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蘇柳的話後,張牧張嘴到:“靈器?”


    蘇柳玩味的說道:“沒錯,前三可是有靈器作獎勵,你難道就不想要?”


    此時,張牧心裏激動不已。


    這不是什麽晉級不晉級的事了,他可沒想到進入前三能得到靈器。要知道普通的修士隻能使用上好的凡器。


    凡器是修士最普通的兵器,隻是比凡人的兵器強上一些,但也隻是能承受得住內力的過渡。


    雖然到了煉氣期的時候,還使用凡器是完全沒問題的。但到了煉氣高期就不行了。


    因為到了練氣高期的修為,體內的靈氣也有了固定的容量,一般的凡器根本就承受不住暴逆的靈氣,隻能用差不多的仿靈器做兵器了。


    仿靈器聽起來和靈器差不多,可真要是兩者比鬥起來,分分鍾就能分出上下。仿靈器根本就沒有和靈器作比較的可能。


    現在得知前三有靈器做獎勵,且不管它是什麽級別的。隻要是靈器那就是煉氣期修士中的佼佼者了。


    想到這兒,張牧深吸一口氣,盡可能的把激動的心情平複下來。


    蘇柳笑道:“怎麽?對靈器不感興趣?”


    張牧連連擺手道:“那裏,要真是這樣的話,我當然不想錯過。”


    聽了張牧的話,蘇柳一拍儲物袋,拿出三張靈符。


    隻見靈符分為藍色,紅色,青色三種。


    蘇柳先拿起藍色的靈符道:“這張是水係靈符,打出去會令對方體內靈力遲緩,對你大有作用。我已經稍作調試,就算是沒有靈力也能釋放出去。”


    林韓插口道:“師兄,我們能凝聚出靈力。”


    蘇柳戲膩道:“我知道,你們這個隻是簡單的轉換而已。想和真正的靈氣相比,那還差得遠。”


    隨後拿起紅色的靈符道:“這張是火係靈符,是三團能夠擊殺鍛體期的佼佼者的火球。就算是燒不死也能幫你拖延時間。”


    “這一張是木係靈符,能夠生出樹藤枝纏住對手。”說完,三張靈符放在張牧的麵前。


    張牧並沒有拿過來,雖然此時真的挺心動的。可到底是做人謹慎還是好的,別到時候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呢。


    “師兄,你為何這麽幫我?”


    蘇柳平靜道:“如果不是李蘊實力過於強橫,我也不用像這種辦法了。”


    聽了蘇柳的話後,張牧頓時明白了。


    這蘇柳就是想讓自己得到靈器,到時候幫他擊殺李蘊更加的容易,以防在出什麽差錯就壞了。


    想到這兒,張牧也沒有在做作。一把把靈符揣在懷裏,謝道:“多謝師兄。”


    蘇柳點點頭,站起來道:“好了,盡量成為第二名,那樣靈器也會越好。”說完,就邁步走了出去。


    張牧知道蘇柳的意思,他就是根本沒有對自己能衝到第一抱希望,所以才會這麽說的。


    可想想還真是這麽迴事,要知道參賽的可是有煉氣期的修士。雖然自己也殺過兩名煉氣期的修士,可那都是借助地勢和運氣居多。


    看著蘇柳消失在樹林裏後,張牧三人就迴到了茅屋,又開始詳細的商議起來。


    第二天,劉立就拿著金葫蘆迴來了。裏麵也安放好了諸多金刃,希望到時候能幫助孫小吧。


    劉立在得知張牧有三張靈符做依仗後,也十分的激動。畢竟前三名可是有靈器的。


    接下來,三人就開始了勤加修煉。雖然內力增加不了多少,可招式也要多多練習才好。


    一晃,已經是五日後的晉級內門弟子的大比了。


    此時,張牧四人來到了煆武堂的後台。


    這裏是進行門內弟子比試,還有一些鬥法大比的場地。這裏一般的時期,隻有三名築基期的師叔坐鎮。


    畢竟清風穀普遍的還是煉氣期的弟子,能達到築基期的也算是高高在上的人物了。


    可是今日不同以往,竟然有六名築基期的師叔,還有一名金丹期的師伯再此坐鎮。


    當然說是在這裏坐鎮,其實也就在大後方喝茶做做樣子。誰沒事吃飽了撐的去觸動他老人家。


    這裏鬥法台有十座,都是離著地麵一米的樣子。上麵全都是上等的木板拚成,就算是煉氣期的弟子也很難撼動。


    張牧此時就站在人群裏,劉立三人在站在旁邊,周圍都是擠壓壓的門內弟子。


    張牧看著黑壓壓的人頭,不由的感歎道:“唿~栗子,這裏恐怕得有幾百人吧?”


    劉立也稍微有點緊張,可隱藏的十分隱秘,笑道:“差不多,不過參加晉級的應該不超過三分之一。”


    隨後,張牧四人就閑聊起來。在趁著這個時機看看其他弟子的道行,畢竟一會兒就是慘烈的比拚了。


    大概過了有半柱香的時間,一名鶴發童顏的長者走出來。


    隻見他一身青色衣衫,白白淨淨的臉龐,真是很難相信他會是築基期的師叔。


    “各位清風穀的弟子。今日是我穀五年一次的晉級大比,現在我就為你們解說一下事項。若是比試時有人藐視,必定嚴懲。”說完,滿含威勢的在下麵弟子身上掃了一遍。


    張牧隻覺得一陣發怵,可也就是一晃神的功夫,可也不敢忽視此人的實力。


    “今日大比,還是跟以往一樣,一對一的比試。比試中不得傷及性命,當然若是雙方有約定,在另作處理。”


    張牧聽到這兒深出一口氣,萬萬沒有想到這和晉級大比,還能有性命危險。


    “牧子,穩住。相信自己一定可以。”


    張牧看著同樣是緊張不已的劉立,十分自然的笑道:“我就是有點驚奇,對待生死我還看得開。”


    劉立點點頭,手裏的折扇一敲一打。可見他並不是很放鬆。


    張牧扭頭低聲道:“小韓,孫小,你們兩個小心了。如果不敵就棄權,萬萬不要逞強知道麽?”


    “嗯,我們知道了。”


    聽著長者說完後,就看到二十人紛紛拿著木牌上台,基本都是躍身飛上去的。


    張牧看了看自己手裏的木牌,上麵刻著一百二十三名,可見要等上一會兒了。


    看著每個台上各分二人,紛紛拔出兵器比試起來。張牧目不轉睛的看著,希望能從裏麵得到一些經驗。


    台上的弟子你來我往的比試,倒也是十分的激烈。


    不一會兒就有了結果,還好沒有出現人亡的事情。


    就這樣,一上午的時間過去了。張牧四人紛紛拿著木牌走了上去。


    張牧上的是第六號台,劉立三人分別是七號八號九號。可能是四人同時領取的原因吧。


    這時,一名模樣粗狂的壯漢跳了上來。手裏拿著一柄碩大的金背刀,滿臉的倘若無人,何其的唯吾獨尊。


    張牧見了心裏有點發毛,可還是暗自罵道:“你大爺的,有真夠狂妄啊。”


    就在張牧思沉的時候,就聽到一聲大吼:“小子,碰到你霸刀爺爺算你倒黴,趕緊自己滾下去,別到時候小命不保。”


    “嚇!!!”被大漢這麽一吼,嚇得張牧捂著胸口怒視著自稱霸刀的大漢,差點沒把自己給嚇死。


    隨後,就聽到台下的弟子議論紛紛。


    “媽啊,他就是鍛體期的佼佼者霸刀?”


    “廢話,你看這氣勢,我反正是不敢跟他打。”


    “看著吧,這小子要倒黴了。”


    ......


    聽了這樣的話,張牧不由的重新打量霸刀。


    原本以為就是個驕狂無知的粗人。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鍛體期的佼佼者,自己也太寸了吧?


    霸刀聽了下麵弟子的議論,不由再次喝道:“小子,想什麽呢。不想死就滾下去,不然休怪你爺爺手裏的大刀無眼。”說著,還示威性的舞了一下。


    此時,張牧基本把霸刀的性格摸透了。


    此人估計也算不上什麽惡人,不然憑著他鍛體期中的佼佼者,足可以直接衝過來。


    可他不但沒有這麽做,反而在勸說自己,雖然勸說的方式有點不同,可到底也算是個漢子。


    想到這兒,張牧拱手笑道:“原來是霸刀師兄,失敬。”


    霸刀見了不由暗自納悶,這小子是腦袋被門夾了,還是被驢踢了。明明知道自己是誰了,還敢在這裏說話?


    再看張牧一臉的自然從容,哪裏有一點害怕的樣子。


    看到這兒,霸刀讚許道:“小子,不錯,有膽識,叫什麽名字。一會兒,老子留你一條命。”


    張牧聽了差點罵出來,你丫這是在安慰自己麽?還一口一個老子?


    雖然挺不忿的,可還是笑道:“張牧多謝師兄了。”


    霸刀腆著臉一抹歲茬的胡子,盡顯一副我是聖人的姿態。


    張牧可沒空跟他扯蛋,雖然忌憚他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但自己也不是嚇大的。


    別的先不說,自己這個穿越過來的身份就不能侮辱了。再加上在這個世界殺了不是一個人兩個人了,難道連一點自信都沒有?


    隻見張牧猛地拔出長劍,一個直刺奔出原地,驚得下麵的弟子連連驚叫。


    “小子瘋了?還敢主動出擊?”


    “誰知道,會不會是有何依仗?”


    ......


    霸刀也沒有想到張牧敢主動出擊,可就算是如此也沒有驚慌,反而戰意十足的揮動大刀,立於原地等著張牧的到來。


    見霸刀這般的輕視自己,張牧不由的心裏暗自竊喜,這是你自己自大怪不得別人。


    想著,張牧猛地躍起來,高聲喝道:“豁。”


    霸刀嘴角一動,大刀橫在頭上,兩者相觸,發出一聲巨響。


    隨後,隻見張牧一個迴身,朝著台上摔去。


    “啊”


    張牧猛地把長劍旋轉過來,背這鬥法台上一刺,這才險險的跪在台上。


    由剛才的一擊得出了結論,這霸刀真的很強,可以說是強爆了,強到了一個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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