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鋪的男人還淡定點,大概是看到馬尾辮長得還不錯,胸前也有點料,隻是掀起馬尾辮的上衣,手按上女孩的兩座小山峰。女孩一樣是一聲驚叫,然後被閃亮的刀子嚇得不敢吭聲,看著男人在摸著自己的小乳鴿。


    我擦,這倆混蛋太沒職業道德。你說你來摸東西也就罷了,人家三個裝睡不吭聲,隨便你拿走就行。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樣我就不稀罕管你。可是你們倆也太不地道,劫財完了還要劫色,這樣也太過分了啊。


    看到兩個姑娘都開始低聲喊叫了,那個睡在下鋪的小夥子還不敢動,牛波真煩了。真不是個爺們,人家那兩個姑娘對你那麽看重,你就這樣的表現,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同學被人收拾,搞不好兩人還要換著來。


    下麵的的那個妹紙已經開始喊,不知道那男人是不是已經進入實質性的階段,最起碼上麵的這個姑娘還沒讓那人的手,還在跟男人推搡。既然你選擇自救,我就幫你一把。


    牛波伸手一彈,兩個冰針分別射向兩個男人。男人感覺到自己的身上被什麽東西紮了一下,然後就覺得身體你有異樣的感覺升起。


    特別是下麵的短發妹子,男人的手指頭都探進自己的深穀裏,褲子也拉掉半截,眼看著就要拿真家夥送進自己的深穀裏。想要掙紮,卻被匕首架在脖子上,自己稍微反抗就可能沒命。這妹紙已經絕望,眼睛一閉,就等著男人進去了。


    全算是被夠咬一口,或者說被鬼壓了,做夢睡一覺明天就好了。可是等一兩分鍾還沒有那種充實的感覺進來。那種感覺短發妹不陌生,在高中階段就跟男友嚐試過了,上學這幾年也沒怎麽閑著,所以對那種事還算能忍受。


    可是沒事,自己沒事,他睜開眼,看到剛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正在捂住肚子笑,開始聲音比較小,慢慢的越來越大,根本就停不下來。


    上麵的馬尾辮妹紙也覺得絕處逢生,雖然自己還在掙紮,可是那男人不僅摸了自己的小乳鴿,還開始要摳摸自己的私密穀口,幸虧自己是穿著緊身的長褲,不然的話結果可能更糟。眼看自己的男同學一聲不吭,對麵的陌生人更是不能指望。


    完了,完了,要是沒人來,自己的第一次難道要被這個男人玷汙麽。馬尾辮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男人什麽時候會暴怒給自己一下。也許在幾分鍾之後自己會失去少女嘴寶貴的東西,也許自己的反抗先讓自己失去生命。


    突然,他看到對過的年輕人好像動了一下,接著自己身上的男人就悶哼一聲,不一會就開始哇哇大哭,根本無法止住。男人一邊哭一邊離開鋪位,跳下去想要離開車廂。


    “叫車上的警察來。”牛波說一聲,繼續在床上躺著,轉頭向裏麵,好像什麽事沒有發生一樣。下麵的男學生看到開始進來的兩個男人已經抱著肚子在地上一個哭一個笑,根本爬不起來,仿佛才被驚醒,趕緊的唿叫警察。


    “怎麽迴事,發生什麽事了?”乘警很快趕到,看到房間裏兩個女孩淚痕還沒有幹,牛波很淡定的看著地麵上的兩個男人,兩個男人一哭一笑,手邊的地上還有掉落的刀具。帶他們過來的男同學還是驚魂未定,指著地麵上的兩個男人,“他們是小偷。”


    兩個女孩也帶著淚水跟乘警是這兩個男人不僅想偷他們錢,後來還想欺負他們。最後不知怎麽的兩人就成這樣了。看到地上的兩個盜賊已經哭笑的沒了力氣,還在地上打著撲的的笑,肝腸寸斷的哭,都覺得奇了怪了。


    “怎麽迴事,怎麽變成這樣的?”乘警隻能問兩個妹紙,因為牛波看起來也就是好像剛睡醒的樣子,根本不像是參與動手的人。找到動手的人,盜賊可是抓到了,乘警詢問兩個妹紙的過程,帶著兩個快要被折騰的不行的了盜賊離開。


    “謝謝你。”看到乘警帶著兩個盜賊離開,馬尾辮對牛波道謝,當然也謝謝她的男同學。牛波擺擺手,示意不用謝,“沒什麽事大家就睡覺吧,把包廂的門關的嚴實點。”說完就再爬上去,就去睡覺。開玩笑,這馬上就要到自己練功的時間,怎麽能錯過。


    兩個妹紙還在啜泣著交流,特別是短發妹,剛才可是差點被那啥了,讓她想想就後怕。也不知道兩個盜賊最後怎麽突然神經,竟然變成那樣子,不得不放開他們。


    馬尾辮嘀嘀咕咕和短發妹說話,同時還用手指了指牛波的位置。之前她看到牛波的手動了一下,不一會就看到作惡的兩個男人出現異樣,要是和牛波無關,說什麽他都不信。


    可是牛波根本就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隻是悶頭睡覺,等到快要天亮的時候,兩個女孩子都平靜下來,短發妹開始拍打牛波的位置。“謝謝你了,能認識一下麽,我們是迴家的大學生,不知能不能幫你什麽忙?”


    牛波確實醒了,也不能再裝,看到短發妹就在鋪位邊等著自己,那馬尾辮妹紙也充滿期待,牛波還是沒有忍住,“我叫牛波,無業遊民,是到粵地去旅遊的,順便去見識見識那邊的鐵皮石斛和何首烏是什麽樣子的。”


    “啊,你是要找藥麽,我家就是采藥的,我家裏人知道你說的這兩種藥什麽地方有。我叫白若雲,她是我的同學,叫白日夢,我們相距不遠,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我們那裏看看,我們可以幫你找,我聽你的口音是北方人。”馬尾辮說出自己的名字。


    “你們那裏有鐵皮石斛?你們家在什麽地方?”牛波想不到自己在包廂裏遇到的竟然是知道鐵皮石斛的,家裏竟然還采藥,這還真是太巧了。自己這樣就方便了,不需要在聯係沈老給介紹的朋友。


    “我們家就在粵西部山地,那裏鐵皮石斛還不少,我們家每年都會采集到不少的鐵皮石斛,還有其他的草藥。你既然是要尋找草藥的,就可以跟我們一起,可以跟我們一起下車,到我們那裏就會找到你要的草藥。”白若雲對牛波發出邀請。


    “好吧,那就麻煩你,等到什麽地方你們下車就告訴我,我本來還考慮自己瞎摸過去,這樣的話就方便多了。好了,現在大家都休息一會。天亮了,沒什麽好擔心的。”牛波開始給兩個妹紙吃開心丸。


    “恩,好吧,到地方我們叫你。”兩個妹紙齊聲迴答,那邊備受冷落的青年覺得自己落入冰冷的深穀,兩個妹紙幾個小時前還對自己崇拜莫名,現在就把自己視若無物。好像包廂裏就沒有自己這個人。


    幾個小時後,火車在一個小站停下來,牛波跟著兩個妹紙走出車站,一路跟著她們去她們的家鄉。牛波沒什麽好擔心的,因為聽到她們說的地方,知道是產地之一。再說了,自己這樣一身輕鬆,也不怕兩個妹紙把自己賣了。


    一路上,兩個妹紙坐在牛波的身邊,給牛波介紹她們的家鄉。至於他們的同學,已經在市裏和他們分開。等到縣城的時候,白日夢也和她們分開,隻有白若雲和牛波一起,他們的目標是很遠處的某個小山村。


    這裏的山村和龍泉村相比,好像更加落後。龍泉村裏的人雖然窮,可是最起碼還有一條像樣的水泥路通向鎮上,可是這裏的路,都是狹窄的山路,從白若雲所在的鄉鎮到她們的村莊,還有十多裏地,這十多裏地,花費他們一個多小時,完全是步行。


    等到看到遠處村莊的炊煙的時候,白若雲長出一口氣,指著前麵山腰上一片木屋,跟牛波說到,“那裏就是我的家,謝謝你,牛波,你一路幫我拿行李,累壞了吧。看得出你體力很好,估計經常旅遊。”


    “不用客氣,看來你也是你們村的驕傲,一個村考出來一個大學生實在不易。”牛波讚歎,想到誇耀白若雲的理由,可是白若雲坦然接受,“恩,我是村裏第一個考出來的大學生,因為我們村有一個好老師,可惜他帶完我們那一屆就離開了。”


    牛波還沒來得及接上話茬,白若雲已經開始小跑,跑到一對中年人的懷裏,對著他們簡單說兩句,那個中年男人過來,對著牛波開口,“尊貴的客人,感謝你幫助我們家的小若雲,竟然還把她護送到家裏,我們全家要好好感謝你。”


    牛波擺手示意不用謝,中年男人拉著牛波進到屋裏,“我聽小雲說了,你是來我們這山裏找藥材的,你是隻要鐵皮石斛呢,還是其他的采藥都要,我家裏還有一部分曬好的藥材,你要用的話都拿走。”


    牛波聽明白他的意思,因為男人也是用不太規範的普通話跟牛波說話,牛波聽到男人要把幹藥材給他,立即搖搖頭,“大叔,我要的不是采摘曬幹的藥材,是要才剛剛采集的,最好帶著土和根的新鮮藥材,鐵皮石斛是最需要的。”


    中年男人聽明白,對牛波點點頭,“好,明天我就可以帶你去山裏尋找,現在你好好休息,我們山裏窮,沒什麽好東西,你就委屈一下,晚上就在小雲的房間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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