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幹了什麽你自己清楚,既然我們來找你,自然有找你的理由,你跟我們走一趟就是,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一個小警員瞪了牛波一眼,手裏的手銬弄的卡卡響。


    牛波當時就毛了,小樣,嚇唬誰呢,“哎我說哥們,你什麽意思,我怎麽感覺你是說我犯了什麽事一樣?我跟你說,你要是想問我什麽就穩穩當當的問,要是有什麽證據證明我犯了事,你拿逮捕令來抓我,你現在在哪吹胡子瞪眼幹什麽。”


    “你看誰吹胡子瞪眼了,我跟你說,你好好配合調查!”小警員過來伸手就抓牛波的手腕。牛波啪一下把他的手打開,“你閃一邊去,文明執法知道不,動手動腳幹什麽。別拿著自己的警察身份欺負人,你要講規矩我跟你好好說,不跟我講規矩我也沒必要搭理你。”


    牛波拿起電話,立即給老柴撥電話,“柴所長,我牛波,現在有臨縣的公安人員過來說要我協助調查,還想銬住我,這合不合規矩?”


    “啊,牛波兄弟,你等等,我馬上過去。這事他們做的不地道,怎麽會這樣。”等老柴掛斷電話,牛波往地上一蹲。“我們這邊的派出所長馬上就過來,你們想問什麽,等他來了再說,他不來,我什麽都不會說。”


    “哪那麽多好事,快跟我們走!”小警員怒氣衝衝,還真麽見過牛波這麽囂張的,一般的人見到警察,基本上都是叫幹嘛就幹嘛,這個可好,根本就不拿他們當迴事,真是讓這個小警察惱羞成怒,想立即收拾牛波一頓。


    “你再過來試試!警察也不行,你要是不講規矩,就別怪我給你難堪。哎,那位哥們,你是杏花鎮派出所的吧,我見過你,難道你也不知道規矩麽,隨便把人帶過來,就想讓他們把我帶走?”牛波看著後邊嘀嘀咕咕的一個小警察,覺得很麵熟。


    “牛波,我知道你,但是這是我們在辦案,你要配合,雖然是臨縣的同誌,但是一樣是我們係統的,需要配合的工作我們必須做到。你跟我們走一趟。”那位看到牛波已經認出他,也過來說話,語調還算柔和。


    “晚了,我已經通知我們牛所長了,他一會就過來,等他來了再說吧。我自然是相信公安,但是不不敢保證每個公安人員都能按規矩辦事。”牛波瞥了那個怒氣衝衝的小警員一眼,看到那位還在瞪他,顯得自己很威風,牛波笑笑,直接忽視他。


    等老柴風風火火跑過來,看到牛波還在地上蹲著,邊上幾個人還沒走,幾人見到老柴過來,簡單說明情況,老柴跟牛波說到,“走,牛老板,我跟你去杏花鎮,就是做個問詢記錄,臨縣那邊的事動靜不小,怪不得兄弟們著急。”


    “去就去,柴所長我跟你說,我不是說不配合,而是受不了拿我當嫌疑人一樣。還是那句話,有證據直接抓我,沒證據就按照規矩來。”牛波一點沒有怕事的意思,跟著幾個人來到杏花鎮派出所,做了問詢記錄。


    “昨晚二十三點左右,你在什麽地方,有誰可以證明?”在簡單記錄牛波的個人信息之後,警察直接詢問這個問題,沒有再旁敲側擊。


    “那個時候,我差不多該睡著了,就在我家的桃園小屋。至於證人,沒有,就我自己住,哦,昨天晚上九點多我才去園屋,家裏人可以作證。”牛波隻能這樣說。


    “你前和馬義兩個人一起去了臨縣,而且想要去雲千裏家裏找麻煩?”負責問訊的臨縣警察很威嚴,問道這個問題的時候語氣也般的很嚴厲。


    “是的,不錯,是去了,是有這個想法。”牛波沒什麽不好承認的。事實就是這樣。


    “你們為什麽要去找雲千裏的麻煩,準備對雲千裏做什麽!”負責審訊的警官更加嚴厲。


    “為什麽找他的麻煩?這個要問他自己為什麽要放臭水。而且這些臭水都禍害我們好多年了。這次候天和馬義養的魚都被毒水給嗆死了,他們就順著河找到那裏,那個什麽小造紙廠的位置。”牛波依然是實話實說,應為這個沒什麽要隱瞞的。


    “要說對雲千裏做什麽,當然是找他要錢。網箱裏的魚都被他放的臭水給毒死了,我們自然要找他問責,最起碼要把我們的魚錢要迴來。農村人做點小生意不容易,那幾百條魚怎麽的也是兩千塊左右,必須要找責任賠償。”


    “然後你們就找人打聽他們家的具體信息,找人上門報複對吧。”警察問道。


    “恩,聽他們的意思是準備那樣。哎,這位警官你什麽意思,我們什麽時候上門報複了。我們昨天晚上才探聽出他們的信息,還沒上門找他們呢,結果就聽到他們家被人收拾的消息。既然這樣,我們傻了才會再去找他們的麻煩。”


    牛波覺得這個警察有誘供的嫌疑,如果不是自己腦子還比較清醒,恐怕就糊裏糊塗上了套。這個警察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偏袒自己人太明顯,看來就是想盡快破案。


    “不要逃避問題,馬義和造紙廠的保安發生衝突之後,你主動替馬義找迴來挨打的屈辱,去把造紙廠的保安又打了一頓,有沒有這個問題?”警察繼續問,這一問卻讓牛波有些被動,記得自己是跟兩人說過自己迴去揍保安的事,他們兩人會不會交代。


    “馬義被打我知道,可是你說的我去打造紙廠保安的事,我可是覺得很奇怪。你怎麽會懷疑是我打了保安呢?”牛波做出很吃驚的樣子,還是沒有承認。他在賭兩人不會出賣他,再說自己當時候說的時候,兩人記得也沒怎麽在意。


    “那你說那個時間段你在幹什麽!有誰給你證明!”警官的語氣變了,看來是發現了牛波的一點異樣。看得出這位也是辦案很久的老家夥,對別人的一個細微舉動都會察覺到,差不多達到火眼金睛的水平,怪不得讓他過來。


    “證明,我還是找不到,那時候他們兩人在這裏,我自己迴家等消息了。他們兩人有損失,我能跟著過來看看就不錯了,你覺得我為什麽會幫他們衝鋒陷陣,出頭露麵?”牛波說這話的時候很平靜,很淡定。


    再以後,警察的問訊發現就毫無價值了。事實就是牛波估計的那樣,兩個人並沒有說出牛波告訴他們打保安的事。候天和馬義也經過不少陣仗,知道什麽話能說,什麽話不能說,自然是能少交代一點就少交代一點。


    問詢的結果,牛波雖然有作案的時間,但是差的是作案動機,而且就算是有作案時間,那樣的話牛波的時間也是非常倉促的,理論上難度是非常大的,時間特別緊張。再加上離奇古怪的學生找工作,美女倒搶,劫這樣的事,確實非常離奇。


    那輛古怪的寶馬車,失蹤的更加離奇。到現在也沒發現有什麽關於車的蛛絲馬跡,檢查一路的監控,也沒發現寶馬車路過的影像。那輛寶馬車確實離奇消失。


    因此,牛波迴到家,又被交代注意保持開機,隨時準備傳喚。牛波沒吭聲,隻是點點頭。走出去,也不管身後那些人嘀咕什麽。


    老柴跟著牛波一起走,看到老柴過來,牛波唉聲歎氣,“真特麽晦氣,我這段時間是不是該找個算命先生看看了,最近運氣也太差了。老是跟你們公安係統打交道。我那邊的是還沒利索,這邊竟然也被嫌疑。”


    “嗨,他們也沒辦法,你不知道我們這活也不容易,遇到個案子,特別是有點背景的,不給破案那壓力大了。就他們說這案子,涉案金額那麽多,還有一輛寶馬車,這要是抓到罪犯,最起碼要二十年。”老柴跟牛波解釋。


    “老柴哥,這就咱倆。要我說這人就活該被人敲詐。這家子確實不是個人玩意,弄個廠子把河汙染成這個樣子不說,就那爺倆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說實在的,要不是趕上這事,我真有可能跟馬義和候天兩個人上門找他去。”牛波氣唿唿的。


    “哎哎,我說老弟,你激動可以,但是絕對不能去湊這個熱鬧。特別是這段時間。本來你們三個就是懷疑對象,要不是因為跨縣區,你們真不好說會不會被種點照顧,就是這樣,你們也是屬於被管製狀態,不能隨便離開的。”老柴跟牛波透了底。


    “管製就管製,本來就是被管製,虱子多了不咬人,我怕他個鳥。”牛波很不服氣的樣子,讓老柴也毫無辦法。老柴把牛波送到家,留著吃飯也不留下。


    “你又幹什麽了,一趟一趟的給派出所叫過去,你就不能安穩幾這幸虧是柴所長把你送迴來,要不然別人又以為你犯了什麽事一樣,弄得我跟你爸都不好跟人解釋。”老媽對牛波一通埋怨。


    “哪裏幹什麽了,他們就是找我了解點事,我能幹什麽。要是幹什麽壞事也不會讓我迴來的。老媽你就放心好吧,我保證不給你惹事。”牛波跟老媽一通保證,同時也提醒自己,下次做事要更小心,自己麻煩不說,還讓家裏人擔心。


    這邊才把家裏安排好,那邊看到胡楊的短信:老地方集合,就在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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