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典轉念一想:“難道我要把功力還還給這兩個人嗎?”


    “我不能還給他倆,否則他倆得到功力會殺了我的。”


    “那我該怎麽辦?”


    “不如就直接將這身功力射出就行了。”


    “對,就這麽辦。”


    此時的祁典猶如被烈焰焚身,顧不得其他了,根本不管這個方法行不行,會造成什麽後果。


    祁典雙掌拍在地上,大吼了一聲,將身體裏剛吸收進來的兩股熱量由手傳給大地。


    隻見兩股氣體由祁典的雙掌噴射而出,大地竟被兩股氣體射出了兩個大坑!


    祁典也被這股氣體反衝的飛了起來!隨後越飛越高,沒一會兒便飛出了深崖,但是那兩股氣體還沒有停止。


    祁典這時已經沒那麽難受了,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暗自咐道:“等到體內那兩股力量用盡的時候,我隻怕會掉下去吧?一會兒掉下去的時候不會摔死吧?我真的會摔死的!”


    想到這裏,祁典嚇出了一身冷汗,急中生智將手換了個方向,那兩股力量反推著他飛到了懸崖之上!


    祁典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但是並沒有什麽事兒。


    站起來後,他看了看周圍發現剛才他上來的地方竟然是一條深不見底的峽穀,身後則是一馬平川的平原。


    祁典對著峽穀給丁弘永深深的鞠了一躬,說道:“前輩,我今日沒能將你入葬,等我將來有實力了,一定迴來帶您迴家,讓您落葉歸根!”說完,轉身走了。


    在離他不遠處有一所房子,祁典決定過去看看,他現在還不了解這個世界,他要去那所房子那裏打聽一點消息。


    沒一會兒便走到了那所房子跟前,不時有人進出,一片繁忙景象。門口正上方掛一大匾,上麵寫著幾個鎏金大字,陽安峽穀客棧。


    祁典看到這塊牌匾後心裏說道:“陽安?印象中這是四川的一個地方啊?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先進去看看再說。”


    進到客棧裏麵後,有的人正在吃飯,有的人在聊天。


    這時一個聲音說道:“客官,吃飯還是住店?我們這裏可以常住也可以短住,不論您是來觀風賞景還是決鬥生死,我保證您一定會滿意而歸!”


    祁典迴頭再自己右手邊看到一個笑容可掬的胖子,不用說這是這家客棧的掌櫃了。


    掌櫃的身後一麵木牌引起了祁典的注意,隻見那牌子上麵寫著‘功力在千年以上者全免’。


    胖掌櫃看祁典沒理他,便又叫他:“客官,客官。”


    祁典迴過神來,說道:“你剛才說決鬥生死?”


    掌櫃的笑道:“是啊,我們這客棧開了有將近三十年了,經常有拿自己畢生功力做賭注,生死相搏的客人。”


    祁典問道:“你們這裏沒有官府嗎?沒人管嗎?”


    掌櫃笑的更是合不上嘴了,說道:“看來客人您是第一次來我們這裏,我們這裏地處偏遠,官府的人基本不來。而且決鬥這種事情你情我願,也怪不得別人。”


    祁典看著胖掌櫃身後的牌子說道:“你身後那牌子是什麽意思?”


    掌櫃的迴頭看了一眼牌子,迴過頭來笑道:“牌子上麵已經寫的很清楚了,難道客官您...?這倒是我的疏忽了,那牌子上麵寫著功力在千年以上者全免。”原來他還以為祁典不識字!


    祁典笑了笑說道:“掌櫃的還挺客氣,其實我認識字。”


    “那是小的不是了!不知道客官想問些什麽?”


    “功力在千年以上?怎麽可能有人會有那麽高的功力?難道你們這裏的人能活到一千歲嗎?”


    掌櫃的疑惑的看著祁典,說道:“客人您不是拿小的尋開心?”


    “你看我像嗎?我是真心求教!”


    “敢問客官是哪裏人士?”


    “我是...”祁典楞了一下,暗自想到:‘不能隨便暴露自己的身份,看樣子這裏應該是四川一帶,要說一個他們古代人不知道的地方。關鍵是他不知道哪裏呢?隨便蒙一個吧!’


    “我是汕頭人。”祁典特意找了一個偏遠的地方。


    “汕頭?”掌櫃瞪大眼珠看著祁典說道:“聽客官您的口音可是沒有潮汕之風啊!”


    祁典輕輕一笑:“我母親家是汕頭的,後來隨父親搬到了青藏。”心中卻是大喊:‘什麽?汕頭在這個時代就有了嗎?還好我機智,青藏你要是知道我跟你姓!’


    掌櫃說道:“青藏?那地方我隻是聽說過,怪不得客官您穿著和我們不一樣。”


    祁典心裏苦笑:“這都是什麽年代啊?這都是什麽掌櫃啊?青藏都知道。”


    掌櫃看著祁典說道:“客官您家住邊疆,不知道我們這裏的情況可以理解。我們這裏人也是萬萬活不到一千歲的,七十老人已是少之又少,更別提千歲了。”


    “那你這牌子上怎麽寫著千年功力?”


    “客官有所不知,我們這裏的練武之人的功力都是可以直接傳授給子嗣的,一代一代將功力傳給後人,在加上自身的修煉,方能達到千年功力!”


    “還能這樣?那豈不是每個人都是千年功力?甚至是萬年。”


    “那怎麽可能?尋常之人練的是強身健體之術,五年勉強才能當習武之人一年。而且若想繼承千年功力,沒有十代人是萬萬做不到的。至於客官你說的萬年功力,恐怕是隻有每個城市的王才能做到。”


    祁典想起了自己吸收了藍袍和白袍的功力後,差點全身爆掉而死,於是問道“可是萬一繼承太多功力,自身承受不住怎麽辦?”


    掌櫃的笑道:“這個自然也有點關係,但是關係不大。因為每家都要自己的擴容心法。”


    “擴容心法?”


    “就是提高自身承受功力極限的心法!”


    “有這心法不是就可以無限提高自身極限了嗎?”


    “正是。客官,您看!”說著話,掌櫃從櫃台裏麵拿出了一本書。


    祁典一看那本書,上麵寫著‘有容心法’,問道:“這是?”


    掌櫃笑的更迷人了,說道:“這是我們這裏最高階的擴容心法了。”


    祁典心裏笑道:“胖子,你這在我們那時代就算是推銷了,我敢保證你們這兒大街上全是賣這書的。”表麵卻故作驚奇,說道:“這麽厲害?練會了這心法想必承受個一萬年功力也是沒有問題!”


    “豈止是一萬年,哪怕是一萬萬年都沒有問題!客官,今天我看您天賦異稟骨骼清奇,而且和您一見如故,這本絕世秘籍我隻收您十兩銀子怎麽樣?”掌櫃笑嗬嗬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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