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真是倒黴倒家了,前些日子一場大病,這兩天才買了三個月的筆記本又出問題了。


    一開始隻是偶爾卡一下不動,後來問題越來越嚴重,幹脆開機以後卡的就不能動,隻有進安全模式才沒有問題。


    以為中了病毒或木馬,360殺、瑞星殺、ewido在線殺、買了卡巴斯基殺折騰半天,病毒木馬查出了幾毛,毛病卻越來越嚴重,就開機以後好幾秒,然後就根本不動了。


    心想現在這病毒木馬真tm牛了b了,沒辦法,重裝吧!


    下樓買了安裝盤,折騰半天,竟然老給我出問題,一會兒啥文件is missing,讓我重啟,一會兒安裝盤某個文件複製不了。


    好容易順利進到了重裝界麵,tm的重裝起來竟然也卡,進度條幹脆停住不動了,鼠標也根本挪動不了


    心說,這年頭病毒木馬真tm的高科技呀,連重裝都讓我重裝不了,結果等得焦急,手無意中在本子某個地方按了一下,進度條忽然開始刷刷刷


    ???!!!


    刷刷半天又停了


    我不敢相信的在同樣的地方再擠壓一番,然後,繼續刷刷刷


    tm的!竟然是本子裏麵不知哪個地方接觸不良了,必須得暴力擠壓


    又花了幾分鍾,重裝完了,聲卡、芯片組驅動程序安裝不了,估計就是這些個地方的問題了,安裝程序停住不動的地方,似乎幾次也都是在硬件組件那部分卡住的,安全模式下這些玩意好像用不到,所以才一直沒有問題的。


    唉,真tm的,筆記本不敢拆蓋,怕被維修的賴上,如今也隻好安全模式將就了,正好趕上周末,維修的地方都沒人上班,鬱悶呀~~~


    獨孤鴻跟黃榕蹲在牆角裏,三言兩語決定了驊騮的命運,卻也沒法立刻實施,隻能是先放追蹤蠱到馬身上,準備這群人走後再付諸實踐。


    見驊騮脫出重圍,騎士一陣嗬斥,卻也沒有控馬跳牆的本事,花了好一陣時間,才從混亂的網牆當中突圍而出,這個時候,那匹滑溜的驊騮早溜的不知道哪裏去了。


    騎士好像不知道什麽是放棄,嘴裏吆七喝八的收攏了下隊伍,拍馬就循著驊騮落跑的方向追過去。


    後麵張網的卻沒有他那股子激情,眼睜睜見他離去,也不著慌,當下隻是不緊不慢的收攏起手裏漁網,然後才慢吞吞跟上去。


    “完了,又該被罵了!”那些拖拖拉拉的家夥裏,就開始有人出聲抱怨,基本是男的,女人早已經跟在騎士後邊跑了。


    “是啊!真不明白咱們團長怎麽想的,那人妖已經說過了,抓那兩個人的事,一切聽龍淵來的那個人指揮,還硬把咱們拉出來抓馬。這馬抓住倒也罷了,現在沒抓住,也不知道那人妖能說出什麽難聽的話來,他可是比潑婦還潑婦哇!”搭茬的似乎深受其苦,眉頭擰成了疙瘩,“唉,團長這是何必呢!要是敢反抗也好,可他明明聲都不敢吱一下”


    聽到中間,獨孤鴻和黃榕就驚了,這群人,竟然還是衝著自己來的?聽那人語氣,似乎,若非騎士老兄把這群人拉出來溜馬,龍淵仍然有人很清楚的掌握著自己的行蹤?這可能麽?


    獨孤鴻麵麵相覷一番,不由自主互摸起來,獨孤鴻檢查黃榕身上是不是被放了追蹤蠱,黃榕則檢查獨孤鴻是不是被下了追魂香,這個遊戲裏可以追蹤的手段不多,除了拿眼睛、追蹤術硬追,似乎也隻有這兩樣了。


    檢查的結果,一無所獲,難道這群人真的是循蹤而來?這不太可能啊,追蹤術的追蹤是有限製的,玩家的痕跡一般經過幾個時辰就會被係統刷新修複掉,在嘉陵江邊,和尚鑽出的那個破洞應該足夠把他們甩掉了才對。


    不管獨孤鴻黃榕如何疑惑,不遠處的對話仍在繼續:“你就真的不明白,團長為什麽會這麽幹?”第一個開始抱怨的便斜眼看著第二個。


    “不知道。”第二個老老實實答道。


    “還沒有女朋友吧?”


    “你,你怎麽知道?”第二個立時驚了。


    “這還不明白麽?”第一個低聲嘀咕,“連過幾天什麽日子都不知道”


    “過幾天什麽日子?”獨孤鴻也有些犯糊塗。


    黃榕瞪獨孤鴻一眼:“今天是2月11。”


    “原來是遊戲裏的情人節!”獨孤鴻和第二個同時恍悟。


    疑惑的看著隊友,第二個眼裏仍舊充滿了疑惑:“還有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盡管問?”


    第二個瞅瞅四下,便湊到第一個耳邊小心翼翼問道:“你說,gay也過情人節麽?”


    “*_*!”


    ****


    驊騮一路奔行,翻山越嶺,穿林躍澗,水滑的皮毛上汗水淋漓,速度卻是絲毫不減,幸虧,為了甩脫背上的黃榕,它的奔逃路線彎彎扭扭,如蚯蚓吞地,又似蟻路綿延,絕對速度不快,否則早把獨孤鴻擺脫了。


    雖說獨孤鴻新練了“一蹴而就”,速度距離30m/s還差的遠,更別說驊騮這種奇速。


    自用追蹤蠱跟上驊騮,黃榕躍上馬背開始,到現在已經足足三個時辰了。


    這三個時辰裏,驊騮簡直什麽辦法都用過了,上躥下跳、左歪右扭、跳腳撩撅、懶驢打滾、蹭山撞樹甚至還有過淩空翻滾,黃榕的情形,獨孤鴻看的都心驚膽戰,更別說親臨其境的顛簸了。


    也幸虧,驊騮背上的是黃榕,身形如燕,似風飄絮,好像粘在它身上的一根羽毛,隻手裏攥牢了馬鬃,任驊騮如何顛簸也是不放,但凡換一個人,恐怕也做不到這般自在寫意。


    馭馬術與捉馬不同,捉馬可以用套杆套索,甚至用漁網圍捕,馭馬術卻是不行的,必須不借助任何工具,一直堅持到馬力盡了,才有可能將之馴服,借助任何一件工具,就有可能導致馴服不能,越是高級的馬越講究這個排場。


    同樣,獨孤鴻也是愛莫能助,馴服過程中,外人對馬匹的任何傷害都將降低馴服幾率,這種傷害是相當廣義的,包括直接損血,包括下毒下蠱,包括內力製造負麵狀態總之,除了看,什麽都不能做。


    這匹驊騮在山林間似乎很有些地位,黃榕在它背上折騰著,獨孤鴻遠遠跟著,竟然沒有怪敢上前趁火打劫,一般的野馬野驢野騾子自不必說,一些普通的虎豹豺狼竟然也望風遠遁,甚至就連這附近漸漸多起來的,據說異常難纏的武當刺股猴竟然也不敢招惹,這益發讓兩個人生出揀到寶的感覺。


    顛顛簸簸,翻騰跳躍,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總之,從日出三杆折騰到日落三杆,驊騮的力氣終於慢慢盡了,緩緩停下了腳步。


    當黃榕從它背上滑下,它已經開始伸出粉紅的舌頭去舔黃榕的手。


    黃榕如釋重負,剛才的過程看似輕鬆,也絕對隻是看似而已,雖然這裏不像現實中馴馬一樣,需要力量和敏捷,反應夠快卻是必須的,除此之外,能夠保持五六個小時持續專注的集中力也是不可或缺的,一絲一毫的疏忽都有可能導致馴服失敗。


    能夠達到馴服馬匹的屬性條件本身已經很不容易了,反應與集中力還要符合,那絕不是咬咬牙堅持就能做到的,獨孤鴻總算是有些明白,黃榕為什麽能將鬼影飄風這麽變態的輕功練到現在的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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