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正法弟子的工作和生活,包括對藝術的追求,不是修煉,但是修煉會體現在工作生活和藝術追求之中。


    藝術作為一種引導人類道德走向的信息載體,對人類來說是非常的重要。正法弟子是走在神路上的人,他們所摸過的東西都是閃閃發亮的,在純潔的心態下所創作出來的藝術作品,更帶著一種非常強大而神聖的能量,可以清除眾生腦中的惡毒思想,傳遞著一種美好的信息,帶給人們一種正見。


    在大魔難發生後,邪惡勢力通過那惡毒的謊言蒙騙了世人,正法弟子利用各種的方式來證實大法,說清真相,其中就有通過創作雕塑和繪畫的作品來展現的。藝術創作不是修煉,但是修煉的境界會在創作的過程中表現出來。


    心態越純潔,所創造出來的作品就擁有越強大的神聖能量,就能起到一種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普救眾生的作用。而在展現大法的偉大和威德,普救眾生的過程中,也就會不斷的清除著自己的業力,淨化自己,提高著心性,圓滿著正法弟子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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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國正法弟子汪衛星,畢業於舊金山藝術學院,為了尋找“人生與藝術的真諦”,她從寫實到抽象,嚐試著用各種不同的材料與形式,表達對藝術人生的理解,然而卻陷入一團迷霧之中,找不到自己的路。


    宇宙根本大法使汪衛星從迷霧中走出來,感受到了返本歸真是生命存在的歸宿與意義,同時也找到了藝術中最完美的樣式與語言。在2002年5月,汪衛星的第三次個人畫展,在美國麻州劍橋市綜合藝術中心舉行,以《迷中尋》為題展示了她尋覓“人生與藝術真諦”的心路曆程。


    記者:汪女士,您介紹一下您過去的創作經曆?


    汪衛星:我從小就喜歡畫畫,我爸爸是畫畫老師,我小時候他就拿著一個罐子叫我寫生。那時我以為我會畫畫,實際上真的學畫畫是另外一迴事,後來我發現自己可以做一個藝術家,所以就定下來把畫畫作為我的事業。


    從我開始畫畫到現在已有30年了,文化大浩劫期間我就跟著私人老師學,但實際上畫畫是要自己練的,後來我去進修一年,畫人體,對我的幫助很大,因為寫生是最基本的,不管是素描還是色彩的,都給我打下了寫實的基礎。


    到了美國以後,我在舊金山藝術學院學畫,整個都是現代的東西,我不受太大的影響是因為我有基本功的底子。但是我也接受了一些他們的思維方式,那種思維方式對我來說是一種補充,因為當時我的思維是傳統的,在美國的思維方式比較開放,想東西時不會定在一個單線想,而且並不局限於畫畫,音樂、詩歌等都能豐富藝術的表達方式。


    所以我當時沒覺得那些現代藝術對我有什麽不好的影響,我當時也接受了很多現代繪畫的方式,所以我畢業以後一直在用現代派的手法在畫,一直到1995年。後來我修煉了大法,才改變了自己的藝術風格。


    記者:您是在哪一年開始修煉大法的?


    汪衛星:我是在1996年開始修煉的,所以我說我以前的畫停止在1995年,我追求美,一直想追求一種純粹的藝術,一種永恆的東西,但是在現代社會中我沒有找到。我就認為那找不到,那麽唯一的真實就是一種破碎,因為我看到的一切,沒有一種完美的東西,既然真實就是破碎,那我就表達破碎啦。


    所以我會想辦法去表達一種破碎的東西,比如如果我想表達大地,那地上石頭的斑駁就是一種真實,我越想表達這種東西,就越對它們感興趣,在構圖上,我把整體打破,然後再把碎片拚起來,這就是我當時用的一種手法。


    在修煉大法以後,因為工作原因,有一段時間我隻畫一些寫實的東西,沒有再象以前一樣去畫一些大的主題的東西,去表達內心世界。那一段時間就脫離了,不創作了,那段時間因為修煉,心情越來越平靜,所以等到過了幾年以後,我在哈佛的一個畫廊裏看到一個人的畫的時候,我就想起我以前,我突然開始理解自己的以前和別人了。


    通過修煉大法後,我知道了,我們所表達的真實,隻是代表我們當時的心情,對於修煉的人來說,改變了內在心性的時候,想表達的就不同了。我這時想表達的是一種鑽石的美,這樣的一種亮光,石頭隻是石頭,為什麽要表達石頭,是因為我處在石頭的狀態,我就去表達石頭,當我已經不處在石頭狀態的時候,我就不想去表達石頭了。


    記者:你是說整個世界在你的眼中已經不同了?


    汪衛星:這是說對於審美的感受,當我內心沒有寧靜,而要我去表達哪種美,我就覺得那是一種虛偽和矯柔造作。所以我進藝術館時,也不想去欣賞那些古典的美,我覺得這一切隻是過去,而現代人並不是這樣,我在追求一種真實,我也看到了現在人的情況。


    以前我對古典繪畫不感興趣,覺得不值一看,我會對印象派、現代派感興趣,因為我覺得我們和它是很接近的。等到我內心變化了以後,非常平靜的時候,再去看這些古典畫,我才知道,它們也是真誠的,那時的畫家就處在那種狀態中。


    我現在平靜的話,我就表達平靜,表達一種美的平靜的時候,我不是矯柔造作,我是真誠的。但是我的朋友們,也是畫畫的,他們就不理解,說:“哎,你的畫怎麽退步了?”


    朋友們還是喜歡我以前的畫,因為他們覺得我現在的畫就象在唱山歌一樣的,他們不是非常的熟悉和接近。但是我很清楚,他們沒有達到這樣平靜的時候,他們不會感受到我的平靜,就會覺得我是在矯柔造作,在唱山歌。


    我自己知道我是真誠的,我表達的這種平靜的美是真誠的,這不是虛假,是真正的藝術。在這個過程中,我就越來越走向古典的東西,有一陣子我在法國巴黎盧浮宮臨摹畫,我的朋友對我說道:“簡直不可想象人能靜到這個程度,可以坐到盧浮宮裏麵去臨摹。”


    但是我覺得這對我來說很簡單,後來迴想起來我才意識到,要是原來的我是坐不下來的,因為我的心靜不到這樣的程度。如果心靜不到這個程度,臨摹時就是表麵畫像了,別人也許會說道:“畫的真好”。


    但我心裏知道,沒有畫的更好,同樣的一幅畫,我會畫第二遍,因為我還沒學到位。一眼看上去,那個皮膚是這樣的,顏色是皮膚的黃顏色,當你靜靜的臨摹它的時候,你就會看到它的冷暖關係,表現的非常細微,不象後來印象派強調的是一塊塊的顏色;


    如果是綠,非常綠的一塊顏色就畫上去了,而古典畫你會看到非常薄的,幾乎沒有顏色的,浮在顏色的上麵的色彩,當你粗看的時候,它就不存在了,好像就是黃的顏色;就象拉小提琴一樣,能精確掌握準每個音是很難的,這是功夫,如果我們很粗的來畫,一塊綠畫上去很簡單。


    在這個過程中,我發現現代人越來越偷懶了,把很好的東西給歸納化、簡單化了,把它歸類,一塊綠就是一塊綠,其實綠可能有幾萬種綠,你選擇哪一種,就是功夫了。


    我迴頭看我十幾年前畫的畫,現在還有人說好,我知道其實不好,因為當時畫完我就不想再畫,沒有心再仔細畫下去,覺得可以了。現在我覺得我能夠安靜的接著畫,因為我能夠更進一步表達更細微的東西。


    記者:您有一幅畫《我要爸爸》,是關於戴誌珍和她女兒的故事,您談談這幅畫的構圖?


    汪衛星:《我要爸爸》對一個孩子來說是一個非常簡單的心情,她失去了爸爸,就要爸爸。構圖上,因為孩子很小,她處在相對媽媽很低的位置,那我的構圖就會拉得很長,上麵構圖就很難控製。


    所以我把小孩要放高一點,你可以說小孩站在階梯上


    ,離媽媽的距離不是太大,讓媽媽比她高一點。右邊用門一直升上去,媽媽的頭和最上麵有一點空隙,這樣左邊高,中間低,然後右邊高,這樣一個構圖。


    但是我不願意用“v”字形之類的來分析構圖,這是概念化的去分析,在我,隻是把它安排的在畫麵上感到很舒服,而且我比較容易去表達。說到大畫,我後來不再執著於一定要畫大的畫,這也是以前的一種觀念,大畫可以表達大的東西,其實不是,很多吸引我的畫並不大,當表達的很深入的時候,是能夠印在人的心裏的。


    所以後來我覺得大和小,不是這個概念,所以我就去畫一些小畫,可以深入的表達一些東西。這幅畫的焦點主要控製在這二個眼睛上,媽媽的臉的顏色或者爸爸的臉的顏色跳出來了,我就重畫。


    其實這幅畫主要是你怎麽去處理,如果我把媽媽和爸爸都畫的很仔細,觀眾就不會一下子就看到小女孩的眼睛。許多地方包括小女孩的身體,很多次我都是畫了再塗掉,所以畫畫不是畫出來就好了,而是後來的處理,去表達什麽,怎麽處理,要花很多的功夫...


    記者:確實當我們看這幅畫的時候,一眼看上去就看到小女孩的眼睛,然後是麵部,然後會看到母親和父親,這幅畫讓人很受震憾的。


    汪衛星:這幅畫做了很多後來的處理。


    記者:西方很多名畫對人物眼睛和麵部處理都非常的細致,眼睛一般是人們視線的焦點,用眼睛說話,這幅畫起到了這個作用。


    汪衛星:這個小孩子眉頭是皺的,我覺得應該讓她眉頭有點皺起來,顯示她的內心不是那麽平靜,嘴巴還是開的。我以前畫畫,追求美,會把嘴巴畫的很漂亮,但是這裏表達的是真實的一個小孩,爸爸沒有了,所以我就把她的嘴巴稍微張開來,眉頭皺起來,是一種悲傷的感覺。


    記者:《為什麽》這幅畫吸引了許多的觀眾,很多人看到這幅畫的小男孩的眼睛和麵部,都說太感人了,您能否介紹這幅畫的故事背景?


    汪衛星:這幅畫我都沒有想去怎麽構思,我有一次碰到一個朋友,也是正法弟子,她告訴了我關於她的故事,她和她的兒子就是這樣被關在魔窟裏的。我聽了以後,因為這就是真實的故事,我不去想什麽,就直接畫了。


    在畫的時候,因為我不善於去表達這種髒的,破的場景,小孩子的臉被打破了,我不敢畫到這個程度,所以我畫出來的小孩很幹淨,臉的皮膚長的很好的,光光的,我把衣服處理成髒的了,還是不象。因為在魔窟裏,壞人打他媽媽,也打他了,然後我就試著在眼睛上加淤血,眼睛被打過以後會出血的。


    這位媽媽特地來告訴我,你要畫出一點點眼淚,但不流出來,得有一點眼淚。我沒有人做模特,這位媽媽就做給我看,然後我發現我的眼淚畫上去之後,因為眼睛滿亮的,眼淚在上麵就顯不出來,當我這樣處理,加上淤血之後,眼白處就暗了,那一點點眼淚就可以看到了。


    眼淚沒有流出來,因為小男孩不象女孩子,他也可能哭了,也可能哭幹了。他的表情不是很簡單的,他在問:“為什麽?為什麽?”他不知道為什麽媽媽被關在裏麵,媽媽被打,自己也被打,為什麽自己被關在裏麵不能出去?他的腳站在這裏,手在那裏,看上去很想出來,但是他又不能出來。


    記者:對,能看出來小孩子的那種困惑,不解,那神態表現的很真實。您說您經常畫小孩都畫的很幹淨,那麽您畫這種身上帶傷帶血的孩子,當時是不是滿困難的?


    汪衛星:對啊,我都是畫一些美的東西,但是我知道,一個小孩站在魔窟裏,媽媽被打成這樣了,他是幹幹淨淨的,那不是真實的。而且這個媽媽特意來看了這幅畫的時候,跟我說了,所以我就試著去畫。


    記者:您顯示母親的腳的一部分,您是怎麽想到顯示這麽小一部分來表達母親被打的躺在地上不能動了?


    汪衛星:原來我畫畫常常想到的是用一個完整的構圖,講一個故事要用一個完整的構圖。前一陣我到大都會博物館,我看到哈瓦羅蒂的一幅畫,是基督在扛十字架,旁邊有人打他,因為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我不想畫大畫,想畫小畫,讓人的眼光集中在一個點上,但是以前我看到的很多畫都是很完整的,我就不知道我這樣做好不好。


    正好在博物館,我看到最吸引我的一幅畫就是基督的眼淚在流著,扛著十字架,旁邊的人隻是有頭,有表情,就象照片把它切掉了一樣的。後來我想如果把這些人的身體都畫出來的話,就不會這樣吸引我,因為我的眼光一下子就看到基督的臉,他畫的非常真實,眼淚畫的很真實,很感人的。


    這讓我知道我想做的沒有什麽不對的,我這樣的處理把觀眾視線聚集到小孩的臉上。這樣的處理也足夠表示媽媽被殘酷毆打了,動不了。


    記者:您這幅畫特別注重於局部細節的刻劃,去表達主題,這就是為什麽會很吸引人的。


    汪衛星:我就是想讓人的眼睛一下子,就看到我要給他的信息。


    記者:您的畫中對孩子的刻劃都很細致,通過孩子的眼神和表情,刻劃的很細致。是不是與您喜愛畫兒童,對他們的神態和內心感情比較了解?


    汪衛星:我不僅僅畫兒童,我喜歡畫人物,老人啊我都畫。可能我喜歡研究人的內心。這不完全屬於繪畫的東西,是屬於文學的東西。


    記者:《灌食》這幅畫,是您這幾幅畫中表現迫害殘酷最直接的,在這幅畫的中間是年青女子的臉部,嘴邊都是血跡,是觀眾視線的焦點,請您談談創作這幅畫的構思?


    汪衛星:我認識的人中有被灌食過的,我聽了他們的故事以後就想把這表現出來。在表現上,我想讓觀眾一下就看到我想給他們的信息,所以最亮的部分在這個女孩的臉上,她皺著眼睛,皺著眉毛,鼻子流著血,我把蓋世太保處理成暗的,但是又不是看不見,所以女孩臉上的光反射到它們的臉上,那反射的暖光使暗部變成冷色調了。


    我通過光的反射,使它們自然的變成陰影,最後麵的那個蓋世太保更遠,在暗部,它的亮部是冷色調,它的暗部才是暖色調,我這樣處理。這個人畫得很難,因為它這麽遠,這麽暗,亮一點點就會往外跳,所以我要不斷把它壓下去,畫畫處理明暗的對比和協調很重要,要處理的恰到好處。


    記者:您畫這幅畫的時候用模特了嗎?


    汪衛星:這幅畫涉及到人的動作,我請認識的人拍了照片,做為參考。


    記者:介紹一下您現在正在構思的畫?


    汪衛星:我在構思一幅畫《梅》。我是受一首詩的啟發,那是師父的一首詩詞:“濁世清蓮億萬梅寒風姿更翠連天雪雨神佛淚盼梅歸勿迷世中執著事堅定正念從古到今隻為這一迴”


    我很喜歡這首詩,這首詩是元曲,特別的美,讀的時候,我就感到“連天雪雨神佛淚盼梅歸”中的梅是指我們這些正法弟子,我們在這場迫害中受苦,要堅定正念,因為從古到今,隻為這一迴。


    在畫麵上一個正法弟子走在雪地上,衣服褲子上血跡斑斑,那蓋世太保還在打她,風雪很大,她在往高坡上走,天很冷,她穿的很單薄,而蓋世太保穿著棉大衣。當寒風雪雨撲麵而來時,那蓋世太保的頭向後,搶柄還在打她的腳,她腳上是鐵鏈子,但她頭是向上抬著,她的頭上有陽光,她的眼中有一點驚喜,可能看到了佛輪。


    天上有神佛的眼睛都在流淚,為正法弟子的正念正行而流淚,在畫麵上有很多的梅花,這是構思,我還沒有開始畫。


    記者:就您的體會,做一個好的畫家,基本功很重要嗎?


    汪衛星:噢,當然!作為一個畫家,如果沒有基本功,等於零。我在舊金山藝術學院讀書時,那時我寫實的東西已經畫了十年了,要畫什麽,


    對我來說還是比較容易的。


    但是有很多學生沒有那麽好的基本功,要畫什麽就畫不象,當時的院長對基本功不重視,他們就很苦惱,他們就向學院提意見,要加強基本功訓練。後來學校就把藝術院長換了,新院長可以把東西畫的很象,但他沒有思想,結果學生還是不滿意。


    原來的院長雖然沒有教學生很多基本功,但是他讓學生讀詩歌,挖掘我們內心的感受。你必須有很好的基本功,才能表達出想表達的東西,但是沒有自己的思想也是不行的。


    這次畫展,作為一個藝術家,當這麽多正法弟子被迫害死去,我們如果還做一個旁觀者,不說一句話,這實際上不是一個真正的藝術家,也不是一名正法弟子。畫的再好,也隻是一個畫匠,因為人是有靈魂的,有良心的,有道義的,很有名的藝術家,在關鍵的時候,都會按照他們的良知發出他們的聲音。


    記者:您是說作為一個藝術家,道德、修養、思想更重要?


    汪衛星:如果一個人畫的很好,當一個人在他麵前被人打了,他無動於衷,甚至讓他被打死好了,他的心靈實際就不美了。他殘忍到看到人被打,而站在那裏不管,我想他稱不上一個真正的藝術家。從這一點上來講,“堅忍不屈的精神”藝術展這一類的畫展我願意參與,作為一個藝術家,我必須在這個時候說話。


    記者:繪畫每一筆都帶著這個畫家的信息,隻有內心美,才可能在畫中表現出真正的美。


    汪衛星:我心裏是什麽,我畫出來的也就是什麽,如果我心裏非常亂,我的筆觸就是亂的。我心裏靜不下來時,我根本就不可能去刻劃細部,隻有靜到可以安靜的去體驗,才能體驗自己的內心世界,他人的內心世界,把想表達的東西用很安靜的手法去表達。


    這也是我修煉大法過程中讓我發現的很有趣的一個現象,就是每個藝術家都有自己的風格,自己的習慣。以前我習慣把東西亂丟亂放,如果你說那不好,我是不承認的,我以前覺得人和人不一樣,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我不認為這是缺點。


    我原來生活也沒有規律,想畫就畫,想睡就睡,我覺得這才是一個藝術家,否則就不象一個藝術家了。在修煉大法以後,我才知道完全不是這樣的,藝術家也是人,都有很多不好的東西,人就把那不好的東西當成藝術家的標誌,以為當藝術家就是這樣的,人如果很安靜很整潔就不象藝術家,都是現代人歸納成這樣的一個概念。


    實際上一個很好的藝術家,如果沒有很合理的生活安排,他實際上是畫不好畫的,想畫時畫幾筆,那都是帶著一種情緒去畫的,他不能靜下來,靜不下來的人,是不可能去刻劃細膩的東西。但我以前不知道,以為是可以的,通過我自己的切身經曆,我現在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一個人喝了酒,他的筆觸一定是黃黃的,是亂的,因為他在這種心情下。通過修煉,我腦子變的非常的清晰,可以去分析什麽是好的,什麽是不好的,藝術的好壞是由時間來檢驗的,我不會再人雲亦雲,因為我知道了什麽是真正的好藝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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