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試藥法寶是不是壞了?”


    一連放了八株盒子上的靈藥,試藥法寶上的圓盤都沒有任何色彩顯示出來,陳維便有些狂躁地拍打著試藥法寶上的圓盤。


    哐哐哐哐哐……


    原本安靜的試藥大殿,頓時響起了一陣敲擊圓盤的響聲。


    “放肆!”


    見到陳維竟然質疑試藥法寶,那專門管試藥法寶的負責人,立刻喝斥了一聲,“試藥法寶也是你能質疑的嗎?”


    管理試藥法寶的是一個中年男子,衣著樸素,往人群中一站,沒有人會注意到他。


    可當他一開口喝斥陳維,所有人的目光就望向了那名中年男子。


    “你把你手上的白香草去試試,讓他明白,試藥法寶根本沒壞。”那名中年男子,看了下劉鬆身旁站著的一個年輕小哥。


    這個年輕小哥手裏拿著的,是從百藥房買的一株僅值百來銅元的普通藥草。


    他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走到試藥法寶前,然後將手中的白香草放在了鐵板上麵。


    下一瞬,幾乎大半個圓盤,亮起了一陣淡黑色澤。


    “哼!再說試藥法寶壞了,你就滾出去!”


    那名中年男子冷哼一聲。


    嚇得陳維麵色鐵青,當場就哆嗦了一下。


    他手中剛拿起的第九株失去藥性的靈藥,直接跌落在了地麵之上。


    啪!!!


    一聲輕響,所有人驚愕地看到,原本看似完好無損的靈藥,竟然如同一塊腐朽的木塊一般,輕輕地摔成了數截。


    看到這一幕,是人都知道,這樣一株摔爛的靈藥,肯定沒有任何藥性。


    這一下,陳維立刻感覺到渾身冒起了冷汗。


    “難道說,這些藥真的是假藥?”


    陳維心驚膽戰,整個人都開始哆嗦起來。


    他從第十個盒子裏邊拿藥的時候,更為小心翼翼的。


    然而,他越是這樣小心翼翼,就越是無比緊張。


    他的手,從盒子裏拿靈藥出來的時候,不知道抽了什麽風,突然間兩個手指稍稍用大力了一點點。


    結果,原本在盒子裏麵好端端放著的靈藥,直接被他捏成了零零碎碎的粉屑!


    在場的人見狀,心頭都微微一跳。


    “這……”


    “這藥也太假了吧?”


    “這麽假的藥,還有必要拿來這裏檢驗藥性嗎?”


    此時給在場的人感覺,盒子裏裝的,並不是株靈藥,而是一塊腐爛到極致的木頭,一碰就碎。


    看著手中藥渣屑子,陳維都快要哭了。


    接下來的試藥,他幾乎是顫抖著雙手,把剩下的幾株沒有藥性的靈藥從盒子裏拿出來的。


    當最後一株靈藥,在他手中檢驗出沒有任何藥性時,陳維當場就崩潰了,整個人直接在眾目睽睽之下昏厥了過去。


    ……


    眾人帶著看好戲的心情,抬著昏厥過去的陳維,跟著劉鬆一起迴到百藥房的時候,掌櫃整個人的神情,都如同霜打茄子一般,萎靡了下來。


    憑著手中立下的字據,劉鬆輕輕鬆鬆就拿到了四千兩的賭約賠償!


    陳維和這裏的掌櫃還有其他夥計,平時沒少賺藥材的溢價。


    可兩人跟劉鬆這一次的打賭,卻讓兩人五六年在這裏白幹了。


    四千兩,可不是個小數目啊!


    從百藥房出來,劉鬆去了一趟老韓那,將所借的兩百兩銀子,還給了後者。


    老韓覺得很奇怪,這劉鬆借兩百兩銀子出去裝逼還沒有三個小時,就已經迴來了。


    於是,他好奇地問道:“劉鬆公子,你借兩百兩,到底是去做什麽了?”


    “裝逼賺錢啊……”劉鬆嘴角扯起了一個弧度,應了一句。


    “裝逼賺錢?那你賺了多少?”見劉鬆心情似乎不錯,老韓又問了一句。


    “不多不多,四千兩而已。”


    劉鬆說著,將口袋裏四張嶄新的千額銀票拿了出來,在老韓麵前晃了晃,“老韓,謝謝你借的兩百兩啊,等我拿著這四千兩賺夠了錢,我再來感謝你哈。”


    說完,劉鬆在老李目瞪口呆的注視下,離開了“酒香不怕巷子深”的酒坊。


    接下來,劉鬆如法炮製,在上官家其他街道上開的藥店,使用相同的手法,一共賺到了十三萬九千兩銀子,外加二十六株用來抵扣不夠錢額的血靈芝!!!


    從百藥房得到了最基本的賭資四千兩,接下來,劉鬆幾乎都是獅子大口,狠狠地宰了上官家所開的七家藥店一筆。


    就連城主府那個管試藥法寶的中年男子,都重新刷新了他心目中的啞巴劉鬆。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上官家跟劉家素來不合,有恩恩怨怨也就罷了,你一個劉家的啞巴,剛剛會說話了,怎麽就跟上官家的藥店管理人勾搭上了呢?


    這尼瑪的今天都來來迴迴好幾次了!


    不過,他並不知道人家是跟劉鬆在打賭。


    畢竟,人家輸了可不敢吭聲,隻能把打掉的牙往肚子裏吞。


    而劉鬆本身又不會聲張,因此,今天一連七次去城主府的試藥大殿試藥,中年男子都隻是秉著公事公辦,為城中居民服務的精神,一次又一次地做著引路人。


    期間,劉鬆還趁著順路之際,特意花了四萬兩銀子,去坊市買了兩個空間約莫五平米大小的儲物戒指。


    一個用來存放打賭得到的二十六株血靈芝,給他父親劉毅用。


    一個則是他自己用。


    當劉鬆從上官家的最後一家藥店,滿載而出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鍾了。


    這一天,他收獲滿滿。


    手上一共有九張萬額和九張千額為單位的銀票,合計九萬九千兩銀子。


    九張萬額的銀票,能換取九個金元寶。


    在兵武大陸,一個金元寶等於一萬兩銀子。


    不僅如此,劉鬆還得到了用來抵扣不足數額賭注的二十六株血靈芝。


    這二十六株血靈芝,劉鬆打算給劉毅用來治療暗疾之用。


    除此之外,劉鬆身上的星空眼,所吸收的星空能量,直接令得進度達到了百分之七點七!


    可是,陳華卻沒有感覺到身上有兵元繼續淬體的征兆。


    想不明白的他,隻能迴去抽時間看看是怎麽迴事了。


    今夜,注定是上官家家主暴怒,卻又不得不認栽的一夜。


    然而,還沒等劉鬆迴到劉家,天鷹城的街道上,卻是突然間有著數匹健碩而又高大的白馬,從劉鬆的麵前疾馳而過。


    當看到那幾匹白馬時,劉鬆的內心,頓時“咯噔”了一下。


    那是代表金鑾武府的白馬獸!


    也就是說,劉哲的哥哥劉虎,今晚就提前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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