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張牧閉關養神的這些日子裏,孫小和林韓倆人已經把在長白山上的是事情,詳細的說給劉立聽了,這才算是明白。


    對於這個世界的製度,張牧心中說不向往那是假的,現在既然自己也明白愛兒,可若是說一直等下去,也不知何時了。


    如今自己虧欠的女子太多了,如此這般,有什麽事情就推卸掉,那還是人麽?


    而且自己的大舅哥劉立也是知書達理的人,對這種事情看得比較開,自己還鑽牛角尖幹什麽?


    張牧越想心裏越明了,隻是對於兒依稀有絲虧欠,這麽做到底對是不對?


    劉立知道在說什麽,也是白搭,隻有讓張牧自己想了,這種事情幫不來的。


    隨後,劉立勸說張牧好生休養,把自身的修為手段提升起來,以早日把魔軍擊退,在加以修煉,爭取日後有機會殺傷魔界,把這一切的恩怨解開。


    此時的劉立修為穩固的很好,已經是煉氣期巔峰了,隻要這些日子好生修煉,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衝擊築基期了,對於魔軍打來,也算是增強一份實力,不至於葬命。


    張牧拿出一粒築基丹,和三粒元靈丹,劉立三人每人一粒。


    送走劉立,張牧歎了口氣,依舊是想不開,心中的結算是解不開了。


    躺在石床之上,看著洞發愣,不多時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就感覺自己的神魂遊離出體,來到了一處很是熟悉的地方豆子山。


    看著熟悉的場景,張牧心中一凜,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又是哪一出,難道是兒托夢?


    想到這兒,張牧心中甚是激動,趕忙朝著四處望去。


    怎奈,找遍了豆子山,也沒有看到兒的影子,心中落寂不已。


    正在失望傷冀的時候,就聽一串銀鈴響,這般的熟悉悅耳。


    待得張牧抬頭望去,就見到一身青色布衣的女子在小跑,發出鈴聲的正是他腰間掛著的小鈴鐺。


    細看之下,張牧一驚,這不是兒還會是誰!


    正當他要跑過去,就聽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聲音遠遠傳來:“兒,看我不抓住你。”聲音中帶著玩鬧的意思。


    張牧定睛一看,就見漸漸跑出來的不是旁人,正是自己。


    張牧愣了,這時怎麽迴事?


    正當他迷茫,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就見這個自己就抓住兒了,攬在懷裏如膠似漆,羨煞旁人。


    隻不過張牧沒有嫉妒,因為根本就極度不起來,這個人不是其他人,正是自己啊。


    這是怎麽迴事?


    就在這時,就聽這個自己說話了。


    “小丫頭,被我抓到了吧?還跑麽?”


    聽到這個自己玩味的聲音,兒臉上閃現幸福的笑意,十分甜美。


    兒嬌滴滴道:“你抱疼我了。”


    這個自己佯裝不高興道:“怎麽兒不喜歡牧子哥抱著?”


    兒一聽臉瞬間通紅,小腳一跺,嘟著小嘴道:“討厭死了你。”看她撒嬌的樣子,兩個張牧都心動了,說不出的高興。


    “哦,這就討厭了?”這個自己滿臉得意道:“那兒喊聲郎君聽聽。”


    兒臉更紅了,心想這怎麽喊得出來,羞都羞死了。


    “兒不喊牧子哥郎君,就是不喜歡牧子哥做你郎君咯。”


    兒心底淳樸,一聽就慌了,真以為牧子哥生氣了,忙嬌聲道:“郎君。”


    兩個張牧一聽,心跳的更快了。


    張牧看著抱著兒的自己臉上一喜,接著道:“傻丫頭,再喊一句。”


    兒這一下就知道張牧在逗自己了,可心中滿是幸福,聽他這麽說很不好意思,剛才喊出來是下意識的怕他不高興,現在再喊真有點張不開嘴了。


    揉搓了一會兒,聲音如蚊般道:“郎,郎君。”


    聽到這一聲,遠在一旁的張牧就呆了,再也聽不進倆人的談話了。


    不知多久,緩緩清醒過來,耳內就聽:“兒如果郎君找其他女子,你會不會生氣不高興啊。”


    兒心中一抖,可感覺著環抱自己的腰間的郎君,再一想女子本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哪裏有選擇和反抗的能力。


    “,兒不會。”


    這個自己一聽笑了,輕輕刮了刮兒的俏鼻,隨後盯著她的靈光閃閃的眼睛柔聲道:“兒,不管郎君有幾個娘子,你劉兒,都是我的最愛。”


    兒一聽,心中如同吃了蜜一般,甜到化,嘴角洋溢出幸福的笑意。


    這時,就聽這個自己接著道:“兒,你是不是覺得郎君好不知羞呢?”


    遠處的張牧一聽就緊張了,這就是他現在嘴想知道的,現在隻要兒的一句話,成也是她,不成也是她。


    兒笑著在這個自己的懷裏,搖了搖小腦袋,嬉笑道:“郎君就是不知羞,兒沒有不高興,郎君有其他的娘子了,隻要心中有兒,兒就知足了,更何況郎君你太好了,兒覺得能夠做郎君的娘子,真的好開心,好開心。”


    這一刻,張牧心中如同滿山積雪融化,清爽異常,剛想走過去看看兒,就覺得腳下一晃。


    “哎呀!”


    原來是張牧一動,就在床上掉了下來,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張牧咧著嘴,揉了揉屁股,在地上站起來,雖然有點痛,可心中如同吃了蜜一般。


    “兒,你放心,不管有幾個娘子,郎君都愛你,如違此誓,天打五雷轟!”


    這一個誓言,若是俗世之人也就罷了,可張牧乃是修仙者,這一個誓言就是催命符,若是心中違了此事,必遭天譴!


    也正是如此,張牧對於兒的愛,當真是至此不渝。


    幻夢中得知兒的心裏話,張牧也是很興奮,既然這樣,自己也可以把虧欠的情債還清了,不能做一個等ng子不是。


    張牧此時心中高興得很,摸了摸鼻子,心中想著和雪兒站在雪地之中,那份甜蜜,甜透心底。


    良久後......


    隻見張牧站在石桌前,上麵排放著幾張白靈符,全部都是低階靈符的符紙,也隻能煉製低階靈符,中階的根本就無法承受。


    雖然手上有一些製作靈符的樣本,可真的想要煉製好的靈符,隻能去買一些高級的符紙,這些隻能來做試驗品。


    張牧現在就是在聯係封印火蓮,隻是次次都是用不了多久,就會爆破,不知是何原因。


    最後,張牧翻出製符的竹簡細細查閱。


    最後得出的結論要麽是符紙檔次太低,才引起的時間問題。要麽就是自己做得不對。


    可迴想一下,小炎雖然沒有製過符,可碎玉化生火的控製,可比自己精煉多了,怎麽會不對呢?


    這樣一來,就隻有第一個,符紙的檔次太過低略了,隻能出去購買一些中階的符紙或者高階的符紙試一試了。


    隻是不知道自己的能力,製作低階的靈符也不能百分百成功,還是製作的是自己擁有的化生火,更不要說其他的製符之道了。


    由此得知,煉丹自己擁有須臾鼎,再加上自己是煉丹奇才,對自己來說完全不叫事。


    煉製陣旗自己簡直是虎頭虎腦的搞不清楚,一個靈刀網陣的製作,就差點把自己給弄傻了,想要真正的自己製作陣旗就有點難了,更不要說是製作實質的陣法了。


    再就是這個製符,自己一來製作的還是小炎給自己起的頭,算起來自己也是投機取巧,若是控製不了化生火,也根本就煉製不出來這簡易化的火蓮符。


    細數的煉製丹藥丹、製作陣法、製作靈符這三樣,基本已經是修仙界中最為賺錢的職業了,可也是最為吃力不討好的職業。


    不是不吃香,是真的很吃香,不過前提是你有大師級的級別才可以。如若不然,隻是一個上不去下不來的家夥,能夠把自己活活餓死。


    思來想去,張牧心想自己除了煉丹以外,其他的還真是如同張飛穿針,大眼瞪小眼了。


    張牧倒也想得開,既然自己對於煉丹有可造之材,那就要努力對煉丹一道好生研究,爭取成為一代人人敬仰的煉丹師。


    張牧自知自己如今不過勉強是三品煉丹師,還是依仗須臾鼎的接過,如果沒有,恐怕也隻是二品煉丹師的層次。


    花了一會兒,還是沒有什麽進展,張牧索性把東西一收,伸了一個懶腰,就聽外麵傳來輕微的腳步聲,不用想都知道是誰了。


    開始不清楚自己做了什麽,聽了劉立的解說後,才知道自己竟然做出這種事,既然這樣,拿自己是不是也不要太過拘謹了?


    想到這兒,本來就是在幻夢中聽到兒的那些話語,心中十分亢奮,現在腦中一片空白,腹熱無比,有點難以自控了。


    沒錯,來的也不是旁人,正是伺候張牧四人的小小。


    這時她心中有些埋怨張牧,但也對張牧心生愛慕,無法生出恨意,隻能用一些細微的來表達自己的愛意,盡量的讓他吃得好一些,穿的舒服一些,就很知足了。


    這一切,若是被張牧得知了,一定會搖頭長歎。


    想想自己前世隻是一個跛腿的小子,世上隻有小姨不會嫌棄自己,為自己忙忙碌碌,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


    現在在這裏接二連三的碰到好姑娘,自己何德何能,心中愧疚不已,隻有好生愛戴她們,讓她們感受到作為一個女人想要得到的幸福,那應該就足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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