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一襲青衣的張牧正在洗漱,看著溪水裏的還算俊逸的模樣,不由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


    拿著溪水在頭上濕了濕,心神十分不錯的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吸收清晨的好氣息,把體內的濁氣全部吞吐出來。


    基本上修仙者都可以感受到空氣中的靈氣,如果是清晨的時候自由唿吸,這樣也能驅除毒病,可保身體安然無恙。


    可若是想要修為大有長進的話,那可就要下苦工修煉,不然就等著坐化吧。


    “哎,把靈刀陣旗弄好再說。”說完,張牧邁步朝著空地走去。


    擺好剩餘的四麵旗幟後,張牧tian了tian嘴唇,喃喃道:“穩住,穩住。”說著,提筆開始描繪起來。


    一晃就是晚上了,張牧滿臉大汗的癱坐在地上,可臉上抵製不住的笑意出賣了他,可見靈刀陣旗已經大功告成了。


    現在最欠缺的就是融合精血,可是前幾日已經融合了一次,奈何修為有限,也隻能等身體好些才可以。


    把四麵旗幟收起來,揉了揉發木的臉頰,咧嘴道:“真難受。”


    迴到竹屋後,劉立三人也沒有休息,都在盤坐修煉,運行著大周天。


    修煉這種東西,也跟俗世的武藝差不多,一刻都耽誤不得,隻有時時刻刻停留在修煉狀態,才能使得修為更加的精純。


    張牧拍了拍臉蛋,也坐在床上盤膝而坐,拿出中品煉氣丹服用下去,隨著丹藥緩緩溶化後,開始轉換成靈氣。


    晃眼就是第二天了,張牧四人站在空地上,每人手裏抓著一杆旗幟,想要試驗一下靈刀陣的威力。


    “開始!”


    隻見張牧先把一杆旗幟插在地上,快速的朝裏麵輸送靈力,看著旗幟閃耀出金光,朝著劉立三人激射出來的金光籠罩而去。


    再看張牧一晃主旗,喝道:“靈刀陣,結!”


    隻見金光很快就形成了網狀,裏麵的空地絲毫無傷。


    “靈刀,成。”


    隻見金光緩緩的凝出三把靈刀,隨著張牧的隻會朝著空地斬去,瞬間激發出無數土削,也算是十分不錯的陣法了。


    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沒有融合精血,不然威力還能更加淩厲。


    又修煉了一會兒,張牧把旗幟全部收起來,四人激動的朝著竹屋走去。


    就在這時,空中一道火光出現,張牧連忙止住身形,揮手打出一道靈力,就見火光頓時化成寥寥數字:速來!李修。


    “大哥?”


    “難不成又有事情做了?”


    “應該吧。”張牧笑道:“走,去看看。”


    稍微收拾了一下,張牧和劉立倆人就離開了竹屋,留下孫小倆人照顧靈田。


    走在路上,張牧心情倒是挺不錯,看著道上的同門修士,說說笑笑的也挺安分。


    至於殺死的那位同門,由於已經毀屍滅跡,毫無查證,也隻能就此作罷,可張牧聽說此人有一個築基期的父親,倒是一個很讓人頭疼的事情。


    可做都做了,張牧也不會去登門道歉,這不是小孩過家家,而是生死瞬間的修仙界,你當自己真的傻啊!


    再者說,自己有一個築基期的師傅,外加一個元嬰期的師祖做後台,雖然這個沒有幾個人知道,可也都隱隱感覺到什麽了。


    “你聽說了麽?這次好像是又有事做了。”


    “做什麽?”


    “好像是要舉行一個什麽繳妖大會,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那你不知道去哪兒麽?”


    “這個我也不清楚。”


    ......


    “繳妖大會?”


    劉立扇著折扇道:“應該是殺妖什麽的吧,估計獎勵少不了。”


    張牧點頭道:“好機會,估計李修找我們也是這個事情。”


    “應該沒錯。”說著,倆人就快步朝著李修的洞府走去。


    來到洞府後。張牧拿出一塊令牌,打開禁製後,十分輕鬆的走了進去。


    進來後,徑直來到了洞廳內,就見到李修正在喝茶,倒是別樣的愜意。


    “來了。”


    “大哥。”笑著說完,倆人也不客套的坐了下去。


    李修放下茶杯道:“牧子,這次有任務了。”


    “大哥,我想是那個繳妖大會吧?”


    “沒錯,你聽說了?”


    “不是很清楚,來的時候聽他們說的。”


    李修點頭道:“是這樣的,每過五十年,霽月嶺的妖獸會有一次**,如果不及時清剿了,那可是要有大混亂的。”


    “那我們這煉氣期的修為,去了不也是送死?”


    “無妨,其實這個不是主要的,重要的是這次關係到一件秘寶。所以青州之地,相信應該有不少的門派散修動心。”


    “大哥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們去?”


    李修擺手道:“是這樣的,前段日子有一個散修拿著藏寶圖進入霽月嶺,就找到了這個藏寶地,可千算萬算,沒算到這個地方外圍有禁製,隻要超過煉氣期的弟子根本就進不去。”


    “原來是這樣,可青州有這麽多的大能修士,難不成還攻破不了?”


    “這個他們也不傻,當然也都前去試過,可最後議論是化神期修士布下來的,根本就無法破除,所以隻能派煉氣期的弟子前往了。”


    張牧咧嘴道:“大哥,這麽沒底的事也讓我去,你也太向著我了吧。”


    李修笑罵道:“邊兒去,這個霽月嶺外圍有大量的妖獸,到時候我們會有大能修士幫你們清剿,而你們就是進去拿到秘寶即可。”


    “我說大哥,先不說裏麵有什麽危險,光光青州的能人義士有多少?你放心我去麽?”


    “別人我不敢說,你就別給我裝了,對了,那個窮才生是不是你殺的?”


    張牧聽了暗自大打鼓,窮才生?難不成就是那個小子?


    “額...大哥,你問這個做什麽?”


    李修沒好氣道:“還有臉說,要不是我幫你把事情穩住,你可就倒黴了。”


    張牧也知道其中李修為自己的幫助,忙笑道:“又麻煩大哥你了,真是過意不去。”


    “死一邊兒去,這件事以後估計也了解不了,但是在清風穀保你無礙...”


    不等李修說完,張牧道:“不是吧,這次你讓我出去,難不成就是想把我推出去,好讓那個窮才生的老爹殺我?”


    李修搖頭笑道:“放心吧,這次我也會去的,不但我去,就連我師父都迴去,你還不放心麽?”


    聽到這兒,張牧驚喜道:“師祖也去?”


    “沒錯,這次我們傳出去的就是繳妖,就是怕有大能修士衝中作梗,雖然這麽做看似無恙,可就是怕有賊心的人,所以幾大門派的都會有元嬰期的修士坐鎮。”


    聽到這兒,張牧故作深沉,然後滿臉正氣道:“大哥,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一定拿迴秘寶...”


    李修笑罵道:“自己私吞。”


    “額...”


    “行了,我也沒跟你玩笑,如果是你拿到秘寶,記住,千千萬要藏好。”


    聽李修這麽說,張牧滿臉異樣的看著他,他不由解釋道:“別這麽看我,這秘寶不是我要,是師傅他要。”


    “師祖?”


    李修點點頭,再次端起茶水喝了起來。


    “大哥,你這不是害我麽,我往哪藏,這要是被查出來,我可就完了。”


    “牧子,說真的,我也納悶,可師父他就讓我跟你說,他說你一定有辦法。”說著,李修滿臉不相信的看著張牧。


    聽到是孫興話後,張牧也知道他說的是須臾鼎,因為這件靈寶隻有他才知掉,還不會像著私吞。


    “既然師祖這麽相信我,我也就舍命陪君子,我試試吧。”


    “你真可以?”


    張牧歎氣道:“哎,想師祖和大哥你待我恩重如山,如今有事情讓我去做,如果我再推辭,還是人麽?”


    “再者說,我不入地獄,誰入...”


    李修不等他說完,笑罵道:“別貧了,這是師傅讓我給你的,說是以你的實力也能獨自抵擋諸多勢力了,也就給你這件保命的東西。”


    “難不成是仙器?”


    本來在拿東西的李修,不由罵道:“仙你個大頭鬼,不過也是好東西,這可是無禁製傳送符,拿來保命最好了。”說著,一張展白的靈符拿了出來。


    隻見靈符上麵刻畫著複雜的陣法,就算是自己煉製了靈刀陣也是有點頭昏,想來根本就不是自己能看透的。


    接過來收進儲物袋後,看著李修問道:“就一個這個?”


    “你還想要什麽?”


    張牧大聲道:“大哥,我可是你徒弟,你也不比表示表示。”


    李修指了指張牧,笑罵道:“我就知道你小子,這不。”說著,拿出三粒烏金的珠子,朝著張牧遞來。


    接過來,還真有點重,不由問道:“這是什麽?”


    李修嘴角上翹道:“烏雷珠。”


    張牧皺眉搖了搖頭,顯然根本就不知道烏雷珠是幹什麽用的。


    這時,劉立驚訝道:“難不成是烏雷凝練而出的烏雷珠?”


    李修看著李修點點頭,倒是對其有些看好。


    張牧看著劉立咧咧嘴,不相信道:“你見過?”


    “沒有,不過我在一本修仙記看過,這種烏雷珠隻有元嬰期的修士才能修煉出來,可威力卻隻能擊殺築基期的修士,可以說對元嬰期修士十分雞肋的東西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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