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最後一個人是一個女人,確切的說,是一個漂亮的女人,非要再加上什麽形容詞的話,嫵媚、成熟、性感以及豐滿,年紀張大炮看不出來,因為女人包養的很好,皮膚光滑白嫩,看著就很有彈性的樣子,白但是充滿活力,臉上也沒有絲毫皺紋,張大炮隻能從她成熟的氣質判斷這是一個少婦,少婦的五官單個來看都算不上非常突出,但是我組合在一起,那是比腰間盤突出還突出,第一眼就讓人感到非常的舒服,而且仿佛有一種魔力,讓人看了第一眼,還想看第二眼,讓人欲罷不能,張大炮沒吸過毒品,不過這大概能使人更上癮吧!


    張大炮強行忍住了繼續觀察少女的衝動,並不是因為張大炮內心有多麽的強大,而是那個從張大炮下了馬車以來不管張大炮怎麽騷擾都沒有反應,莫得感情的老管家開口了:“您的客房在這邊,請跟我來!”


    張大炮跟著老管家上了二樓才心有所想,以少婦對自己致命的吸引力,老管家輕飄飄一句話就讓自己跟著上樓的了,這老家夥有點東西啊!不過那個少婦也相當不簡單!


    下麵的7人應該不是同時到來的,而且他們來到古堡的時間順序應該是他們座位的排序,他們都知道一些張大炮不知道的內幕,帶著明確的目的性,來到古堡自然是要搶占有理位置,而麵對對大門位置的座位自然是兵家必爭之地,能多觀察有可能成為對手或者隊友的其他人,好處自然不必多說。


    那麽,作為第一個到了的少婦,後麵的那六個人自然也會經曆自己剛剛的遭遇,所以也就能解釋為什麽他進門的時候,其他人不管有沒有在看他,無一例外都沒人在看那個少婦,一個個經過老管家的提點都變精了啊!看來這些人都沒有表麵看上去那麽簡單啊!


    唔,那是不是可以借此坑一下新來的家夥呢,如果還有新人的話!思考了一會,張大炮還是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到了,這是您的鑰匙!”惜字如金的老管家真是一句廢話都沒有,接過老管家遞過來的鑰匙,張大炮滿臉堆笑的道了聲謝謝,甚至鞠了個躬。舔狗舔到最後應有盡有,張大炮可不想放過任何可以py的機會,老管家可能血賺,但張大炮絕對不虧!


    張大炮看了看自己的房間,門口沒有什麽門牌號,隻有三個狼頭的標誌,張大炮迴頭看了看自己房間對麵的房間,上麵有三個爪子的標誌,張大炮不知道老管家怎麽分辨房間的,問估計是問不出來的,張大炮靈機一動從褲兜掏出了一樣東西,遞向了老管家:“管家先生,我怎麽分辨自己的房間啊?”


    “......”


    老管家隻是微笑地站在原地,並沒有迴答張大炮。


    不是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嗎,這完事完了的招子怎麽不靈了,是因為太少了嗎,窮鬼就是沒有人權啊。


    張大炮沒有再想把兜裏的錢包掏出來,因為他覺得老管家就是個莫得感情的機器人,賄賂根本不會起效。當然咯,威逼什麽都基本等同自殺!


    既然你有張良計,我張大炮難道會沒有過牆梯嗎,看了眼站在原地眼巴巴的等著自己進入房間的老管家,張大炮決定作死,他往後挪了幾步,又挪了幾步,走到他房間旁邊的房間,看了看門,上麵有兩個狼頭的標誌。


    張大炮又轉身看了看對麵的房間,上麵是兩個爪子的標誌,這麽說來,這些標誌就是區分房間的方法了,既然如此...張大炮趁轉過身處於老管家的視覺盲區,伸出了遠離老管家的一隻手,握在了兩個爪子標誌的把手上,哢嚓,沒打開!


    “客人,您的房間在這!”老管家在張大炮作死後馬上開口,隻不過在張大炮聽來,您字好像沒了很您的意味,張大炮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樣的錯覺:“啊,我搞錯了!”


    扯,就使勁扯,反正不上稅,張大炮轉身返迴,故意貼著對麵的房間走,在走到三個爪子的房間時,張大炮猛的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門把手,試了一下...還是鎖住了:“哎呀,有走錯了!”張大炮在老管家開口前舉手搶答!


    張大炮在死亡的邊緣瘋狂試探,然後立馬拿著自己的鑰匙打開了房門溜了進去!進了房間後,張大炮沒有第一時間觀察房間,而是轉身貼在門上,傾聽門外的動靜。聽到老管家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張大炮才稍稍放鬆!


    等老管家走遠了,張大炮才有心思觀察自己的房間,房間挺大,各種設施齊全,裝飾也相當華麗,不說牆上掛著的畫作,一看就不是無名之輩的作品,就說桌子上的杯子,以張三現在的身份,偷一個夠吃一輩子!


    正所謂扮演一個角色的最好辦法就是融入角色,張大炮直接來了個順手牽羊,拿了兩隻小杯子塞進暗兜裏!拿起桌上放的糕點,咬了一口,怪好吃的,又拿了一個用紙包了包,沒收!龍眼大小的血色水果,沒收!


    要不是裝太多容易被發現,張大炮甚至想搬空他的房間!


    在床上滾了幾圈,在房間內一陣翻箱倒櫃,把能翻的不能翻的都看過一遍,張大炮準備下去看看能不能打探到什麽消息,可惜窗戶貌似被外麵的蔓藤卡死了,打不開,不然張大炮還打算登高望月呢!


    張大炮出門的時候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情,那就是出門也需要鑰匙才能開門,這是什麽個意思,提醒自己出門別忘了帶鑰匙嗎?


    張大炮走出房門的時候,見到老管家帶著兩個男人走了上來,正從過道中間迎麵向張大炮走來,一個是高高廋廋的中年男子,身材跟張大炮相仿,隻不過顯得更加有力,國字臉,眼神銳利,有如一把出鞘的利刃,中年男子的步伐很重,迎麵走來,讓張大炮趕緊到一陣無形的壓迫感!


    而國字臉旁邊的男子是一個50歲左右的小老頭,張大炮看到他的第一印象就是猥瑣,長的很猥瑣,眼神猥瑣,走路猥瑣,舉止猥瑣,怎麽看怎麽猥瑣,走在馬路上肯定被以猥瑣罪逮捕!(什麽?沒這個罪名,瓦不管!)


    這兩個人應該是一夥的,因為他們兩人明顯都穿著不合身的衣服,說明衣服不是他們的,而是從那順來的,而且衣服挺新的,或者說,搶來的,因為張大炮看到了他們穿的衣服都有小小的破損——破損的不屬於自己的新衣服,搶,就硬搶!


    在張大炮觀察兩人的時候,對麵的猥瑣小老頭也在猥瑣張大炮,啊呸,猥瑣的觀察張大炮!還嘿嘿的對著張大炮笑了笑!而國字臉雖然看了張大炮一眼,但是之後就麵無表情的繼續跟著老管家走來。


    張大炮覺得這個人肯定有貓餅,笑都笑的這麽猥瑣,張大炮隻好尷尬的笑了笑當當作迴應,老管家走到張大炮麵前停了下來,張大炮趕緊打了個招唿:“管家先生,您好啊!又見麵了!”然後也不管老管家不搭理他,身子一邪就靠在背後的門上,衣服我是吃瓜群眾,我要吃瓜的樣子,甚至不知道從哪真的拿出幾個瓜子磕了起來!


    張大炮的舉動把對麵的猥瑣小老頭看得一愣一愣的,國字臉麵無表情的臉上也有微不可察的驚訝一閃而過,而專業吃瓜的張大炮自然捕捉到了!


    “客人,您的房間到了,這是鑰匙。”老管家麵帶笑容看向了國字臉,指了指張大炮對麵那個三個爪子的房間。國字臉麵無表情的接過鑰匙,在門前站了一會,見老管家一直沒動,看了看旁邊的猥瑣小老頭,又看了一眼張大炮,開門進了自己房間,並關上了門!


    張大炮伸長了脖子,看到了和自己房間差不多的裝飾風格,別的啥也沒看到。


    國字臉進入房間後,老管家又是一套一模一樣的操作,猥瑣小老頭拿到鑰匙打開了一條小小的門縫,人一閃就溜了進去,張大炮啥都沒看到,就關上了門。


    淦,這個小老頭真tm猥瑣,要不是我看著老管家給他的鑰匙,我肯定以為他是個偷偷溜進別人房間的變態!看完猥瑣老頭的表現,張大炮扣了扣鼻子,一團鼻屎出現在他手上,然後一把抹在了自己的門把手的下方,然後磕了個瓜子,把一片瓜殼塞進了門縫裏,卡在上麵!


    看著轉身離開的老管家,張大炮大步追了上去:“管家先生,您好...”


    按照慣例,老管家是不會理會張大炮的,而張大炮也不氣餒,一路上笑嘻嘻的和老管家套近乎,要不是老管家高他一個頭,他甚至想摟著老管家肩膀一起走!


    張大炮走到樓下大廳時,坐著的七人看見是他,稍微看了張大炮幾眼又各自做各自的事去了,隻有窮酸男又對張大炮笑了笑,還示意了一下他對麵的椅子。


    不過張大炮表示自己的取向十分正常,然後就徑直走到了少婦的對麵,一屁股坐了下來!


    頓時其他6個人麵色都微微一變隨即又恢複正常!估計此刻他們的意見從未這麽統一過:這丫的色膽包天啊!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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