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殺還在繼續,人數也在快速的下降,傀儡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隻剩下了兩具,可歎築基期的傀儡也經不住這狂轟濫炸啊!


    張牧退出戰圈,一擦臉上的血水,冷然看著不到二十人的修士,不由覺得差不多了。


    深唿一口氣,厲聲道:“莫再作無謂廝殺,先把傀儡做掉,否則最後一樣是死。”


    在張牧的唿籲下,剩下的十幾人開始不再爭鬥,看了看四周的死屍,不由的打了一個冷戰,可見真不怕那是假的。


    劉立估計是人群裏最幹淨的了,幾乎可以說滴血未沾,誰讓人家不用過去,就能不斷的收割性命,這也是儒修不善群鬥,善於一旁作戰的優勢。


    隻見劉立一甩折扇道:“差不多了,現在把傀儡鏟除掉,再說其他的。”


    張牧點點頭,開口道:“各位道友,現在已經是危在眉急,我看不要再做無為的廝殺,現在我們這些人瓜分秘寶也夠了,我看都全力對付傀儡吧?”


    “好。”


    “行,就這樣。”


    ......


    見這些人全都知道現在的狀況,而放棄自我爭鬥,開始一致對敵後,張牧也知道計謀得逞了。


    “那還等什麽,殺!”說完,拿出靈符在胸前一拍,就急速衝出去。


    隻見兩道彎月飛出,狠狠的站在傀儡的胸前。


    下一刻,就有諸多的攻擊落在傀儡身上,就算是不死也能掉層皮。


    沒多時,張牧等人在無傷亡的狀況下,把兩具早就差不多的傀儡擊殺掉,紛紛退到遠處盤膝而坐,開始恢複起靈力來。


    張牧拿出中品煉氣丹服下去,運起靈力,開始煉化起丹田處出現的靈氣來。


    半柱香後,眾人紛紛站起來,互相看了看,都是在提防著對方,要知道能省下的那個都不是省油燈,還是小心為好。


    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有可能自己被人來一下,那可就得不嚐試了。


    最後眾人還是比較不錯的,一同朝著下一個洞口行去。


    走進諾大的洞廳後,就見裏麵布設十分的簡單,一張石桌,幾個石凳,外加一些雜七雜八的石塊,最引人矚目的就是正中間的石台之上的木盒。


    可更加令人忌憚的是旁邊站著一動不動的銀甲人,隻見其有兩米之高,手中一杆銀光閃閃的長槍,全身上下都被銀甲封閉,隻有腦袋上的兩個窟窿眼。


    看到這兒,張牧暗想道:這不會也是傀儡吧?


    他可不想這個再是傀儡,如果是的話可就麻煩了,因為別的不說,其他的傀儡都是古銅色威力還是那般強橫,這個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的貨色。


    既然斷定這一個不是好招惹的了,還真不知道自己的攻擊能不能擊破它的銀甲。


    “這個不會是傀儡吧?”


    “我看就是了。”


    “那怎麽辦?”


    “殺唄,都來到這兒了,在兩手空空走出去不行?”


    ......


    就在眾人議論不休的時候,就看到銀甲腦袋上兩個窟窿眼不由閃爍不停,最後發出紅色妖異的光芒。


    “嘶...這是...”張牧越看越心驚,這傀儡難不成還有靈智?


    要是這樣,別說自己等人能不能殺死它,恐怕能不能活著走出去都是個事了。


    眾人都子提心吊膽的時候,傀儡身形一動,手中的銀槍猛地戳在地上,發出一聲震人心魄的聲音。


    “闖入者,死!”


    “嚇!!”


    這一聲傳出來後,眾人冷汗都嚇出來了,這能說話也就意味著有了一絲靈智,那也就是說自己這次算是碰到鐵板了。


    也在這時,眾人都升起了退卻之意。


    開什麽玩笑,自己等人進來就是為了秘寶而來。雖然不知道木盒中是什麽東西,可就算是仙丹自己等人也不能靠著煉氣期的修為,去和擁有靈智的傀儡去鬥吧?


    漸漸的終於有人出聲了。


    “我...我不探寶了。”說完,就轉身朝著外麵疾馳而去。


    有了一個人就有第二個人,不一會兒就有四五人跑了出去。張牧也想逃的時候,就見銀甲人身形一動,銀槍一擺,就聽到“嘭”的一聲。


    隨後一道銀光閃過,就見一名快要跑出去的修士後心被刺穿,連接的正是一條銀色發亮的銀鏈。


    張牧心中暗驚:我靠,這也太犀利了吧?


    想到這兒,就見銀甲人一擺銀槍,就聽到破風聲,銀鏈一抖,瞬間從此人身體飛出,銀色槍頭顯露出來,瞬間被帶迴槍杆之上,再次恢複成銀槍模樣。


    張牧不由喊道:“別跑了,橫豎都是死,拚了!”


    剩下的五人也不敢跑了,全都顫顫索索才轉身看著銀甲人,猶如看著索命鬼一般,直叫人不敢生抵抗之心。


    “牧子,你可知這銀甲人修為在什麽境界。”


    張牧苦笑道:“你都看出來了,我還看不出來,這一次能活著出去就燒高香吧!”


    五人聽了,其中一人問道:“道友,這銀甲人什麽修為?”


    “金丹期!”


    “什麽?”


    五人聽到後,全都傻了,這築基期有靈智的自己都不敢招惹,跟何況是金丹期?


    “這兒可如何是好啊?”


    張牧冷笑道:“殺,不是它死,就是我亡!”


    “好,媽的,怕個毛,我們是活的,這是死的,再有靈智也比不上我們靈活,不用怕,各位也別藏著掖著了,都把最厲害的招數使出來,能不能活著就看今天了。”


    此人說完一拍儲物袋,拿出一張靈符上麵畫著一塊金色磚頭,很顯然這是一道器靈符。


    “疾!”


    靈符飛出,迎風便消,瞬間化成一塊金光閃閃的金磚,隨著此人一聲喝出,頓時暴漲數倍,威勢也是暴漲數分,令人不敢小看這塊金磚的威力。


    其餘人也不藏著掖著了,連連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紛紛對著銀甲人丟了出去。


    劉立沒有什麽好的手段,隻好施展三字合一,口中念念有詞,對著銀甲人揮出三字訣。


    林韓和孫小也都拿出三箭弩和飛劍,對著銀甲人丟了出去。


    張牧翻手拿出一張器靈符,正是擊殺修士的來的刀靈符,想也不想的丟出去,輕喝一聲,頓時金光閃爍,一柄金刀出現在半空之中。


    “漲!”


    隻見金刀再次耀出金光,迎風便漲,在張牧的指揮下對著銀甲人狠狠的斬了下去。


    再看銀甲人猛地擺動銀槍在胸前,對著拍下來的金磚刺了過去。


    隻聽到“鐺”的金屬碰撞,金磚竟然被一槍刺飛,再看控製金磚的修士一捂胸口,血水便吐了出來。


    此人稍微站穩後,拿出一粒丹藥服用下去,一指金磚喝道:“呀...去!”


    金磚穩住後,對著銀甲人再次拍去。


    再看其他的攻擊,有的被其用銀槍挑飛,有的還是沒能擋住被轟在其身上。


    可當看到除了在銀甲人身上留下白印外,根本就沒有實質性的傷害,這可把眾人驚駭不小。


    隻見劉立的三字合一轟在銀甲人的身上,一道真氣捆縛住它身軀,一聲爆響發出,再看銀甲人的銀甲之上被蹦出一絲黑印。


    雖然還是沒有破除其銀甲,但也比他們的攻擊強多了。


    可雖然有了效果,但是劉立也是消耗了所有的真氣,已經退出原地,拿出煉氣丹,手握靈石開始恢複起來。


    再看三弩箭和飛劍激射出去,發出三聲碰撞,就化成空氣消失不見了,飛劍也被蹦飛,林韓捂著胸口退後幾步,可見飛劍受損還是對自身有傷害的。


    這也是普通的靈器,隻是用神識和靈力控製,若是換做金丹期的本命法寶受損,那可就如同丟了半條命差不多了。


    最後就見張牧控製的金刀落下,可惜被銀甲人用銀槍抵禦住,根本就下落不的本分。


    張牧隻覺得身體的靈力被金刀吸收一空,不由的快速放進嘴裏兩粒煉氣丹,同時喊道:“道友,看你了。”


    此人也知道是在跟他說話,不由的一點頭,手點指道:“疾!”


    隻見金磚金光大作,威勢增強不少,對著銀甲人的腦袋狠狠拍去。


    隻聽到一聲撞擊,金磚被蹦飛,再看銀甲人腦袋被拍下去一點,可不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雖然銀甲人沒有什麽傷害,可也是激怒了它,不由憤力一揮銀槍,頓時就把金刀破除,化成粉末到了盡頭。


    看到這兒,張牧不由的肉疼十分,雖然聽了李修說著刀靈符已經快用的差不多了,可沒想到這麽簡單就毀了,說不心疼那是假的。


    再看銀甲人把金刀消除後,猛地舞動銀槍,一道銀色法力激射出來,夾帶著一股讓人不的抗拒的威勢襲來。


    張牧也來不及管他人了,一把把林韓拉過來,在身上拍了數道靈符,就覺得身上一陣躁動,隨後陣陣疼痛襲變全身。


    不僅是張牧受到攻擊,就連其他人也沒能逃脫,不時有慘叫傳來,滴滴血液落在張牧的身上,由此看來又有修士隕落了。


    劉立和孫小吐出一口鮮血,身上的防護罩也被輕易擊破,躺在地上無力再戰。


    張牧把林韓放在地上,捂著胸口,忍著劇痛迴過神,就見銀甲人一擺銀槍,對著自己這邊一擺槍杆,銀槍頭頓時飛出,如同利箭急速朝著張牧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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