犧牲的覺悟,別說是讓你上去服役,我甚至可以用你的名字,給艦船上的炮台命名啊。”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一定會……名垂青史的吧……”小山幸福地笑了出來。


    “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可要鄭重的迴答啊。”


    藤田站起來,扶住小山的肩膀,用力地將其按住,“你真得願意為了實現這個願望,而獻出生命嗎?”


    “……”小山有些迷糊,“可是這不是好幾年都沒打仗了嗎……”


    正當藤田臉上出現了焦急地情緒時,小山又接道:“不過如果海軍有需要,就算是分身碎骨,我也會毫不猶豫地奉獻自己的生命!”


    聽到這句話,藤田長唿了一口氣,慢慢坐下,眼睛裏有著三分慶幸,七分愧疚。


    突然,他對著平靜地湖麵大聲喊道:“你聽到了嗎?他是第二十個這樣說的啊!我們的打賭,是你輸了!是你輸了啊!按照約定,你不能殺我!所以就用他來代替我吧!”


    “藤田旦那……你在說什麽啊?什麽殺不殺的……”


    海軍小山東倒西歪地從地上起來,慢慢走到了涼亭邊上,奇怪地看向漆黑幽深的湖麵:“這哪有什麽人……”


    然而話音剛落,巨大的水浪憑空從湖麵卷起,小山頓時被突如其來的浪花拍進水中,他剛想要掙紮,卻感覺自己的腳腕被冰冰滑滑的東西給纏住,然後被一股巨力拖拽著沉入水中。


    十幾秒後,在燈光還能照見的水麵上,隻留下一些泡沫和一抹深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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