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踏著飛劍,護罩在周身護航,飛馳在藍海之上,別外的心曠神怡。


    大概四日後,張牧迴到了清風穀。


    迴到青竹小屋後,並沒有立即煉丹,反而是和孫小倆人報了一聲平安,就邁步朝著穀內深處走去。


    逛來逛去,來到了一處幽美的地方,四周都是五顏六色的花草,爭相開放,十分的美麗。


    看到這兒,張牧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心中有了一個完全的計劃。


    ......


    夜晚星光密布,一輪黯淡的月牙在空中高掛。


    “牧子,不行就算了,我...”


    張牧手裏拿著一片葉子,笑道:“大哥,相信我。”


    “可是...你這個靠譜麽?”


    “成與不成,不在我,在你。”


    “在我?”


    “對,我想茜兒師叔一定有傷心過往,如果你能幫他打開心結,自然也就沒事了。”


    聽到這兒,李修臉上露出一絲深沉之色,點點頭,表示默認了。


    就在這時,隻見一道倩影緩緩落下,看了看四周沒人,不由的皺了皺秀眉。


    “小混蛋,有把我喊來,怎麽沒人?”


    沒錯,此人就是趙茜兒。


    張牧用手拿著一片樹葉,暗自咋嘴道:“今晚月光明媚,就看我如何成就美好姻緣。”說完,把樹葉放到口中吹出一首優美音調,腳下踏著石塊,由靈力的控製下,完全媲美前世的正是音調。


    伴隨著音調的傳出,一首“城門”在海螺中傳蕩出來:


    一扇門,袖手今生,隻因心守一座城。


    一座城,溫柔圍困,細膩心思傷了人。


    傷的人,沉默轉身,孤單抵抗也的冷。


    夜太冷,迴憶加溫,夢是所有的過程。


    怎樣才能接近深愛的城,要等上多少青春失真。


    假如愛是能夠穿越的門,不要多年以後一個人。


    ......


    也就在歌聲傳蕩的時候,張牧對著暗處的李修一點頭,李修早就被歌聲和音調所癡迷,不由的對著張牧豎起大拇指。


    隨後看著外麵的趙茜兒,也是滿臉的癡迷之色,不由深出一口氣,邁步走了出去。


    “李修?”


    趙茜兒本沉浸在歌聲之中,聽到腳步聲後,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走出來的李修,臉上顯出一絲異樣神情。


    “師...師姐。”


    張牧聽了差點把樹葉丟掉,搞什麽?這麽優美的場景,你就不能大膽一點,還喊師姐,這不是自找苦吃麽?


    也正如張牧所料,趙茜兒聽到這一聲後,臉色瞬間變了。


    “師弟,你也在這兒啊。”


    “我...”


    “沒事的話,我就走了,這小魂蛋喊我來,人卻不在。”說著,轉身就要走。


    隱秘之處的張牧見了,把樹葉一丟,頓時音調和歌聲消散,躍身飛了出來,緩緩的落在了李修旁邊兒。


    “小混蛋,你去哪兒了?喊我來做什麽?”


    張牧看了一眼李修,心中頗為無奈,畢竟李修不是自己這個前世的人,根本不懂前世的種種,愛情不值錢。


    可是在這個世界就不一樣了,那完全是沒有胡鬧,隻有挨上彼此,共同攜手,隻為追求那份天涯海角。


    不過修仙界往往令人羨慕的修仙情侶多,可那種彼此互相算計的也是比比皆是,這種事情誰也說不清。


    但是張牧可以看得出來,趙茜兒一定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子,不然李修也不是傻子,為何會對她癡心一片?


    “茜兒師叔,我想跟你說幾句話可以麽?”此時的張牧沒有半點開玩笑,別說趙茜兒有點納悶,就連李修也露出了不解之色,畢竟他們很少見到張牧這種樣子。


    “好。”說著,就看了李修一眼,邁步朝著一旁走去。


    張牧看著走過去的趙茜兒,拍著李修的肩膀道:“大哥,醜話說在前麵,不成別多想,想開些,成了,可要請我喝杯喜酒啊。”


    見張牧又開始這樣,李修苦笑著搖頭道:“你小子,行了,去吧,我比你明白,不過你那個海螺能不能借給我聽聽。”


    張牧聳肩道:“送你了。”遞給李修,唿出一口氣,就邁步朝著趙茜兒走去。


    倆人坐在石塊之上,威風襲襲,刮在趙茜兒的衣衫之上,當真是沒有了那種嫵媚,有的隻是滿臉的憂傷。


    張牧咽了咽唾液,並沒有任何非分之想,緩緩道:“茜兒姐,我可以這麽叫你麽?”


    趙茜兒聽了身體一顫,看了張牧一眼,隨即點頭道:“可以。”


    “嗬...茜兒姐,能說一說你的以前麽?”隨後補充道:“當然,說不說沒事。嗬嗬...”


    趙茜兒攏了攏額前的發絲,看著滿空的繁星,略有傷感道:“好吧,就跟小混蛋你說說。”


    十年前,趙茜兒還是俗世的一名千金小姐,還有一個和張牧差不多大的弟弟,當然是按著十年前算的,也就是說十年的今天和張牧差不多大。


    後來不知道為何,她的家庭遭到翻天覆地的變化,弟弟被人活活打死,她也被賣到了妓院,遭到了非人的對待。


    那一夜,她被好幾個大漢糟蹋,心如死灰。


    可是天有憐憫之心,無意間的偶遇,趙茜兒得到了一部修仙之法,也就是現在的吸取男人的精元,不過並不是魔道,但也算是半個魔道,十分的飄渺。


    後來,不少的男子被吸取精元,可是也享受到了人間極樂,往往因為貪歡,落得身死。


    隻到最後趙茜兒被人說成災星,被趕出了妓院。


    可是她修煉的**修煉起來雖然不慢,可她已經麻木了,吸取精元修煉要比正常來的要快,也正因為這樣得罪了不少的修仙人士。


    最後逼不得已,進入清風穀躲禍,又莫名其妙的被孫興收為徒弟。


    漸漸的在穀內開始吸取弟子精元,後來被孫興知道後,耐心的一番說辭,這才漸漸的緩了過來。


    雖然已經不靠著吸取精元修煉了,但是穀內的弟子多多少少有知道的,所以鬧得穀內的弟子對她很忌憚,就算是不知道的也會莫名其妙的疏遠她。


    也正是如此,穀內的修士見了趙茜兒,看到她的嫵媚也好,嬌態也好,也都是心中意yin,不敢有半點真實的想法,雖然不知道趙茜兒如何可怕,可就是聽說了種種傳言,鬧得趙茜兒成了一位人見人怕的角色。


    “怎麽樣,現在知道了吧?”趙茜兒說的十分輕鬆,可是內心之處的孤傷又有幾人得知?


    張牧歎了口氣,並沒有任何嘲笑和疏遠,就是因為張牧對待這種事情麻木了。


    相問前世的種種,做出這種事情的有多少人,又有多少人是自願為娼的?可歎世間炎涼。


    趙茜兒見張牧沒有說話,反而臉上一副迷茫之色,不由的露出不解之色。


    “小混蛋,想什麽呢?”


    張牧緩過神來,搖頭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趙茜兒見了,不由抓著張牧的耳朵嬌斥道:“你個小混蛋,想什麽呢?”


    “哎呀!茜兒姐,被抓了,疼。”說著,臉上裝出一副很疼的樣子,其實趙茜兒根本就沒有用大多力,隻是為了讓她笑笑罷了。


    “嗬嗬...小混蛋。”


    “茜兒姐,先不說我為什麽,我先問問你,你對我大哥有感覺麽?”


    若是換做以前,或者張牧沒有這般樣子,恐怕張牧的苦頭要來了,可是現在的樣子,趙茜兒也隻是被深深感觸,並沒有嬉鬧之心。


    趙茜兒眨了眨眼睛,不由緩緩點了點頭,滿臉自嘲道:“你不覺得我很髒麽?”


    “這不是原則上的理由。”


    趙茜兒聽了搖了搖頭,看起來並沒有理解其中的意思。


    張牧指著空中的繁星笑道:“你看那顆星,還有那顆星,你知道他們有一個神話麽?”


    “什麽神話?”


    張牧一擦鼻子,胡扯且有些依據的故事道:“相傳千年前,有一個女子,這個女子也是和你差不多的遭遇,開始她也是一心的沒有期望,沒有對生活的向往,有的隻是一絲傷冀的心。”


    聽到這兒,趙茜兒莫名的把自己想成了女子,看起來同病相憐的人,總會把自己和她做成對比,然而這也是張牧的最終目的。


    “最後,她認清時間的醜陋,慢慢的開始適應這樣的生活,最後成為了一代名妓。”


    趙茜兒十分無奈的說道:“就這個?”


    “當然不止,可是你試想一下,你有這女子的那份心性麽?”


    趙茜兒動容了。


    是啊,她根本就沒有從陰影中走出來,一直都生活那份黑暗之中,一直都是他的心病。


    固然現在的每時每刻,她都是滿臉的無所謂,沒事還調戲一下人,可是又有誰明白她的苦衷?她的那份哀傷?


    張牧見她這般樣子,接著道:“最後,女子可謂是全國盡知,漸漸的不再以身體來過活。”


    趙茜兒似懂非懂道:“她走出來了。”


    “對,最後她走出來,不用依靠身體去取悅他人,而且還得到了一段美麗有傳奇的神話,我的家鄉對她的種種,已經說成了一段美麗又悲傷的神話,一段傳奇。”


    趙茜兒低頭不語,看來還在糾結當中。


    張牧心中歎了口氣,看來整天滿臉無所謂的趙茜兒,自己開始也想錯了,這不是一個yin娃,而是一個有著悲傷過往的女子。


    “茜兒姐,你知道她最後的遭遇麽?”


    “還沒完?”


    張牧笑了笑,指著遠處的星光道:“不止於此,她最後靠著以前學來的東西,又有一手的琴藝,你猜她怎麽了?”


    “怎麽了?”趙茜兒對此很感興趣,張牧暗道有門。


    “最後...”本來想賣關子的,可看到趙茜兒一副想要爪耳朵的手勢後,連忙說道:“她最後成為天下至尊,一代皇帝的愛妃,可謂是一朝化鳳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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