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知名度而言,南宮清現在的名氣,比毛利小五郎差了不知道多少倍。


    但說實話,他並不在意名氣大不大,他又不靠什麽名氣來接收委托,自己身上的錢夠自己花幾輩子了,他現在隻想快點解決案件,然後繼續觀賞祭典。


    雖然橫溝警官沒搭理自己,但並不代表自己就不能行動了,南宮清來到屍體身旁仔細觀察,身邊還跟著一隻柯南。


    他也想趁著這一機會查看一番,不然的話,毛利大叔肯定也會狠狠地敲打他的腦殼的。


    南宮清見死者的嘴裏有著一些白色粉末,但是他又不想弄髒自己的手,於是就將柯南的手抓起,把死者嘴裏的東西沾染到手指上一點,再放到自己鼻子的不遠處聞了聞。


    “牙粉嗎?”


    死者的口裏有牙粉,不遠處跌落著一根牙刷,說明死者被害的時候正在刷牙,這就更加證明了這次事件是熟人作案了。


    應該沒有誰會一邊刷牙,一邊出門迎接客人吧。


    柯南耷拉著死魚眼,不滿道:


    “喂,你拿我的手是什麽意思啊。”


    南宮清將柯南的手放下,理所當然道:


    “因為我不想弄髒我的手啊。”


    柯南氣憤的手舞足蹈,抓狂道:


    “這個理由你究竟要用多少次啊。”


    諸伏景光拿出了幾張幹淨的紙巾,遞給柯南,輕笑道:


    “這個拿去用吧,真是抱歉啊,南宮的性子就是這樣。”


    “謝謝。”


    柯南接過紙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指,因為得知景元光川也知曉了自己的身份,他也就不做掩飾的小聲感歎道:“真是的,像景元先生這麽溫柔的人,這麽會和南宮清這樣惡劣的人混在一起啊。”


    景元光川溫暖的笑了笑,對於南宮清的事情隻字不提:


    “哈哈,謝謝你誇獎我。”


    “唔……為什麽啊。”南宮清用手指抵著下巴,想了想:“可能是因為我的個人魅力吧,才讓光川自願的跟隨在我的靡下。”


    對於這一言論,柯南翻了個白眼,實在是不想吐槽,便開始專心的在諸伏景光的掩護下勘查起了現場。


    因為小蘭已經被諸伏景光勸迴去歇息,所以他的行動也不需要向之前那般謹慎了。


    所以說景元先生那麽厲害的助手,為什麽偏偏要跟隨南宮清啊。


    現任的公安人員,也不止南宮清一個吧。


    另一旁,毛利小五郎將死者的錢包拿出了翻看了一番,見到裏麵的錢幣全部被洗劫一空,嘴角露出一副自信的笑容,將錢包放迴,拿起之前還未點燃的香煙放入嘴中道:


    “我已經清楚了,這起案件是強盜殺人事件。”


    “嗯……”橫溝警官頓了頓,有些懷疑,“您是說,強盜殺人事件?”


    “不錯。”毛利小五郎拿起打火機,將香煙點燃,“被害者的錢夾裏,隻有紙鈔被拿走而已,而且犯人還把這個房間內弄的亂七八糟的。


    “應該隻是為了金錢,才犯下這起案件的。


    “從被害者倒在門口的這種情況來看,恐怕是聽到有人在敲門,漫不經心在開門的時候,就被槍擊了吧。”


    “但是,毛利先生,我有不一樣的看法。”


    南宮清將現場勘察完畢後起身,說出了自己的推論,他指了指躺在地麵上的死者道:“我個人認為這是一起,由熟人偽裝的強盜殺人事件。


    “證據就是被害者口中的牙粉,你們覺得有人會一邊刷牙,一邊迎接客人嗎?


    “而且,時間差也並不對等,按照目擊證人所說的。


    “兇手在槍擊完畢後就第一時間逃竄,可這樣的話,他並這個沒有時間將屋子翻亂啊。


    “這也就說明,兇手是一個和死者認識的人,他在事先將現場翻亂,然後再槍擊死者逃竄的。”


    “沒錯,這一點,我也和這位偵探保持著相同的看法。”


    橫溝警官點了點頭,轉身看向身後的世井宣一道:“我們目前懷疑的對象,就是這位世井宣一先生,他是目前為止,最符合這一係列特征的人了。”


    “哼,開什麽玩笑,我個人還是認為毛利大偵探的推理更加正確一點。”言下之意,就是不信任南宮清這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偵探的言論。


    世井宣一不屑,繼續道:


    “兇案的發生時間是晚上八點左右,我可是有完整的不在場證明哦,因為在同一時間我已經去看天下一夜祭的慶典了。


    “況且,我還在那裏遇到了毛利先生,所以說,你們說的熟人作案,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了。”


    “誒,可是……”毛利小五郎摸著下巴,迴想道:“我記得遇見你的時候,好像已經是祭典的後半段了。”


    諸伏景光也點頭附和道:


    “沒錯,如果行兇的時間是八點鍾,那麽在這段時間內極速奔跑,應該也是可以趕到的。”


    “真是的,一開始我就已經去了啊,如果你認為我騙人的話……”


    說著,急於證明自己的世井宣一又從口袋裏拿出了相機:“那就把這個拿去衝洗就行了,這裏麵應該有拍攝到我的不在場證明。”“那這樣的話,世井宣一先生的不在場證明就出現了啊。”毛利小五郎的手裏也拿著一張照片,隻不過這一張照片的背景,是【天】字。


    他將照片擺著大家眼前,讓大家都夠清晰地看到,沉聲道:


    “看到了沒有,這張照片的背景是【天】字,而我記得從【天】字燃燒到下一個字的時間至少也是八點二十五分左右。“那麽這般看來,世井宣一他是在八點二十五分之前,就已經在天下第一夜祭的慶典會場上了。


    “兇手犯案的時間是八點左右,不管在怎麽迅速前往,我想從這座酒店出發的話,二十五分鍾之內,都是絕對抵達不了現場的吧。”


    兇殺時間是晚上八點鍾,世井宣一抵達會場是晚上八點二十五分,遇見南宮清、毛利小五郎的時候是晚上八點四十分。


    這一係列時間的時間差太過短暫,足以證明世井宣一當時並不在場了。


    世井宣一雙手插在褲子口袋內,自信一笑,事件已經如同他預想的那般往下進展了:


    “那是當然的了,並且,會場內也是不允許開車前往的,就算是會場允許,我也並沒有開車來啊。”


    橫溝警官慎重的將毛利小五郎手中的照片拿起,仔細觀摩起來,“但是毛利先生,您不認為這張照片,是他故意拍攝的嗎,或許是多重曝光,又或許是很精通相機的人,也是有這個可能的啊。”


    “不,我倒是覺得沒有這個可能哦。”


    南宮清出聲,將大家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後,拿起相機,並在同時使用異能力墮落論讀取相機兩個小時內的記憶,剛剛相機一直在世井宣一和警方的手裏,他都沒機會觸摸。現在的話,他已經觸摸到了,隻需要使用墮落論讀取出來,這部相機在兩個小時內使用的次數,就可以證明他的猜想沒有錯了。


    他將手中的相機晃了晃道:“因為這個相機是用完後就可以丟掉的相機,根本沒有那個功能的。


    “而且負責拍攝的人也是我的助手,他和世井宣一先生之間並不認識啊,沒有必要特意幫他偽造證據。”


    諸伏景光點頭道:


    “不錯,我和世井先生也是在今天剛剛見麵而已。”


    聽完後,橫溝警官也是吐出一口氣,他對於南宮清和景元光川的話語並沒有懷疑,因為之前毛利小五郎他們就已經說過了,是他們一家來邀請的南宮清和景元光川觀賞祭典。


    並不是景元光川和南宮清主動要來的,況且遇到世井宣一時,所拍攝的第一張照片也是由毛利蘭拍攝的。


    這也就意味著,景元光川和世井宣一之間並沒有聯係,一切隻是碰巧而已,想明白這些後,他又轉身望向剛剛負責衝洗的國字臉警官道:


    “把這些照片拿去衝洗的人,應該是你吧,其中也沒有什麽修改過的痕跡?”


    國字臉警官迴道:


    “是的,我衝洗的時候也有仔細觀察過,無論是照相機也好,底片也好,都沒有任何動過手腳的痕跡。”


    “哼。”世井宣一聳肩,將雙手從口袋裏拿出了,擺出來一副沒辦法的動作道:“你看吧,這樣就可以證明我的清白了吧。”


    “好了好了,橫溝警官。”為了避免橫溝警官被世井宣一的態度惹怒,毛利小五郎先一步招手道,“我想你也應該很清楚世井宣一先生抵達祭典會場的這個事實吧。”


    橫溝警官轉身看向毛利小五郎,承認道:


    “啊,是啊,那我是在這家酒店的櫃台聽說的。“世井先生在七點半左右的時候就出去了,嘶,而且還向櫃台確認了好幾次時間,所以就留給了相當深刻的印象。”


    “那我因為我無論如何都要趕上【天】字燃燒的時間啊。”世井宣一將手臂抬起,指了指他的手腕道,“但是我今天忘記了戴手表,所以才向櫃台人員確認了好幾次時間。”


    橫溝警官皺著眉頭,他對於這件事情還是有著非常大的疑惑,大聲道:


    “你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好像有著關聯一樣,簡直就像是故意在製造不在場證明似得。”


    “喂喂……”世井宣一插著口袋,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橫溝警官的麵前道:“麻煩這位警官你別胡扯好不好,請你別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意義的事件上。


    “麻煩你拿出去幹勁,快點追查出殺死我好朋友的真正嫌疑犯吧。”


    分心注意情況的南宮清也在此時也放下了相機,將自己的那一組照片拿起,專心致誌的看來起來,不再理睬旁邊的情況。


    一切和他預想的沒錯,根據墮落論所讀取的記憶,這台相機在兩個小時內僅被按動了四次快門,而這四次快門,都是在今天分別由毛利蘭和諸伏景光拍攝的。


    也就說明,七張照片內的前三張,是在一年前所拍攝的,這樣的話,世井宣一的不在場證明就直接消散了。


    可是他總不能說是通過異能判斷出來的吧,所以接下來,就是在照片內尋找證據了。


    柯南察覺到了南宮清的動靜,也想湊過來和他一起尋找,但南宮清嫌他煩,就把他趕到諸伏景光那邊了。


    “切,不看就不看嘛。”


    柯南甩了一個白眼,小短腿噠噠噠的來到了諸伏景光的身邊,悄咪咪的詢問,也想趁機試探一下諸伏景光的實力究竟如何:


    “景元先生,你知道證據到底是什麽了嗎?”


    “當然嘍。”諸伏景光沒有避諱,直接告訴道:“相機的前三張照片,拍攝於一年前,南宮他正在尋找這兩個時間段內照片的區別,來將世井宣一先生的不在場證明摧毀。”


    原來如此……聽到講解後,柯南的腦海裏瞬間明白了是怎麽一迴事,隻不過南宮清這家夥的推理速度還真是快啊。


    恐怕他在那時候,就已經明白了是怎麽一迴事了吧,所以才會說出那番話,沒有急於說出來的原因,也隻是在等待照片衝洗出來而已。


    “那景元先生,你的那組照片可以借我看一看嗎?”柯南抬起頭,繼續追問,他想在這一方麵和南宮清比一比,看看誰能更先一步找到照片裏的差別。但南宮清顯然沒有給柯南搶奪話語權的機會,直接指著照片上世井宣一的手腕道:“犯人就是世井宣一先生,這些照片都是他於一年前所拍攝的。


    “而從這張照片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當時手腕的痕跡,大家看,這個時候,世先生宣一的手腕和周圍的皮膚一樣,都被曬的黝黑。”下一刻,他又指著被世井宣一下意識捂住想要遮掩的手腕道:


    “可是現在,他的手腕上卻有著一道被手表遮擋,而沒有被曬到的白痕,和這張照片上所拍攝的根本不一致,而這也就說明了這幾張照片並不是同一個時間段所拍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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