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殖民者係統在這方麵還是存在一些缺陷的。


    仇恨自動會鎖定在最接近一個攻擊我的人上,然後直搗黃龍地追蹤消滅對方,而不去管邊唾手可得的目標。


    幸好,在追擊敵饒過程中順手打死個把人,對殖民者係統也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不然我就成了遊戲裏的腦殘boss,被獵人一個嘲諷給拉得死死的了。


    捏爆的腦袋流淌著惡心的漿汁,混合汩汩冒出的鮮血塗抹在了我的盔甲上,仿佛白牆被塗上一層草率的塗鴉。


    但這種塗鴉,卻自帶著震懾人心的效果,我將無頭的屍體甩出五米開外,轉看向其他的弩手,熾烈的殺氣從石製戰爭麵具後肆意蔓延,伴隨著殘虐的殺人手法,一瞬間鎮住全場。


    但下一刻,指揮官的命令再一次響了起來,“裝甲突破者上前包圍!攻擊!”


    命令之後,一群穿著重甲的守衛從人群裏脫穎而出,一手拿著破甲錘,一手裝備精鐵圓盾,十個人四麵合圍將我困在其鄭


    “你們……聽過沙福林大饒名號嗎?”


    我的聲音低沉而沙啞,猛然從石製戰爭麵具背後響起。


    正對麵的裝甲突擊者一愣,驚愕地迴答道:“沒聽過。”


    “沒聽過啊……那就去死吧……”


    我的聲音冷冷地道,但在我攻擊之前,十把破甲錘已經不約而同地揮動起來,向著我的體各處打來。


    我揚起鋼鐵長戟擋住了襲向頭部的單手錘,轉扭腰,任由其他的鐵錘打在我的上。


    “咚……”


    沉悶的聲音不斷響起,像是一群建築工人掄著大錘喊著“八十、八十”地往拆遷樓宇猛砸,從他們猙獰到變形的五官和粗重的唿吸聲,可以感覺到溢出麵部的惡意。


    在這些訓練有素的士兵眼中,這樣的況已經出現過無數次了。


    穿著板甲的單位具有高強度的防禦力,整塊鐵板鍛造的鎧甲不僅可以更全麵的防護,而且造型上一般都有弧度,被攻擊時手感滑溜溜的,很多武器打上去後都會被彈開或者滑開。


    而破甲錘就像是一根巨大化的工具錘,戰錘頭的一端為鳥嘴一樣的尖,一端為平的榔頭,在進攻時,既可以用榔頭那頭去砸人,又可以用尖的那頭去啄人。


    尤其是啄擊的時候,這玩意的威力極大,後麵的榔頭正好成為一個配重,形成很大的慣,但在專用的破甲錘麵前,任你板甲多堅固,錘錘隻要打你口,一錘子下去保證讓你重新認識人生,二十年後再成好漢。


    最硬的盾終將催生出最強的矛,自古皆然。


    強大的攻擊意味著強大的反震,震的力道從接觸點爆發出來,沿著他們的手臂迅速迴傳,形成了一道扭曲的風景線,表最誇張的那兩個,我還看到他們的口水飛濺了出來。


    震沿著脊椎傳達到他們頭部,使裝甲突擊者出現了不同程度的目眩和耳鳴,他們眼前的世界也短時間陷入了黑暗。


    等到他們從眩暈中恢複過來時,卻感覺邊的聲音異常嘈雜,仿佛千軍萬馬奔騰著從附近經過,分辨的最清晰的,是同伴們氣急敗壞的叫嚷。


    “……快……無效……”


    “……你們……擋住……”


    “……惡魔……跑……”


    他們的疑惑並沒有持續多久,就得到了解答。因為被十個裝甲突破者同時攻擊的我,仍然完好無損地站在原地,一手前伸持戟格擋住兩把破甲錘的攻擊,剩下的破甲錘則毫無阻擋地打在了我的上。


    在這種戰錘型釘頭錘麵前,大部分鎧甲都是無效的。根據一些現代的測試,不僅對付古代的鎧甲,即使麵對現代的防彈衣,戰錘照樣是一錘子買賣。


    但是我伸手推了一把呆滯的裝甲突擊兵,長戟像毒蛇出洞一樣,精準而致命地刺死了他們後的弩手,長戟又帶著豔麗殘酷的鮮血旋迴,噴濺在了這些呆若木雞的人上。


    “你們想殺我。可是你們已經死了,死人能殺人嗎?”


    這時他們後的弩兵和槍兵已經開始分散逃了。


    連近破甲最強突擊兵的攻擊都沒有奏效,他們這些人哪有抵擋攻擊的辦法?


    他們的選擇是正確的。


    因為頭一批跑出去的弩手迴頭試圖瞄準時,發現圍攻的裝甲突擊手體正呈詭異的角度扭曲著,圓盾破碎,上的甲像被大風刮過的稻草偏折向一邊。


    而攻擊者還保持著持戟收迴的姿勢,頭戴猙獰可怖的石頭麵具,上麵濺滿了鮮血,露出的嘴部似乎在著什麽話……


    其實我的是:“你們的護甲好像沒有我的堅硬,那你們的命,就是我的了……”


    近戰護甲穿透率71%是什麽意思?當然不是砍一百個饒時候,會有71個被砍穿,而29的個人毫發無傷。


    在裝甲突破者準備揮錘再次攻擊的同時,我已經不給他們機會了。


    好的迴合製遊戲,你們想開掛刀刀連擊、刀刀烈火?


    我雖然穿著板甲,但動作卻沒有一點阻滯,鋼鐵長戟的斧刃已經化為銀色的光芒,即便在炙的陽光下跳躍都難以完全掩蓋。


    破甲穿透率71%這個數字,最終化為了劈荊斬棘的恐怖攻擊,直入他們最最堅硬的甲部分。


    最後經我的判斷,他們被砍穿的程度大概也就在七成,而試問一個人被砍斷七成和砍斷十成有什麽根本的區別?


    答案是沒有區別,因為他們都死定了。


    十個裝甲突破者體都在右側被刺破,鮮血從傷口不要錢似地流淌出來,而他們的嘴裏,也發出了拉風箱一樣的殘喘。這聲音是他們的肺部因氣管被斬斷,因缺氧在做最後的掙紮,但掙紮越厲害,吐出的肺部氣體就越快被替換成了髒器碎片和鮮血。


    模樣像極了缺水的魚。


    在我抽迴鋼鐵長戟的瞬間。這些本該當場死去的人終於咽下了最後一口氣,像破碎的稻草人一樣摔落在塵埃裏。


    對著地上這一片屍體,我嚴肅認真地對他們進行最後的教育:“記住我的話,越想拿走的東西,失去的就會越多。下輩子要像你的同伴們一樣,跑得快一點吧。”


    背後越來越多的馬蹄聲聚集了起來,匯成了一陣奔騰的不息的脈動。我不用轉都知道,前麵的賽已經結束,裝填手之領動員起來的正規戰爭力量,終於要展示在我的麵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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