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阿姨,我們倆在這邊有房子,又在這裏上班,這邊還有專門護理的護士。根本不用擔心的。牛波在這裏的花費有公費承擔,現在恢複的又這麽好,你放心就是。阿姨你家裏事情那麽多,真的不用一直守在這裏。”羅洛說到。


    等羅洛出去,老媽葉青覺得很好奇,“小波,你跟我說說,這個姑娘剛才是不是給你喂飯。她不是醫生麽,怎麽也會幹這個活,我覺得這是護士幹的活吧。這個姑娘不錯,長得不比那個小茹差,還是城裏人,有工作。不過那個水水也不孬。”


    牛波聽到老媽在這裏瞎算計,覺得有點好笑,“老媽,你嘀咕什麽呢,不是又看中人家了吧。我跟你說,你看中人家,人家未必能看中你,就你兒子這個樣的,土老百姓一個,還想著人家城裏人,也不怕人笑話。”


    “小波,城裏人又怎麽了,往上三代數數,他們都是農村人。咱家是缺吃的還是少穿的,你看城裏買個房子要攢一輩子錢,吃點飯菜還要自己買,動步就花錢,哪比得上咱農村,想吃啥就種啥,吃的也放心。”老媽開始脫離主題。


    “媽,你說這些幹啥。人家在城裏有工作,有房子,你不會想著讓人跟著你去村裏種地看園吧。媽你實際點,我到時候會找到合適的,我才二十一,你就那麽心急做什麽。”牛波聽到老媽說這些就頭疼。


    “還二十一,你上年就二十一,現在還二十一,你這虛歲都二十三了,你以為你還小,我跟你說,今年你要是找不著個合適的,我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都會在周圍村裏給你找一個歲數差不多的結婚,我要趕緊抱孫子,咱家又不是沒有錢。”老媽憤憤的。


    牛波不敢接話茬。自己要是跟著說下去,老媽這一下午到黑天都可能嘮叨不完。牛波隻能不吭聲,說要休息了,老媽才不說話,讓牛波去休息。


    牛波閉著眼睛,想著這兩天的事。自己這次冒險,眼看著就要成功把小茹拉迴自己身邊,可是被羅洛這個家夥給破壞了。不知道是自己時運不濟還是跟小茹緣分不夠,從開始到現在,一直是波折不斷。


    羅洛說的難道有道理?小茹真的不適合自己?


    想想羅洛說小茹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好像也有一定的道理。小茹從小就被老爸管得嚴,要按說自理能力應該很強的,可是每次跟自己在一起,就是一個小孩子一樣,撒嬌耍賴沒個完,牛波以為是因為小茹太喜歡自己。


    後來因為照片的事,小茹的變化太明顯。當然也可以理解為愛之深,恨之切,可是小茹衝動之下竟要跟著藍浩仁走,這樣讓牛波有點覺得不太爽。


    就好像結了婚的兩個人,在一起吵吵鬧鬧可以,不能提離婚兩個字。女人要是每次吵架都跟男人說離婚,那這個婚姻距離結束就不遠了。等到男人的忍耐到了極限,真要是說定了要離婚的時候,女人想反悔也晚了。


    小茹這樣,雖然從本身來說,好像是覺得無可厚非。既然你可以找別的女人,那麽我為什麽不能找別的男人呢。可是這樣的結果就是兩人分道揚鑣。


    牛波和小茹兩個人,小茹幸好沒有和藍浩仁有深入的接觸,牛波這時候有的是內疚,所以要挽迴。不然的話,兩人的結局隻能是天各一方。牛波雖然和小茹有過親密接觸,但是也是陰差陽錯,之後牛波的身心投入在小茹身上很多。


    這一次,雙方的裂痕很深,在小茹那裏。不管是什麽原因,現在對牛波已經有深深的抗拒,這次又有羅洛的這麽一攙和,相信小茹和牛波之間的誤會會更加深。


    這次牛波的受傷,幾乎可以說是主動受傷。因為牛波完全可以躲過藍浩仁的那一槍。藍浩仁的射擊手法並不高明,瞄準速度慢,準頭差。牛波本以為自己設計被打到胳膊就可以,沒想到竟然打到自己的肩膀,位置要是差一點自己真的就麻煩大了。


    牛波在用石頭擊打藍浩仁的時候,想到了武俠小說裏的點穴手法,自己也認識一些穴位,但是這些穴位哪個是死穴,哪個是啞穴,笑穴什麽的,牛波真的不知道。好在藍浩仁也是法律上該死的人,牛波試驗起來也沒什麽顧忌。


    第二次牛波擊打藍浩仁的時候,就使用一點隱蔽的手法,除了石子打過去之外,還試著用聖水化成冰針甩到藍浩仁的身上,那一陣子針雨過去,也不知道哪個穴道被打中,反正是聽到藍浩仁悶哼不斷,不知道是石子還是冰針的功勞。


    隻可惜,牛波還是被打到,等到看到小茹要被藍浩仁背後開槍,牛波一個猛勁上去,才把小茹撲倒,牛波就真的暈了。後來發生的事情,他還真不知道。


    當天夜裏淩晨,牛波已經蘇醒。但是他沒有動,意識到病房裏並沒有小茹的影子,牛波也沒有醒來的必要,直接神識進入到空間裏麵,繼續自己的修煉事業。現在隻是卡在噴雲吐霧這一階層,增加的隻是熟練度,當然還有強度。


    牛波相信隨著自己的不斷練習,不定什麽時候自己就可以會點新的東西。不過,牛波又覺得沒什麽意思,自己會的這些東西,真的沒什麽用,真要是在外麵使用,消耗太多不說,起到的效果還很不明顯。


    就像自己會的噴雲吐霧,要是在外麵用起來,很快就消散到空氣裏,根本看不出地麵上會有什麽樣的變化,不像在荒山上,雲霧好像被壓縮著一樣,大多數都被荒山吸收,然後會生長出這些綠草。


    練習結束,牛波還是迴到那個小茅屋,或者說小書屋。書架上的書自己依然是看不到一個字,自然不知道那是幹什麽用的,更不要說拿出來。隻有再打開自己原來的書,開始教會自己龍息術的那一本。


    這一本也是好久沒有出現新的文字,牛波隻是習慣性的翻翻。就是這一翻,讓牛波翻出來新的東西,這個新的東西就是《九龍針法》。


    《九龍針法》有兩部分,一部分是治病,一部分是傷人。同樣一套針法,使用不同的手段,效果就大相庭徑。一是救人,另一個卻可以殺人。要說是二者的相同點,就是都需要對人體的穴道了解的很詳細,還要有內氣。


    這一個發現讓牛波欣喜若狂,真是太爽了,這簡直是瞌睡送枕頭。自己才想著要練習打人穴道,自己就得到這麽一套針法。這還等什麽,練啊,可勁的練。


    外麵的人急的厲害,牛波在這裏也沒閑著,差不多這一整天,牛波就在空間裏練習《九龍針法》,治病救人的這一個,需要用針刺入穴道,然後用自己的內氣幫人療傷治病,扶正祛邪,去除病灶,這個牛波練得很起勁。


    這個對於牛波來說是必須的,因為牛波現在的治病手法,實在是拿不出手。治病的目標隻能是女人,而且還是要用到自己的肉針,這樣的局限性太大,很多人不會接受這樣的治療方式,牛波也不想隨便就動用自己的小夥伴,他也很辛苦。


    現在好了,有了這套《九龍針法》,牛波可以男女通吃,總不至於再尷尬地縮手縮腳。當然,現在這套針法自己還不夠熟練,有些時候還是用肉針比較有把握,遇到合適的患者,還是要做有把握的事。


    初步掌握了這套針法的治療手段,牛波又開始研究這套針法的攻擊手段,正像牛波想的那樣,人體內的各個穴道,哪些可以致人於死地,哪些可以致人傷殘,都標注的清清楚楚。擊打的手法和力度,同樣說的明明白白。


    牛波明顯對這個興趣更大,研究起來勁頭更足。牛波還給這套攻擊的針法命名為追魂奪命針法,全名就是九龍追魂奪命針法,感覺很威武,很霸氣,接下來就是看效果。


    可是空間裏沒有可以試驗的對象,沒有人,沒有樹,沒有可以攻擊的目標。牛波閑著無聊,找幾塊石頭壘起來,搭成一個小台子,當做攻擊的目標。練習的時候自然用的是冰針,要的隻是個準度,樂此不疲。


    一直到快天亮的時候,牛波覺得練習的差不多了,才想著蘇醒過來。所以之前醫生檢查牛波身體沒問題,就是不蘇醒,那個時候牛波正在忙活。根本就不管外麵的人怎麽折騰,自己忙著呢,你們愛咋咋地。


    牛波的安靜沒有持續多久,電話鈴聲響起,牛波拿過來電話,看到是候,你現在迴家了?有什麽事嗎?”牛波覺得有點奇怪,自己受傷他們知道,怎麽還打擾自己呢。


    “那個,老大,我跟你說個事,陳爺和小師姑都離開了,家裏的門鎖著。剛才給我的短信上讓我適當去看下家裏,說爺倆一起出去了,具體去什麽地方,沒有跟我說。”


    牛波聽到這個消息,心裏立即覺得非常失落,這爺倆是要幹嘛,這架勢是要離開家很長一段時間,可是為什麽不告訴候天他們要去什麽地方,難道是小茹要故意躲著自己麽?


    與此同時,某個車站開出一輛車。陳爺和小茹坐在一起,陳爺問小茹,“你確定不想迴來了?”小茹點點頭,“我不想迴來了,到了我娘的忌日,我也會迴來看下就走。”陳爺也歎了口氣,向窗外看了一眼,然後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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