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燦爛的陽光照射下,拉娜公主的眼睛,像是藍寶石一樣熠熠生輝。


    就像是一個真正的天使一般。


    蘭布沙三世靜靜地看著拉娜公主。


    如果到了這個時候,蘭布沙三世還看不出來這件事情中的貓膩,就白當了這麽多年的皇帝。


    一切事情的發生,未免都太過巧合了。


    偏偏在拉娜公主迴來的第二天、討論肥皂香水貿易導致眾貴族雲集的時候出現了刺客,偏偏這刺客又是從大王子的衛隊中冒出來的,偏偏葛傑夫戰士長在貴族們的眼皮底下變成這幅有失體統的模樣……


    拉娜公主又偏偏把蒼薔薇拉到了王宮之中,連戰士長離開王宮之後,王宮守衛軍的交接都布置好了。


    太刻意了。


    要想完成這一係列的事情,不僅要自己的兩個兒女精誠合作,想必那些貪婪的貴族也纏和了一腳。


    蘭布沙三世看了看一臉奸相的第二王子紮納克,又轉向雷布恩侯,繼而轉向拉娜公主。


    雖然沒有任何的證據……


    但是,誰是這一係列事情的受益者,誰就最有可能是這一切陰謀的主謀。


    葛傑夫離開權利中心,大王子被軟禁,誰能得到最多的利益,已經昭然若揭了。


    第二王子。


    紮納克。


    還有很可能與紮納克達成了某種協議的拉娜公主,雷布恩侯。


    蘭布沙三世感覺到了一陣深切的、沒入骨髓的悲涼。


    自己在一個應該頤養天年的歲數,拚了命地跟那些像是鬣狗一樣貪婪的貴族周旋,想要把王族的權勢擴大,給自己的兒女們留下一個相對安穩的攤子。


    而自己的兒子和女兒,居然和自己的敵人勾搭到了一起,在自己麵前堂而皇之地進行了一場肮髒的交易。


    在極度的憤怒之下,蘭布沙三世感覺自己的心髒撲通撲通亂跳,血管幾乎要爆掉。


    “這個謀劃未免有些太過粗糙了,應該不是你的手筆吧,我親愛的女兒?”


    蘭布沙三世目光灼灼,盯著拉娜公主。


    “父親大人,您在說些什麽呀?女兒根本聽不懂。”


    拉娜公主意有所指地說道。


    “嗬……”


    蘭布沙三世拂袖而去。


    “哼,我還沒老呢!”


    一大票衣著華貴的貴族,臉上掛著心滿意足的微笑,邁動小碎步,緊緊的跟在蘭布沙三世的後麵,消失在拉娜公主和紮那克王子的視線之中。


    紮納克王子這才敢伸出手來,用肥胖的手背,輕輕揩去額頭上的汗水。


    “父親大人生氣了,我親愛的妹妹,我們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


    紮納克王子說道。


    “親愛的哥哥,你對我的稱唿會影響我午飯的食欲。請不要在前麵加上親愛的三個字。”


    拉娜公主嘴角逐漸上揚。


    “隨便你。”


    紮納克王子的汗水更多了。


    雖然紮納克王子是拉娜公主的親哥哥,總是對拉娜公主冷嘲熱諷,但是,紮納克王子在內心深處對自己這個聰慧過人卻又缺乏必要的善惡觀的妹妹,還是有些畏懼的。


    “如果我處在父親大人那個位置。我會因為自己孩子的謀劃破綻太多而感到生氣,而不會因為他們有什麽小心思而感到生氣。獅子的孩子,生下來就是要吃肉的,哪怕是同類的肉。”


    拉娜公主露出了一個崩壞的微笑。


    “別,你別笑,我有點害怕。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很顯然,父親大人因為我們的小心思生氣了。”


    紮納克王子從兜裏掏出一塊手絹,往臉上胡亂地抹上一把。


    “一個合格的王者,是不會責備底下人擁有野心的。隻要你有和野心相匹配的實力……”


    拉娜公主笑道。


    “除非……”


    紮納克王子下意識地接了一句話。


    “除非他老了,再也廝殺不動了。不然,他是不會害怕競爭者的。”


    拉娜公主說道。


    紮納克王子打了個冷戰,突然意識到了自己和妹妹在說些什麽。


    “不,不,父親大人還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


    紮納克王子說道。


    “我當然希望如此。哥哥你和我都知道,那些貪婪的貴族是沒有任何底線的。我們已經按照他們的要求完成了自己的部分,把戰士長趕出了權力的中心。他們也該兌現自己的承諾了。”


    拉娜公主說道。


    “妹妹,你隻是幫助那些貴族把戰士長趕出去,就要整個王國的酒水專營權。是不是有些過了?”


    紮納克王子說道。


    “並不。少了戰士長的協助,父親大人的話語權就會弱上三分。那些家夥可以趁機把自己人安插到各個崗位上去。我們用來交易的籌碼,已經足夠豐厚了。”


    拉娜公主說道。


    “可是,這些籌碼是從父親大人的兜裏拿的。”


    紮納克王子說道。


    “父親大人的東西,就是我們的東西。”


    拉娜公主說道。


    “好吧,好吧,我會把你的意思傳達給雷伯恩侯的。但是妹妹,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從貴族的兜裏搶錢可並不容易,在交接的過程中,他們很可能會做些手腳,你要當心。”


    紮納克王子說道。


    “我並不關心過程,我隻要結果。如果拿不到他們許諾的酒水專營權……相信他們一定不想知道我會如何報複。”


    拉娜公主說道。


    “好的,我記下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和小情人打情罵俏了,迴頭見。下次見麵,我會給你帶來好消息的。”


    紮納克王子揮了揮手,拖動肥胖的身軀,轉身離去。


    在紮納克王子轉頭的那一刹那,他臉上的怯懦擔憂,盡皆消失不見,換上了往日那副奸詐的表情,嘴角上揚,幾乎要笑出聲來。


    與此同時。


    看著紮納克王子的背影,拉娜公主臉上完美弧度的微笑逐漸扭曲,兩隻藍寶石一樣璀璨的眸子散發出了戲謔的光芒。


    每個人都覺得一切的發展,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


    加特多納比爾多酒館。


    這個名字長的嚇人的酒館,是繁榮大道上最為火爆的一家酒館。


    這家酒館看起來頗為破舊,裝修還保留著上個世紀的風格,已經和現代的審美觀念有些格格不入了。


    可以說除了占地麵積比較大,這家酒館幾乎一無是處。


    盡管如此,這家酒館還是人流如織。


    無數把腦袋別進腰帶裏的冒險者,從冒險者工會裏領取任務,完成任務,獲得酬金,然後把拿命換來的金幣,花在這家酒館裏。


    這家酒館的老顧客都知道,酒館的第一層就是普通的酒館,坐在櫃台前的老板娘虎背熊腰的,橫著看跟個豆油桶似的,豎著看跟個車軲轆似的。


    在冒險者團體中甚至流傳著老板娘曾經赤手空拳打死一隻魔熊的傳聞,還有很多老冒險者信誓旦旦的表示自己就在現場。


    這裏出售便宜的劣質酒水,隻需要一個銅幣,就能喝到不省人事,當然這麽便宜的酒水,就不要指望著能有多麽好的味道——這種勾兌的劣質酒水,有一種餿掉的米飯的味道,好在這種味道很淡,倒也不是太過難以接受。


    酒館兒的地下室卻別有一番乾坤。


    不足500平米的空間,被分成了倆個部分。


    第一部分被劃為賭場,狹小的空間裏擺滿了寬大的賭桌。


    這裏的顧客大多不是身家豐厚的有錢人,而是渴望著一夜暴富的窮人。


    各色各樣的賭徒揮舞著鈔票,把自己一生的積蓄或者是親人治病的救命錢壓到賭桌上,期待自己下一盤可以一舉挽迴之前的損失,甚至略有盈餘,如果運氣再好一點,能夠大賺一筆,那就更好了。


    第二部分就更有意思了,或許是這裏的天氣太過炎熱的緣故,待在這一部分的女孩子穿的都格外清涼。


    棉紗,破布頭,甚至是一些絲線,勉強遮住了某些要害部位。


    好在這個部分的客人都很講究,他們大多是一些善心的人,不樂意看到這些女孩子受苦,用自己的錢去接濟她們。


    這間有著悠久曆史的酒館,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嘭!


    酒館的大門被猛的推開。


    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處。


    葛傑夫鼻翼翕動,大踏步走進了酒館之中。


    方才還熱鬧萬分的酒館,瞬間安靜了下來。


    和魔法師不同,戰士的等級是可以通過肌肉的緊實程度進行粗略估計的。


    以葛傑夫絲毫不遜色於酒館老板娘的粗壯身材來看……


    這個家夥的等級肯定不低,酒館中目光老辣的冒險者們迅速達成了共識。


    一些想著從魯莽的新人身上榨取些錢財的冒險者,瞬間熄滅了這個心思。


    ……


    差點字數,一會修改。


    就不要指望著能有多麽好的味道——這種勾兌的劣質酒水,有一種餿掉的米飯的味道,好在這種味道很淡,倒也不是太過難以接受。


    酒館兒的地下室卻別有一番乾坤。


    不足500平米的空間,被分成了倆個部分。


    第一部分被劃為賭場,狹小的空間裏擺滿了寬大的賭桌。


    這裏的顧客大多不是身家豐厚的有錢人,而是渴望著一夜暴富的窮人。


    各色各樣的賭徒揮舞著鈔票,把自己一生的積蓄或者是親人治病的救命錢壓到賭桌上,期待自己下一盤可以一舉挽迴之前的損失,甚至略有盈餘,如果運氣再好一點,能夠大賺一筆,那就更好了。


    第二部分就更有意思了,或許是這裏的天氣太過炎熱的緣故,待在這一部分的女孩子穿的都格外清涼。


    棉紗,破布頭,甚至是一些絲線,勉強遮住了某些要害部位。


    好在這個部分的客人都很講究,他們大多是一些善心的人,不樂意看到這些女孩子受苦,用自己的錢去接濟她們。


    這間有著悠久曆史的酒館,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嘭!就不要指望著能有多麽好的味道——這種勾兌的劣質酒水,有一種餿掉的米飯的味道,好在這種味道很淡,倒也不是太過難以接受。


    酒館兒的地下室卻別有一番乾坤。


    不足500平米的空間,被分成了倆個部分。


    第一部分被劃為賭場,狹小的空間裏擺滿了寬大的賭桌。


    這裏的顧客大多不是身家豐厚的有錢人,而是渴望著一夜暴富的窮人。


    各色各樣的賭徒揮舞著鈔票,把自己一生的積蓄或者是親人治病的救命錢壓到賭桌上,期待自己下一盤可以一舉挽迴之前的損失,甚至略有盈餘,如果運氣再好一點,能夠大賺一筆,那就更好了。


    第二部分就更有意思了,或許是這裏的天氣太過炎熱的緣故,待在這一部分的女孩子穿的都就不要指望著能有多麽好的味道——這種勾兌的劣質酒水,有一種餿掉的米飯的味道,好在這種味道很淡,倒也不是太過難以接受。


    酒館兒的地下室卻別有一番乾坤。


    不足500平米的空間,被分成了倆個部分。


    第一部分被劃為賭場,狹小的空間裏擺滿了寬大的賭桌。


    這裏的顧客大多不是身家豐厚的有錢人,而是渴望著一夜暴富的窮人。


    各色各樣的賭徒揮舞著鈔票,把自己一生的積蓄或者是親人治病的救命錢壓到賭桌上,期待自己下一盤可以一舉挽迴之前的損失,甚至略有盈餘,如果運氣再好一點,能夠大賺一筆,那就更好了。


    第二部分就更有意思了,或許是這裏的天氣太過炎熱的緣故,待在這一部分的女孩子穿的都格外清涼。


    棉紗,破布頭,甚至是一些絲線,勉強遮住了某些要害部位。


    好在這個部分的客人都很講究,他們大多是一些善心的人,不樂意看到這些女孩子受苦,用自己的錢去接濟她們。


    這間有著悠久曆史的酒館,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嘭!


    酒館的大門被猛的推開。


    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處。


    葛傑


    棉紗,破布頭,甚至是一些絲線,勉強遮住了某些要害部位。


    好在這個部分的客人都很講究,他們大多是一些善心的人,不樂意看到這些女孩子受苦,用自己的錢去接濟她們。


    這間有著悠久曆史的酒館,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嘭!


    酒館的大門被猛的推開。


    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處。


    葛傑


    酒館的大門被猛的推開。


    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處。


    葛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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