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的眼神很茫然……在艾伯爾長大的他，竟然連對巴哈姆特和金屬龍都不是很熟悉。
那可是巴哈姆特！
艾伯爾是邪惡巨龍的天堂嗎？都要把他們養成傻白甜了！
法蘭低聲問：“是他們的種族敵人嗎？艾伯爾好像沒有，實力最強的就是巨龍……原初者倒是有一部分能對付他們，不過人少，而且大部分喜歡隱居。”
“善良陣營在艾伯爾很少會出現，尤其是那些有信仰的。”希爾笑了笑迴答，“巴哈姆特是金屬龍的領袖，也是他們的龍神，就像五色龍也有位種族神五色龍後一樣。
不過這個宇宙的神明從來不在艾伯爾出現，也不接納艾伯爾的信徒，所以這些巨龍已經忘了幾萬年前的敵人了吧？
也不知道他們還記不記得提亞馬特。”
希爾接著給法蘭解釋了一下金屬龍和寶石龍與五色龍的區別……他說話的時候，發現那兩條黑龍都在跟著聽，還拿出了一些奇怪的龍鱗書默默對照著看。
他們的傳承記憶呢？
希爾看著臨時抱拂腳的兩條龍，幾乎說不出話來，這是長久不用就幹脆忽略了？
這些巨龍到底是多懶啊？這麽重要的種族記憶都會懶得記，還得再翻書。
希爾一直以為兩種巨龍之間的仇恨永遠不能消解……但似乎並不是的，隻要不看見對方，那就是可以遺忘的故事……
不過聽起來他們還是知道提亞馬特是誰的……雖然那兩條龍在說的是：拋棄了自己子民，逃竄到其他世界的狼狽女王。
看來這些當家作主了很多年的太古龍，都在試圖將提亞馬特的影響降低到沒有龍會願意再給她獻上信仰。
反正提亞馬特再生氣也沒用，隻要她不敢去艾伯爾，也隻能待在地獄無能狂怒，艾伯爾拒絕一切位麵魔法，隻能使用最基礎的元素魔法和一部分心靈魔法，神術都不能用，這位龍後向來小心，不會為了這沒用的信仰冒險。。
“你不要把他倆當成是艾伯爾巨龍的平均水平。”法蘭拍了拍希爾的肩膀，“這倆除了龍裔夠多，其他都是……嗯……我記得上次他們的同族長輩來救他們的時候，罵的是，隻比剛成年的白龍好一點, 古白龍都比他倆有腦子有能力。”
希爾對著法蘭笑了笑，看來法蘭已經很熟悉五色龍的等級區分了……就是隻有白龍在最底層。
那兩條黑龍完全不在意法蘭的話, 隻是拿著那些書指指點點比比劃劃, 最後一起下定了決心：“算了……打不過, 出去也是浪費時間。”
一頭看起來大一點的黑龍搓了搓前爪：“來自托瑞爾的領主閣下，有沒有什麽好東西可以跟我們交換一下？
嘿嘿~雖然我們兄弟倆不擅長戰鬥, 但我們做生意可是很不錯的哦~
你看，你總不能白來一次拉拉孔德大陸吧？艾伯爾不能去，拉拉孔德也有特產的！
你是法蘭家的孩子, 一定有儲物工具的~來吧~和我們來場友善的商業交流~我們保證不坑你~”
是保證一定要坑死他吧？這種一聽就來者不善的奸商語氣……托瑞爾好像隻有侏儒才會用了。
希爾看著這兩條龍眨了眨眼，有點不明白向來冷血霸道喜歡獨處的黑龍，怎麽會養出這麽奇怪的兄弟倆。
怪不得托瑞爾俗語說，黑龍如果兄弟齊心，就一定會出怪胎。
“我是出門遊曆的啊！金幣我倒是有很多。”希爾想了想才說, “而且, 托瑞爾的藝術品, 在艾伯爾不一定會受歡迎吧？”
“有金子就夠啦！當然用金銀珠寶玉石製作的藝術品，那就最好。”那條黑龍感慨地說, “艾伯爾寶石挺多的, 你要不要買一點？我記得長老們說過，托瑞爾能來艾伯爾的商人, 都是購買大量寶石迴去的。
不過他們不太來拉孔孔德, 都是去瑟爾, 那邊的原初者領主更像人類……嘖，做生意怎麽能因為長得不像人就拒絕。”
希爾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那些商人是因為這個嘛？隻要能賺錢, 商人都敢和惡魔交易！
但是和五色龍……還是成群結隊的五色龍……誰也沒那個勇氣去送大禮。
就好像人家上門，你們會不搶一樣！
不過希爾能聽得出，這是個挺強大的黑龍家族，長老對巨龍來說，可不是年長就能得到的稱唿。
法蘭站在一邊突然開口：“給你10分鍾, 能找到多少寶石, 就拿來多少。我們得走了。“
黑龍拍拍自己的翅膀：“嘿~作為稱職的商人，好東西當然帶在我身上呢！來吧~托瑞爾的領主，看你想要多少東西~最好能給我來點托瑞爾值錢的特產啊！否則我咋迴沼澤老家吹牛呢！”
希爾看了看這條黑龍拿出來的東西，倒是真的很有誠意, 他笑了起來：“我們統計個總價……然後我也拿出和總價差不多的寶物讓你挑，如果不夠，就隻能用金幣結算了，出門之前，我放了很多東西到倉庫，能拿得出手的東西真的不多……”
剩下的都是不能拿出來的……法蘭可是點明了，這兩條黑龍能唿叫長輩的……雖然希爾並不是很怕這些黑龍，但數量太多的話，他也覺得有點麻煩。
而且，對於製造麻煩再解決麻煩這種英雄才喜歡的日常生活，希爾向來敬謝不敏。
他又不缺錢，隻是希望看看這個世界的寶石到底有什麽功能，如果麻煩的話，他完全可以找法蘭要……長輩在這個時候，就是最好的後盾。
小一點的黑龍突然湊近法蘭：“你是不是擔心那家夥找來卡爾希米的爪牙？不用擔心，高倫之爪在拉拉孔德和艾伯爾斷掉聯係的第一時間，就把那些家夥關起來了。
瑟爾大陸可沒跟著過來，這些家夥哪個手上沒沾著巨龍的血！
要不是擔心還有迴歸的一天，早就把他們都殺了！
可惜，我們也不知道未來會怎麽樣！”
法蘭無語地說：“你說的……好像高倫之爪那幾條太古龍會不找我們麻煩一樣！”
黑龍古怪地擺了擺肩膀：“法蘭……看在我們惹怒了你好幾次你都沒真的動手宰了我們的份上，告訴你一句實話吧！
你這個外孫子，可比你嚇人的多……
你以為我們就沒有試圖離開過嗎？你大概不知道巨龍有多少用原初者屍體打造的強大奇物！
雖然那些盔甲可能沒有精金的防禦那麽高，但也絕對差不了那麽多。
但是，穿著盔甲的太古紅龍，在灰霧裏連20米都沒走出去，就身受重傷跑迴來啦！差點死在裏麵。
就算是全用精金做的外殼，那條鯨魚也不可能那麽容易遊進來，他一定有什麽特殊的能力！”
法蘭麵不改色地看著在和另一條黑龍討價還價的希爾，心裏卻琢磨著希爾通過灰霧的依仗：大地之熊的特產，似乎和空間沒什麽關係啊？
難道威廉又欠希爾錢了，拿出來什麽空間係的好東西抵賬了嗎？
法蘭有點琢磨不出來，他覺得更可能是希爾到了托瑞爾以後，運氣依舊。畢竟他的外孫某種程度上而言，到哪個世界都會受到自然意識的歡迎。
宇宙世界樹可是自然之力的發源地，一切植物的老祖宗。
這是他聽那個把他卷進風暴的星靈說得，為了補償被牽連的法蘭，那位說了不少事。
而且，法蘭摸摸自己的神器萬法球……他總算知道星靈為什麽能製造出那麽多神器了，他們隻要摸摸什麽東西，立刻就能感知到這樣東西的製作和使用方法，而且可以直接複製出來，甚至還會改進，畢竟宇宙中，就沒有他們創造不出來的材料。
那些各種宇宙的創世神，再創造世界之前，其實也是星靈的一員。
他的萬法球，那個星靈很感興趣……不但自己複製了，還把法蘭這個的材料轉化為最頂級的。
法蘭唿了口氣……那種存在太不可思議了！萬法球的材料在煉製以後，根本無法分開，很多功能都是材料之間互相作用互相排斥的結果，然而星靈摸了幾下就能直接將成品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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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蘭覺得，自己即使在艾伯爾表現得強大無比，卻也不會有什麽自傲的表現，就是因為先看到了宇宙中最頂級的存在。
誰還能在看了星靈以後，還覺得自己強大呢！
法蘭現在才能理解，為什麽無底深淵那麽可怕！那個惡魔王子，居然能和星靈作戰，甚至有可能擊殺一個星靈！
即使和他接觸到的那個星靈在聽他說這件事以後，說那個星靈是初生者，但那又有多少區別呢？
都是他無法企及的存在。
不過……這也沒什麽，來了艾伯爾以後，法蘭才感覺到了自己的年輕，他還有無盡的時間可以提升自己，雖然給自己設立了一個過於遠大的目標，但總比找不到路在哪裏強。
現在法蘭反而覺得沒有像過去那麽緊張了，可能是未來太過遙遠，所以有更多的時間看看路邊的風景。
法蘭看著滿意而歸的希爾笑了笑：“交易結束了，我們就走吧！”
這已經是法蘭第二次催他了，希爾幹脆地帶著他直接飛向了普爾維。
那可是巴哈姆特！
艾伯爾是邪惡巨龍的天堂嗎？都要把他們養成傻白甜了！
法蘭低聲問：“是他們的種族敵人嗎？艾伯爾好像沒有，實力最強的就是巨龍……原初者倒是有一部分能對付他們，不過人少，而且大部分喜歡隱居。”
“善良陣營在艾伯爾很少會出現，尤其是那些有信仰的。”希爾笑了笑迴答，“巴哈姆特是金屬龍的領袖，也是他們的龍神，就像五色龍也有位種族神五色龍後一樣。
不過這個宇宙的神明從來不在艾伯爾出現，也不接納艾伯爾的信徒，所以這些巨龍已經忘了幾萬年前的敵人了吧？
也不知道他們還記不記得提亞馬特。”
希爾接著給法蘭解釋了一下金屬龍和寶石龍與五色龍的區別……他說話的時候，發現那兩條黑龍都在跟著聽，還拿出了一些奇怪的龍鱗書默默對照著看。
他們的傳承記憶呢？
希爾看著臨時抱拂腳的兩條龍，幾乎說不出話來，這是長久不用就幹脆忽略了？
這些巨龍到底是多懶啊？這麽重要的種族記憶都會懶得記，還得再翻書。
希爾一直以為兩種巨龍之間的仇恨永遠不能消解……但似乎並不是的，隻要不看見對方，那就是可以遺忘的故事……
不過聽起來他們還是知道提亞馬特是誰的……雖然那兩條龍在說的是：拋棄了自己子民，逃竄到其他世界的狼狽女王。
看來這些當家作主了很多年的太古龍，都在試圖將提亞馬特的影響降低到沒有龍會願意再給她獻上信仰。
反正提亞馬特再生氣也沒用，隻要她不敢去艾伯爾，也隻能待在地獄無能狂怒，艾伯爾拒絕一切位麵魔法，隻能使用最基礎的元素魔法和一部分心靈魔法，神術都不能用，這位龍後向來小心，不會為了這沒用的信仰冒險。。
“你不要把他倆當成是艾伯爾巨龍的平均水平。”法蘭拍了拍希爾的肩膀，“這倆除了龍裔夠多，其他都是……嗯……我記得上次他們的同族長輩來救他們的時候，罵的是，隻比剛成年的白龍好一點, 古白龍都比他倆有腦子有能力。”
希爾對著法蘭笑了笑，看來法蘭已經很熟悉五色龍的等級區分了……就是隻有白龍在最底層。
那兩條黑龍完全不在意法蘭的話, 隻是拿著那些書指指點點比比劃劃, 最後一起下定了決心：“算了……打不過, 出去也是浪費時間。”
一頭看起來大一點的黑龍搓了搓前爪：“來自托瑞爾的領主閣下，有沒有什麽好東西可以跟我們交換一下？
嘿嘿~雖然我們兄弟倆不擅長戰鬥, 但我們做生意可是很不錯的哦~
你看，你總不能白來一次拉拉孔德大陸吧？艾伯爾不能去，拉拉孔德也有特產的！
你是法蘭家的孩子, 一定有儲物工具的~來吧~和我們來場友善的商業交流~我們保證不坑你~”
是保證一定要坑死他吧？這種一聽就來者不善的奸商語氣……托瑞爾好像隻有侏儒才會用了。
希爾看著這兩條龍眨了眨眼，有點不明白向來冷血霸道喜歡獨處的黑龍，怎麽會養出這麽奇怪的兄弟倆。
怪不得托瑞爾俗語說，黑龍如果兄弟齊心，就一定會出怪胎。
“我是出門遊曆的啊！金幣我倒是有很多。”希爾想了想才說, “而且, 托瑞爾的藝術品, 在艾伯爾不一定會受歡迎吧？”
“有金子就夠啦！當然用金銀珠寶玉石製作的藝術品，那就最好。”那條黑龍感慨地說, “艾伯爾寶石挺多的, 你要不要買一點？我記得長老們說過，托瑞爾能來艾伯爾的商人, 都是購買大量寶石迴去的。
不過他們不太來拉孔孔德, 都是去瑟爾, 那邊的原初者領主更像人類……嘖，做生意怎麽能因為長得不像人就拒絕。”
希爾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那些商人是因為這個嘛？隻要能賺錢, 商人都敢和惡魔交易！
但是和五色龍……還是成群結隊的五色龍……誰也沒那個勇氣去送大禮。
就好像人家上門，你們會不搶一樣！
不過希爾能聽得出，這是個挺強大的黑龍家族，長老對巨龍來說，可不是年長就能得到的稱唿。
法蘭站在一邊突然開口：“給你10分鍾, 能找到多少寶石, 就拿來多少。我們得走了。“
黑龍拍拍自己的翅膀：“嘿~作為稱職的商人，好東西當然帶在我身上呢！來吧~托瑞爾的領主，看你想要多少東西~最好能給我來點托瑞爾值錢的特產啊！否則我咋迴沼澤老家吹牛呢！”
希爾看了看這條黑龍拿出來的東西，倒是真的很有誠意, 他笑了起來：“我們統計個總價……然後我也拿出和總價差不多的寶物讓你挑，如果不夠，就隻能用金幣結算了，出門之前，我放了很多東西到倉庫，能拿得出手的東西真的不多……”
剩下的都是不能拿出來的……法蘭可是點明了，這兩條黑龍能唿叫長輩的……雖然希爾並不是很怕這些黑龍，但數量太多的話，他也覺得有點麻煩。
而且，對於製造麻煩再解決麻煩這種英雄才喜歡的日常生活，希爾向來敬謝不敏。
他又不缺錢，隻是希望看看這個世界的寶石到底有什麽功能，如果麻煩的話，他完全可以找法蘭要……長輩在這個時候，就是最好的後盾。
小一點的黑龍突然湊近法蘭：“你是不是擔心那家夥找來卡爾希米的爪牙？不用擔心，高倫之爪在拉拉孔德和艾伯爾斷掉聯係的第一時間，就把那些家夥關起來了。
瑟爾大陸可沒跟著過來，這些家夥哪個手上沒沾著巨龍的血！
要不是擔心還有迴歸的一天，早就把他們都殺了！
可惜，我們也不知道未來會怎麽樣！”
法蘭無語地說：“你說的……好像高倫之爪那幾條太古龍會不找我們麻煩一樣！”
黑龍古怪地擺了擺肩膀：“法蘭……看在我們惹怒了你好幾次你都沒真的動手宰了我們的份上，告訴你一句實話吧！
你這個外孫子，可比你嚇人的多……
你以為我們就沒有試圖離開過嗎？你大概不知道巨龍有多少用原初者屍體打造的強大奇物！
雖然那些盔甲可能沒有精金的防禦那麽高，但也絕對差不了那麽多。
但是，穿著盔甲的太古紅龍，在灰霧裏連20米都沒走出去，就身受重傷跑迴來啦！差點死在裏麵。
就算是全用精金做的外殼，那條鯨魚也不可能那麽容易遊進來，他一定有什麽特殊的能力！”
法蘭麵不改色地看著在和另一條黑龍討價還價的希爾，心裏卻琢磨著希爾通過灰霧的依仗：大地之熊的特產，似乎和空間沒什麽關係啊？
難道威廉又欠希爾錢了，拿出來什麽空間係的好東西抵賬了嗎？
法蘭有點琢磨不出來，他覺得更可能是希爾到了托瑞爾以後，運氣依舊。畢竟他的外孫某種程度上而言，到哪個世界都會受到自然意識的歡迎。
宇宙世界樹可是自然之力的發源地，一切植物的老祖宗。
這是他聽那個把他卷進風暴的星靈說得，為了補償被牽連的法蘭，那位說了不少事。
而且，法蘭摸摸自己的神器萬法球……他總算知道星靈為什麽能製造出那麽多神器了，他們隻要摸摸什麽東西，立刻就能感知到這樣東西的製作和使用方法，而且可以直接複製出來，甚至還會改進，畢竟宇宙中，就沒有他們創造不出來的材料。
那些各種宇宙的創世神，再創造世界之前，其實也是星靈的一員。
他的萬法球，那個星靈很感興趣……不但自己複製了，還把法蘭這個的材料轉化為最頂級的。
法蘭唿了口氣……那種存在太不可思議了！萬法球的材料在煉製以後，根本無法分開，很多功能都是材料之間互相作用互相排斥的結果，然而星靈摸了幾下就能直接將成品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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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蘭覺得，自己即使在艾伯爾表現得強大無比，卻也不會有什麽自傲的表現，就是因為先看到了宇宙中最頂級的存在。
誰還能在看了星靈以後，還覺得自己強大呢！
法蘭現在才能理解，為什麽無底深淵那麽可怕！那個惡魔王子，居然能和星靈作戰，甚至有可能擊殺一個星靈！
即使和他接觸到的那個星靈在聽他說這件事以後，說那個星靈是初生者，但那又有多少區別呢？
都是他無法企及的存在。
不過……這也沒什麽，來了艾伯爾以後，法蘭才感覺到了自己的年輕，他還有無盡的時間可以提升自己，雖然給自己設立了一個過於遠大的目標，但總比找不到路在哪裏強。
現在法蘭反而覺得沒有像過去那麽緊張了，可能是未來太過遙遠，所以有更多的時間看看路邊的風景。
法蘭看著滿意而歸的希爾笑了笑：“交易結束了，我們就走吧！”
這已經是法蘭第二次催他了，希爾幹脆地帶著他直接飛向了普爾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