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牛波內向,身體羸弱,也經常受其他人欺負,所以沒事的時候便愛往張老頭兒那跑,其他的地方也沒地兒去。


    一來二去,兩個多月,牛波從張老頭兒絮絮叨叨當中也明白了一點東西,例如古董,例如大小洪拳,還有雜耍的一些秘密。


    現在,他要去弄明白女人下麵流淌的水是啥玩意兒。肯定不是尿了,那東西挺粘稠的……


    來到張老頭兒門前,這破房子房屋緊閉,在木質大門上還貼著‘有病喝三株的廣告’。


    那幾年三株口服液異常的火,跟聖水似的,啥都能治。不知道後來咋沒的。


    “老家夥!開門啊!老家夥……”這老家夥三個字是張老頭兒讓他這麽叫的。開始的時候牛波感覺有些不禮貌。


    但是叫習慣了,也順嘴了。


    “小兔崽子,你吵啥吵?給你五塊錢,先給我打一壺酒去!”


    門還沒開,一個有些滄桑沙啞的聲音響起,隨後從門縫兒裏塞出五塊錢。


    而塑料酒桶就掛在房椽子上,牛波一蹦就摘了下來。


    本來有更近一些的小賣店……


    但牛波就喜歡去老王家的小店,原因很簡單,王家的兒子結婚一個多月,那兒媳婦雖然長得一般,但卻經常穿白色絲襪。


    這東西在那個年代農村很少見。一來乍眼,二來性感,不少半大小子和老爺們盯著王家兒媳婦的絲襪看。


    隻要這王家兒媳婦一出門,總會有些吸血鬼一樣的目光。


    牛波腿腳快,來到小賣店。


    王家兒媳婦正在裏屋看電視。出來的時候腳下穿著涼鞋,牛波故意往她的腿上看了看,可惜沒穿絲襪,不過白皙的大腿亦然很性感。


    光滑的腳踝直接到大腿根兒都裸露在外麵。


    紮著的馬尾辮也是一搖一擺的。


    配著下麵的短裙,顯得清純中帶著某種的誘惑,牛波有種想法,想把這小媳婦按到在床上,粗暴的把手伸進她的裙內,那裏麵的小內褲裏也一定有褶皺的肉肉。


    隨後,自己蹬掉褲子,把鬼頭狠狠的插進去……


    “打酒啊?”王家兒媳婦問了一句。


    “打五塊錢的……”牛波把錢遞過去。


    那時候酒水才一塊錢一斤,如果在酒廠賣才八九毛。


    見她把錢接過去。


    小心的擰開瓶蓋,那張老頭兒的酒壺都啥時候都是一層灰。


    打好了酒,王家兒媳把酒壺遞了過來。


    “你叫啥?”王家兒媳問他。


    如果平時牛波臉肯定會紅的。但最近這段時間,他的膽子越來越大,從偷窺,到了跟蹤了。


    見過了女人真實的大屁股,還有男女幹那事,現在在他眼裏,女人仿佛沒那樣神秘了。


    他見王家媳婦下身的短裙,露著許多大腿,上身的白色短袖襯衫,把胸脯挺得鼓鼓的,白皙脖頸下麵開著兩枚扣子,如果仔細看,竟然能看到裏麵有條溝壑。


    尤其是剛才她打酒彎腰的時候,牛波掃了幾眼,那條乳溝看的更是深了。


    “我叫牛波,村南麵老牛家的,你叫啥名?”牛波目光不輟的盯著她問道。


    “我……我叫……”顯然,她隻把牛波當成小屁孩兒,沒想到這小屁孩兒還問了自己名字。


    王家媳婦畢竟剛為人妻,和那些百煉成鋼的騷老娘們還有很長一段的距離要走。


    不禁有些羞澀說道:“我叫那小蓮……”


    “哪個那?又是哪個小蓮?”牛波淡淡一笑繼續問。


    那小蓮見這半大小子有點意思,便要用筆寫。


    牛波忙伸手過去。


    “寫我手心裏吧,我記得快!”牛波說著還兩邊看了看,見有沒有人。


    那小蓮剛結婚一個多月,男人在外麵種地,家裏開個小賣店便讓她看管。


    雖然這活不累,就是賣個貨,然後做個飯啥的,但卻挺寂寞。


    每天對著電視也沒勁兒。


    晚上男人迴來也說不幾句話,脫光衣服便壓在她身上,一頓馳騁之後就昏昏睡去。


    這樣的日子,她過的有些別扭。


    雖然,農村家都是這樣的過日子方法,但她總想著要多點什麽,而多點什麽,她也不知道。


    不過,總不是這樣一天天的閑著。太沒勁兒了!


    “嗯,我給你寫。”那小蓮說完。


    點了一點撒在櫃台上的酒水,便在牛波手心裏寫了自己的名字。


    那小蓮的手指白皙,入手如無物,似乎碰觸到雲端一樣。


    這樣細膩的感覺牛波感覺渾身發振。


    而且,從那小蓮的身體裏麵散發出一股氣味,是一種香噴噴的香水的味道。


    “那小蓮?這名字真好聽。”


    “是嗎?你的名字也挺好聽的。”


    ……


    牛波這是第一次和女人離得這麽近說話,而且這個女人是個熟女。


    牛波下麵就又硬了。


    “那小蓮……我要,要幹了你!”牛波腦海中莫名其妙的冒出這樣一句話。


    那小蓮是屬於那種溫柔的女孩兒,而且渾身像是豆腐做的,給人一種溫暖可人的感覺。


    如果說劉翠身上吸引他的是那種成熟了的知性美。


    而那小蓮卻是溫柔似水,勾引男人去壓她的這種感覺讓牛波著迷。


    這種溫柔女人或許就是讓男人充滿著欲望去占有和壓迫。


    總想在身下幹一個女人。把身體裏的這股欲火澆滅。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如果真是水,那麽男人便是需要這水來止渴。


    “小……小蓮姐,你的手真好看……”


    “啊!”那小蓮連紅潤起來,像是熟透了的紅柿子。


    “你別瞎說。小心讓人聽見。”


    本來牛波有些膽虛。聽那小蓮這聲並不像是埋怨他。


    這小子膽子大起來了。


    手一翻抓住那小蓮的小手。


    “啊……你……”那小蓮楞住了。


    “小……小蓮姐,我,我想和你……和你好……”牛波也不知道怎麽就把心裏話說出來了。


    “啊……你別瞎說了……”那小蓮哪見過這個。


    “你,你快走吧……”


    “好!”牛波吧嗒一下親了那小蓮一下手,拿起酒壺跑了。


    他是走了。


    不過那小蓮渾身火燒火燎的。


    怔怔的看著牛波的背影出神發呆。被他親的那隻手就那樣停留在半空中。


    不知道該往哪裏放了。


    心裏也像有隻小鹿來迴亂撞。羞臊的她連忙躲進屋裏,拿被子蓋住頭。


    “小蓮!小蓮!”


    一個大黑個子扛著鋤頭走進了屋,喊了幾聲小蓮才出來。


    “你,你迴來了?”那小蓮見是自己男人王大勝。


    想起剛才被牛波那個半大小子親了一口手背,她不敢看自己男人的眼睛。


    “小蓮你咋了?是不是誰欺負你了?”王大勝長的挺高,說到這一瞪眼睛。


    那眼睛跟牛似的。


    “沒,沒有……”那小蓮一看他這樣子就怕了,王大勝有一米八了,要是知道牛波耍流氓不得把那孩子腿打斷了啊!


    聽見小蓮說沒有。


    王大勝就放心了,上來一把抓住小蓮的兩隻小手塞進懷裏,嘴就往小蓮脖子上拱。


    “小蓮,我想你了……”


    剛鏟地迴來,王大勝身上一股子的汗味。


    小蓮覺得很不自在。


    “哎呀,你幹啥啊,門還沒關呢,再說你還沒吃飯呢!”小蓮掙紮一下。


    王大勝嘿嘿一笑。


    撓撓頭說:“你看,我就顧著疼你了,忘了這茬了。”


    王大勝說著去關門,然後把窗戶都擋上了簾子。


    “哎呀,你這是幹啥啊,天還沒黑透你關啥門啊,還能賣點貨呢!”


    “蓮子,我就是想你啊!咱今天不賣貨了,那倆錢咱還是不在乎的……”王大勝說著一把抱住小臉,就開始在她脖子上又拱有啃的。


    小蓮頭往旁邊歪歪著,盡量躲避。


    他身上的汗味和嘴上的臭烘烘的,讓她十分的反感。


    但也沒辦法,這人畢竟是自己男人。


    結婚前王大勝收拾的很幹淨的,總喜歡往頭發上弄發膠啥的。


    但結婚後才發現這人邋遢的很,抽煙喝酒,就臭烘烘的。


    那時候的農村一般都是相親,兩人處對象的時間很少,也看不出啥來。


    都見對方是過日子人家就很像配牲口的意思,結合在一起,很少有感情。


    所以那小蓮很少讓王大勝親嘴,他的嘴太臭了,一親那小蓮就直惡心。


    王大勝就嘿嘿笑說不親也行,但是給那小蓮親下麵。


    他是太喜歡那小蓮了。


    農村男人一般不會給媳婦親13的。


    但是王大勝不在乎,不禁給她親13,還給她舔腳,舔屁股。


    這要是傳出去,他大老爺們的臉可丟盡了。


    但是王大勝樂意。


    親13,舔腳,讓那小蓮很有快感。


    不過今天,王大勝身上的汗味實在讓她受不了,她隻想讓這事兒快點的結束。


    ……


    兩個人脫得白花花的。


    然後王大勝壓著小臉,吭哧吭哧和種豬差不多。


    下麵小蓮是白花花的,不過王大勝卻黝黑黝黑,帶著汗味和汗臭,就在小蓮的身上拱起來。


    但不到一分鍾,滿頭大汗的王大勝就出溜下來了。


    累的唿哧唿哧的躺在了一邊。


    放著渾身像是玉器一樣的那小蓮,他也無能為力了。


    王大勝人長得人高馬大,下麵的東西卻不大,而且時間也短。


    那小蓮起初不知道這事兒,不過她迴門子的時候聽二姐說男人那東西有一尺長的,能幹一個多小時。


    那小蓮就懵了,瞪著貓眼說哪有那麽長,就半掌多長,也就一兩分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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